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前有妖孽,後有禽受
迴廊深深,燈光柔和,透著一股神秘的暗昧。
腳下踏的是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兩邊的牆壁是那種鎏金色,上面印著漂亮華貴的紫荊花,隔一段距離,就是世界頂級名畫和各種夢幻一般冰雕當擺設。
最令人驚嘆的是,各種大小不一的琉璃珠,瑪瑙,夜明珠一個個地鑲在牆壁上,形成一種極美的圖案,在燈光的映照下,流光溢彩在,華貴,大氣,尊榮,夢幻……
所謂富麗堂皇,尊貴奢華,也不過如此!
一行人跟在樊祤後面,當然,中途插進了一個意外之客——
雷大首長!
儘管都是一些見過大世面的富家子弟,然而,對於如此大手筆,他們還是被震驚到了。
「靠!」
「正品夜明珠?」
「這要多敗家啊!」
「媽的,光是牆壁上都那麼多珍稀寶貝,也不怕那些國際大盜來挖他的牆!」
「難怪至今都沒人能上得來,光是一條走廊都如此,那包房就更不必說了!」
「樊少,丫的,你老闆真牛叉!」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基本上都是對這裡奢華程度的驚嘆。
樊祤只是笑笑,並不言語。
金玉葉看著這些,也有些驚奇,她上次走的並不是這條路,而是直達電梯,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一條迴廊。
呵,倒像那個奢侈到變態之人的風格。
雷謹晫此時脫下了那身威嚴不凡的軍裝,緊身牛仔褲配t恤,少了平時那股嚴謹肅冷,多了一股隨性與慵懶,不過那一身氣勢卻是絲毫不減。
寒冷灼亮的眸子看著周圍的一切,神色微斂,眼底迸射出一抹深思與銳利。
他查過那個人,卻是一無所獲,所有的一切資料都顯示正常,他就是帝豪的老闆,僅此而已。
可是,一個帝豪,能讓他有如此大的手?
此事有待深思。
不過,更令他關注的是,小狐狸與他的關係,一個是常年不出門的宅女(金玉葉以前),一個是久居英國的商人,這樣的兩個人,又怎麼會有交集?
叮——
在眾人嘰嘰喳喳之際,一聲撥弦的單音從前面發出,接著第二聲,第三聲……
眾人的腳步停頓,四處亂看的眼神一致轉向琴聲的發源地——
對面那扇敞開的門。
「騷包!」
金玉葉暗自撇了撇嘴。
「人妖!」
雷媛媛不屑地暗罵。
此時,不遠處那間透著古代宮廷風格的套房內,偌大的鎏金雕花大門敞開著。
某隻妖孽盤腿坐在琴案前,垂首斂目,額前的一縷栗色髮絲自然垂落,那雙比女人還漂亮的一下一下地撥弄著琴弦,一串串優美動人,渾厚悅耳的琴音從他指間溢出。
他身上鬆鬆垮垮地套著件絲質的白色浴袍,露出精美惑人的鎖骨和一大片乳白色的肌膚,那姿態,端的那叫一個愜意風流,可謂是美景無限,誘惑十足。
他身後是無風而動的紫色床幔,旁邊是焚著裊裊青煙的金絲爐鼎,整個地面上,鋪著暗紅色鑲金邊的波斯地毯,貴妃軟榻,繪著美人圖的精緻屏風,整間套房,古色古香。
古風濃郁的畫面,猶如天籟的美妙之音,給人一種穿越時空的錯覺。
眾人的腳步停了,周圍的聲音靜了,只剩下渾厚不失清脆的琴聲。
金玉葉看了眼裡面冒著青煙的進士爐鼎,嗅了嗅空氣中那股若有似無的熟悉異香,碧眸閃了閃。
丫的,這廝居然用**香。
碧眸掃了一圈,出了雷謹晫面無異色外,其他人的表情呆怔,目露痴迷之色,就連雷鈞桀桃花眼都有些迷離,顯然,都被**香迷了神智。
不過,這雷謹晫意志到是強悍。
眼神不自覺地看向他,卻發現他也正看著她。
「屏住呼吸!」
愣了愣,金玉葉無聲一笑,這傢伙真的很敏銳,居然發現熏香有問題。
為了不露馬腳,她不著痕迹地點了點頭,微微屏住了呼吸,其實,這些東西,於她而言,起不了多大作用。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琴聲停了,南壡景抬手撥弄了一下金絲香爐,空氣中立即多了一股清涼的薄荷香。
「丫頭,帶朋友過來玩,也不事先打聲招呼,沒什麼準備,爺只好親自撫琴一曲,以示迎接,還滿意否?」
時間看似過了好久,卻也不過兩三分鐘的事。
透著陰魅邪肆的磁性聲音一出,眾人的神智在經過薄荷香的醒神后,也漸漸回籠。
金玉葉碧眸幽光一閃,瀲灧的唇勾了勾,「我想我們不熟!」
丫的,這變態是唯恐她的麻煩不夠多嗎?
