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爺包你爽
幾人的腳步被迫停了下來。
看著眼前之人,金玉葉碧眸微眯,心下惱怒,面上卻是笑意盈盈地出聲損道:「看來你還真不是一條好狗,兩次擋本小姐道兒了。」
如此毒舌,讓黎梓月氣得心肝肺兒疼。
可是,這女孩,他也不敢去動,少主話擺在那裡了,他又不是嫌命長了。
黎梓月深呼吸,大丈夫能屈能伸,為了主子的相思病,他豁出去了。
努力扯了扯僵硬的俊臉,「呵呵,金小姐真會埋汰人,看在我兩次向哈巴狗一樣求您的份兒上,就跟我走一趟吧!」
金玉葉示意他們幾個先走,而後雙手抱胸,碧眸肆意地將黎梓月上下打量了一遍,唇角笑意嘲謔,「你爸像哈巴狗一樣求你老婆和他上床,你老婆是不是也要答應?」
靠!這是什麼比喻?
黎梓月笑臉再也維持不住了。
並沒有聽她的話離開的王芃悱和安錳他們幾個兒嘴角也抽搐了。
金玉葉無聲嘲弄地笑了笑,眼神轉向陳雅菊和王芃悱他們,「伯母,芃悱,你們先回去,我的車就在外面!」
「你確定沒什麼事兒!」
開口的是孟羲,那雙溫和卻淡漠的眼眸里,有著少見的擔憂。
「我留下,你們先走!」
在陳雅菊擔憂的目光中,安錳的堅持下,王芃悱一眾人先走了,安錳這個跆拳道黑段的人留了下來。
「呵,小夥子,還擔心我怎麼著她不成?」
黎梓月甩了甩碎發,看他的眼神透著一絲輕佻。
「既然不怎麼著,那就讓路!」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直接打暈了帶走!」
黎梓月沒說話,一個清清冷冷,透著一絲莫名敵意的女聲突地響起。
金玉葉看著來人,碧眸一眯,一絲幽冷的寒光從眼底閃過,瀲灧的唇勾了勾,一抹邪肆的笑容出現在她精緻的臉上,「哎喲,又來了一隻,不過這狗有夠囂張的!」
韓珍妮怒目而視,那雙漂亮的美目里泛著一抹凶光,「你……」
「韓小姐,景少的話,忘了嗎?」
樊祤從不遠處走來,臉上依舊是令人舒服的溫潤笑容,那雙眼睛一如既往的清透溫和,看著沒有任何侵略性,然而,他出口的話,卻是少見地帶著一股凌厲與寒冷。
韓珍妮想到那個陰魅狠戾的男人,心尖兒顫了一下,她垂下頭,暗咬銀牙,「可這會兒我們要完成任務,不是嗎?」
金玉葉冷嗤一聲,懶得跟他們一樣,站在這裡像個傻叉一樣,被人圍觀,「安錳,走吧!」
話落,她戴上茶色的墨鏡,抬步繞過他們準備離開。
說時遲那時快,本是幾步之遙的韓珍妮突地沖了過來,不但攔住了她的去路,同時抬手就準備給她一個手刀。
呵,丫的,還真當是她嬌弱女人,準備打暈了弄走呢?
可是她金玉葉是嬌弱女人?
純他媽的扯談!
碧眸厲色一閃而逝,只見她身形一閃,避開毫不留情的手刀,同時一個龍抓手,直逼她的咽喉。
韓珍妮一驚,倒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是個練家子,險險避開她凌厲的攻擊,然而,雪白的脖頸,仍是被她的指甲抓出一道刺目的血痕。
美目凶光一閃,「哼,今天你不去也得去!」
金玉葉笑意森涼,「看你本事!」
話畢,她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手臂就像是一條靈活的毒蛇,再一次隨之上,這一次是手握成拳,直擊她的心口。
韓珍妮雖然被她逼得後退幾步,不過終究是一等一的保鏢,反應過來后,兩人便交上了手。
人來人往的機場,這麼大的動靜,周圍很快便圍滿了人,樊祤溫和的眸子閃過一絲涼意,他沒有說話,卻是拿出手機。
那邊黎梓月看到他的動作,上前按住了他撥電話的手,「別,景少會弄死珍妮的!」
儘管他不明白這個女孩和少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他看得出來,少主很在乎她,那種在乎超越了他們任何一個和他一起長大的夥伴。
他絕對相信,若是這女孩有什麼事,少主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弄死他們。
按住樊祤的片刻,他轉眼看向打得難分難捨得兩個女人,心下微驚,丫的,這女孩居然有如此身手,珍妮在她狠辣的打法下,被逼的節節敗退。
難怪景少讓他們不要去招惹她。
吸了口涼氣兒,黎梓月怒斥:「珍妮,你找死嗎?」
珍妮心神一凜,分神看了他一眼,然而,就在她分神之際,一個硬實的拳頭直逼她面門,來不及閃躲,側臉狠狠地吃了一拳。
心底怒火頓時高漲,眼神更加冷厲了,她也不去管那麼多,一拳一腳皆是兇狠地向她擊去。
「珍妮,老子讓你住手!」
黎梓月放開了樊祤的手,上前就想去分開他們,金玉葉這時候一個凌厲的腿風掃了過來,韓珍妮避開,那一腳結結實實地落到了黎梓月的肋骨上。
咔嚓——
兇猛的力道,狠戾招式!
