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爺幫你洗
卧室里突然變得很安靜,呼嘯的海風怒吼著,吹打在肌膚上,像是刀割般,生疼生疼的。
兩人對視,他看著她,湛藍的眸子深邃洶湧,就像是憤怒的海,浪濤不斷地翻湧著,勢要將人吞噬其中。
她亦是看著他,碧眸燦若銀河,晶亮迷人,眼底有著不可侵犯的堅毅與絕然。
嗤!
良久,一聲嗤笑打破了室內的靜逸。
南壡景眼底詭波流轉,他冰涼的指尖捏著她的精美的下巴,「爺發覺,你可以對所有人的心軟多情,唯獨對爺心狠無情!」
金玉葉碧眸閃了閃,卻沒說話。
有沒有情她自己知道。
他們兩人彼此太過了解,他的心思,她猜得透。
他在等著伺機而動。
而這個機,就是她對他的心軟,對他情,等到她對他無法割捨時,她身邊的人,就會被他一個個除去。
這個男人,他的心胸很大,大到可以容忍她和別個男人滾床單,他的心也很小,小到容不得她心底有人,容不得她將別人看得太重。
他骨子裡的狠辣無情不會因為時空轉變而轉變,只是適時收斂了而已。
只是,他不明白,她變了。
那時候的她孑然一身,而現在,她心底多了牽挂。
說她濫情也好,不要臉也罷,某些人,她不能割捨,也無法割捨,她不希望她所重視的人,像上一世的柳逸一般,死在他的手裡。
「為什麼不說話?嗯?」
南壡景笑著,只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寒涼。
金玉葉斂了斂目,從他懷裡起來,「面不吃要涼了!」
南壡景看著矮几上的麵條和他愛喝的老鴨湯,再瞧瞧她的腹部,心裡的氣突然就沒了。
他冷冷哼了哼,「別以為一些小恩小惠就想打發爺!」
金玉葉挑了挑眉,「不吃?那我給小金吃!」
南壡景臉色再次陰沉了,嘴角卻笑得邪惡,「行,你給它吃,爺吃你!」
對於他陰晴不定的脾氣,金玉葉撫了撫額,「愛吃不吃,我洗澡了!」
自從懷孕,她就聞不得半點兒油煙,幾乎都不進廚房了,丫的,好心幫他煮麵,他還拿喬。
浴室里,霧氣繚繞,蓮蓬花灑噴出熱燙的水,濕了一地。
金玉葉站在花灑下,她瑩白水嫩的肌膚經過熱水的洗禮,全身透著一種誘人的淡粉色,肩膀上一排深深的牙印,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可見剛才他心裡是怒極的。
纖白的手拂過,有些刺痛,金玉葉秀眉蹙了蹙,突然腹部上明顯的鼓動讓她手滑過微凸的小腹,一陣明顯的鼓動讓她臉上露出一抹柔柔的笑容。
如今胎兒五個多月了,胎動比較頻繁,往往她感覺到裡面小傢伙的小動作,她就覺得很神奇。
腰間突然多了一雙手臂,背後抵著一具溫涼的胸膛,微涼的唇覆在肩膀上的牙印,金玉葉身子瑟縮了下。
「疼?」
金玉葉吸了口氣,「閃開,我還沒洗好!」
「爺幫你洗!」
出口的聲音暗啞而磁性,陰魅惑人。
他說著,還真弄了點沐浴乳到掌心,搓開,繼而塗抹到她身上,從背脊到胸前,從上到下,絲毫不放過一寸肌膚。
他洗的很專註,反常的沒有撩她,然而,金玉葉瞧著他深得發亮的眸子,心底有種他將她洗白白,再慢慢享用的詭異的感覺。
嘴角抽了抽,她奪過他手中的沐浴球,「我自個兒洗!」
南壡景勾唇,邪氣一笑,將她拉到花灑下,衝去身上的泡沫,「爺可不是白幫你洗的!」
話落,他俯身,唇以迅雷不及之勢壓下,手也不閑著,熟練地在她身上肆意撩火。
丫的,她就知道,想這個時時刻刻腦子裡裝黃的色胚正兒八經地幫她洗澡,除非天要下紅雨。
嘶~
胸前傳來一陣痛意,讓金玉葉倒抽了口冷氣,她眼皮掀了掀,就對上那人染滿了慾念與怒色的陰鷙眸子。
「爺那麼賣力,你居然走神?在想什麼?嗯?還是在回味你家四叔的味道?」
一連幾個問題,尖銳而露骨。
金玉葉眉目微涼,「你發……唔……」
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唇便被他封住。
男人心底的負面情緒像是壓抑到極致,在這一刻徹底爆發,這個吻甚至比剛才還要兇猛殘暴,充滿了強勢與掠奪。
本就負傷的唇瓣,這會兒又見了血腥,濃郁的鐵鏽味充斥著口腔,令人作嘔。
金玉葉知道,這才是這個男人的本性,冷殘暴戾,狠辣無情外加陰晴不定。
和平的年代,掩藏不住他骨子裡的兇殘與嗜血,他天生就是一個強勢的掠奪者,和她玩那些柔情戲碼,只是他的另一種戰略,靈魂深處的脾性,永遠也改不了。
瞧,一個小屁孩的一句話,他就露出了他的本性。
南壡景睜開狂亂的眼睛,就對上她清冷毫無情緒的碧眸,他眸色微凝,瞳仁處的狂亂濺退,舌尖輕舔著她唇角的血絲,「丫頭,你這裡又躁動了,對不對?」
他說著,指尖撫過她的左心房,「對你四叔!」
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金玉葉微怔,她對四叔動心了嗎?
