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圈裡圈外
王蓉蓉和孔靜文走後,包間里就剩下胡長青和陳雨珊與盧明月,盧明月覺得氣氛有些尷尬,馬上託詞要去巡視一下,就扭著窈窕的身姿出去了。
看到陳雨珊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胡長青一把將她抱入懷中,說道:「我和月如沒什麼的,真的。」聲音中帶有幾分不自信和尷尬,還有明顯的言不由衷。
陳雨珊將身子倒入他懷中,眼神中閃過一絲黯然,笑道:「我又沒有說月如什麼,我只是奇怪你今天怎麼拿個包,你以前不是不喜歡嗎,嫌它累贅,嘿嘿,你這是不打自招啊。」
胡長青頓時覺得尷尬的要命,被這個女人耍了,馬上轉移話題說道:「難得就我們兩人在包間,不如我們做些有意義的事吧。」
說完,手便伸進了陳雨珊的上衣里,熟悉地解開bra的扣子,將那對柔軟滑膩的白兔納入手中,變幻著不同的形狀,大口馬上封住陳雨珊微微張開的殷桃小口,不讓她說話。對這具身體極其熟悉,不一會陳雨珊臉色便泛起情迷的緋紅,情動之極,胡長青便想將她短裙下的內褲去掉,卻被陳雨珊攔住。
「向南他們可是來了好好久,你總不能一晚上不見人吧。」情迷的俏臉上有些許迷惘,小口邊喘息邊說道。
「這個時候還管他們幹嘛,不搞太久就行了,這夜還長著呢。」邊說邊將陳雨珊白色的絲質內褲褪到膝蓋處,將她的頭按響自己的襠部,陳雨珊知道逆不過他的意,便配合地將他的褲子解開,掏出那早已硬如鐵的物件,低頭吸允起來,還不時用嫵媚的眼神看他,水汪汪的眼神如一潭春水般,勾魂奪魄。
感覺差不多的時候,胡長青便讓陳雨珊雙手撐住沙發,在背後運動起來,其實他之所以和陳雨珊處得這麼久,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陳雨珊可以承受的住他強烈的衝擊和無窮無盡的需求,陳雨珊本就像邱亦柔一樣身具名器,雖然初始還有些生澀,這兩年通過胡長青的調教開發,已經日益成熟,她的妙處不同如邱亦柔的層層包裹,而是單純一個緊,伴隨著她現在技巧性的收縮,頓時讓他脊椎尾骨麻酥酥的,與邱亦柔的滋味是各有千秋。
快到情濃時,胡長青邊抽動邊說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拿包嗎,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陳雨珊便艱難地移動身體,用肘部抵在沙發上,慢慢打開手包,只見一個漆黑的金屬躺在包中,拿出一看,居然是把槍,下身不由一陣緊縮,手中的槍頓時丟掉,雙手緊緊推著沙發的靠背,然來胡長青剛才感覺到她下面的反應,動作一下大了起來。
胡長青倒是說話算數,一個來回就休兵,雖然兩人都有些意猶未盡,但知道後面還有事,就理智地結束。胡長青便將槍從新放入包中,調笑道:「看來要兩把槍你才能爽啊,以後要多利用一下這玩意啊。」
陳雨珊聽后,顧不得還沒有拉上了的內褲,想要衝過來大胡長青,胡長青忙抖了一下已經有些恢復的下身,她便馬上停住,退到一邊整理衣物。
陳雨珊受不了身上黏糊糊的感覺,到小卧室的洗手間去清洗一番去,胡長青趁著等的時間就給舅舅打了個電話,通報了他處理嘉園事情的整個過程,他舅舅一直在靜靜地聽,最後一說了一句,「這件事做得不錯,長進了不少,再接再厲。」便快速地掛斷了,胡長青有些不懷好意地臆測是不是自己打電話的時間不對啊。
胡長青掛完電話,被龔天應剛才一誇搞得有些心神搖曳,準確來說這是他舅舅第一次認真的誇他,忽然之間,他好像有些明悟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總搞陰謀詭計,難怪太祖說,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其樂無窮,這種心理層面的交手,還真是有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獨特魅力,讓人慾罷不能。
