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爺要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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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一股熱血直衝腦門。
金成睿眸色暗沉而深邃,他低眸,小女人舌尖正在他喉結上作亂,碧眸瞧著他的反應,那樣子,別說多媚多撩人了。
「小妖精!」
金成睿感覺口乾舌燥,他咕噥了句,大掌抬起她的脖頸,對著她紅艷艷的唇瓣兒狠狠地吻了下去。
金玉葉頭一偏,沒讓他得逞,指尖抵在他溫熱有型的唇瓣上,笑的妖媚勾人,「四叔,我來!」
金成睿喉嚨滑動了幾下,他看著她,漆黑的眸子暗得發綠,「你想玩什麼花樣?別忘了,你肚子里還有個球!」
金玉葉瀲灧的唇兒一勾,碧眸波光流轉,一個笑容,一個眼神,端的是媚態橫生,妖嬈邪魅。
嬌艷如玫瑰,危險如罌粟,極致的攝人心魂。
金成睿一直都知道她是極美極媚的,可是這一刻她如此驚心動魄的魅,是他從未見過的。以前他們兩人,一向都是他主動,他引領主導權,而她只要享受他給予的一切。
都說女人**的時候最美,可是,這一刻他卻覺得,女人主動地時候最美,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媚態,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沉溺其中。
見他難得怔愣的樣子,金玉葉咯咯地笑出聲,那聲音,酥媚入骨。
她上半身覆在他身上,雙臂勾著他的脖子,唇含著他的耳垂,貝齒輕咬,舌尖纏繞,嘴裡輕噥軟語,「四叔,還沒開始呢,魂就飛了!」
金成睿呼吸粗重,心裡就像是被貓撓般,難耐得緊,他有力的雙臂摟著她,想要去吻她的唇,金玉葉調皮地躲開,手卻扒開他睡袍的衣襟,靈巧地探了進去。
「四叔,你說男人叫起來,是不是更**?」
金成睿眼底竄起兩簇小火苗,將他一雙冷眸燒得猩紅,他呼吸紊亂,那顆小心臟噗通噗通地,跳的特歡,他拉著她軟綿綿的小手,一路往下,「你想聽,就看你有沒有那本事!」
金玉葉笑的妖嬈,她俯身,吻住他滾燙的唇瓣,一下一下地輕啄,舌尖描繪,由淺入深……
金成睿被她撩得心痒痒,他張開嘴,將她舌尖卷了進去,金玉葉就是不如他意,舌尖極快地退了出來,唇下移,從他剛毅的下巴到脖子,到迷人的鎖骨……
隨著她一路下滑,金成睿心提到嗓子眼上,「丫頭,你……嘶……」
溫熱的舌尖,極致的**觸感,金成睿倒抽了口冷氣,呼吸急促,喉嚨里忍不住溢出破碎的嘶吼,他微合著眼,指尖穿透她的發,急促地喘息著……
寒冷的冬夜,外面天寒地凍,卧室裡面卻是溫度高漲,激情滿屋,曖昧的聲音,溫噥軟語的情話,形成一室的旖旎春色。
一聲低吼,所有的一切劃下句點,室內只聽到粗重的喘息。
待那股餘韻褪去,金成睿像是想到什麼,小心地拉起她,幫她擦了擦臉頰,「抱歉,老子沒忍住!」
金玉葉笑了笑,眉眼彎彎的,眼尾上挑,像是一隻偷了腥的狐狸一般,「四叔,我可聽到你的叫聲了,真好聽!」
金成睿嘴角抽了抽,勾著她的脖子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你個折磨人的妖精,下次別這樣了!」
