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這女人,我要了(片段一)

第六十二章這女人,我要了(片段一)

擦!為什麼是個陌生人?

丫的,搞什麼飛機,她要的男人呢?

金玉葉在心底不斷地誹腹咒罵!

客房裡燈未開,昏暗而迷離,空氣中充斥著一股淡淡的玫瑰香,那是空氣清新劑才有的香味,此時,外面折射進來的燈光正好映照在他那雙眼上——

亮如星辰,陰寒刺骨,卻又莫名地滲著一抹奇異的火光!

這樣的光芒,對於活了幾世的金玉葉來說,當然不會陌生,那是屬於男人的**之火。

四目對視,一個微怔,一個冷寒,唯一的相同點是,兩人眼底都燃燒著**的火花。

時間在這一刻靜止!

雷瑾晫看著眼前的女人,那一雙奇異的碧色眼睛,猶如空中最絢爛的銀河,瀲灧勾魂,美得驚人,好似要將人的靈魂納入一般。

騰——

突然,一股熱流像是奔騰的馬兒般,在體內亂竄,最後集中在小腹處,等待一舉爆發。

**,那群該死的王八羔子,居然敢設計他?

雷瑾晫在心底低咒,呼吸粗重,灼亮的眸子裡面,那兩簇火苗跳躍得越發的歡騰了。

雙方照面,時間好似過了一個世紀之久,卻也不過是片刻的事。

他眼神轉向對方手裡的泛著冷光的銀針,陰寒的眸子沉了又沉,他強制壓下身體奔騰的慾念,鐵鉗似的大手用力一扯,「你想要對老子做什麼?」

聲音嘶啞冷冽,話語吐出,就像是吐冰渣子一般。

他的力道大的驚人,金玉葉被迫伏在他胸膛上。

肌膚相貼,他灼熱的溫度隔著薄薄的布料傳來,使她本就壓抑的身子越發的敏感,碧眸愈見迷離水潤。

嗯~

一聲輕吟溢出,此時,她腦海中有個聲音不斷地告訴她——

吃了他!

鼻息間是男人純粹的陽剛味兒,混合著一股清冽好聞純凈的氣息,昏暗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卻能模糊看到一個稜角分明的有型輪廓。

體內的蠱毒許是嗅到了他身上血液的純凈,此時在躁動著,跳躍著,渴望著,胸前的那一片肌膚燙的她全身都難受。

「給老子說話!」

良久不見她出聲,雷瑾晫因身體關係,語氣越發冷了,聲音也更加暗啞了,出口的話伴隨著濃重的粗喘。

他觸到她不正常的體溫和剛才那一聲壓抑的輕吟,理智尚存的腦子知道這女人許是和他一樣,被人下藥了,只是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有人刻意安排。

金玉葉深吸一口氣,抬眸看他,這麼一個人,儘管是個雛兒,可看他樣子,中了葯居然還能保持如此理智,美人面前,不動聲色,意志之堅強,讓人為之側目。

想來也不是個好相與的,想要放他的血,怕是不可能了,這會兒她的身體已經壓抑到極限,也只有上了他,才能解決事兒。

打定主意,金玉葉碧眸流轉,唇瓣一勾,一顰一笑皆透著一股撩人心魂的媚態。

她放軟了身子,伏在他身上,另一得空的手撫上他滾燙健碩的胸膛,極有技巧性的撩撥。

嘶——

一股觸電般的酥麻讓雷瑾晫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體內的邪火騰騰的跳躍著,眸色越發的灼亮炙熱。

呵呵——

一聲媚入骨髓的嬌笑從金玉葉口中溢出,她湊近他的臉龐,吐氣如蘭:「現在明白本小姐想做什麼了嗎?嗯?」

笑聲嬌媚,笑容絕艷妖嬈,語氣邪肆而魅惑。

操!真他么勾人!

此時雷瑾晫能想到的只有兩個字——

妖孽!

他喘息著,身體在她的撩撥下,好似要爆炸了一般,他手臂突地用力一扯,健碩的身子翻轉,本是伏在他身上的女人這會兒被他壓在了身下。

不知下藥之人是不是為了讓他方便,他身上被剝的只剩下一條子彈頭底褲,這會兒如此刺激,與金玉葉而言,絕對是致命的誘惑。

「你是誰?」

因為隱忍壓抑,雷瑾晫脖子上青筋暴露,額間溢出一層蜜汗,然而儘管如此狀況,他理智並未喪失。

他銳利森寒的眸子打量著她,儘管房間內很昏暗,但視覺極好的他仍能看清女子的基本面貌。

那叫一個「美」字了得!

