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基因的大突變
「自己撕破的?」我的那個娘明顯的楞了一下,然後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笑臉。
「果然是我的女兒是自己撕的,哪有什麼採花賊,等娘把這些賤人全料理了以後,我家寶貝清清的清譽就保全了。」
已經在下面濟濟自危的侍女們聽了她的話,都驚恐的看向我,好象在控訴我如何兇狠。眼淚更是流的厲害。
我靠個鬱悶,敢情她是當我想毀滅證據,苦了下臉,用力的去搬我那個娘的身體,本想把她搬過半個身和我正面相對,那知道,如今男人做不成了,這力氣也小的可憐了。
放棄了想去撼動那個胖身體的念頭,主動的挪動身體,做出十二分誠懇的表情。拉著我那娘的胖手搖晃著使勁的搖晃著;「娘,你又在亂想什麼,女兒只是昨天入花叢遊玩,不知道沾染了什麼奇怪東西,全身奇癢無比。所以晚上才」
我的娘用疑惑的目光打量著我「花粉過敏,我兒以前從未有過這樣的毛病。」
我也鬱悶我竟然想出如此愚蠢的理由,但是話已出口,只有繼續自圓其說。
「我也覺得很怪拉,睡前還曾清洗過好幾次身體,可是衣服一沾身又難受之極。娘,女兒可能是病了。」使勁的抓了幾下自己的皮膚,好象代表自己現在還是很癢,然後委屈的淚眼汪汪。我可是把以前騙小情人的看家本領全拿出來了。
下面跪滿地的奴婢們一聽,馬上連連點頭,呼應著說小姐昨天如何之皮膚嬌嫩,如何沾染了野花野草全身不適。急著擺脫我娘對她們勾引採花賊的內鬼認定。
「東蘭把小姐的衣服給我遞上來。」我那娘指著一個跪在地上哭泣的小丫鬟差使到。
在我的娘叫到那丫鬟的名字時,明顯的可以看到那叫東蘭的小丫鬟全身恐懼的一震,渾身哆嗦的邊跪邊爬的把我丟落於地上的衣衫拾起,又跪著挪到床前,遞了上來。不知道我穿越來之前,這對母女究竟是如何的霸道,蠻橫之人。竟然叫這些丫鬟如此的恐懼。我顧清風在21世紀雖說不是花見花開,但至少也算是一個人見人愛,平易近人的大大良民啊。
「你們這些小蹄子,和你們關照過多少次,我兒皮膚嬌嫩貴不可言,怎可穿如此低劣的衣衫。」我那娘才拿過衣服,看還沒看一下,便一腳朝那叫東蘭的丫鬟踹去,還不忘臨時又加上兩個嘴巴子,我現在不知道是該感慨她的野蠻,還是該讚歎她的身手如此臃腫卻又如此敏捷。
「全都給我滾出去,我要沐浴更衣。」事情糾結在這裡面總沒有好結局,看著我那娘還想拿人下手的狠表情,我還是裝做惡人,先下手為強吧。把這些小丫鬟們譴出房去總是不錯的。
「娘,女兒渾身難受,你就別教訓這些賤婢。先顧顧我吧。」我裝做全身奇癢的樣子,拚命的用指甲在自己白嫩的手臂上抓出幾道血痕。
雖然這女人對下人兇狠無情,但是轉眼過來對著我的眼神卻是滿滿溫情,憐惜的看著我抓的紅紅的皮膚,在也沒時間忙發狠,趕快喚人去準備衣物,洗浴室,還差人去外面請郎中。
這樣的轉變叫我感慨萬分,還真是虎毒不食子啊。不過現在我也多少搞清了點自己的身份,看來我真是這富貴人家的大小姐,在從我那娘那一臉我一出馬,無人能及的狂態,可見她在這府里是有很高的地位的,連帶的我估計也是半個小霸王。
其餘的梗概我計劃回來在慢慢打探。雖然不曉得她女兒是如何犧牲的,但是現在張口說自己是個21世紀的穿越美男,實在是不實際的想法。說不準還會被認為是精神失常了。
胡亂思想的時候,一個丫鬟走了進來。「浴室已準備好了,請小姐前去沐浴。」
坐在由幾個弱女子抬著的軟榻上,我才知道這個府里是何等沒有人權。從我卧房到浴室不到幾步開外的距離,竟然還需要侍者,而且全是美貌幼小的女子抬榻前去。並且每行幾步就有人在一旁灑落花瓣,真是裝逼裝到了及至。
雖然我有時候也夠淫蕩的想象過自己被重星捧月的伺候著(.cn想想這對母女如此對待這些美貌的小丫鬟,難道是因為自己丑陋到了一定境界,所引發的對所有美好事物的破壞欲?我現在是對自己這個身體的容貌越來越沒信心了。老天你不會怎麼狠吧,叫我重生成一個大餅女?
在華麗的浴室,金子做的梳妝鏡前,我終於見到了自己的真榮。說沒嚇一跳那是假的。鏡中是一張十分柔魅的面孔,鳳眼含情,嘴角含魅,不笑自笑,玲瓏的瓜子臉,柔順的青絲帖服在耳邊,耳骨之上有點小小的尖,彷彿童話電影里的精靈。舉手風月,回手情。無處不風情,無一不美麗。
看來我終於可以放心了,我的身體還是順應了穿越大潮流,穿越者美麗無雙論。雖然現在的面孔比21世紀的自己更誠實的透漏著淫蕩的本性。但是,這張面孔和那個自稱我娘的女人翻天覆地的大不同,還是叫我懷疑,到底是有什麼血緣關係的大內幕呢,還是真的有基因突變在突變的身體科學發生。
舒服的沐浴完畢,一旁侍奉的小丫鬟,已經體貼的捧來了更換的衣裙。更加體貼的是,這些圍著自己主動幫忙穿衣的侍女,省去了自己掩飾根本不知道從何穿起,這個時代女裝的麻煩。
又被侍奉著坐於梳妝鏡前,一雙細嫩的小手輕輕的梳理著滿頭的長發,才泡完熱水澡的舒暢感覺席捲全身,閉著眼睛享受,這大概就是做大爺的感覺吧。正舒服的嘆息著,頭上突然一痛,長發果然難打理,在小心也不免會被梳子掛下頭髮。
啪的一聲,我張開眼睛一看,給自己梳理頭髮的小侍女已經被人一耳光打翻在地,而打她之人竟然是不久前才在卧室被我娘垂打的東蘭。
那東蘭打完人之後,猛然跪於地上,使勁的用頭扣著地板;「小姐,饒了菊兒吧,求小姐讓奴婢幫您教訓她吧。」
「姐姐,都是我的錯。」那被稱為菊兒的小侍女,怯怯的觀望著我,全身發抖著。
而一旁侍奉的幾個侍女,也都不敢言語的跪在地上,埋頭不敢看我。
我要瘋了,這樣的氣氛叫我真想抓狂,好象自己突然變成了殺人魔,或者是別的什麼可怕的怪物。這個身體的主人到底做了什麼,竟然叫這些侍女如此恐慌。
「都起來吧,我沒有怪罪任何人的意思。」伸手想去扶起還在叩首的東蘭,就在觸級她身體的那個瞬間,東蘭的身體戰慄了一下,口吐白漠暈到了。而一旁幾個跪著的侍女全都驚恐的看著我,彷彿我真的可以下一瞬間就生吞活剝了他們。
「都愣著做什麼,快去請大夫啊。」這是什麼體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