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玩脫了

第八十六章 玩脫了

若琴來到那兩名死者家的附近,發現他們都是洛陽最南部分的居民。

這裡大多是人經濟條件不好。

她偽裝成悼念的友人混進了死者家中。

剛進去就發現一場葬禮竟然放著兩個靈位,離近了看才發現原來死的兩人是同一姓氏。

一個叫張圖一個叫張二奎。

奇怪的是靈堂里並無人守孝,來悼念的人都在自顧自的聊著天。

那個渾身披麻戴孝的女人竟然在開心的笑著。

「哎呀,孩兒他娘你這後半輩子算是享清福嘍,這次得了不少賠償吧?」

說到這裡張圖的妻子腌面一笑,「哎呦,不多不多,陸啊娘你趕緊給我物色個好郎君呀。」

若琴心裡氣的不行,「你個賤人,你夫君剛死不久就想著另嫁他人,不知廉恥!」

張夫人笑容消失打量著若琴,「你是誰啊?你管的著嗎?張武家窮的叮噹響要不是看他住在洛陽老娘才不會嫁給他那個懶蛤蟆呢!」

陸啊娘一眼看出若琴是個女人,「你是誰啊?不會是張武的老相好吧?」

「我只是他一位友人而已,你們知道張武是怎麼死的嗎?」

「怎麼死的?病死…」

「張家兩兄弟是洗夜瀾謠洗死的,姑娘你到底是誰?」陸啊娘連忙打斷張夫人的說話。

張夫人這才意識到面前這人是來調查死因的。

「上完香,趕緊走!狐狸精…呸!」

若琴見事情敗露扭頭就要走,一轉臉一個小孩撞到他腿上,她急忙扶起小孩看到小孩的樣子他嚇得後退了幾步。

面前的小男孩身上全是白色皮屑,而起臉上全是抓痕還流著血,其他地方全是黑壓壓的一片。

「你個死孩子!快過來!」張夫人訓斥了一聲。

若琴急忙走出門,隱約聽到裡面張夫人謾罵孩子的聲音。

她雖然不懂醫術,可是剛剛那個小孩就足以證明這病會傳給孩子,說明他們第倆不是洗夜瀾謠洗死的。

她在四處問了一圈才了解道,張武兩兄弟平日里幹活都裹著布從不以真面目示人,而且兩人每天一早去山上砍柴,臨近傍晚才回來認識的人也不多。

還有人說,這兩兄弟因為窮娶一個媳婦做老婆。

這麼嚴重的皮膚病若琴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她們應該經常買葯才對。

她來到街道上一家家葯館的問。

終於在一家偏僻的葯館聽到了張武兄弟經常來買葯的消息。

店鋪掌柜說,「確實是有人來這裡買過葯,裹得嚴嚴實實的。」

「那他們買的什麼葯?」

「治風邪的,還有擦身體的,他說自己身上起皮,我就給他開了店潤膚的白芷當歸什麼的…」

若琴拿出銀子,「可以把賬本賣給我嗎?」

「那當然不行!這個我還要記賬呢!」

若琴拿出一小袋銀子拍在桌子上,掌柜掂量一下點了點頭。

直接將賬本遞給她。

若琴在裡面尋找著張武的名字。

「你這裡怎麼沒有他的名字?」

掌柜漫不經心的回了句,「可能忘了記吧。」

若琴翻看裡面的日期全都是去年的賬本瞬間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掌柜的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吧?我要你今年的賬本而且是張武兩兄弟的!」

掌柜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奧,這本才是。」

若琴剛想要拿卻被掌柜按住,「這個是三十兩白銀。」

「你!你憑什麼坐地起價!」

「愛買不買,嘿嘿。」

若琴只好又拿出錢遞給他。

拿過賬本她又仔細翻看了一番,忽然間他發現那掌柜的和夥計在偷偷笑著。

若琴這才知道自己又上當了,拿著賬本就往外走了。

「這就叫人傻錢多,上一次當還不夠,唉。」

夥計恭維道:「掌柜的英明,這是這張武到底是什麼來頭,上次那人可是花了一千兩讓你現場把張武抓藥的記錄毀掉呢!」

「什麼來頭,就是個病鬼,他那個病根本活不長,這天氣涼一點可能還好,最近天氣太熱,一複發不就死了嗎?」

夥計一合計,「合著這是被人拿去做局去了呀。」

掌柜的掂量著錢袋,「又不知道去禍害哪個有錢人家了。」

若琴回家的路上一直感覺有人在跟著她,而且無論她走到哪裡都跟的很近。

她故意在集市裡走來走去,沒一會兒,甩掉了那群人。

正當她準備回家時卻在門口別人擄走。

傍晚時分,小青一個人失落的回到家,今天一天他在宮門口等了一天換來的只有讓她再等等的消息。

斐然說他已經給太后反應了這件事,馬上就能得到消息。

可是從李慶生那裡卻得知斐然根本沒說,他說自己告訴了周興秦沐的用處,至於周興去不去找秦沐他也不確定。

小青一直在家等了一個時辰也不見若琴回來,她逼不得已趁著夜色躲避著巡邏的金吾衛來到了監獄一公裡外的破屋裡打通了秦沐的電話。

「秦大哥…」小青抽泣著,這一刻她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小青太笨了,那些官根本就不想幫你…對不起…」

