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27026南帝?情敵?
段智興正因為綰綰的不見蹤影而在對著朱子柳、武三通、余魚同和褚一飛幾個人大動肝火:「你們說說看,誰可以給孤一個交代;綰綰到底去了哪裡?怎麼一個個的突然全都變成了啞巴平時不都是挺會說的嗎?」『呯』的一聲,段智興挾怒一掌打在桌子上;好好的一張楠木桌子頓時四分五裂。
呃朱子柳、武三通、余魚同和褚一飛四個人面面相覷,老實說——綰綰這個妖女不見了蹤跡;朱子柳、武三通幾個人確實非常的高興,可是卻沒有料到段智興自己的主子會如此生氣;朱子柳已經跟在段智興身邊近十年,還是頭一次看到堂堂的大理國主如此失態沒了分寸。
看來——綰綰那個妖女已經迷惑住了自家主子的心,一顆顆豆大的汗水緩緩地從四個人額頭上慢慢的滴落下來;面對段智興的怒火朱子柳、武三通、余魚同和褚一飛幾個人連大氣也不敢出。
「興少,好好地幹嘛這麼大的火氣?」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突然響起,將朱子柳、武三通等人從段智興的怒火中解救出來;綰綰赤著纖足巧笑嫣然緩緩走了進來,身後還緊緊跟隨著一位清疏俊朗的男人。
「綰綰,你去了哪裡?」段智興一看到綰綰,眼裡除了一抹白衣纖足的絕美身影以外;再也沒有其他就連綰綰身後的的青色身影也被人家段皇爺直接給無視掉。
「呵呵興少,綰綰只不過是有些無聊隨便走走罷;怎麼?莫不是綰綰我成了興少你的階下囚?」綰綰似笑非笑的說道,同時淡淡的斜了段智興一眼;雖然臉上還帶著一絲疏離的淺淺笑意,可是卻沒有到達眼底。
黃藥師雖然沒有看到綰綰的神情,畢竟也跟綰綰相處了很長一段時間;黃藥師很清楚這是綰綰生氣時的徵兆:「咳咳」黃藥師清了清嗓子微笑著說道:「段皇爺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否?」黃藥師跟段智興也算是薄有交情,雙手抱拳微微一禮。
唔段智興這個時候才發現跟在綰綰身後,一身青衫清疏俊朗風度翩翩的俊朗男子;原來竟然是自己的老熟人,同樣在江湖上頗具盛名大名鼎鼎東海桃花島島主——東邪黃藥師!
「哈哈哈原來是藥師兄,自從上次終南山重陽宮一別之後;我們倆個人真的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真沒想到藥師兄你仍然是風采依舊猶勝往昔啊!」段智興看到黃藥師明顯非常的高興,忍不住大步上前抓著黃藥師手臂大笑道。
嘿嘿這人啊!長得帥就是不一樣,看這樣子段智興顯然跟黃藥師交情不錯的摸樣;大概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這五大高手裡面,除了一個西毒以外;其他的四個人看來交情還都很好,蠻不錯滴!
「哪裡哪裡段皇爺你還不是一樣——風采照人!」黃藥師微笑著說道:「想必段皇爺你的後宮又新增了不少的美貌妃子吧!」黃藥師是什麼人?人家那可是金大大筆下除了生孩子不以外,什麼都會的全才;綰綰跟段智興的對話黃藥師一一看在眼裡,這不——人家正在不動聲色的替段智興上眼藥。
為什麼?這還用得著問為什麼嗎?但凡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來,瞧瞧人家段智興對於綰綰那個緊張勁;要說沒有其他的心思的話嘿嘿這話換成是你,你會相信嗎?黃藥師一眼就看出來段智興對於綰綰的與眾不同,情敵?那麼就必須消滅掉。
段智興聽了黃藥師的話一怔,臉上的笑容馬上消失不見;這個時候段智興才發覺到,視乎視乎黃藥師是跟隨在綰綰身後走進來地;這個認知讓段智興看向黃藥師的眼神充滿著探究跟淡淡的敵意。
「藥師兄不知道今日個跟段某人是在此偶遇呢?還是專程為了段某而來?」段智興論心智並不比黃藥師差到哪裡,怎麼說人家也是堂堂的一國之君;呃即使這個國家有些偏小,那個麻雀雖小卻還五臟俱全呢?
黃藥師輕輕地搖了搖頭爽朗的大聲說道:「都不是,黃某也沒有想到會在此地可以遇見段皇爺你;這一次黃某人是跟隨綰綰一同而來。」黃藥師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免去了多費唇舌浪費口水。
這邊黃藥師跟段智興堂堂的東邪跟南帝在掐架,那廂綰綰卻笑眯眯的端坐在椅子上;優哉游哉喝起茶來明眼人一看就看出來,呵呵大小姐這是在看熱鬧嘞!
段智興微微地皺了皺眉頭:「藥師兄跟綰綰是什麼關係?很熟嗎?」問及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段智興微微地側了側頭掃了綰綰一眼;奈何人家綰綰姑娘一臉的老神在在,讓咱們段皇爺愣是沒有看出來半點端倪。
呵呵不過綰綰這如意算盤很快就被某個無良的男人給打破,綰綰只想坐在一旁看看熱鬧;偏偏就有人不想讓她如願:「這個問題嘛?段皇爺何不親自問一問綰綰呢?」黃藥師輕描淡寫的將問題撥回給了段智興,順帶將端坐在一旁看熱鬧的綰綰也給帶了下水。
哈哈不愧是金大大筆下最聰明的楠竹,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射下了兩隻小鳥來。
「綰綰,你跟藥師兄是什麼關係?很熟嗎?」段智興將目光對準了綰綰,看樣子今天如果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這段皇爺是不會死心。
「那麼?興少你以為呢?」綰綰美目流轉對著段智興嫣然一笑道:「綰綰會跟對方是什麼樣子的關係?」輕輕鬆鬆的綰綰又將話題丟回給了段智興。
可是黃藥師看到綰綰對著段智興巧笑嫣然的摸樣又不高興咯:「段皇爺,實話跟你說了;綰綰跟黃某人相識已久,她是我黃藥師的女人。」黃藥師頭腦一熱,想也不想就衝口而出;這話一出口人也就跟著清醒了過來,暗暗地叫了一聲:「糟糕!」
果然綰綰瞥了黃藥師一眼,笑意未達眼底的說道:「哦什麼時候綰綰變成了別人的女人?竟然自己都不知道,呵呵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在陰癸派的時候,綰綰可以說是除了祝玉妍以外的第一人;她的話不是聖旨勝似聖旨,黃藥師的話讓綰綰心裏面非常惱怒;話里流露出淡淡的不悅。
綰綰的話有人歡喜有人愁,段智興聽到了綰綰的話;臉上明顯流露出一抹欣慰跟喜悅,黃藥師卻恰好跟段智興相反;一臉的沮喪還有些許不安。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