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4.644 黑暗中的影子
轉眼離洛芸兒跟司馬閩的婚期就剩下不到十天的時間,呆在南王府也沒什麼事情,墨冉冉便決定回太子府等著。
二十幾天過去,司馬逸跟司馬閩還沒有回來,墨冉冉有些擔心,想著司馬閩也挺無奈的,明明都到了自己的婚期,可是現在還在外面打仗,不過也沒辦法,誰叫萬曉國最近正處於戰亂時期,若是不趁早解決後患,早晚是個隱患。
想到這,墨冉冉不禁又想起了夏侯健,說起來,夏侯健也是個隱患啊,一日不除,墨冉冉就總是擔心夏侯健會隨時出現在她面前。
哎,那個噁心的夏侯健,很早之前就應該除掉的,墨冉冉現在真的是後悔了。
邊想邊走的,墨冉冉就回到了沁園,屋裡空空的,沒有司馬逸在,墨冉冉總覺得少了什麼。剛剛一回來,司馬佳念就跑出去玩了,而洛辰一直在皇宮,還沒有回來。
弄影在門外敲門,問道:「太子妃,今天天氣不錯,晚上的月色一定很美,不如我叫人準備些茶水點心,待會出來上月如何?」
弄影知道墨冉冉回來沒什麼事做,也沒個人聊天,一定是孤單的很,所以才過來前門提議。
墨冉冉在門口站了會,想了想,反正也沒事做,便答應了,弄影一聽墨冉冉同意了,立刻就立刻去做準備了。
墨冉冉走回屋裡,因為天色也暗下來,屋裡的光線不是很好,多天沒回來,屋裡的空氣也不新鮮了,竟然有些奇怪的味道,但是這味道怎麼有點熟悉?
墨冉冉走到床邊,準備開開窗子透透氣,突然覺得不對勁,張口喊道:「弄……」,「影」字還沒出口,墨冉冉就感覺到渾身的力氣似乎都被抽光了,身體也嘆道在地上。
可惡,剛剛那氣味不是什麼奇怪的味道,而是一種迷藥,怪不得墨冉冉覺得有些熟悉,可是竟然還傻的沒有第一時間識別出來。真是太久沒碰毒了,竟然連迷藥的味道都給忘了。
墨冉冉迷迷糊糊的癱倒在窗子前,身體坐在地上,後背倚著牆面,屋裡的暗處突然晃出一個人影,墨冉冉只覺得眼前的人異常熟悉,只是因為迷藥的作用,墨冉冉還么來得及看清楚,人就已經完全的倒在了地上。
「都說最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看來是沒錯呢,墨冉冉,我躲在你的家裡,竟然還真沒有一個人發現呢。」
這是墨冉冉在失去意識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而那聲音,赫然就是夏侯健的。
夏侯健,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墨冉冉在心裡吶喊,終究是什麼也不知道了。
看著墨冉冉完全暈倒了,夏侯健邪惡的笑著,走到墨冉冉面前,伸出一個手,在墨冉冉的臉上來回的摸著,若是墨冉冉這時候醒過來,一定會被噁心死的。
黑暗中突然又走出兩個人影,一男一女,站在夏侯健的身後,面容躲在陰影里,但是那充滿仇恨的目光,卻在黑暗中冒著陰冷的光線。
「夏侯健,你別噁心了,就算是那個女人長得跟個狐狸精一樣美,你不也是無福消受嘛?」陰影中的女人開口說道,話語中儘是不屑與嘲諷。
「哼,公孫蘭青,我是否無福消受,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在我的太子府里,你不是也被我玩弄的很舒服嗎?」夏侯健冷笑著反駁,回頭看了一眼躲在陰影里氣的不行的公孫蘭青,滿是鄙夷。
「好了好了,如今我們的情況不盡相同,何必還在這裡吵來吵去。」司馬鈞從陰影里走出來,看著地上躺著的如玉般的美人,雖然那女人天香國色,但是在現在的司馬鈞看來,也只不過是他復仇的一枚重要棋子。
司馬逸,你奪走了我的一切,現在甚至連我的容身之處也都全部的摧毀,那麼我司馬鈞,也一定要奪走你的一切,摧毀你的所有!
司馬鈞看了眼墨冉冉,走過去將墨冉冉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
公孫蘭青有些不快,說道:「那個女人就讓她在地上躺著就是,幹嘛還放到床上去。難道你是在憐惜他嗎?」
司馬鈞連看都沒看公孫蘭青一眼,自顧自的將墨冉冉放到了床上。
這個公孫蘭青,本就是個心機頗重的女人,曾經在俱安國的時候,主動去投靠夏侯健,在夏侯健身邊呆了那麼久,卻不知道夏侯健那個不能,每一次昏昏沉沉的睡過去,又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卻一直以為她跟夏侯健已經做過了那些事,殊不知夏侯健只是玩弄她而已。
後來夏侯健的太子之位不保,皇上將夏侯健偷偷的遣去了烏克國,公孫蘭青就知道夏侯健已經靠不住,轉而去投奔其他的王子,只是其他的王子進階看不上這個已經名節掃地的放蕩女人,所以公孫蘭青想要投奔其他皇子的想法終於是破滅了。
不過,偶爾還是有些王子會主動找上公孫蘭青,但是大多都是因為公孫蘭青還是有那麼一點姿色的,在玩過之後,又都將公孫蘭青甩在一邊,不管不顧了。
而公孫蘭青在無數次碰壁之後,最後又回到了司馬鈞的身邊,若不是公孫蘭青還有些想法跟手段,而且他們的仇敵又是共同的,司馬鈞也不願意搭理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
「司馬鈞,莫不是你想對她……」公孫蘭青沒有繼續說什麼,但是司馬鈞跟夏侯健都知道她要說什麼,看她那明顯幸災樂禍的嘴臉,真是連過去的一點大家閨秀的影子都找不到了。
「司馬鈞,你想做什麼就做吧,我不會吃醋的,這個女人,你們好好的玩弄,我要看著她名譽敗壞的樣子,我也要讓她嘗嘗被不是心愛的人玩弄的痛苦。」公孫蘭青邪惡的笑起來,像是她已經看見了墨冉冉被玩弄的樣子。
「公孫蘭青,你小聲一點,小心被人發現我們在這。」司馬鈞瞪了公孫蘭青一眼,如今的這個女人,就連司馬鈞看了都覺得噁心。一個女人,怎麼會無恥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