最重要的是,她很嫩。

那張臉精緻絕艷,言行舉止也放蕩老練,但再怎麼著,也掩飾不了她的稚嫩和身上那股誘人的處子幽香。

金玉葉隱忍得難受,胸前的熱度幾乎將她灼傷,回籠的理智在他那股無形的誘惑中消失滯盡,她瀲灧的碧眸像是罩了一層水霧般,迷離而朦朧。

她不再言語,也沒了繼續誘惑他的心思,雙臂直接勾住他的脖子,猛地下拉,溫熱柔軟的紅唇奉上,貼上了他的。

雷瑾晫的第一點感覺便是——好軟!

她粉嫩的舌尖靈巧而熟練地撬開他的齒關,闖進他口中,第二感覺便是——好甜!

結合綜上所述,整體感覺四個字——**蝕骨!

若是這般,他還能保持理智,那他可以被譽為現代版柳下惠了。

唇對唇,吻了,便再也分不開了。

兩人本就是彼此壓抑到極致,此時導火索一點,「嘭」的一聲,徹底爆炸了。

男人很快便奪回主動權,無技巧,憑的全是男人天生對這種事的本能,和身體內的那股強烈渴望。

衣衫落地,肌膚相貼,粗重的喘息,媚入骨髓的嬌吟,互相交織,組成一曲愛的動人旋律。

身體結合的那一刻,一聲忍痛的悶哼響起,男人頓了頓,感覺到那層預料之中,卻也預料之外的阻礙,染火的灼亮眸子看了眼身下妖嬈絕倫緊咬著唇瓣的嬌嫩女孩,目光凝了凝。

一向如鋼鐵般冷硬的心,這一刻,微軟,大腦未有反應,然,唇卻已經貼上了她的眉心。

輕如羽毛般的一個吻,透著一股憐惜。

昏暗的空間中,迷醉的眼眸,籠罩的喘息夾雜著嬌媚入骨的呻吟,蝕骨纏綿。

雷瑾晫就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在慾念的支配下不知疲憊。

他被慾火燃燒得猩紅的眸子緊緊鎖住身下帶給他**蝕骨滋味,令他欲罷不能的絕美女孩,胸腔內有一股難以言喻的衝動,一生之中最重要的承諾脫口而出——

「不管你是誰,老子上了你,就會負責!」

『負責』兩個字,於普通人而言,也許無足輕重,但出自他雷瑾晫之口,那絕對是十足十的分量。

雷家在京都是什麼地位?

他雷瑾晫又是什麼身份?

他的婚姻,他雷瑾晫的老婆,雷家二少夫人位置,又豈是一般人能坐的?

如今,在這時候,他在一個不知身份不知名字的女人身上,做出了如此承諾,不可謂不重?

畢竟,也許身下的女孩極有可能是那些個損友幫他安排的風塵女子,儘管身子清白乾凈,可這樣的出身,也不會被雷家所接受。

這些問題,他皆在腦中過濾,然而此刻,他仍是承諾了負責,除了自身極強的責任感外,另一個原因就是,他想擁有這個如妖精一般的女孩。

是**使然也好,是心思浮動也罷,他雷瑾晫,想要擁有她。

然而,金玉葉何許人也?她又豈是依附男人的菟絲花?豈是他想要擁有便可以擁有的女孩?

呵呵~

只聽她唇角溢出一聲輕笑,似嘲,似譏,似屑,卻又媚入骨髓。

隨後,在男人不查之際,她猛地一個翻身,將他壓之在身下,不顧他訝異震驚的眼神,嬌笑軟語道:「那換本小姐來上你,千萬別找我負責!」

一夜的放縱狂歡,外面天放亮,溫暖的驕陽透過華貴的紗簾照射進凌亂的大床上,在男人那張稜角分明,剛毅有型的冷峻臉龐上調皮地跳躍著。

男人濃密張揚的劍眉皺了皺,眉宇間擠成一個川子,少頃,他睜開了眼。

那是一雙讓人見過之後便很難忘卻的眼睛,深刻如刀削般的五官讓他的眼窩比較深,更是映襯著那雙眼睛深邃無比。

此時,他眼裡並沒有剛睡醒時的朦朧,清冽而深幽,他的眼球極黑極亮,比那最華貴的黑珍珠還黑,比璀璨的黑鑽石還要亮,可見是何等璀璨光花華。

然而,這樣的一雙眼睛,卻也是極冷的,深邃的眼底,寒冽,冷沉,就如那萬年不化的冰川。

極致的璀璨,極致的冷,矛盾地存在一雙眼睛里,迷人的同時也駭人,見過一眼,想要忘卻,很難!

