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 除掉金衣衛

第089章 除掉金衣衛

正廳里,蘇榭把鳳玲瓏按在桌子上喝問,此時兩個人的姿勢說多曖昧便有多曖昧,姿勢看上去令人想入非非。

偏偏兩個人誰也沒有在意。

門外走進來的寧朝暮,一看內里的勁爆畫面,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重口味啊,絕對是重口味啊。

這小子嘿嘿的笑起來,忍不住開口:「蘇祭司,原來你好這口啊。」

把人家小姐按在桌子上就那啥了。

他的話一響,正廳里的兩個人同時的望過來,然後看到寧朝暮擠眉鬧眼,歪鼻子歪嘴的神情,不由得錯愕的同時望向了兩個人的姿勢,然後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同時的受驚的退開。

鳳玲瓏一張臉紅得像蝦子一般,指著蘇榭,顫抖著手指:「你。你。」

你了半天沒你出來,趕緊的俐落的下桌子,然後腳一抬便往溜去,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可是她剛走了兩步,後面的衣領子便被蘇榭給拎住了,蘇榭陰森森的聲音響起來:「我們的事情好像還沒有解決吧。」

蘇榭一言落也不等鳳玲瓏說話,直接的提著鳳玲瓏往王府外面走去,經過寧朝暮的身邊時,冷哼一聲。

「沒個眼頭見識,蠢。」

蘇祭司罵完,面不改色的走了出去,身後的寧朝暮一臉的錯愕,難道怪我壞事了。

等到蘇榭走了,他才反應過來,這裡是公眾場合好不好,他是找主子商量事情正好撞上了,怎麼能說他壞事呢,他也不知道他們青天白日的便幹上了,這能怪他嗎?

不過一掉頭卻發現外面已經沒人了,寧朝暮氣恨恨的叫起來:「你才蠢呢,你們全家子都蠢。」

他罵完,牡丹正好從外面走進來,一看寧朝暮一個人在發瘋顛,蹙了蹙眉,不屑的冷哼。

「果然是夠蠢。」

這下寧朝暮欲哭無淚了,他這是倒了誰的霉了。

不過看人家成雙成對的,他一個人好寂寞啊。

寧朝暮自怨自嘆的,然後望到前面牡丹裊娜娉婷的身影,漸行漸遠,寧朝暮的眼睛不由得亮了,其實他對牡丹姐姐的感覺蠻不錯的,不如?