「沒事哈,小青,你最起碼去做了,他們幫於不幫都很正常,若琴那邊怎麼樣?」

說到這裡小青哭的更加凶了,「若琴丟了,到現在還沒回家!」

「啊!怎麼丟的!一個大活人。」

「我也不知道…」

秦沐頓感不妙,這賠了夫人又折兵,看來只能想辦法越獄才行。

那些官員他們都是和他有利益往來,一旦秦沐失勢這些人躲還來不及呢,秦沐算是失算了。

他沒想到劉長青竟然和周興有利益往來,這段時間忙著其他事導致沒時間去處理劉長青那邊。

他以為自己只要討好武后一切都不成問題,殊不知這其中最難得是武后那些爪牙。

深夜,麗春殿內。

武后照著鏡子看著自己手臂上的紅點,心中鬱悶至極。

自從用了夜瀾謠一開始那種淡淡的香味讓她很是喜歡,可是時間一長身上起了紅疙瘩,聽其他宮女也發生了同樣的事她才知道原來這就是個毒物啊!

這秦沐是有人派來毒害她的。

武后最討厭別人背叛她,秦沐看著忠心耿耿可是畢竟是外人一個,雖然很聰明,可是正是因為太聰明所以留不得。

「太後殿下,秦沐已經被關押至監獄,還請下一步指示。」周興問道。

「就關著吧,這樣的人就應該一輩子關押在牢中。」

「諾!」

此時的秦沐不知道現實已經給他上了無期徒刑,他想著挖地道出去。

發現整個監獄經過改良整個就是一個石頭做的鳥籠子。

除非有台挖掘機在外面鑽才能出去。

「老吳啊,完蛋了,咱們好像要一輩子蹲大牢了!」

「嗯那不挺好的嗎?」

「我不是和你開完笑,這裡根本出不去!」

秦沐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利用完瞭然后武后就把他困在這裡等想用的時候再過來找他要法子解決問題。

難道是因為薛懷義那次祈雨法會?

秦沐想了半天才想明白,自己太過張揚,甚至表現得太過聰明,武后感受到了威脅,同時她那與生俱來的控制欲又在作怪。

自己現在成了最不穩定的因素。

他一屁股墩坐在地上心涼了半截。

他沒考慮的是自己一直以來做的事無異於神人一般,而且能為人之所不能,並且還是個商人,能讓武后信任才有鬼了呢!

難道是上官婉兒在武後身邊竄的火?

秦沐想不明白,與其想這些他該考慮以後的事,可是若真是要關一輩子那也沒有以後了。

他心裡那個後悔呀,自己身邊那麼多美人,自己怎麼就沒下手呢!

搞不好自己要孤獨終老,在牢里和一個男人過一輩子!

完啦!

吳正極突然起身,「秦沐,你確定們出不去啦?」

秦沐點了點頭,「是的,我確定,這麼和你說吧,就算有鐵鍬挖地道,也需要挖個幾年,這四周都是花崗岩做的啊!」

就連上面的窗戶都只能伸出一隻手臂。

絕望的黑暗籠罩著秦沐的內心,他感到自己被命運無情地擊垮。每一天,他深陷在失去自由的囚牢中,無法抑制內心的悲痛。

在那個痛苦的夜晚,秦沐躺在狹小的牢房裡,思緒紛亂地回憶著過去的一切。以及被無辜關押的絕望感。

懊悔的淚水湧上他的眼眶,秦沐閉上雙眼,試圖擺脫內心的痛苦。然而,無論他怎樣努力,讓他感到絕望無比。

他的內心上演著一幕幕無聲的戰鬥。自責、憤怒和無助在他的內心中交織,把他困在絕望的深淵中。他感到自己被冤枉的命運所困擾,每個思緒都像尖銳的刺針穿刺他的內心。

思緒迷離,秦沐開始懷疑自己的存在是否具有意義。他感到自己被絕望的黑暗吞噬,無法擺脫內心的困擾。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能夠找到自由的道路。

在寂靜的牢房中,秦沐默默祈禱著,希望有人能聽到他的呼喚,能給他希望的一線陽光。然而,迴音只是冷酷地回蕩在他的心靈深處,使他更加陷入無底的絕望。

「玩脫了!」秦沐吶喊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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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開局監獄指點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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