揉了揉犯疼的眉心,看著凌亂不堪的大床,雷瑾晫稜角分明卻也異常精緻的臉龐抽了抽,他一向冷心冷情,對女人沒啥特別的感覺,卻沒想到也有如此瘋狂的時候。

是初識女人滋味,所以才不知節制了些?還是他骨子裡對這事本就是瘋狂的?應或是,只對人而言?

想到那個人,再看看只剩他一人的凌亂大床和潔白床單上那一抹刺目的處子紅,他劍眉皺的越發厲害了。

操!居然溜了!

還有,他的警覺性什麼時候這麼低了,身邊有動靜居然不知道?

心裡有些憋火,外帶著他臉色也沉了,踢開被子,從床上起來,眼角無意間掃到床頭柜上壓著的字條。

拂開上面的兩枚硬幣,拿起來看了眼,然而,裡面的內容卻讓他的臉色黑了又青,青了又黑,內心氣血翻湧。

「身材不錯,技術生澀,僅值銅板兩個,要負責,找你妹去!」

操他丫的,不收了你這妖孽,老子以後跟你姓!

雷瑾晫在心底止不住地低咒。

就這樣,咱們的小葉子姑娘,被咱們的雷大首長惦記上了。

此時,距離這間客房不遠處的另一間客房裡,被雷大首長惦記的人正優哉游哉地吃著酒店準備的早餐。

今天早上醒來,看到客房裡那一套軍裝,她華麗麗地閃人了,從客房出來,看到門上一個大大的「9」字,她真心默了。

昏昏沉沉之際,她錯將「9」字當成了「6」,某個倒霉的兵哥哥被她給強了。

好吧,這是你情我願的,他們那是各取所需。

可她客房裡的這位,居然是個缺根筋的,她一夜沒來,他睡得倍兒香,都這時候,都沒有醒過來。

吃完了豐富的早餐,金玉葉見那人還沒有醒,她也不等了,直接掀了被子。

被子掀開,金玉葉嘴角抽了。

丫的,居然是全裸,養眼啊,不過這身材,瘦弱了些,和昨晚那位,完全沒有可比性。

許是感覺冷,床上的男人瑟縮了下身子,緩緩睜開了那雙如霧般朦朧的睡眸,看到立在床前的她,他眸子突地睜大,且無措地扯過被子蓋上。

「對……對不起,我昨晚睡著了!」

金玉葉聳了聳肩,似笑非笑道:「我知道,起來吧,我和你們經理說聲,以後你別接待其他客人了,對了,你喚什麼名字?」

男人詫異地抬眼看她,「你要包我?」

金玉葉頷首,現在的雛兒實在是難得,特別是男人,而她需要的只能是雛兒,若是讓別人破了他的童子身,要找下一個供血者,就難了。

她不能將所有希望都放在金成睿身上,更何況,她需要的供血量較大,長期過多失血,他再強壯的身體,也有吃不消的時候。

一個男人而已,她還是養得起的。

兩人交談了會兒,金玉葉從他口中了解到,他名叫明哲,是一名大二的學生,可因父親好賭,母親又身患急病,急需要錢治療,聽人說做那個能很快掙錢,便咬牙將自己給賣了。

金玉葉沒心思去管他是個什麼家庭狀況,也沒有什麼善心去救他脫離苦難,她包下他,只是簡單的銀貨兩訖,付給他應得的錢,在她需要的時候,提供給她血就是了。

回到帝豪,金玉葉簡單將自己的意思和郝經理說了。

對於她奔放大膽的話和此番作為,郝經理面上沒表現出什麼,然心底卻是叫苦連天。

這祖宗,昨晚他聽樊少的吩咐,特意將明哲給迷暈了,讓他辦不了事,可這位倒好,居然還給包上了。

雖然他不甚明白樊少此舉所包含的意思,可他看得出來,這女孩,不是誰都能招惹的。

金玉葉打過招呼,就離開了。

辦公室內,郝經理臉上不卑不亢地笑容微微斂起,泛著精光的眸子看著一旁的明哲,淡笑著道:「明哲啊,你有幸被她看上,我不知該說你幸運還是不幸!」

