第一章 童貞,陰陽鎖
四天九界,雨之仙界,越國,離夢山,合歡宗。狂/人/小/说/网www/xiaoshuo/kr
合歡宗宗門內,只有女修,而她們修鍊功法,是邪惡、無恥。
交合殿外,幾個妙齡少女赤身**,走出大殿。她們姿勢很奇怪,像是處女一樣夾緊雙腿走著,但如果仔細觀察,可發現絲絲液體順著她們大腿,曖昧地滴地上。
她們**之上,殘留著血跡。那血跡,曾代表她們童貞,但卻被她們隨意拋棄。
「從今天起,我們就算正式加入魔宗了…」
少女們小臉泛著紅潮,猶呻吟。對失去童貞一事,不但不傷悲,反倒有些喜悅。
她們離開交合殿,回房休息,而交合殿中,仍傳來無數女子呻吟聲,如浪似潮。
殿中,供著一尊黑佛像。
銅燈點滿燈油,發出幽寂光芒。幾名妙齡少女,正大殿地上、黑佛腳下,臨幸一個少年。
一個雙髻少女,將小巧嬌乳喂少年口中,面色緋紅,目光迷離享受。
一個披髮少女,觀音坐蓮,少年下身馳騁。
一個肚兜少女,香舌如蛇,從少年腳趾,一直向腿上方舔弄。
這些少女,容顏都不俗,被這些少女服侍,少年卻沒有一絲享受。
他雙目麻木,神情獃滯,面上帶著一絲悲戚。
他是鼎爐,被家族出賣,賣到合歡宗給女魔頭們做男妾。
他下身,已經麻木,一天之內,他已經被近百名少女寵幸。甚至其中,半數還是處子。
「妹妹小兔兔,好吃么…」
雙髻少女,將嬌乳從少年口中抽出,冷冷問道。
「難吃,噁心!你們,殺了我吧!」少年倔強回復道。
「哼,區區鼎爐,我等姐妹采陽補陰工具,竟敢頂嘴!」
雙髻雙女眼中殺意一冷,哪裡有剛才半點嬌柔模樣,啪一掌,給了少年一耳光,將少年打得唇齒溢血。
而後,又變作楚楚可憐神情,捧起少年臉,貌似關心地問,「我小冤家,疼么?」
「你不殺我,終有一日,我要屠合歡宗!」少年沒有半點修為,但眼中,卻恨意滔天。
「咯咯!想不到你這雛兒,口氣倒不小。好,姐姐就等著,看你如何滅我合歡宗。不過么,咯咯,從未有哪個鼎爐,能被我等姐妹寵幸三天。你陽精損耗無幾,說不定過了今夜,就要精而亡…咯咯,來,跟姐姐親個嘴兒…」
雙髻少女捧起少年臉,一口吻下,香舌舔弄,將少年嘴角血跡舔乾淨。
合歡宗,女修魔宗,修鍊功法,需要採集男子陽氣,為正道所不齒。
她們並非寵幸少年,而是一步一步,折磨死少年。
月兒浮上夜空,后一批少女,也終於回房歇息。交合殿中,只留有少年一人,精氣渙散。
他皮膚白凈,但此刻渾身俱是女魔們吻痕。他長發如瀑,但此刻長發之山,沾染俱是女子涎液、體液。
他一身陽氣幾乎耗空,生命垂危,但眼中,卻恨意不減。而恨意之下,還有一絲擔憂。
「不知孤弟,如今如何了,他,應該也被叛徒賣給魔宗了吧…」
少年名叫寧凡,海寧寧家僕役之子,被寧家叛徒賣給了魔宗。
他有一個弟弟,名叫寧孤,亦被販賣。
這是修真界,是弱肉強食世界。即便是女子,只要修為驚天,便可以隨意,淫辱男子!
