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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才沒有相處在一起半小時而已,為何如此急於確認你的好同學有沒有學習第二天賦呢?」

我就知道這是明知故問,有一個幫忙打怪或是吸引怪物注意的同伴,她便可以透過翻倍的攢錢速度獲取大量本金,購買大量蘿莉專用服或轉換角sè外觀。

「人,人家才沒有擔心你!只是飯菜都煮好了,母親大人讓我過來看看你這傢伙是不是還待在網路上而已!」

啊?

面紅了?那嬌嫩小巧的可愛臉頰,為何慢慢泛起紅暈,感覺就是喝了一些虛擬酒jing飲料導致現實中的**產生些許醉意!

喂喂喂……

這不就是向本變態大叔,不,本gm說她是……

一個ri本人愛稱之為擁有傲嬌屬xing的小蘿莉??

一隻手還緊拉著我?今天的地球是怎麽了?

「打,打擾了。烏索哈伯父伯母。」

眨眼間,以風馳電掣的速度我和她兩人經已進入另一個玄關,然而大門前掛有寫上名字的金屬牌子是「烏索哈」。

不過是一所屋子距離,我的人生好像已經隨著雙腳跑動達至盡頭。

二百米形同跑速,這傢伙不論虛擬世界還是現實絕對擁有成為世界級長跑選手的可怕天賦。

「啊啦?歡迎光臨,積遜同學。」

脫下鞋子,踏進另一所八百尺酒店住宅房子里。

與我的家裝潢相差無幾,上自天花、燈飾,下至櫥櫃、開放式廚房、坐椅與書桌等等擺設,各種ri常用品均忠於俄羅斯本土文化設計而成。說是透過裝飾與物件讓我們祖籍俄國的移民感覺回到了家鄉真的毫不過份。

向著蘿莉家中的第一眼便能確定是父親大人的男人恭敬打招呼。

結實,圓形的胸肌前有一個藍光螢幕,遠距離便可清楚看見是一面即時新聞資訊網頁。

同是灰白sè的瞳孔悄然望過來,驟眼感覺同是俄羅斯人健壯體格我從不知道為何相差如此誇張,一顆幾乎把室內燈光完全反shè過來的腦袋。

只是當我看過伯父真面目便會明白阿爾法為何與生俱來是只怪物的原因,應該是出自她父親一方優良的家族血統了……

傳說中俄國人可是擁有與西伯尼亞巨熊赤手肉博的可怕戰鬥力,任何人只消看過一次伯父體形,我想這個簡單的都市傳說也會變得不再夢幻傳奇。

何況他們一家自從定居直布羅陀後,非洲人無法比擬的jing湛捕漁技術早已足夠數十個俄羅斯人維持ri常生活所需。

「怎麽還穿著校服了?」

阿爾法母親既是漂亮也屬於道地俄羅斯隨街可見的金髮**美女,估計三圍擁有80/57/76的導彈級身材,雖然年紀略為大但毫不失卻年輕的青chun風華,稍為減少一點臉容間的皺紋,估計追求者絕不乏眾吧。

