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行走江湖之打眼
「我說大叔,你有什麼高招指點小弟幾下吧。啊哈哈哈哈,」猛男在我打量他的時候突然移動到了那個破落老書生面前,豪邁的大嗓門竟然沒能驚動那品味茶人的雅性。那書生彷彿無視他般,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瞥過去。
如果是臉皮薄之人恐怕早就羞的無地自容了。但是顯然我低估了此猛男的勇猛程度,也低估了他比城牆拐彎還寬厚的麵皮質量。
眼看那人並不理睬於他,猛男同志仍舊一副哥兩好的樣子,一掌拍向那瘦弱書生的身板上,我都以為那書生會被他拍翻在地了,因為看起來他們一個彪悍魁梧一個文質瘦弱,實在不是一個重量級上的人物。
但是這猛男在拍在書生身上的手掌卻在落在他身上之前來了個大轉向,輕飄飄的摟向了書生的肩膀。然後繼續哥倆好的扭啊扭啊,猥褻的大鬍子隨著猛男的動作晃啊晃啊,一副十分**欠扁的樣子。
「小弟誠心結交能研做學問之人,大哥你一定要多指點下哦。大家都是斯文人。」雖然猛男看似很努力的在挺直身體,掩蓋住他背後高聳的羅鍋,拿出一副難得的文人風流,最叫人難以忍受的是他說話的時候竟然還拿捏了起了蘭花指。似乎努力想贏得所謂斯文人的認同感。
「噗。」眼前一片水霧閃過,我疑惑的轉頭望去,卻見我那努力端出賢惠狀的娘親,見到猛男同學的表演,破攻的把喝了滿口的茶水噴了一地,一旁幾個小丫鬟趕忙上前遞毛巾忙碌。
「清清啊,所謂的世外高人總是異於常人,不被世俗所融的。」我那娘親尷尬於自己的失態,忙對著我解釋著天才的特異性。
我看著娘親忙殷勤的點頭認同。心裡則在想著,還好老子沒喝水,不然還不給噁心的噎死。雖然前世在GAY吧沒少見喜歡捏著蘭花指的娘娘腔,但是如此彪悍之人除了前世流行於網路的芙蓉姐姐還真是沒接觸過其他。不禁在想莫非芙蓉乃此斯轉世。
饒是心臟在堅強的健康男子也經受不住如此的視覺打擊。就見那一直表情甚微的中年書生,眉頭一抽一抽的皺起。禮節性的一個回禮,實際上是把猛男能推多遠推開多遠。
站起來恭敬的對著房門施了一下禮。
「吾醫人問病從無需任何準備,一切成竹在胸。還請小姐賜線,早些為小姐排解病患。」中年書生一副公事公辦的干連模樣似乎真有幾分世外高醫的樣子。
「是啊,是啊。我也是醫書裝滿了一肚子,快快把線拿出來,我於仁兄一起來診斷看看。」這個時候那猛男耳聾之症又似乎突然痊癒了。書生低柔的語調還沒結束,他便急急的跟出話來。
「來人,把金線拿給兩為神醫。」我娘吩咐下去。一直離她最近的紅衣丫鬟,匆匆走向旁去,不知從何處拿來兩條金絲長線。一頭遞給我,一頭拿出簾外分於兩位神醫。
本來還想提出測試兩位診斷脈搏的能力,譬如捆個木頭啊,花瓶什麼的。但是幾番下來也覺得無趣,本來就是裝出的毛病,何必在去為難或真或假的醫生,行走江湖,大家一個瞞字,互相遷就下而已。
因為懸線診脈畢竟是很神奇的學問,所以那書生同猛男都不約而同(.cn「脈象平和穩定,似乎無頑疾之徵。」那中年書生手拿金線,像模像樣仔細拿捏著說道。「但是氣血筋麥似有點貧弱。代在下開個方子調理一下。不日便能痊癒。」說著提筆開起了藥方。
「哎呀,哎呀不得了了,小姐的脈象嘈雜無秩序,乃是大病的先兆啊。如不好好醫治一定釀成大禍,還好今天老夫人請了小人我來,小人定然全力而為,盡心竭力已保小姐安康。」大鬍子飛啊飛,一旁的書生才診斷為無大礙,猛男馬上提出完全不同的論點。邊說著還邊用旁人都能看到的速度,刻意的接近正寫的藥方的書生。
也不管別人臉上厭惡之情如何明顯,親熱的湊上前去,誇張的用一手遮住嘴巴做竊竊私語狀大嗓門的說著叫人崩潰的話。
「我說仁兄啊,一會你要將病情說的要多嚴重有多嚴重啊,你看這家小姐全身痒痒都能綁來全城的醫生,我看十有**一家缺心眼。請了咱們來擺明了有錢沒處用,此時不敲和時取。啊哈哈哈哈你說是不是如此啊兄長。」
猛男叫的那是一個親熱,先是湊近乎的說都是斯文之人,然後成了仁兄,說到最後儼然稱呼成自己的兄長,麵皮之厚前所為見,更汗他如此坦蕩的把那些話明目張胆的說出來。
我在看我娘已經鐵青的狠臉色,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這個聾子猛男能好好的活過今天在看眼明天的太陽。
「來人,請大夫進偏廳,上好茶伺候著,把那無恥的騙子給我捆了去。」一個茶杯犧牲后,突然從院子四周衝進好多護院,看著一派江湖打扮的魁梧家丁,我才有點身在江湖人家的感覺。
「大哥,你的身份被拆穿了,這可如何是好,小弟雖威猛但也卻卻不是這麼多人的對手啊。大哥,小弟辜負你了,先去偏廳喝茶水,大哥自己多珍重啊。」猛男之所以叫猛男果然是有其深刻的原因的,都在這當口了,他竟然還能把大夫的身份扣在自己身上,把騙子的名號套在別人頭上。
但是這話騙的了自己卻是騙不了旁人的,一眾家丁全都擁到他身邊,想要將他捆綁起來。誰知道這人眼看抵擋不過,竟然無賴的爬在地上一邊叫著委屈一邊打起滾來,大熊一樣的身材,高高的羅鍋,滑稽的哭叫著打滾,竟然也惹的人不知道是拿他是問好還是大聲嘲笑好。好一個純粹的地皮無賴。
就在大家都忙著看那猛男之時,被先前家丁擁擠開來的書生,並沒有站在一旁觀看,而是邊翻著衣袖邊慢慢的向珠簾前廳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