金玉葉邪笑著眨了眨眼,輕佻地抬起他的下巴,「怎麼?四叔不喜歡?」
金成睿抓住她的手,放唇邊吻了吻,「喜歡,只是捨不得你!」
金玉葉沒說話,靜靜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
其實,這些只是夫妻之間的一種情趣而已,談不上噁心不噁心,她也不算排斥,只是樂意與不樂意而已,以前姓南的,對於床上的要求極高,可沒少享受過。
兩人清理了下事後的狼籍,又在床上膩歪了一會兒,金玉葉愛犯困,一番折騰下來,也累了,在他懷裡找了舒適的位置,漸漸地睡著了。
金成睿用指尖梳理著她凌亂,愛憐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她的唇,最後,將燈光調暗,抱著她,安然入眠。
臘月二十六,陽光普照,天氣極好,家家戶戶都準備著過春節。
金成睿這裡多了兩個小孩,他擔心金玉葉怕吵,便忍著不舍,將她送回了海邊的別墅。
另外,他去了趟精神病院,和警方協調,將金成塹轉進了警局,法院那邊也第一時間立案審判,由於金成塹捲款數額巨大,資金追查不回來,最終,被判了有期徒刑九年。
探監室里,金成塹頭髮被剔成了囚犯的光頭,身上穿著一件灰色的監獄里統一的棉襖馬甲,金成睿看著他,喚了聲「三哥!」
這次金成塹的情緒倒是沒上次那麼激動,他掀了掀眼皮,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別叫我三哥,我承受不起!」
金成睿也沒生氣,而是開口道:「小祈和小玫兩個你放心,我會好好將他們帶大,小祈的病,已經聯繫了這方面的權威專家,小玫的骨髓配型和他也吻合,年後就準備幫他做骨髓移植手術!」
想到兩個孩子,金成塹微微動容,他雙手抹了把臉,喉嚨哽了又哽,嘴裡一個字都吐不出。
兩人之間的氣氛突然沉默,良久,金成塹抬頭看他,「老四,說實話,我們金家落到這般地步,你在裡面扮演了什麼角色?」
「我什麼角色都沒扮演,其實有些事,你比我清楚,你也別記恨那丫頭,若真要論恨,也是她恨咱們,她媽媽被大哥囚禁了多年,這裡面的牽扯,不是一句兩句能說得清的。
她這些年她在咱金家過的什麼日子,相信你也看得見,她並非天生無情,只是現實逼迫她一步步成長,一個人的能力與付出都是對等的,她所擁有的,都是她用血與汗去換來的。」
想到她曾經年紀輕輕就穿過危機四伏的原始叢林,和那次一步一個血印地踏入集合帳篷的情景,他的心就止不住地疼。
「至於她和金家,成王敗寇而已,如果她不贏,那麼現在,她就是大哥手中的一枚聯姻棋子,甚至比這更低下,每個人都有權利去抓住自己的命運,她是個好強驕傲的姑娘,是覺不允許自己成為聯姻棋子的。
還有,小祈的事,都是她幫忙辦的,你也知道,我現在是戴罪之身,還沒那麼大面子請得動那些國際級別的權威醫生。
你好好在裡面反思下,事情換位思考,我想你心裡也會輕鬆一些,九年,眨眼就過了,如果表現得好,還能減刑,我希望你出來之後,已經想通,你也知道她的性子,可不是什麼善茬,至於小祈和小玫,等小祈病好了,我帶他們來看你!」
「不,別帶他們來,你就跟他們說我去外面工作了,掙了錢就回來接他們!」
金成塹語氣咽哽,曾經叱吒商場,意氣風發的男子漢,這會兒也忍不住流下了滾燙的淚來。
其實他心裡清楚,大哥二哥他們終有一天會被雙規,可是他接受不了的是,他的親弟弟也參與其中,這會兒聽他說,他沒有插手過這些事,他心裡的結也就解開了。
至於那個女人,老四說的對,成王敗寇而已,就算不是她,也會有別人!
