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7章 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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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曹操麾下當中,有資格且已經準備好前置條件的軍團,自始至終就那幾支。
張綉手中的西涼鐵騎,不管是從老兵數量還是從經驗方面來說,基本上都滿足前置條件,是因為向上走的道路,本身就是通暢的,自然就不能算。
夏侯淵夏侯惇二人手中的騎兵軍團,也是歷經多次戰爭,面對過一個又一個的對手。
優勢之仗也打過,劣勢之仗也打過,可以說戰鬥經驗和戰鬥意志非常優秀,但是過於玩命和過於透支的戰鬥辦法,和張飛的軍團一樣,留下了非常大的隱患和缺點,沒有辦法解決掉這些的話,是很難進行晉陞的。
張飛的軍團還好一點,能夠克服恐懼就能夠變強,但是夏侯淵和夏侯惇,一個需要的是適應性,一個需要的是意志力。
至於曹仁和曹洪,本身並不是騎兵,而是以步兵為主。
堪稱貔貅性格的曹洪,在治軍練兵方面,只能說中規中矩,而軍團天賦的蝕精,使得他的軍團只能以長時間戰鬥為主。
在進攻能力和防禦能力極為優秀的曹仁身上,固然有著不錯的個人素質和指揮能力。
在軍隊威望和士兵的支持,放在曹操麾下,那也是獨一檔的存在,然而就是如此強大且全面的曹仁,終究受限于軍團天賦的類型,算是被軍團天賦坑了的代表。
明明曹仁也是一個非常不錯且全面的將領,硬生生被軍團天賦帶向了防禦型的一面。
馬超和龐德更不用多說,雖然戰鬥意志力夠猛,但是其麾下的士兵,就算是全力以赴,也很難匹配上這兩個人的戰鬥意志,或者說匹配上這兩個發癲時的狀態。
將這些將領一個個的排除之後,徐庶腦海當中出現了一個名氣並不大的人,一個曾經非常優秀的年輕一輩,也曾被譽為家族的柱石,如今堪稱默默無聞的存在。
「曹純曹子和?!」念出這一個人名的徐庶,迎接了戲忠然也的目光。
「居然真的是他?可是我記得他在羌人動蕩期間執行鎮壓和掃蕩,主動選擇撤退,承認戰爭失敗,都有這種心性和意志力了,還值得你們去賭一把?」明白戰爭不是兒戲的徐庶,皺著眉頭的看著戲忠,好言相勸的說道,「將是兵魂,也是兵膽,一將無能累死三軍,先生莫要因為一家之姓,而將軍團置於死地,蛻變和升華所需要的負擔和壓力,可不是一個普通將軍所能夠完成的,要我說還不如將目標換成夏侯將軍,說不定希望還大一些…」
戲忠聽到徐庶這樣說,倒也沒有為此而生氣,反而微笑的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徐庶的這種說法。
「如果放在以前,我肯定不會同意這樣的要求,哪怕我們真缺少這樣的一支軍團,可是在真正看到過對方以後,僅僅是一次對視,我便同意了,哪怕以前的虎豹騎,在戰場上面的表現並不優秀,可那終究只是以前,不是嗎?」戲忠並沒有過於深入的講解曹純,以一種非常客觀的語氣和態度,說明了自己內心當中的想法。
事實上在曹操麾下,在虎豹騎失敗過一次后,不看好這支軍團的人居多。
哪怕在曾經的那一場戰爭當中,虎豹騎面對的對手人數太多,數倍於己方;還被禁衛軍級別的對手側翼突襲;對方統軍的人更是一個頂級高手,己方的武力擔當根本攔不住;被隊友勸導等等一系列的理由。都沒有辦法改變虎豹騎當時就是退了,承認自己失敗的退了,這一個堪稱恥辱的現實。
如果在當時的那個作戰環境下,虎豹騎要是能扛住匈奴和羌人的進攻,並將其逆推回去,甭管最後活著的有幾個人,那肯定是成功了。
然而現實就是曹純沒扛住,受限於族人的戰死,被別人抓住戰機,強勢突襲,部隊即將承受大規模傷亡,看起來勝利無望的情況下,就被隊友拉著退走了。
僅僅是這一次失敗,直接讓曹純和虎豹騎變的默默無聞,甚至有一種虎豹騎就是曹操軍團的恥辱,留存於世,更是一種羞恥。
哪怕虎豹騎建立之初,其所擁有的士兵,曾經是曹操麾下最優秀的士兵,不管是戰鬥經驗也好,還是戰鬥技巧也罷,都是頂尖的一流水準。
可是這些光輝,並沒有將虎豹騎綻放,蛻變成眾人所想要的樣子,反而成為了現在的笑話,默默無名的笑話。
最優秀的士兵,最好的裝備,最刻苦努力的訓練,結果就是戰場上的那一幕?
換做是正常情況下,誰能夠接受?
如果不能夠毆打幾倍兵力的敵人,還能夠稱之為強軍嗎?何況是面對外族。
「不一樣的變化嗎?」徐庶估算了一下曹純這一段時間的存在感,心裏面也閃過了一絲驚訝。
不知不覺過去了快三年的時間,而這一段時間範圍內,他對於曹純的認知,居然還停留在三年前,這是何等離譜的事實?!
要知道作為一個主攻軍事方面的指揮和參謀,對於漢帝國內的一線軍團長,不管是明智也好,還是過去的戰績也罷,基本上都是非常熟悉的。
結果這個曾經有名的軍團,在他的印象當中還停留在三年前,也算是暴露出自己對於各個軍團信息了解不足的問題,在這一方面必須進行改善。
「既然先生這麼自信,那我就期待一下,但願他能改變我的認知,就如同先生這樣…」側旁傾聽的司馬懿,聽二人的談論,表明自己不信任的同時,也願意去看一看最後的結果。
人生能有多少個三年?
三年的時間,能夠產生多大的變化?司馬懿表示自己很好奇。
「我也很好奇,但還得看實際的情況才知道未來。」戲忠在這一方面並沒有把話說滿。
哪怕內心當中非常自信,也要留一線餘地,畢竟最後執行的人,終究不是他。
而且有了前車之鑒,所謂的絕對信任,終究是一個需要值得商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