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返老還童靠那事
經過一番比慘,醉娘對義銀顯得更加親近。
義銀卻是感到好笑,幾句話就相信一個陌生人,難怪這醉娘會被男人騙得團團轉,十年積蓄都被人卷了個空。
但作為搭訕的酒友,義銀也沒必要板起臉教育對方,只是笑眯眯和她聊著天,一點點喝乾了手中這杯新加坡司令。
美酒入肚,後勁不小。望著眼前比自己年長几歲卻窘於交際,憨態可掬又熟透可摘的醉娘,義銀心底的火被一點點撩起來。
酒精啊酒精,多少一夜*假汝之名。
穿越女尊世界兩日,心中還藏著初入貴境的興奮感。義銀此時已然剝下了理智與道德,只想要通過一次*遇,發泄自己心中的鬱悶。
可老老實實當了三十年好人,義銀真不知道在這種場合該從何處下手。
就在他苦惱之時,對面的醉娘其實也是心裡痒痒。當了半輩子老實人,這可能是她一輩子做得最出格的決定,她想要**。
兩人各懷心事,正聊得好好的,醉娘忽然面色發白,嘔吐起來,義銀趕緊遞上一旁專供客人嘔吐的垃圾桶。
醉娘紅著臉,覺得自己真丟臉,本想在這超帥的男子面前擺擺姿態,看看今夜有無緣分。
可這一吐,實在是太減分了。
義銀倒也不嫌棄,順勢用手撫上她的背,感受她細膩的皮膚,心中讚歎。美女就是美女,連吐都吐得這麼好看。
醉娘抱著桶不敢抬頭,她就沒什麼酒量,喝的少,自然吐的也少。但這一吐,自己的形象全毀,實在有些抬不起頭來。
義銀以為她不舒服,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我去吧台幫你要點紙巾。」
帥哥口中的暖氣吹入耳中,醉娘的耳朵瞬間泛紅,臉蛋更是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
她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一把抓住義銀的手腕,死死抓住不肯讓他離開。
義銀一愣,望著自己被抓住的手腕,感受醉娘手上的力度,彷彿是明白了什麼,忍不住嘴角上揚。
醉娘低著頭,羞澀道。
「我好像喝醉了。」
義銀裝作一臉正經,說道。
「嗯,能走嗎?我送你。」
醉娘抬頭看向義銀,下意識說道。
「我租的房子就在附近。」
說完,她自己一愣,這麼說會不會太直接?顯得不太尊重人家?也許人家只是想要送到店門口?
從來都是老實人的醉娘,第一次鼓起勇氣想要做些什麼,但嘴笨手拙實在是很沒有水平。
但她的運氣不錯,義銀來自男尊世界,美女主動投懷送抱這種事,他自然樂得配合。
這一夜,是兩個受傷的靈魂渴望靠攏,相互舔舐傷口。
義銀裝作不知道醉娘的深意,一副乖寶寶的無辜樣,說道。
「不遠嗎?那我送你回去吧?你這樣回去,路上不安全,我也有點擔心。」
看到義銀這副純粹為自己好的樣子,醉娘心中隱隱有些慚愧。
這是個好心男人,剛才經歷了人生最大的坎坷,還不忘關心一個陌生人。自己用這樣拙劣的借口把他騙回家,是不是有點太無恥了?