那一腳,直接踢斷了黎梓月的肋骨。
韓珍妮心口裡的那股怒氣壓抑不住,出手的招式更加的兇狠,這邊安錳見狀,也加入了戰局。
黎梓月不對金玉葉動手,但不代表他是什麼良善之輩,這會兒見安錳也來湊熱鬧,兩人便糾纏到了一起。
二對二,男對男,女對女,場面一發不可收拾。
機場的保全人員過來了,可是看他們那快如閃電的招式,明顯是高手過招,他們也插不進去。
有人拿起電話報警,樊祤眼尖,瞧見了,便上前覆在那人耳邊交涉了幾句,聽到他的耳語,準備報警的人笑著搖了搖頭,放下了電話。
「阿月,韓小姐,你們再不停手,到時候吃苦頭可是你們!」
樊祤一張溫和的臉一如既往的和煦如春風,然而,那雙眸子卻是沉了下來。
「停不了啊,你快讓這姑奶奶住手吧,不然我死定了!」
黎梓月想罵娘,無端吃了一腳不說,回去肯定又要受罰。
樊祤眼神轉向打得正歡的金玉葉,心裡微微窒了窒,「葉妹……」
「誰是你妹,別給老子亂認親戚!」
話剛出口,那頭金玉葉分神嗆了他一句。
樊祤摸了摸鼻子,無奈,苦笑!
「住手,機場內不得鬧事!」
有人大喝,然而,卻沒有一個人鳥他。
「咔嚓!咔嚓!」
有圍觀之人在拍照,那精彩的一幕幕都被攝入手機,看熱鬧的人從他們的對話中也能知道,他們都是認識的,所以也不怕什麼,只要不登機的,都圍在那兒,看得特起勁兒。
畢竟如此精彩的打鬥,他們也只能在電視上瞧瞧。
「珍妮,老子被你害慘了!」
黎梓月一邊打一邊埋怨,安錳雖然身上好,不過終究是年輕,閱歷淺薄,根本就不敵經過生死歷練的黎梓月。
這邊,珍妮苦頭吃的夠多,儘管出招兇猛,可是她也不敢真的下死手。
而金玉葉就不同了,一招一式,那是往死里揍,而且還很無良地專打臉。
此時,珍妮那挺漂亮的一張臉蛋兒,青一塊紫一塊的,紅的紅,腫的腫,她爹媽來了,也許都不認得。
「住手!」
這一聲厲喝,獨屬於范子釧的,中氣十足,聲音中透著一股冷厲與血氣。
同時,空氣中的溫度似乎降低了不少。
子釧來了,那麼景少肯定也來了。
黎梓月心裡一驚,停手了,韓珍妮硬生生吃了金玉葉一個迴旋腿,卻沒有再繼續動手。
她拖著傷痕纍纍的身子上前,「景……」
嘭——
一個字剛出口,腹部就受了沉重一擊,她的身子狠狠地倒退了幾步,踉蹌了幾下后,終是不支倒地。
然而,出腳的不是南壡景,而是范子釧,最後還送她一句,「丟人現眼!」
南壡景那張絕世無雙的妖邪臉龐勾起一抹邪笑,陰魅的眸子輕飄飄地瞄了他一眼,可也就是這一眼,讓范子釧背脊發涼。
周圍的人都靜了下來。
一是因為范子釧那十分暴力的一腳震懾住了他們,二是因為,南壡景那張妖邪魔魅的無雙容顏和他身上那股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
儘管斗轉星移,時過境遷,可他身上那股皇族的尊華與貴氣卻是絲毫沒因為時空的變化而減少半分。
「景少,我只……想完成你的……吩咐!」
韓珍妮那雙唯一沒破壞美感的眸子隱隱透著一股不甘於隱怒。
她的話剛落,那邊金玉葉笑了,她踱步至她面前,腳尖毫不留情地踹向她的下巴,「你丫的完成他的任務,就來動本小姐?勸你下次動手之前摸清對手的底細再說!」
媽的,這死女人居然還真的想將她劈暈扛走,她以為她軟柿子,任她拿捏不成?