距離俱樂部兩公里的地方,秦明光的座駕車凱迪拉克看到路邊停車一亮閃著黃燈的車便慢慢減速,最後停了下來,路邊停著一輛賓士,從上面下來一個人,快速地上了秦明光的車,凱迪拉克便馬上繼續開動,而賓士便緊跟跟在凱迪拉克的後面。
如果胡長青在的話,他就會知道這輛賓士是秦明亮的,他更會明了一件事,官場哪有真正的紈絝呢。
胡長青和陳雨珊抵達向南他們的特定的包間時,裡面氣氛正high,對胡長青和陳雨珊的姍姍來遲,他們並沒有表示他多的不滿,畢竟他們這個圈子還是以胡長青為主,胡長青的交際圈越廣,他們也會跟著水漲船高,而且知道他今天有棘手的事要處理。更何況他們與胡長青的交往並沒有他多的利益糾紛,在座的都是胡長青的同學,有大學的,有高中的,還有小學的。
「我說你們公婆還捨得過來啊,我還以為長青被秦明亮給打,正想要不要過去救場呢。」說話的是向南,省人民醫院院長黨委書記向同的獨子,胡長青的小學同學,他們兩家也是世交,那時胡長青他們家和向南家住一個小區。
向南目前是在江城中心醫院做婦科主任醫師,外表是俊朗不凡,本身也是同濟的研究生畢業的,可以說是典型的高富帥,但是人品不怎麼樣,看一下他的專業就知道他有多齷蹙,就胡長青所知,他就是奔著可以正大光明接觸更多女性才學婦科的。
「就憑你那熊樣也去救場,秦明亮雖然早就被掏空了身子,但是向南你好像更嚴重啊,要不是你爸爸求的名醫,我怕你早就精盡人亡了。長青,沒事吧,秦明亮可是氣勢洶洶地在這裡等啊,我們去打招呼他都愛理不理的。」這個聲音有些洪亮的是梁正,是市公安局常委副局長梁言明的大兒子,是胡長青的大學同學,因為梁言明和龍庭駐都是局長的有力競爭者,所以關係有些緊張,導致梁正和龍少乾關係也不好,這也是為什麼龍少乾沒有和胡長青混得原因,梁正目前是南山區治安大隊大隊長。
看到胡長青和陳雨珊過來,眾人忙移位置空些地方給他們,胡長青和陳雨珊坐下后,看了一眼坐在向南右手邊的方雨和坐在梁正的左手邊的彭湃,看到他們一臉怏色,不由好奇,但是還是先回了向南和梁正的問題,笑道:「沒事,都解釋清楚了,倒是他們兩個怎麼回事?」連陳雨珊也都一臉好奇,想知道答案。
他們這個包間沒有叫陪酒的姑娘,因為他們都有帶女伴,不過除了方雨都不是正式的女朋友,應該是情人吧,除了梁正和方雨的那位胡長青認識外,其他的都是新面孔,胡長青朝向南打了眼色,向南馬上回了安心的眼神,他怕這些女孩是官面上的人,那等下說話就不是很方便,向南一向了解他,應該提前有過了解,所以馬上回了他。
胡長青看了一眼方雨,問道:「怎麼回事你說說?」
方雨和彭湃兩人雖然都是臉色不愉,但是彭湃神色中帶著氣氛,而方雨的神色中則帶著一些不服和委屈,所以胡長青就主動問處於弱勢的方雨。
方雨和彭湃都是胡長青的高中同學,三人關係很好的,他們兩人的關係僅次於差不多和胡長青是發小的向南。方雨的爸爸是南山區稅務局局長方應和,方雨目前自己開了個小公司,負責幫人處理一些稅務上的事,而彭湃的爸爸彭笑言則是在市教育局任局長,而彭湃現在市環保局工作。
但是方雨看了胡長青一眼,卻沒有吱聲,到是他旁邊的女友陳娜有些不忿剛才彭湃對自己男友發火,用手打了方雨一下,被方雨眼睛一瞪也就不敢再動了,她知道他們幾人之間的感情,平時打打鬧鬧慣了,在這個時間口,是沒有她說話的餘地。
這時盧月如帶著兩個服務員捧著果盤和一些吃的進來,將東西都放在桌子上后,便對胡長青和陳雨珊說道:「我到包間去找過你們,沒看到,就知道你們到這邊了。」說完,還促狹地看了陳雨珊一眼。
陳雨珊登時臉頰有些緋紅,雖然剛才的小包間,她有特意清理過一番,但是歡愛后留下的氣味卻是短時間無法消失,本來想噴些香水,又怕欲蓋彌彰,想到在不會有人再進去,就沒有管了,盧月如應該是剛才進去有所發現,才想揶揄自己一番。
胡長青不由瞪了盧月如一眼,因為陳雨珊的手已經偷偷地在他的腰上扭,說道:「你不忙啊,你沒有客人要應付嗎,整晚都在眼前晃。」
盧月如有些委屈地看胡長青一眼,最後還是笑道:「好好,我走還不行啊,好心沒好報。」
便領著那兩個女服務員離開,只是那渾圓翹挺的臀部在行走間,不斷地抖動,煥發出媚人魂魄的撩人氣息,讓胡長青不由氣結,知道這位一向溫婉的女人真的有些生氣,所以故意撩自己。