這次回來,他是抱著進監獄的心思的,只要他兩個孩子能得到妥善的安排,他不介意進監獄,在外東躲西藏的日子,他也過累了,他最放心不下的,就兩孩子。
如今知道老四會照顧他們,他心裡的石頭,也放下來了。
從監獄出來,金成睿坐在車裡,並沒有急著發動,而是掏出根煙點燃,吞雲吐霧起來。
他掏出手機,滑開屏幕,一張巧笑嫣然的精緻笑臉出現在銀幕里,他熟練地撥出一串號碼,那頭響了兩聲,便接通了。
「喂,四叔,有事啊?」
慵懶的聲音,透著一股剛睡醒的沙啞嬌媚。
金成睿想象著她此時的樣子,冷眸不自覺地放柔,「沒事,想你了!」
金玉葉坐在落地窗邊的搖椅上,目光柔和地看著外面和哥哥玩得正歡的小金跳來跳去又張牙舞爪的樣子,輕笑出聲,「明晚過來吃飯?」
這邊有二十八吃團圓飯的習俗,媽媽和龍老頭子他們今兒個晚上都過來了,她想大家能在一起聚聚,龍老頭對金家人有疙瘩,正好趁這個機會,能調節一下,而且她也不希望四叔一個人帶著兩個小屁孩,冷冷清清的。
金成睿心思微動,「嗯!」
掛了電話,房門被人叩響,金玉葉起身開門,此時雖然她在家裡,可是多了兩個熟人,她一直都是男裝打扮。
門外站著的是劉威,見到她,他撓了撓寸短的發,「魅少,這是首長讓我交給你的!」
說著,他將一個大袋子遞到她面前。
金玉葉挑了挑眉,「什麼東西?」
「不知道,他只說給你就行了!」
劉威也挺納悶兒的,首長要送東西,為什麼不自己親自送?關鍵是,他為什麼要送東西給魅少?
有時候他甚至懷疑,那天晚上的周年慶,那個瘋男人說的話是真的,眼前這男人,確實是金玉葉,可是,瞧著他這副樣子,他又在他身上找不出半點那那女人的影子。
金玉葉沒說話,從外面進來的金世煊伸手接過,他打開看了眼,幾乎全都是頂級的孕婦營養品。
「拿回去,給他媽!」
金玉葉當然看到了裡面的東西,這會兒聽到金世煊的話,嘴角抽了抽,而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哥,我今天才發現,原來你嘴也挺毒的!」
金世煊劍眉一蹙,「你要?」
「放這兒吧,不要白不要,這些可是好東西!」
說著,她看向劉威,「要過年了,你們回去吧,我這裡不需要保護!」
雖然他們基本在外圍保護,可是這兩貨在這裡,她終究是有些不方便,更何況今晚他們要過來,還是打發了好。
「保護你是首長下的命令,我們可不能擅自違抗!」
「你跟你們首長說,就說是我說的!」
劉威是個實誠人,將她的話給雷謹晫上報了。
辦公室里,雷謹晫握著電話,半天沒吭氣兒,最後卻冒出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東西她收下沒?」
劉威愣了愣,有點跟不上大首長的思維,「呃,收了,他說不收白不收!」
操!這二貨,後面那句話不說會死啊!
雷謹晫心底咒罵了句,之後語氣冷冷地丟下一句,「讓她親自給老子電話」后,便掛斷了電話。
劉威拿著有機,不明白大首長發的哪門子脾氣,最後歸於太久沒女人,邪火上身。
沒多久,雷謹晫的私人手機響了,看著屏幕上跳動著「老婆」兩個字,他目光一柔,「我是雷謹晫!」
「趕緊將那兩人召回去!」
金玉葉也不和他啰嗦,直接開門見山。
「孩子還好嗎?他有沒有鬧你?」
雷謹晫抽出一支煙,「啪」地一聲點燃,語氣就像是平常丈夫對老婆的關懷。
那頭的金玉葉嘴角抽了抽,「媽的,誰跟你說這個了?」
雷謹晫心裡嘆了口氣,一向肅冷的語氣難得放柔,「他們並不比你那些保鏢差!」
「你不弄回去,到時候被弄死了別心疼,哦,對了,也許也能得個為任務英勇犧牲的名頭,記一等功,反正這種伎倆,你們雷家用慣了!」
聽著那頭傳來「嘟嘟」的忙音,雷謹晫心底澀然,他捏了捏犯疼的眉心,將全身的重量拋進偌大的皮椅上。
手機再一次響起,雷謹晫眼神微亮,極快的拿過手機,然而,當他看到上面跳動的是「家裡」二字時,眼神明顯暗了不少。
「喂!」
「阿晫,明天二十八了,記得早點回來!」
夏元瓊溫柔痴愛的聲音通過電波傳來。
雷謹晫皺眉,「媽,我今年留在部隊過年!」
那頭沉默了幾秒,再出聲,夏元瓊的聲音透著一絲咽哽。
「阿晫,你還要和你爸慪氣到什麼時候,你爸老了,身體越發的不好,如今你大哥去了,他也就你這麼一個兒子,父子哪有隔夜仇的,回來吧!」
……
掛斷了電話,雷謹晫拉開抽屜,拿出一個牛皮文件袋,他打開,裡面是一份調查報告,一份關於車禍的調查報告,他大哥雷謹強的車禍,不是意外,而是一場精密安排的謀殺。
他們破壞了他的婚禮,而他用最直接而殘忍的方式報復。
不得不說,那個男人真他么的狠!