或許正因她的身旁總有伯父存在,一身違反常理的結實肌肉與樣子看起來特別凶神惡煞,總會讓把那些狂蜂浪蝶不敢輕言接近漁夫身邊的妻女。

「啊,稍為陪伴阿爾法登入虛擬世界狩獵怪物,忘記時間而已……抱歉。」

要是她實際上屬於單身寡婦,我想自己也會把持不住一絲理智加入追求者行到中。

可是偏偏如此特別的夫婦,竟會產下了阿爾法這一頭怪物。

肌肉與導彈的基因究竟如何產下胸如水平面的少女?我想這是現今高科技世界永遠也解釋不了的世紀大難題。

「小阿!」

「媽媽我就想搞清楚你倆的關係,究竟是不是威脅沙爾科拿同學陪你一起進行遊戲了?」

父母兩人聽罷,頓時臉綳起來各自變成巨熊與夜叉。

看來她並沒有向家人好好提及共同遊玩之事。

嗚──

整個後背的贅肉被阿爾法以姆指與食指同時施以骨肉分離術,左右扭動,其手握力印象中足有200之高……

「不不不不不不,伯父伯母,阿爾法她可沒有威迫我一同進入網路世界,只是我們想不到彼此都會在玩那個網路遊戲goldenword而已。」

這一個突破閃過腦海的答覆,我想當下作為最適合為她解圍同時絕不有失我倆作為校內特優生的身份。

只是意想不到……

「過度沉迷可是不好的事哦。」

「但是有沙爾科拿陪同的話,父親我認為應該不會是什麽讓年青人學壞的遊戲吧?只是聽說g.w.的遊戲幣價值好像與美元掛勾,牽涉到現實金錢的遊戲世界內容是怎樣呢?」

烏索哈一家三口果真是卧虎藏龍,無時無刻對任何人都會抱著懷疑的態度。

赤痛的後背,頓時壓力與刺背視線加深緊兩根手指的交接力度,再這樣下去……阿爾法偷偷進行網路遊戲一事準會把我的感觀神經徹底廢除。

「嗯……最近新聞與zhèngfu都在熱烈推薦平民加入的網路遊戲而已,故事內容大抵是建基於西方魔幻冒險,玩家可以與朋友組成隊伍一同攻略地下城副本或是單純提昇等級的網路遊戲。印象中我們社區會堂也有不少住民在玩呢!」

現在果然唯有用上現實的說話來含糊焦點嗎……

為著我的後背著想得鼓起勇氣賭一把,不然要是害這傢伙把我的秘密四處張揚,為了逃避問題而移民到直布羅陀的努力便會化為烏有。

只是,我的心臟也感到不妥之處。

說出來的理由連我自己也認為過份牽強了──

「是嗎?g.w.這隻遊戲竟然才開放三個月連zhèngfu和鄰居們也跟隨推崇?看來我們這些長輩還值得一起試試看呢,對了──阿爾法!此事就先不作深究。」

看著修伊先生嚴肅表情緩和下來,伸出的手指頭飛快拉動介紹goldenworld的官方網頁。

皺眉苦思……

那一種表情至少在我心中看起來,她的父親似乎對它不算產生一種差劣的想法吧?

「飯菜都端出來了,你們兩人趕快趁熱吃吧。」

還好阿爾法一家兩個父母尚算通情達理,萬事都不會作深究,總會讓阿爾法保留一點私隱。

正因著此種體諒的關係,我的後背終於脫離苦海……強忍住痛楚的我只能擺出笑臉,相當害怕蛛絲馬跡也會惹起一對父母懷疑。

比起我,阿爾法真是幸福。

餐桌上擺滿烤魚類的食物,直至搬來直布羅陀認識一家三口前,我的三餐只有餐廳里乏味單調與不斷重覆一詞相等的超級難吃快餐。

在當今現實中一斤魚肉物價已漲至等同二十多美元的水平。以俄國人愛吃魚肉的奇怪xing格來說,一餐四個人份量的晚飯最少得用上近一百美元。

「我開動了。」

坐在木製椅子上,魚身炙熱傳出的蒸汽與香味撲鼻,讓人不禁食指大動。

感覺烏索哈母親大人的廚藝真是非比尋常,我們四個共同身處並非出產純正魚子醬的國度,小碟子上竟然還能煮出媲美俄羅斯的頂級調味料,讓人難以想像這東西難道會是從網路世界帶來現實的擬似魚子醬嗎?