眼神清亮起來,絕對是見獵心喜啊。

王府的後花園里,兩道優雅的身影正悠然的散著步,身在繁花之中,兩個人竟然可令群花失色/。

這兩人正是鳳無憂和沈青鸞二人,兩個人手拉手的在後園中漫步,難得的清閑。

「無憂,你有想過嗎?如若我們收拾了木璃,除掉了當今的皇上,那麼誰人來坐這個皇位呢?」

到時候皇室的重擔不就是落到無憂的身上了嗎?說實在的,沈青鸞有些不喜歡無憂當皇帝,說她自私也好,說她眼光短淺也好,她真的覺得做皇帝失去了很多常人的快樂。

一個人為了天下百姓,犧牲掉多少自我,可是到頭來還會失去很多東西/。

她覺得無憂從前夠苦了,不想他再承受那麼多的苦楚,當然無憂若是堅持他要做皇帝,她也不會阻止他的。

鳳無憂側首望著沈青鸞,看著她苦惱的臉蛋,眉下意識的蹙起來,不由得好笑的調侃她:「鸞兒是不是不想讓我當皇上,擔心我娶別的女人進後宮/」

沈青鸞一聽鳳無憂的話,立刻抽回手雙手叉腰的怒視著鳳無憂,一副母老虎的樣子。

「鳳無憂,你皮在癢是不是,如若你膽敢再娶別的女人,看我不收拾你。讓你知道本王妃的厲害。」

鳳無憂哈哈笑起來,愉悅的聲音在風中飄散,如一道悅耳的音樂。

慢慢的他收斂了笑意,伸手執著沈青鸞的手,柔聲說道:「鸞兒,此生我再不會娶別的人了,有你一個足矣。」

他說完放下身子,仰天滿臉苦惱的嘆息:「家有母老虎矣,本王不敢。」

沈青鸞先還是為他的話感動,後面一句便有些氣惱,伸出手便往鳳無憂的身上招呼著,抓他的痒痒。

「讓你說我是母老虎,讓你說我是母老虎。」

兩個人在花園裡嬉鬧起來,不遠處的下人看著眼面前的一幕,不由得心裡舒展,真是難得如此清閑啊,若是一直如此幸福該多好啊。

不過這幸福的時刻,很快被打破了。

牡丹從不遠處走過來,恭敬的稟報:「王爺,王妃。」

鳳無憂和沈青鸞二人同時的停住了動作望過來:「怎麼了?」

牡丹福了一下身子,恭敬的說道:「宮中皇上的奶娘過來了,說要見王妃。」

「皇上的奶娘,要見我。」

鳳無憂和沈青鸞二人同時的蹙起了眉,當今聖上的奶娘,這身份雖然不若太后貴重,可也不淺。

聽說鳳遙對這位奶娘十分的敬重,那麼她的身份不如太后,也是極尊貴的。

她這時候來離王府做什麼。

沈青鸞望向鳳無憂,柔聲說道:「你去休息吧,我去會會這位奶娘,看看她來離王府有什麼事/」

他們和鳳遙之間可沒有什麼可取的地方,有的只是仇恨。

不知道這奶娘跑離王府做什麼。

鳳無憂點頭:「嗯,那我去休息一會兒。」

他不擔心鸞兒對付不了皇上的奶娘,她可是兇悍的小母虎啊,想到這個稱呼,鳳無憂唇角瑩潤如水的笑意,深邃的瞳眸中滿滿的寵溺,目送著沈青鸞等人離開,再轉身命令身側的花落和花辰。

「回書房去。」

「是,王爺。」

一行人往書房走去。

離王府的前園,建設得很精緻,不大的庭院里,除了花草,還有石桌石椅,另外還建了一座可供人欣賞的荷花池,此時正是夏天,荷池裡滿是盛開的荷花,幽香撲鼻,荷花池裡還放養著一些三色錦鯉。

說實在的,這座府邸確實不錯,可看出當初汪家建這座府邸花費了不少的心思,這汪家也是女帝時期有名的臣子,後來鳳遙登位了,便把這些臣子或打殺了,或流放了,便空置下來這麼精緻華麗的府邸,倒是便宜他們了。

荷池邊,正圍著一團人,熱鬧的說著話兒,不時的逗弄著魚池裡的魚兒。

沈青鸞領著牡丹和流蘇二人拐過長廊走了過來,唇角是隱暗的冷笑,一行人走到庭院的亭子前,離王府的兩個丫鬟立刻走過來恭敬的施禮:「見過王妃。」

這一聲總算讓那圍在魚池邊的人回過神來,紛紛的起身,最正中歪靠在魚欄邊的一人,並沒有動,好整似暇的眯起了眼睛,打量著沈青鸞。

沈青鸞也打量著這個人,六十多左右的年紀,穿金戴銀,顯得很俗氣,不過那眼神倒是很精明,這老太婆一看便是個精明的女人,此人只怕便是當今聖上的奶娘。

她的身側圍著的四五個丫鬟,看其服飾乃是宮中的宮婢,這些丫鬟一看到沈青鸞,便被她身上的氣勢所攝,個個乖巧的上前行禮:「見過離王妃。」

沈青鸞點了一下頭,示意幾個人起身,望向後面坐在魚池邊怪沒形像的老婆子,那神情似乎還等著她上前見禮,沈青鸞不由得好笑。

她算個什麼東西,即便是皇上的奶娘又怎麼樣,那是別人的尊稱,若是真講究起來,她可就什麼都不是,還跑到離王府來擺譜。

沈青鸞領著兩個丫鬟徑自走到石桌前坐下來,閑閑的問道。

「不知道閣下如何稱呼。」

那老婆子此時氣得不得了,眼裡都冒火花了,她身為皇上的奶娘,竟然受到這女人如此對待,這女人實在是太過份了。

老婆子瞪視著沈青鸞,不過很快便敗下陣來,沈青鸞的眼神陰驁而冷冽,令人不安又害怕。

老婆子吞咽了一口唾液,恨恨的說道:「我是皇上的奶娘,趙氏,人稱我趙夫人。」

「原來是趙夫人,不知道趙夫人登堂入室所為何事?」

趙夫人乃是皇上的尊稱,後來宮裡宮外的人都稱她為趙夫人。

這聲夫人,也是皇上給她的體面。

不過這既不是賜封,也不是什麼爵位,所以講究起來,沈青鸞並沒有失禮。

「我找你有事。」

趙夫人雖然不滿意沈青鸞的態度,不過今兒個她進離王府可是有事的,所以望了望庭院中的人,揮手讓宮婢退下去,沈青鸞也讓身側的丫鬟稍退一些。

「說吧,什麼事?」

趙夫人總算起身,她擺譜也沒人理會,所以乾脆不擺了,走到沈青鸞面前坐下來,望著沈青鸞說道。

「我今日來便是要告訴你們,不要和皇上皇後娘娘鬥了,你們鬥不過皇上和皇後娘娘的。」

「這話是誰讓你來說的?」

沈青鸞的眼神一冷,陰驁的望著對面的趙夫人。

趙夫人有些膽顫,不過很快壯了膽,瞪著沈青鸞說道:「沒人讓我說,我是無意間聽到的,皇上喝醉了酒說出來的話,所以好心好意的來勸勸離王妃。」

趙夫人說完不等沈青鸞開口:「你們離王府有這樣的體面,可全都是皇上和皇後娘娘給的,你們莫要不知足,現在皇上心中有愧疚,所以沒有動你們,若是你們逼得急了,皇上和皇後娘娘絕對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沈青鸞有些瞠目結舌,這老女人果然是鄉巴佬,她還以為她來是有什麼事呢。