南壡景垂下眸子,泣血的紅唇勾起一抹邪魅好看的弧度,心裡也明白她在顧忌什麼,便也避開過去那些只有兩人才知道的事兒。
「以前或許不熟,不過現在熟了,想想,我們前段時間還滾過一張床,蓋過一條被子……」
「打住,景少是吧,你請我們上十樓,不會是聽你說這些有的沒的吧,上次就已經說過了,你認錯了人!」
雷鈞桀抬手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
今天下午,他已經領教過這位的無恥下流,若再讓他說下去,他很懷疑,他會不會說出「一起翻過雲,一起覆過雨」這樣沒下限的話來。
說話間,他抬手攬了攬金玉葉的香肩,「這位呢,是本少的小未婚妻,今天才高中畢業,所以,你口中說的,滾過一張床,蓋過一條被子的女人,一定不是她!」
某人身上的冷氣實在太過強大,待會兒若是某個醋男直接掏出槍杆子來,那就沒法收拾了。
南壡景無聲地笑了笑,對他的話不置可否,眼神不著痕迹地掃了眼臉色肅冷冰寒的雷謹晫。
而雷謹晫也在看他,兩人眼神在空中交匯,一黑一藍,一冷寒,一陰魅,彼此眼中都透著一股意味難明的光束。
「喂,讓我們上來站崗呢!」
金玉葉撩了撩發,語氣慵懶地打斷兩人之間無聲的眼神廝殺。
南壡景陰魅一笑,不著痕迹地別開眼神,轉向金玉葉,「呵,丫頭今天畢業,當然是讓你開心地玩,爺就不去湊熱鬧了,樊祤,帶他們過去,好生伺候著!」
話聲落,門「砰」地一聲關上,住了一眾人想要繼續探視的目光。
沒人看到他是怎麼動的,然而,那一扇鎏金的雕花大門,就這樣合了起來。
樊祤斂了斂神色,臉上笑意一如既往的溫潤優雅,風度翩翩,可眉宇間的黯然卻也掩飾不住,「各位,跟我來吧!」
儘管一行人心裡對那個妖孽一般的男人揣著疑惑,好奇的心思,不過,大家都不是沒見過世面土裡吧唧的人,在樊祤開口后,便跟在他後面,進了另一間包房。
有了走廊里那奢侈的畫面,對於包房裡那堪比英國皇宮一般的豪華程度,眾人已經淡定了不少。
後面喝酒的喝酒,玩遊戲的玩遊戲,雷媛媛和那些紈絝們基本都熟,幾杯酒下來,早已和他們打成一片。
「銘子,你又輸了,給我喝!」
滿滿的一杯威士忌被放到夏銘面前,雷媛媛已經喝的雙頰通紅了,卻還在叫囂著。
「銘少,喝!」
「咱今天就不信那個邪了,會輸給一個女人!」
還別說,這雷媛媛性格大大咧咧,豪爽活潑,那酒量也不比男人差,喝酒就更灌水似的,一杯一杯往下灌,那麼幾個久經酒國的男人,還不是她的對手。
這邊,金玉葉坐在燈光的暗影處,靜靜地淺酌,那些孫子不知是怕了她,還是畏懼她身邊那個渾身泛著冷氣的某大首長,也不敢主動來招惹她。
然而,他們不招惹,不代表某隻大禽獸不招惹。
這不——
雷大首長藉由燈光昏暗不明之便,行不軌之實。
第八次拿開某人那隻不規矩地探入她裙底的手,金玉葉被他弄得臉色呈一種迷離的緋色,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丟下一句「色胚」,便兀自起身出了包間。
「哎呦,面如嬌花,眉眼含春,這是想要男人疼愛了?」
剛出了包間,走到一個轉角處,便被某隻妖孽攔住了去路。
前有妖孽,後有禽獸。
擦!
今天的日子絕對和她犯沖!
喝了幾杯酒,再加上剛才那大禽獸的流氓之舉,金玉葉腦子有些暈脹,她撫了撫額,也沒心情和他耍嘴皮子,抬步繞過他準備去洗手間。
兩人錯身而過,金玉葉手肘突地一緊,她反應也快,手臂一個側扭,便掙脫了開來,「別煩,姓雷的可不是吃素的,你點的香他都能察覺!」
南壡景看著閉眼迷離,臉色潮紅,明顯經過男人逗弄過的小女人,湛藍的眸子深邃冷妄,那眼底的陰邪之氣,幾乎要破體而出。
身子往前一頂,將她困於牆壁與胸懷之間,冰涼的指尖在她紅艷艷的唇瓣上輕撫,唇角笑意邪肆,「你怕他?」
「我不怕他,但我怕麻煩,所以請你別為我製造麻煩,有多遠滾……唔……」
沒容她說完,頭頂那張妖冶冰涼的紅唇便壓了下來,勢頭暴戾而狂猛,霸道的舌尖直搗黃龍,在她口中橫衝直撞。
吻,兇狠而霸道,狂肆中透著一股暴躁,那種極其壓抑的情緒,皆在這一個吻中爆發。
------題外話------
嗷嗷嗷~今天漫漫去醫院複查,問醫生,為毛吃了你開的葯,我頭痛和發燒還是反反覆復,結果被醫生給訓了。
沒辦法完全停下來休息,頭疼才反反覆復。
昨晚欠的一更今天也補不上了,因為漫漫要存稿了,十月一號,偶那小氣吧啦的老公在醫生的建議下,和有便車的便利下,終於下定決心,帶偶去旅遊,放鬆放鬆了。
寫完三年了,一篇接著一篇的開,也卻是需要放鬆放鬆了。
ps:親愛的們,那邊不知是啥情況,電腦帶過去是一定的,有網的話,漫漫不斷更,雖然不多,但盡量保持不斷哈,如果沒網,漫漫會發公告的,欠下的,回來也會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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