「我開動了。」

感受到一家三口樂也融融的和洽氣氛,或許就是我作為特優生搬來直布羅陀的最大得益。

從一起晚餐開始,身為後輩的我總是和阿爾法父親無所不聊。

上自政治、下至民生,話題好像永遠聊不完般。

吃著媲美正宗俄國烤魚與魚子醬,感覺獨自來到異鄉中,她們一家就是我的再世親人。

「對了,沙爾科拿。你覺得阿爾法為人如何?」

噗嗚──

只是每次快將吃完晚餐的時候,修伊先生總會一本正經,嚴肅地問起這個問題。害得我吞進喉嚨的食物每次幾乎快要從食道噴出來。

話語間就好像是試探著我的內心,究竟有沒有把小阿爾法看待成戀愛對象般。每次如此提問,坐在他旁邊的阿爾法總是驀然低著頭繼續以其特有的野人模式,徒手擒拿沾滿魚子醬的烤魚瘋狂吞咽。

彼此……只是單純朋友的關係吧?

這就是半年以來相處在一起也沒有特別感覺的總結?也不值得刻意把兩個長輩蒙在鼓裡。

「嗯,有點可怕的同班女孩……」

雖然這只是個藉口與班上同學的謠言。

「什麽可怕啊!」

兩排雪亮牙齒艱難地叼著魚骨的野女孩,有時候就愛擺起迷你白熊,以怒目圓瞪的樣子直看著我,稚氣與鼓起來的臉蛋讓人不禁想以雙手拍下去。

「但是相處過後,屬於總令人無法放心的類型吧?」

實情是,我總覺得如此可愛的小孩女應該早已有心上人,或許將來也會是一個女強人,自己一個也能活得好好的強大存在。

「啊?就沒有別的想法嗎?」

每一次發自肺腑的奇怪語言,總會換來父親大人充滿疑問。

一個紅得連耳背也要充血的少女還低下頭繼續咀嚼再沒有肉碎的魚骨,彷佛我總會讓蘿莉隨時轉換物種……現在應該變成啃咬骨頭的雪橇犬。

「嗯?我想是比較接近青梅竹馬與摯友的關係吧。」

然後不論這句說話實際意義為何,阿爾法的母親總會掩住嘴巴,極度優雅地看著我倆發笑。

「怎麽了?我說錯了什麽嗎……」

三個月以來,我們四個就好像一家人般相處。

溫馨與同屬俄羅斯的熟悉環境,讓我深感直布羅陀果真是一個新世界的經濟核心城市,搬過來能夠認識到她們一家,留學異鄉的好事莫過於此。

至少三餐不用再到附近難吃得要命的快餐吧……

「謝謝款待,伯父伯母還有阿爾法,積遜先行道別了,晚安。」

清理桌上美味佳肴過後,我幫忙把碗筷運到廚房處,餐桌收拾乾凈後。她的母親總是不讓我幫忙洗凈器皿。

終究還是把我當成上賓客人般優待,雖然不知道我就是匯款給她們的「元兇」,我想如此厚待外人,感覺還真有點奇怪。

「這麽快就回去了?不多坐一會?」

父親大人好言留著我,但此地可是絕不宜久留。

雖然我是打從心裡害怕那一身健美肌肉學起阿爾法般把我當成摔跤對手般直接拋出窗外。

「對耶,現在才晚上八時而已。就待在這裡多點陪伴阿爾法一會,不會妨礙我們夫妻的。」

連漂亮美人亦出言留客,我想要是普通人必定心想:啊──此生真的死而無憾了,可以多待在這個家裡繼續欣賞一雙洲際導彈。

「抱歉,可是我的功課與學業還得花時間溫習。晚餐誠心謝謝你們的招待了。」

實情並非是學業上的問題。

阿爾法動努可不是單純以三言兩語與想像力便能夠好好理解,更何況她是一個體形只有十歲左右的女孩子。

共處一室,本大爺可會把持不住理xing……

急著回家除了洗澡外,實際上有一件任務要事必須定期彙報。

「慢,慢走……」

來到玄關處還未穿好鞋子,阿爾法一如以往跟在我的後頭送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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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閑奶爸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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