明哲白凈秀氣的臉閃過一絲不解,「郝經理,此話怎麼說?」

郝經理喝了口濃茶,淡淡地看著他,「這女孩,不是你能沾染的,你腦子放機靈點,咱不能得罪她,你就自己受些罪!」

一聽這話,再一回想,昨晚喝了郝經理遞給他的水,他便睡得不省人事的情況,並不算笨的他,也算是明白了。

他們這是不想讓他沾那女孩的身子呢。

顫了顫眼瞼,明哲苦笑一聲,「郝經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

雷瑾晫回到雷家,剛下自己的座駕閃電,就見雷鈞桀迎面而來。

「嘿嘿,二叔,我們幫你安排的二十七歲生辰禮物,還滿意否?」

異常冷峻的臉龐沉了又沉,他二話不說,修長有力的長腿一個飛毛腿掃過,「王八羔子的,皮癢了欠抽是吧,連老子都敢設計!」

雷鈞桀險險避開他毫不留情面的攻擊,一邊嗷嗷叫,一邊很沒節操地將損友給賣了。

「二叔啊,你可冤枉我了,這次沒我啥事,我頂多只是將我自己準備與之共度良宵的女人讓給你了而已,葯啊什麼的,都是那幾位下的。」

侄子那句『準備與自己共度良宵』的話,讓雷瑾晫面色更沉了,想到她的逃離和所留的字條,他灼亮森寒的眸子也越發的冷凝。

「名字?」

啥——

冷得掉渣的兩個字,讓雷鈞桀微愣,思維明顯有些跟不上這位與他年紀差不了多少的二叔。

雷瑾晫抿了抿薄厚適中的蜜色唇瓣,十分艱難晦澀地再次吐出:「昨晚那女子的名字!」

雷鈞桀看他貌似又惱又恨的樣子,算是明白,這二叔,還記恨上人家了。

「二叔,別介啊,她……」

「少給老子廢話!」

雷瑾晫利目一掃,語氣比剛才還要冷上好幾度。

雷鈞桀心尖兒微顫,「呃,她叫莉莉,是帝豪新進的公關小姐,二叔可以放心,她是個乾淨的!」

雖然這個二叔比他大不了幾歲,可當他發起狠來,他還是挺怕他的,倒不是真心懼他,而是對他的一種敬畏與崇拜。

莉莉?

第一感覺就是——俗!

雷瑾晫皺眉,「你確定是真名?」

一般的女人進了**,都會為自己取藝名。

想到昨晚那女孩的狂野魅惑勁兒,和那雙勾魂的碧眸,這麼俗氣的名字明顯與她不符。

雷鈞桀心裡雖然奇怪他的反應,不過仍是點了點頭。

得到想要的答案,雷瑾晫也不在滯留,不發一語地闊步離開。

走了幾步,他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回過頭來,面無表情道:「和樊少打聲招呼,那女人,我要了!」

嘎嘎嘎——

雷鈞桀腳步一個踉蹌,只覺頭頂一群烏鴉飛過。

他二叔,這是搞哪出?貌似還看上人家了?

這時候兜里的行動電話響起,他看了眼上面的來電顯示,而後抬眸看著他家二叔那高大挺拔的背影,桃花眼微眯,沒個正行的調侃「喂,小心肝兒,你行啊,嗯?」

「呃,桀……桀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我不是故意不去的,昨晚我有個朋友突然出車禍住院,我……」

手機那頭的莉莉神情怯怯,說話吞吐。

而這頭的雷鈞桀聽到這話,卻是愣了,傻了。

操!這死女人沒去,那昨晚二叔上的女人是誰?

為了方便那女人進去,他們連客房的門都沒鎖,二叔不會是被哪個女色狼給辦了吧?