「可恨,可恨,可恨!」
寧凡咬牙切齒,他與人為善,想不到,竟落得如此下場。
「我要逃出合歡宗,我要加入仙門,報仇雪恨!」
他掙扎著想要起身,但手指卻沒有一絲氣力。他下身是麻木,被少女們騎得喪失感覺,無法動彈。
交合殿大門沒鎖,魔女們甚至沒用繩索鎖住寧凡。她們不認為,寧凡還有力氣逃出交合殿。
她們甚至不認為,寧凡能活過今夜。
難消受美人恩。一百魔女辱過寧凡,寧凡精氣已散,必死無疑。
「我要死了么…孤弟,你一定要活下去,為我報仇!」
他絕望地閉上眼,呼吸漸漸微弱。
夜色寧靜,唯有蟋蟀鳴叫,交合殿外鳴叫。寧凡知道,這是蟋蟀求偶鳴聲,想到蟋蟀也求偶,他便覺得噁心。
他將死之時,交合殿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一個白衣少女,十三四歲,懷中揣著幾個饅頭,躡手躡腳進了大殿。
「你才多大,也想要淫辱我么,哼,小小年紀不學好,有種,給我一個痛!」
寧凡別過頭,怒火騰燒,死死盯著白衣少女。
「大哥哥,我…我不是『玩』你…」少女看到寧凡**身子,小臉通紅,別過臉,話音有點顫抖。
「哼,憑你,也敢玩我!哈哈,哈哈!咳咳咳…」寧凡悲苦大笑,但因為虛弱,卻咳嗽起來。
少女連忙走過來,取出饅頭,放到地上,小手小心拍著寧凡胸口,讓寧凡好受些。
「我可不會感謝你!」寧凡倔強冷笑。
「我…我真不是來玩你…大哥哥,我也是被『煞姑』抓來呢…我哥哥,被當作鼎爐,三年前,死了…她們見我還小,沒有殺我,但我再長大些,也要…也要和鼎爐破身,加入魔宗…」
少女說到死去哥哥,淚珠啪啪落了下來,她臉上,帶著與魔女們迥異純真,讓寧凡心頭一軟,相信了少女話。
「大哥哥,你一定要活下去,一定一定,不要死…」少女臉上帶著傷心,他覺得寧凡,和她哥哥,好像好像。
魔宗不許給鼎爐男子餵食,但少女,卻冒著受罰危險,偷來饅頭,給寧凡吃。
她真是一片好心。
「我也不想死,我想報仇,我想去救我弟弟…」寧凡苦笑。
「大哥哥,吃饅頭,吃飽了或許就不會死了…你被…你被她們榨乾了,必須補補…可惜我沒有靈根,無法修鍊,否則,定能捉之山雞,熬湯給你補補…」
「傻丫頭,你有手有腳,應該逃…逃出魔宗,過普通女孩生活…不要待這裡,這裡,太骯髒。咳咳咳…」寧凡自討必死無疑,已無求生**,臨死之際,有個女孩關心自己,讓他后感到了做人溫暖。
他知足了,他不願少女死這裡。
「我被她們種下魔毒,沒有解藥,不能逃…哥哥別說話了,吃饅頭,我喂你…」
夜色入戶,寧凡呼吸漸漸困難,咽不下饅頭了。
「你…走吧…」寧凡知道自己要死了,他不願讓這個純真少女,看到自己死去模樣。
「大哥哥…」少女心頭一痛,她看得出來,寧凡要死了,每一個鼎爐死前,都是寧凡一般模樣。
他哥哥,當年也是一般表情。
「你…還不走!」寧凡咬咬牙,趕人了。他滿面死氣,身體已經開始發涼。
「大哥哥,那,我走了…這個玉佩是我山上撿,戴身上,就不冷了…」少女接下胸口一個玉鎖,猶帶著體溫,放寧凡手中。
她幽幽一嘆,抹抹淚,離開了大殿。
「你叫…什麼…名字…」寧凡意識漸漸迷失。
「我…我叫紙鶴…」
少女不忍轉身,低低一句,逃也似得離開交合殿。
大哥哥,也死了呢,自己有一天,也會死吧。我們,都是苦命人呢。
寧凡氣息消散,昏迷之前,只有一個感覺,他心,終於不再冰冷,有了一絲溫暖。
恍惚間,他升起一種錯覺,自己掌心,握著玉鎖,同樣很暖。
他做了一個短短夢,夢裡,自己處身與一處陰霾虛空中。面前,立著一個火碑。碑上有字,但太晃眼,看不清。
旋即,他便覺得,自己身體,似乎也開始暖和起來了。
名叫紙鶴少女,似乎沒有騙自己,這個古舊玉鎖,似乎真能讓人身體暖和呢。
寧凡並沒有注意到,他昏迷一刻,手掌女子體液、男子陽精,沾染玉鎖上,使玉鎖發出淡淡紅光。
而他原本消散精氣,正漸漸恢復。
一道古老、晦澀誦經聲,從玉鎖響起。
「玄陰界寶,陰陽鎖,天為妻,地為妾,蒼生為鼎爐,陰陽大道,合體雙修…」
這聲音,久久寧凡腦海中回蕩著。而他寧公子魔名,將從今日,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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