經盧月如這一打岔,室內氣氛稍稍緩和,但依然沉默,倒是彭湃開口了,說道:「他不說,我替他說,這個小子最近和錢紅兵走的很近,我提醒了他一下,他就沖我發火,錢紅兵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跟著朱坤混,朱坤在江城壞事做盡,搞得天怒人怨,最後被朱大昌搞到國外去避難,現在錢紅兵又去捧黃天的臭腳,什麼玩意嘛?你說你跟他來往幹嘛呢?長青,你說句話吧?」
胡長青聽了彭湃的話,看了向南和梁正他們一眼,見兩人都點頭認可,便知道彭湃說的是事實,但依然不置可否,對著方雨道:「說說怎麼回事吧?」
和剛剛的話是一模一樣,只是順序顛倒了一下,但是意思卻完全不一樣,第一次是問為什麼會有爭執,第二次是叫他說說找錢紅兵的理由。
方雨看了胡長青和陳雨珊一眼,胡長青馬上會意,對陳雨珊說道:「雨珊帶他們去我們的包間玩一會,另外叫月如準備宵夜。」
陳雨珊馬上站起來,那幾位女子也都比較醒目,知道他們接下來要談的事,比較重要可能不能讓她們知道,便都知趣的跟著陳雨珊出去了,倒是方雨的女朋友陳娜走時低聲和方雨講了幾句,方雨又瞪了她一眼,才不滿地出去。陳雨珊出門的時候還特地給了胡長青一個眼神,叫他安心。
待一眾女人都出去了,兄弟幾個便又坐近了些,向南吃了一塊果盤,對著胡長青說道:「雨珊比以前可是漂亮多了啊,還是你當初有眼光啊,每次一見她,我就覺得身邊的變醜了不少,你說我怎麼就沒有遇到一個可以收住我心的女人呢?」
梁正罵道:「就你這樣,也想找一個雨珊這樣,你去找王蓉蓉試一下啊。」王蓉蓉身材容貌都不差,背景又硬,可惜脾氣一向很臭,到現在一直單身。
胡長青馬上阻止這兩個人的話,說道:「好了好了,談正事,方雨,你說吧。」
方雨看了一眼彭湃,說道:「我爸無意中拿到了錢國慶的一些把柄,但是被錢國慶隱約知道了,有些懷疑,所以我不得不去接近錢紅兵,想麻痹他們一下。」說完,白了彭湃一眼。
彭湃登時有些訕然,他剛才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擠兌方雨,但是這個真正的原因又不能當著那些女人的面將,所以方雨就只能跟他死磕。
胡長青無語地看著方雨,說道:「應該不是伯父叫你這麼做的吧?」
看到方雨一臉詫異,然後點頭,就繼續說道:「那錢國慶已經肯定伯父掌握了他的證據了,你這種事應該跟大家商量一下的,以你的智商玩這些東西,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他們兄弟之間說話經常這樣直白,所以他倒不怕方雨會生氣。
看到方雨一臉疑惑,向南罵道:「大哥,有個成語叫打草驚蛇,聽過沒有啊,你以為人家錢國慶跟你一樣的智商啊。」
看梁正和彭湃都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自己,方雨不由心中大急,對著胡長青道:「那我現在怎麼辦?」
胡長青鄙視了他一眼,罵道:「涼拌啊,什麼都不要做就可以,錢國慶現在自顧不暇呢,朱大昌正在和秦浩開戰,作為朱大昌的頭馬,錢國慶是首當其衝啊。」
方雨想了一下,便又問道:「你怎麼知道不會是朱大昌贏呢。」其他人也都投來好奇的眼神。
胡長青雖然心中覺得秦浩的贏面比較大,但卻不能講,只能說道:「有可能啊,贏了你老爸就玩完了,但是這幾個月你不是可以很安心嗎。」
向南等人馬上大笑,接著便拍方雨得肩膀以示安慰,方雨只有一臉苦澀,怒視這些幸災樂禍的賤人,心裡卻不由忐忑,如果他爸知道他自作主張的事,會不會用皮帶抽他。
胡長青很享受這種輕鬆的氛圍,一幫人嘻嘻哈哈,像又回到了學生時代,看著一眾兄弟此時打打罵罵的樣子,心中卻不由想到了一個問題,面對**記和朱大昌兩人攜手,秦浩依然鎮定自若,他到底有什麼底氣呢?
他也知道他想不出個所以然,便揮手對大家說:「哥幾個,走,吃夜宵去。」
眾人打打罵罵地出了包間,只有方雨在位置上沉默一下,就追了出來,喊道:「兄弟們,要罩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