嗯,那種情況下,極有可能。

完了,若二叔知道他們鬧出這麼一個大烏龍,非扒了他們幾個的皮不可。

想到他森寒的眼神,雷鈞桀打了個寒顫,決定暫時不將這事告訴他。

……++++++++++++……

金玉葉回歸,並沒有立即去學校上課,而是在小套房裡將那些藥材稍作處理,另外,舒舒服服地休息了兩天,這才去了學校。

比賽的日子正是元旦那天,如今距離元旦也就幾天了,為期一個月的培訓,也要宣告結束。

來到學校,還未走進教室,就被半路碰到的肥佬班主任給請進了辦公室,「金玉葉同學,你總算是來了!」

金玉葉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興緻闌珊地問:「怎麼了?」

「呃,是這樣的,上次你書寫的書法挺不錯,我們參加書法比賽的同學前些天不小心傷到了手,校方準備讓你代替,也就是你一人身兼兩項比賽,不知你有沒有什麼問題?」

肥佬班主任在她面前早已沒了為人師表該有的嚴肅與氣勢,那嘴臉,諂媚得不行。

沒辦法,這個女孩的才智,連校長都對她稱讚有加。

上次她的考驗中,由她書寫的「海闊天空任遨遊」幾個磅礴大氣,洒脫肆意的字,讓對書法有極深研究的校長喜歡得不得了,直呼此女鬼才,風頭都越過了天才少年流驍。

金玉葉軟骨頭一般,靠在椅背上,手肘撐著辦公桌,手掌托著下巴,語氣涼涼道:「有問題,我能力有限,顧不了這麼多!」

青少年才藝大賽,裡面的比拼的項目還挺多的,琴棋書畫外還有其他很多項目,算是發掘青少年多方面才能,加以培養。

上次她露了兩手,一個是古箏,一個就是書法,而她選的是古箏。

她的每一項技藝要麼就是辰王那廝親手教授,要麼就是他請名師傳授,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她會什麼,他一清二楚。

而書法這一項,是他手把手親自傳授的。

上次的突然吐血事件,讓她知道,那廝絕對在地球的某個角落裡,也許就在這京都也有可能,她不想去冒這個被他發現的危險。

至於古箏這一項,她還可以借用現代的一些彈奏技巧掩飾過去,其他的,她可不會隨意顯露!

肥佬班主任聽著她如此直白的拒絕,臉上盛開的菊花立馬凋謝。

從辦公室出來,金玉葉回了所在的班級,有了前幾次的長期曠課,班裡的同學對於她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在看向她的時候,眼底透著一絲幸災樂禍。

走進教室,金玉葉就感覺到了這種眼神,剛開始還有些莫名,然而,當她走近自己的位置,便明白了。

丫的,她的位子,被人給霸佔了!

啪——

書包一甩,放在課桌上,敲了敲桌面,「同學,你坐錯位子了!」

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某人沒反應。

叩叩叩——

金玉葉再敲。

還是沒反應!

「你媽和你爸集體偷人了!」

金玉葉這一聲,不可謂不大,全班同學傻眼。

然而,更令他們傻眼的還在後面,只聽趴在桌上睡覺的某人像是順口溜一般瓮聲瓮氣地接腔:「偷就偷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金玉葉傻眼,接著,「噗嗤」一聲笑了。

奇葩啊!

班裡其他同學愣了會兒后,便也集體哄堂大笑。

笑聲如此洪亮,趴在桌上睡覺的奇葩終是被吵醒了,她抬起頭來,眯著一雙睡眼惺忪的熊貓眼,嗆聲道:「你誰啊你,滾走,別打擾本小姐睡覺!」

喲呵!哪裡來的小太妹,丫的,比她還狂!

眼前的女孩一頭晃眼的紅髮,臉上畫著濃濃的煙熏妝,臉上的粉底比城牆還厚,豐厚的唇瓣塗著艷麗的口紅。

呵,一張臉本來還有些可看性的臉龐,硬是被那些化妝品折騰成這幅恐怖的鬼樣子。

「看什麼看,妒忌本小姐比你長得美?還不快滾!」

女孩皺著眉,不耐煩地再次嗆聲。

金玉葉唇瓣勾起,碧眸幽光微閃,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扣著桌面,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同學,這是我的位子!」

「放狗屁,本小姐都坐了二十天。」

突然,小太妹像是想到什麼,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將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哦,你就是那個將雲哥哥鼻子打破的可惡同桌?」

祁冉雲?呵,原來是他招來的啊!

金玉葉眼底閃過一絲興味。

「嚯——看招,本小姐今天要揍得你跪地向雲哥哥道歉!」

一隻粉拳直逼面門,力道還不賴,帶著一股小小的勁風,想來也是練過的。

然而,這樣的程度在金玉葉面前,純粹是玩雜耍。

只見她頭微微側開,抬手輕飄飄地就抓住了她襲過來的拳頭,略施力道,眼角掃到門口那一抹精壯的影子,語氣興味道:「同學,祁冉雲有這麼孬嗎?居然要你一個女孩來替他強出頭!」