南壡景上前去攔她的腰,「呵,彆氣壞了身子,她交給你處置!」
金玉葉身形利落地閃開,撩了撩發,笑意嘲謔道:「不聽話的狗,就不要隨意放出來亂吠!」
一場打鬥,在**oss來了之後,總算是結束,人群散開了,機場保全鬆了一口氣。
金玉葉扶了安錳一把,將他送上計程車后,轉身看著像個幽靈一般跟在身後的邪魅男人,揚了揚唇,「你到底想咋樣,你的所作所為已經完全影響到了我現在的生活。」
南壡景陰魅的湛藍眸子閃過一絲好笑,「爺想咋樣,你還不清楚嗎?」
說著話,他眼神極具侵略性地將她全身打量了一遍,比女人還漂亮的指尖摩挲著光潔的下顎,品頭論足道:
「胸比以前小了點,腰細了些,臀沒以前翹,不過這樣也很好,嗯,腿倒是長了少,至於下面,還需爺親身體驗!」
金玉葉眉眼跳了跳,冷嗤一聲,「無恥的東西!」
話落,她轉身就向停車場走去。
南壡景好不容易逮到她,當然不會讓她就這麼走了。
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手極快地將她攬入懷中,在她即將出手之際,他幽幽出聲,「若是不想被爺打包帶走,就乖一點!」
金玉葉別的去在意,就聽懂了一個意思——
丫的,這變態終於準備滾蛋了。
為了以後的安寧,金玉葉沒去在乎這一時的不舒服,任由他摟著。
兩人也沒走遠,就在機場附近找了間咖啡館,要了個包廂。
「有屁快放!」
包間內,兩人相對而坐,金玉葉被他那雙侵略性十足的陰魅眸子盯得將近十多分鐘了,這會兒實在是坐不住,沒好氣地出聲。
「呵~原來你長得這般模樣!」
以前她嘴裡經常會蹦出一些他從未聽過的詞,當時他不明白,來到這裡之後,他總算是知道,原來——
這裡才是她真正的故鄉。
同時也解釋了,當時金家滿門被滅,僅只三歲的她為何會有那麼強的記憶和恨意了。
靈魂穿越時空縫隙,若是以前,他只會覺得無稽之談,當自己親身經歷之後,儘管不可思議,可也不是那麼讓人難以接受。
這就是他們的緣份,讓他們在同一片天空下相遇,彼此相記。
他會珍惜老天送給他的這份緣,好好去做上輩子他沒做到的事——
好好愛她!
面對他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可金玉葉卻是聽懂了。
輕啜了一口香濃的咖啡,她對他的話不以為意,碧眸轉向窗外,看著一碧如洗的天空。
「丫頭,我們緣分天定,上輩子的事,上輩子已經了了,這輩子,咱們珍惜這這份緣,我知道,你心裡不是沒我,只是跨不過去那道坎兒,我給你時間,但也請你能正視自己的心!」
南壡景收起了他一貫的邪魅與不正經,湛藍的眸子就像是廣闊無垠的大海,包容著一切,然而此時,那眼底深處,卻只有一個她。
金玉葉神色怔了怔,繼而嗤笑一聲,「別擺出這副樣子,我滲得慌!」
南壡景撫了撫額,「看來爺的形象在你心底根深蒂固了!」
「你知道就好!」
金玉葉極快地嗆了回去。
「呵呵,還是丫頭了解我,真好!」
南壡景靠在慵懶地靠在柔軟的椅背上,雙手抱胸,唇角笑意魔魅而妖邪,身上瓊瑤劇深情男主的氣息頓時一變。
邪魅橫生。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希望你以後別來煩我,我不恨了,並不代表可以原諒,既然你知道我過不去心底的那道坎兒,應該也知道,看到你那張臉,我——不——爽!」
「只要咱們做了,爺包你爽!」
金玉葉覺得自己是在對牛彈琴,心裡憋得一口氣兒,讓她拍桌而起,「啪,做你妹的,你丫的不知道自己有多討厭嗎?老娘不缺讓我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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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中秋,萬更,今晚容我少更一點!么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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