可是,他不能殺他,甚至這份報告,他不敢給老頭和鈞桀看到。
他不迷信,可是每每夜深,他似乎能感覺到大哥那雙毫無溫度的眼睛,直直盯著他,控訴他的偏袒。
有時候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段感情該如何繼續,而他一個人的堅持,又有什麼意義?
可是,真正要他放下,他似乎又做不到。
臘月二十八,家家戶戶團圓的日子。
一大早,金玉葉睜開眼,便看到一張放大的妖孽臉龐,那雙漂亮的湛藍的眸子緊閉,眼瞼下透著淡淡的青黑,一向警醒的男人,這會兒卻是睡得極沉。
顯然,這廝是累極了,不然,他也不會這麼老實的睡覺。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金玉葉拿開腰肢上的手臂,想要起身,突然,腰肢一緊,剛移開的身子便貼近他溫熱的胸膛,男人將臉埋進她肩窩,暗啞著嗓音咕噥道:「陪爺睡會兒!」
「你自個兒睡,我去瞧瞧我媽!」
南壡景眼睛唰地一下睜開,眉眼透著一股邪氣,透著一絲慵懶,「怎麼?這麼大了,還要找奶吃不成?」
金玉葉嘴角抽了抽,沒好氣地推開他,「操,你他么的才要吃奶!」
南壡景手臂一個用力,將她禁錮在懷裡,另一隻手麻溜兒地扯開她的睡衣,「你還說對了,爺就要吃奶!」
「哎呦,一段時間不見,倒是長大了不少!」
說著,他腦袋埋了下去。
金玉葉眉心狠狠跳了跳,「小金,收拾他!」
話剛落,一道偌大的花影猛地躍上了床,速度快得令人咋舌,南壡景眸色一冷,抬手一揮,一道氣流在他周身散開,阻擋了小金的靠近。
這邊,金玉葉趁他對付小金的空擋,利落地一個翻轉,從床上下來,理了理自己的睡衣,沖小金吹了聲口哨,「乖寶,下來,給你肉吃!」
小金也不去攻擊那個看起來貌似很危險的雄性物種了,它躍下床,擺著尾巴,踏著優雅歡快的步伐來到金玉葉面前,舌尖舔了舔她的手,那樣子,好不親昵。
南壡景黑著一張臉,「你讓一隻畜生睡在卧室里?」
金玉葉挑了挑眉,「我覺得你比它還畜生!」
南壡景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邪笑,他眼神轉向小金,湛藍的眸子危險而冷殘,「豹子肉,爺還沒吃過,不知味道如何?」
動物對於危險的感知往往勝於人,小金被他身上那股強悍的威壓震懾到,這會兒也不去管自家主子了,一溜兒煙跑出了卧室,心裡發誓,再也不去惹這個雄性了。
金玉葉瞧著犯慫的小金,臉色難看,「操,真是白疼你了,十天不給你肉吃,慫貨!」
南壡景笑的邪魅,「過來,爺要吃肉!」
------題外話------
噗~南妖孽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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