女孩的手被她捏得吃痛,她抽了抽手,卻怎麼也抽不回來,她心裡很是惱火,氣得直罵:「你他么的才孬,本小姐是他內定的未婚妻,有什麼關係?」

「倪娜娜,老子的事要你管?你給老子滾一邊去,少在這裡亂攀關係,未婚妻,老子呸!」

身後一個陰惻惻夾雜著怒火的聲音傳來。

那名叫倪娜娜的女孩臉色白了白,她看著臉色陰沉的祁冉雲,熊貓眼泫然欲泣,「雲哥哥,你……」

「別這樣叫老子,噁心死個人了!」

祁冉雲的表情那叫一個嫌棄,嘴巴那叫一個毒辣。

此時,早自習才剛過,這會兒正是自由活動的時候,班裡的同學全都興味盎然地看著這場鬧劇,距離金玉葉位子不遠的夏奕則是有些擔憂。

呵呵~

看著這兩人,金玉葉很沒品地笑出聲來,同時也放開了倪娜娜的手,看了眼臉色青黑的祁冉雲,戲謔道:「對女孩可得溫柔些!」

祁冉雲本人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在他那裡受了氣的倪娜娜大聲謾罵:「**的,關你什麼事兒,你個婊子娘養……」

啪——

響亮的一耳光打斷了她粗鄙的謾罵。

啊——

倪娜娜尖叫一聲,由於掌力過大,除了臉上立馬起了幾個鮮紅的指印外,身子也因為慣性而摔倒,身後是牆壁,額頭撞在上面,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一系列騷動,也就一兩秒鐘的時間。

「看來『溫柔』兩個字也只能對人而言,有些人天生犯賤,不需要!」

金玉葉看著倒在地上的粗鄙刁蠻女孩,碧色的眸子猶如忘川地獄,陰冷,森寒,透著一股詭秘的死氣。

她的嘴角依舊帶笑,只是那笑容和出口的聲音,卻是讓人莫名地打了個寒顫。

這輩子,她唯一的禁忌,便是媽媽和哥哥,這兩個人,誰都不能罵!

對著這樣一雙眼睛,倪娜娜莫名地有些畏懼,然而,一向驕縱蠻橫的性子讓她不服輸,一雙眼裡恨意深深。

她從地上爬起來,氣勢洶洶地繞過課桌,來到金玉葉面前,「你媽的個死女人,居然敢打我?本小姐今天不教訓你,就不姓倪!」

話落,她的腿突地來一個旋風踢,金玉葉輕鬆避開,倪娜娜不死心,腳也不收回,順勢又是連續兩個橫踢,前踢,標準的跆拳道招式。

兩人就這樣在教室里打了起來,周圍的座椅被她們撞倒,啪啦作響。

祁冉雲這個罪魁禍首雙手抱胸看熱鬧,夏奕想要上前,可又怕給她添亂,畢竟她的本事,他是見識過的,其餘的學生有的怕殃及池魚,躲得老遠,有的津津有味地看著,有的則是去喚老師。

金玉葉眼神森冷異常,本不想在學校里將事情鬧大,可這會兒,擦!她忍不住了。

精緻的臉龐表情一凜,避開她攻擊的同時,極快地伸腿絞住她準備收回的腿,以刁鑽的姿勢,猛地一用力,咔嚓一聲,骨頭硬生生被她給絞斷。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不死也殘!

嗷——

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響遍整個高中部樓層,讓人聞之,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班裡的同學全都呆了,愣了,驚悚了

硬生生被人折斷骨頭,那是怎樣的一種疼痛?

請看倪娜娜姑娘是也!

硬生生折斷人家的骨頭,那是怎樣的一種狠辣?

請看金妖孽是也!

倪娜娜如一條死狗般匍匐在地上,眼底滿是怨恨:「你……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此時她臉色蒼白無血,因為化了濃濃的煙熏妝,眼淚一流,妝也花了,看起來狼狽又恐怖,腳上的疼痛幾乎讓她昏過去,這會兒罵人叫囂什麼的,都沒有什麼威懾力。

而金玉葉則是拂了拂褲腿上不存在的灰塵,碧色的眸子輕飄飄瞄了眼匍匐在地的倪娜娜,嘴角露出一個邪肆森涼的笑容,「放狠話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個兒本事!」

