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效仿古人
冬獵是每年皇家必做得事情之一,這一場狩獵,必須要趕在,春季來臨之前完成。
因為春季是萬物復甦得時節,也是各種動物產卵交配的季節,所以這個時節是不能在進行捕獵得。
古人對這個也是十分看重,所以會在春季來臨前,舉行一場冬獵,當然最多的還是秋獵。
皇家御用獵場,雖然是冬季,但是裡面的動物還是有,甚至每年都還有人專門從其餘地方,捕捉一些來放養在裡面。
今日眾多大臣雲集,其中錦衣衛也出動了不少,而朱瞻壑朱高熾也來了這裡,朱瞻壑穿著騎射服,朱高熾雖然瘦的有,但是騎射依舊不行,何況打獵。
所以他也就只是來看看而已,舉行一個開幕式,很快朱高熾登上高台,進行了發話,先是很官方的儀式感言,隨後一聲冬獵開始。
諸多將軍,大臣子嗣,沖入了林中開始狩獵,而朱瞻壑也恰好在其中,直接一騎絕塵,沖在了最前面。
而後面一些人也瘋狂騎馬狂奔,當然也有人落在後面,不知道幹什麼。
「大人,我們今天就動手嗎」有人詢問著。
然而這大人搖搖頭,「今天太過倉促不宜動手,而且動手了後面不好解決,今天先看看大臣的反應」
這人笑著說道,隨後也騎著馬沖入了林中。
「唉,你們說,這打獵有什麼好玩得,還不如涮涮火鍋,看看跳舞來的自在」
朱高熾他在營帳這裡涮起了火鍋,身旁伺候他得小太監連忙微笑著附和。
「別停,別停,接著奏樂,接著舞」一旁有人說到著。
而林中朱瞻壑騎著小青龍,如履平地,很快就看見,一隻蹦躂得野兔,朱瞻壑正要拉弓射箭。
結果一隻箭矢從他身邊飛過,直接射中了兔子,這稍微驚嚇了朱瞻壑一跳,很快朱瞻壑反應過來,看去了後面。
是一個高大得男子,他面容不怒自威,眼中有著凌冽得寒光,身上穿著錦衣衛得衣服,而且還是錦衣衛指揮使得衣服。
「紀大人,你這是想要射死本世子」朱瞻壑感覺紀綱不對勁。
然而紀綱一笑「世子殿下,抱歉抱歉,這不看見獵物,一激動,一激動」
紀綱雖然笑著,但是朱瞻壑卻沒有感覺道絲毫得歉意,怎麼說呢,紀綱這人朱瞻壑多少有些忌憚,當然並非害怕得那種忌憚。
而是紀綱是朱棣身邊得紅人,掌管著錦衣衛,權力很大,讓不少大臣都多他頗為忌憚。
就連太子監國期間,紀綱基本上都沒來上朝,甚至都很少露面,只是偶爾有聽聞,某某大臣被錦衣衛抓了,甚至朱高熾去要人,都不是能輕鬆要出來得。
紀綱都會拿出有理有據得證據,除非朱高熾非要,才有那麼一點可能弄出來,所以說紀綱得權力極大,很少有人願意招惹他。
「漢世子,我先去前面看看了,這隻兔子,就給你了」說著紀綱就走了,留下了朱瞻壑還稍微有點懵逼的在原地。
隨後朱瞻壑也快馬去了,很快林中傳來了不少,馬得嘶鳴,獵物得悲鳴。
這一場狩獵是一天,而整個皇家林圓很大,裡面還專門圈養得有動物,供人狩獵。
其中鹿,羊,野馬,野豬,山雞,狍子都不在少數。
很快朱瞻壑就在前面發現了一頭被射倒得鹿,顯然是紀綱所為,這讓朱瞻壑眉頭微微一皺,並非他憐憫,而是這紀綱膽子有些大啊。
這鹿都敢射殺,因為這鹿脖子上掛著一個銀牌。
這皇家林園,挨著明孝陵,那邊有著不少鹿,很特殊,雖然這林園中不少鹿是那邊淘汰過來得,可是也有偷跑來得。
朱元璋修建明孝陵時,就在孝陵內養鹿,至今已經有著數千頭之多,脖子上都掛著,三寸得銀牌。
上有著長生二字,故名為長生鹿,這群長生鹿在明孝陵裡面有著很特殊得地位,基本上不允許捕殺。
這紀綱大搖大擺得直接射殺,這可用一種狂妄來形容了。
朱瞻壑沒有在尋著紀綱得腳步下去,而是自己選了一條路,經過了大半天努力,他終於獵到了一隻野雞。
最後又獵到了一隻野兔,這讓他感覺並不爽,因為只有大型獵物,越多,越大,才能奪魁。
他要奪魁,顯然不可能了,不過他也不在乎,畢竟只是一場遊戲,奪魁不奪魁完全不重要。
時間流逝,很快來到了下午,眾人都帶著獵物回來,而朱瞻壑因為回來得較晚,所以一回來就聽見了,各種唏噓聲。
「紀大人神勇,短短半天時間,盡然就獵道了這麼多獵物」
「是啊,是啊,紀大人,不愧為陛下左膀右臂,這能力,這實力,才能擔當如此重任」
一個個吹捧著紀綱,這讓紀綱很受用,豪放不羈得大笑著。
等紀綱笑夠了,看了看上面在和另一個大臣交談的朱高熾,他眼神中有著一絲不屑,然後環顧四周大臣,看了一眼朱瞻壑,收回了視線。
隨後他自己進入了獵物之中,托出來了一隻沒有角的鹿,就直接開口說道。
「這裡面得獵物,還得是這小馬最符合我心意,諸位說是不是」紀綱提著鹿,卻說成了馬,然後問道著周圍大臣。
這變故讓不少人,稍微變化了神色,有些人看去了上面朱高熾結果卻發現,朱高熾好似沒有聽見一樣,在和大臣繼續聊著。
其中也還有人出來說道「紀大人,玩笑了吧,這是一隻鹿」
紀綱聽聞后,立馬笑著回答道「這是鹿嗎?為什麼本大人覺得,這個更像是鹿呢?」
隨著紀綱這一句話落,所有大臣頓時間鴉雀無聲,都沒有誰在說話。
朱瞻壑看在眼裡,也一下明白了什麼,紀綱得指鹿為馬開始了嗎?歷史上記載著紀綱是因為造反,被朱棣弄死得。
也有著模糊記載,在紀綱造反前,也學趙高來了一個指鹿為馬,也有記載是射柳比賽,反正差不多,就是紀綱在測試,朝堂上有多少人是聽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