醉娘猶豫了,義銀反而有些著急。
夜已深了,這事要是再拖,只怕許星會忍不住打電話找自己了。再者,自己也不能夜不歸宿,悠悠還在許星家裡呢。
所以,必須速戰速決。
義銀主動架起猶豫的醉娘,笑著說道。
「走吧。」
醉娘一副又慫又要的糾結模樣,點點頭。
兩人走到酒保面前,醉娘用手機買了單,一起走出清吧的大門。被夜風一吹,兩人有點醒過神來。
醉娘心裡有點忐忑,唯恐義銀後悔,便裝作不勝酒力,不敢抬頭看他。
義銀心頭火熱,似乎又回到了青蔥歲月,好刺激的感覺。
醉娘在自責中無法自拔,給義銀指著路。義銀裝作無知,心藏猛虎,躍躍欲試。
兩人都沒醉,但頭腦暈乎乎的卻是比醉了更膽大更豪放。
這一路的確不遠,但在醉娘心中卻是好遙遠,在興奮中,醉娘扭著p股嗯了一聲,雙腿顫抖。
義銀關心的問道。
「怎麼了,又想吐了?」
醉娘低著頭,羞得幾乎要把腦袋塞進自己的巨*中。
她今天是怎麼了?實在是丟人,她哪還有臉抬頭看義銀。
終於,兩人來到醉娘的租房,果然是距離清吧不遠的小區。
進入房間的醉娘再也忍耐不住,碰的一聲把門關上。兩人從門口到客廳,從客廳到卧室,走遍了整套房子。
義銀回應著醉娘的熱情,兩人在這一路的偽裝中已經壓抑等待了太久,久到此刻他們已然盡情放縱,徹底拋棄理智。
在人類最本能的行為中,義銀來自異世界的孤獨靈魂,彷彿在與這個女尊世界的自己進一步融合。
之後,醉娘昏睡過去,義銀走進衛生間,想要清洗一下身上黏糊糊的汗水。
站在衛生間的半身鏡前,義銀搓了搓身上的汗水,總覺得這汗水有點古怪,黏糊糊微微有些黑,就好像從體內排出了什麼雜質污垢。
望著鏡子中的自己,義銀伸手摸上鏡子,精神有些恍惚。這麼英俊的男人,就是女尊世界的我嗎?
想起肖華刻薄尖銳的話,義銀忍不住自嘲一笑。
再帥氣,那也是三十歲的中年人了,難道自己還能返老還童嗎?人的一生,又能有幾個三十年?自己這半輩子,就是一個笑話。
義銀迷茫得看著鏡子,發泄之後,他的情緒重新穩定下來,卻似乎找不到未來的方向。
曾經在男尊世界他,有著自己一生的目標,當一個好丈夫,一個好爸爸。可現在,來到這個女尊世界的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為了悠悠,繼續當好一個父親的角色,先試著去找一份工作吧。義銀想起可愛的女兒,忍不住笑了起來。
望著鏡子里微笑的英俊男子,義銀忽然發現,這張臉好像年輕了一點點。
他用手指捋過眼角,早上還隱隱可見的魚尾紋,此時竟然消失不見了。
義銀正在遲疑,外面傳來他的手機聲。
他幾步走出衛生間,順著聲音從四處胡亂丟棄的衣物中找到自己的外褲,從褲兜里拿出手機。
接通電話,對面傳來許星的咆哮聲。
「義銀!你現在人在哪裡!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義銀頭上冒汗,小心看了眼還在昏睡,並未被電話聲吵醒的醉娘,快步走入衛生間,關上了門。
「對不起,對不起,我就是在路邊找了個清吧喝了一杯酒,馬上就回去。
悠悠還好嗎?」
聽到義銀的語氣很正常,手機對面的許星似乎鬆了一口氣,然後惡狠狠說道。
「你還知道悠悠啊?剛才說跑就跑,半夜三更都不回家,有你這麼當爹的嗎?
我已經把悠悠哄睡了,你快點回來,我等著你呢!」
「好的,好的。」
義銀陪著笑臉掛了電話,看著自己一身污汗,苦著臉用衛生間的紙巾粗略擦了擦。
他走出衛生間,看著沉沉入睡的醉娘,猶豫了一下。
在一旁的桌上拿了一張便簽紙,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說明自己要回家看女兒就先走了,讓醉娘明天醒了之後給他報個平安。
照理說,在女尊世界里發生這種事,義銀一走了之也沒問題,吃虧的是自己,又不是醉娘。
但男尊世界的三觀讓義銀做不出拔*無情的事,他還是溫柔得留下了一絲關懷,才穿衣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