不知是倪娜娜平時在班裡不受歡迎,還是同學們畏懼金玉葉,全班的同學,沒一個人願意上前扶她一把,就連身為『未婚夫』的祁冉雲都只是在一旁嘲弄地看著。

很快,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傳來,肥佬班主任來了,教導主任也來了。

倪娜娜被送進了醫院,金玉葉和罪魁禍首祁冉雲被請進了訓導處。

不久,一個面目不善,一身煞氣的女人帶著一幫子保鏢來學校了,毫無疑問,此人是倪娜娜那個與人偷情不止一次的老娘了。

再不久,祁冉雲那邊也有家長過來了,當然,來的人並不是他父親祁長勝本人。

訓導處吵的不可開交,倪娜娜的母親整地一個大姐大風範,硬是要校方開除金玉葉。

祁冉雲那邊不幫忙,也不點火,呈觀望狀態。

而金玉葉從始至終只是坐在那裡,對此情景,不害怕,不慌張,嘴角漾著悠哉悠哉的笑容,不發一語。

這件事鬧得太大,就算班主任曾經被人打過招呼,可這次人家黑道大姐大咄咄逼人,那位祖宗身份特殊不說,青少年才藝比賽即將到來,又豈是說開除就開除的。

實在是扛不住,班主任要某妖孽請家長過來。

然而,某妖孽一句「他忙」便將他給打發了。

沒辦法,苦逼的班主任只好親自出馬,當然,他也是個聰明人,不會真的去請人家日理萬機的市長大人,而是將電話打給了另一個人。

金成睿接到電話的時候,威風凜凜的改裝路虎正往軍區集訓營駛去。

他一聽電話里的內容,立馬讓劉東掉頭,開往學校,同時打電話給副官,交代了下工作。

「學校必須開除這種學生,有她這麼一個禍害在,哪個家長敢將孩子送進來?」

「大嬸兒,你咋不說你女兒是禍害,我初中高中都在這裡,幾年來都沒禍害到誰,你女兒一來,就被我禍害了,你不能在我身上找原因,問題出在你女兒身上,我可是好學生來著,是你女兒太那啥了,讓我實在是忍不住手癢,另外,你女兒害我破壞了好學生的形象,你們得負責我的名譽損失!」

一句話下來,連帶氣都不喘一聲。

「你個小賤蹄子,喚誰大嬸兒呢?嗯?牙尖嘴利,小心老娘弄死你!」

金成睿還沒進訓導處的門,遠遠就聽到裡面的唇槍舌戰,聽到那嬌嬌媚媚的聲音說出的那一大段話兒,他嘴角抽了抽,心裡暗罵:「心黑嘴毒的小狐狸!」

然而,當他聽到後面那句謾罵與威脅時,面色沉了又沉,眸色冷了又冷。

咔嚓——

推門而入。

一襲軍裝,威武不凡,高大的身材冷峭挺拔,面容剛冷俊俏,渾身鐵血的霸氣與肅然之氣全開,整個人往那兒一站,氣勢立即鎮壓全場。

他肅冷森涼的銳利黑眸直射訓導室里能稱為大嬸級別的人物,聲音冷冽道:「這位大嬸兒,就憑你這句話,我可以起訴你威脅加恐嚇,對人人安全造成嚴重危害!」

噗嗤——

由他口中喚出的一句『大嬸兒』,讓金玉葉忍不住笑場了。

瞧瞧那語氣,那一本正經的臉,她百分之百相信,她家悶騷的四叔,絕對是故意的。

丫的,這廝居然也學會腹黑了!

她這一笑,辦公室里,被金成睿鐵血肅然氣勢所懾的幾人終於回神,那位大嬸兒,也就是倪娜娜的母親那張半老徐娘似的臉龐一陣青一陣白。

她看著金成睿身上的軍裝和他肩膀上那晃眼的兩杠三星,那懾人的氣勢讓她囂張的氣焰熄了。

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火氣,伸手指了指金玉葉,「你是她家長吧,她剛才和我女兒爭風吃醋,硬生生將我女兒的腿給打斷了,你作為家長,必須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金成睿蹙眉,晦澀的眸子轉向金玉葉,「爭風吃醋?」

「算是吧!」

金玉葉心底好笑,貌似她家四叔就聽到一個『爭風吃醋』了,其他斷腿,說法什麼的,被他自動摒棄了。

金成睿冷峻的臉像是一塊冰,又僵又冷,銳利的眸子越發的寒了。

他看向辦公室里的第三方人馬,揚了揚下巴,「為他?」

被他眼睛掃過的祁冉雲瞳孔微縮,心臟被他無形之中散發出來的強悍氣勢有的喘不過氣兒來,直到他別開視線,他才輕吁出一口氣。

呼——

這個看起來霸氣冷戾的男人,他的眼神像是冰箭一般,寒冷,刺骨。

金玉葉懶懶地瞟了眼祁冉雲,語氣涼涼道:「四叔,你這是在侮辱我的眼光,我這麼美,勾勾手指,美男排排站,什麼時候需要為男人爭風吃醋了!」

金成睿想到上次帝豪所見的情景,再一想到前兩天聽姓樊的說她在帝豪包了個男人,心裡的邪火騰騰的上升,他嘴角抽了抽,惱恨地瞪了她一眼,「給老子閉嘴!」

金玉葉笑,笑容絕艷,沒心沒肺道:「行,我閉嘴,你來和大嬸兒理論!」

事情是這樣的,第一,她女兒霸佔了我的位子,這個全班師生都知道,那位置是本人專屬,第二,她女兒先動的手,這個全班同學可以作證,我只是出於自衛而已,至於斷腿,你也知道,我的手一向毒,沒讓她缺胳膊少腿,已是仁慈。