她自己都不知道。
只是每每想到他,心裡就陣陣地揪疼,她將這種歸於心疼,心疼他的付出,心疼他的孤寂,卻忘了,因為在乎,才會心疼,因為愛,他才能牽動她的情緒,繼而引發心痛。
這種情緒被她刻意潛藏忽略,不明顯,所以,她的身體反應不大,也正因為反應不大,她才會忽略那種感覺。
見她怔愣不說話,南壡景湛藍的眸子明明滅滅,他突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你可以對姓雷的動情,可以對你四叔動心,可以憐惜你哥,可以依賴流驍,為什麼爺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是不是爺對你太好,你就能肆意揮霍爺的感情?」
金玉葉下顎被他捏的有些疼,瞧著他眼底隱藏的痛色,她心下微軟,蹙了蹙眉,拂開他的手,「你確定要在這裡談話?」
南壡景濃眉一挑,突然就笑了,可謂是將「陰晴不定」四個字演繹到極致。
「也對,此等良辰,我們確實應該做些別的!」
說著,他突然壓下她的身子。
金玉葉眉心狠狠跳了跳,「南壡景,你他么的……唔……」
金玉葉碧色的眸子染上了怒色,想說話,然而,發出的確是「唔唔」聲。
南壡景一手固定著她的腦袋,一手抓住她的雙手,神情透著一絲迷亂,「乖,寶貝兒!」
金玉葉停止了掙扎,她就這樣看著他,碧色的眸子越來越冷,越來越冷,最後像是結了一層寒冰般。
嘴巴逐漸變得麻木,本就被他咬破的唇這會兒又滲出了血絲,男人情緒越發的高漲。
突然,一聲低吼,一場你情我不願的情愛交流,宣告結束。
嘔~嘔~
金玉葉趴在馬桶上吐得膽汁都出來了,南壡景清理好了自己,手裡拿著漱口水和浴巾給她。
金玉葉沉默地接過漱口水漱了漱口,南壡景用浴巾將她身上的水珠擦乾,想要將她抱起,金玉葉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浴巾圍在身上,反手就是一個巴掌甩在他臉上。
「啪」地一聲脆響,在這寂靜的浴室里,顯得特別的響亮。
「馬上給我滾出我家!」
南壡景摸了摸火辣辣的臉頰,舌尖添去嘴角的血絲,他抬眸看著她清冷決然的背影,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濃濃的疲憊感。
是他對她太縱容了嗎?
縱容到她的心裡裝下了別人,卻將他給擠了出去。
應或是,是他自己太過自信,總以為她心底有他,其實他於她而言,根本就微不足道?
如果沒有了魂牽,她對他,是不是可有可無?
嘭!
一聲巨響,黑沉的天空突然被點亮,金玉葉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絢麗的煙火漸漸幻滅,最後歸於沉靜。
轉身,抬眼,男人一襲墨色的絲質睡袍,俊美絕倫的臉上五個鮮紅的指印特別明顯,此時他手裡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牛奶,闊步而來,「喝了它!」
看著眼前的牛奶,金玉葉聯想到某種東西,胃裡又是一陣翻湧。
嘔~
南壡景湛藍的眸子深沉如海,端著杯子的手指不自覺收緊,「爺的味道,就讓你這麼排斥?」
金玉葉掀開被子,身子躺了進去,「我記得我讓你滾出我家!」
南壡景將牛奶放在床頭柜上,亦是掀開被子躺了進去,還不要臉地將某個女人給抱進懷裡,「你是爺老婆,你的家就是爺的家,另外,男人睡自己老婆天經地義!」
金玉葉胸腔里突然燃起一團火,她猛地坐起來,碧眸滲著濃烈的火光,「滾下去!」
「不滾,有本事你再殺爺一次,不就是讓你伺候爺一次嗎?別人你能,爺為什麼就不能!」
這次南壡景直接點了她的穴,從背後將她禁錮在懷裡。
「他么的有你那樣強迫人的?」
她雖然不排斥那種事,可是她容忍不了被強迫。
「行,那爺不強迫你了,讓你心甘情願來一次?」
得,金玉葉乾脆閉嘴了,這變態今晚被無賴鬼上身。
「丫頭,彆氣了啊,爺剛才那不是急了點嗎?上次被你耍了,爺還憋著呢!」
見她閉眼不說話,南壡景解開她的穴道,掰過她的身子,吻了吻她微腫的唇瓣,「丫頭,如今你媽也找到了,什麼時候去將綠漪蛇拿來,將蠱毒解了,再幫龍老頭弄出他兒子,到時候咱們放下這裡的一切去週遊世界,你說怎麼樣?」
金玉葉眼瞼顫了顫,卻沒有說話。
南壡景溫涼的指尖撫過她的眉眼,心底既無力又疲憊,這個女人,他追逐了兩世,似乎一直都是他在追逐她的步伐,上一世,他敵不過她心底的仇恨,他認了。
可是這一世,他不想讓自己再輸,也不允許自己輸。
他必須得賭一次。
「如果你放不下,那爺一個人去玩,你說怎麼樣?」
------題外話------
補以前欠的字哈~正在搬家中,暫時沒法多更~
嗷嗷,哪裡低俗了,不是很隱晦了嗎?
行了吧,再卡就矯情了~
嗷嗷~別卡了,認真看看,你截下的那麼多,哪裡有都少h啊~
別卡了,真沒意思,已經改成這樣了,還想咋樣,你們有沒有認真看中間,那是h嗎,低俗嗎~過分~
啊啊啊~我要瘋了~我要爆粗了,我一沒敏感詞,二沒器官,幹嘛這麼卡~
得,都刪了,清水了,行行好吧,三千字改了七八次,我容易嗎我?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