如果校方堅決要我給我處分或是退學啥的,那就退吧,這學,我在哪兒上都無所謂,如果私了,也別賠什麼醫藥費了,她女兒破壞了我好學生的完美形象。

要知道,我三年初中,兩年半高中,一直都是乖乖的好學生,她一來,我還得背負一個打斷同學腿的惡名,多年努力維持的形象毀於她之手,著實可恨可氣!

話落,她站起身子,揮揮手不帶一片雲彩地離開了。

然而,她這一段話下來,那位大嬸兒聽得臉鐵青,肥佬班主任和教導主任冷汗淋淋,祁冉雲和他的代理家長嘴角直抽。

最淡定莫過於金成睿了,這丫的,嘴一向刁鑽,毒辣,死的都能被她說成活的。

他銳利的眸子轉向班主任,「她女兒搶了她的位子?」

班主任點頭!

當初他不讓倪娜娜坐,可她堅持,他也無法。

「她女兒先動的手?」

班主任再點頭!

他也問過了事情經過,聽說金玉葉同學本是不準備和她動手的,只因她的辱罵實在是不堪入耳。

「那你還讓我來做什麼?我侄女一向乖巧,雖然我教了她幾招防身術,但她知道自己手重,只要不惹到她,從不會亂和人動手,若是動了手,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那人欠揍!」

最後『欠揍』兩個字落地,訓導室所有人都默了。

**裸的包庇,**裸的縱容啊!

四叔,乃要不要這麼護短?

不等別人反應,他銳利的眸子如利劍一般,射向那位臉色已經青得不能再青大嬸兒,「另外,你剛才侮辱性謾罵,威脅恐嚇的話語對我侄女造成了嚴重的心理傷害,我可以報警,依法對你進行拘留!」

「得,你們當兵的牛,我不追究了,行不?走!」

大嬸兒氣急敗壞地說完,便帶著她的保鏢雄赳赳,氣昂昂的離開了。

閑雜人等離開了,金成睿看向班主任,冷聲質問:「我侄女的位子,為何會被他人搶佔?學校都是這樣沒規矩嗎?」

班主任面對他針刺一般銳利的眼神,額角冷汗狂飆,「是這樣的,前些時間學校對於那些參加青少年才藝比賽的學生集體加強培訓,所以她的位子空了下來,就……」

金成睿眉目微動,也不等他說完,轉身離開了訓導室。

想到那個奇異的夢境,夢中的真實感讓他有股特彆強烈的感覺,那根本就不是一個夢。

金玉葉接到他電話的時候,正在教學樓的天台里逗夏奕那隻純萌的貨玩。

「四叔,搞定了那大嬸兒沒?」

嘴裡弔兒郎當地說著,碧色眸子卻是鎖住校門口那輛威風霸氣的路虎。

「給老子出來!」

簡短的一句話說完,哪頭好似怕她找借口推脫一般,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金玉葉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勾唇嬌笑一聲,看向旁邊的夏奕,「我四叔傳喚,下去了,你也回教室吧!」

叩叩叩——

站在車邊,金玉葉叩了叩車窗。

車窗沒打開,倒是車門打開了,「上來!」

冷冽的兩個字,夾雜著一股無名的火氣。

金玉葉麻溜兒地上去了,笑靨如花,「四叔,我沒欠你錢吧,怎麼搞得我好像欠你幾百萬似的!」

金成睿目光沉沉地,打量了她半響,最後眼神停留在她玫瑰色的瀲灧紅唇上,突地伸手,捧住她的腦袋俯身——

貼上去!

------題外話------

雷瑾晫,帥不?滿意不?

嗚嗚~昨晚寫到凌晨三點,滿一萬,今早起來加一千,一萬一奉上,明天可能就木有那麼多了。帶娃的作者,傷不起啊!

ps:汗,昨天的訂閱真心**,二百五,一千八百個收,二百五十訂閱,親愛的們,要不要這麼……准,這是在暗示漫漫是二百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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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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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這女人,我要了(片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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