說這麼一堆,無非是來警告她們一番,讓她們安份些。

就憑她嗎?她若不是不想和這女人一般見識,直接一巴掌把她扇回老家去,先是擺譜,然後再來警告,算個什麼東西。

沈青鸞抬手:「趙夫人來竟然是為了說廢話,我還以為你來有什麼事呢,既然是廢話,你還是回去吧。」

她揮了揮手不打算和這個鄉巴佬計較,計較有失她的身份。

可是趙夫人並沒有因為沈青鸞的寬恕便有所收斂,反而說得更起勁了。

「離王妃,老身今兒個來,可是不想你們吃虧,若是你們再不識抬舉,老身定然讓皇後娘娘出面,把你們離王府的人抓起來。」

沈青鸞陰驁的眯眼,她難得的想放過一個人,沒想到她竟然不要,好,真是太好了。

嘴角湧起血腥之氣,沈青鸞站起了身,瞪著對面的趙夫人。

趙夫人看到她眼裡的煞氣,不由得害怕了,叫起來:?「你想幹什麼,老身可是為了你們好,你們只要安安份份的,享之不盡的福氣,這是誰給你們的。」

沈青鸞再不和她說一句話,伸手便提起了趙夫人,完全不顧她的尖叫。

不遠處的宮婢全都涌了過來,一看到離王妃提著趙夫人,不知道離王妃想幹什麼,直接的呆住了。

只見沈青鸞腳下未停,直接走到荷花池邊,然後手一松便把那趙夫人直接的給扔進了荷花池。

撲通一聲水花四濺,趙夫人在荷花池裡尖叫連連,一連喝了好幾口的水。

先前看呆了眼的宮中婢女趕緊的沖了過來,沖著荷花池的趙夫人叫起來:「趙夫人,趙夫人。」

趙夫人年歲已經很大了,被扔進荷花池,掙扎著多少下,都沒有爬起來,喝了幾口水,好不容易的爬起來,氣得簌簌發抖,好半天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哆嗦個不停。

沈青鸞看也不看池中的趙夫人,只是命令牡丹:「送客,以後不要把阿貓阿狗的隨便放進來。/」

她說完領著流蘇便走了,身後的趙夫人頂著一頭的青草啊啊的吼叫起來。

王府的書房裡,侍衛把荷花池這邊的事情稟報給了自家的王爺。

「王爺,王妃把皇上的奶娘扔進了荷花池。」

「扔就扔吧,只要她高興。」

鳳無憂眉都不抬一下,身後的侍衛嘴角狠狠的抽了幾下,然後無語的退出去,就沒看過這位這麼寵妻子的。

房間里鳳無憂煩惱的翻著手中的資料,眼下他最煩的事情,不是木璃,而是另外一件事情,如若除掉了木璃,該讓何人繼位,他是真的不想繼這皇位的。

可如果除掉了木璃和鳳遙等人,他是第一個繼承者,這皇位順理成章便該他繼位。

怎以辦呢?

一向足智多謀的離王爺憂傷無比的想對策。

眼下朝中臣子已經被他控制了一部分。

這些人身上都有足以致命的把柄,被他掌握在手裡。

若是他們膽敢耍什麼心眼,就別怪他把他們送上斷頭台。

鳳無憂的眼裡一瞬間血腥無比,鳳眸微眯,煞氣重重。

現在他正等候著邊關那邊宋敏的消息,另外一個還要布置一下如何除掉金衣衛。

「花落,去把那幾個人給我喚進來。」

「是,王爺。」

花落領命去喚人。

就這麼一個空檔,沈青鸞領著人走了進來,臉色黑絲絲的,擺明是氣得不輕。

呼呼的喘著粗氣,不時的用小手扇著風。

風情萬種的,鳳無憂看得眼神閃著熾熱的光芒。

「鸞兒,怎麼生氣了?」

其實鳳無憂多少猜測出一些,肯定是那個皇帝的奶娘招惹她了。

沈青鸞氣呼呼的伸出手摟了鳳無憂的脖子,然後順便的坐到他的腿上。

現在她已經很習慣坐在無憂的腿上,然後對著他撒嬌了。

「你都不知道那趙夫人來我們王府做什麼?」

鳳無憂享受著溫鄉暖玉抱滿懷的獨特滋味,摟著沈青鸞的腰,聲音越發的溫潤。

「能把小鸞兒氣成這樣,想必是什麼不好聽的話。」

「那女人竟然讓我們不要和皇帝皇后鬥了,說我們今日所享的福可是皇上和皇後娘娘賞賜的,我們要知足。」

此言一起,鳳無憂的鳳眸中窄然的射出鋒利的冷芒,唇角緊抿起來,擺明了是觸到了他的底錢。

若是那趙夫人現在還沒走,他不介意再去踢她兩腳,一個老奴才竟然膽敢和他們說這種話。

「算了,我也懲罰她了,不想理會一個蠢貨。」

沈青鸞揮了揮手,調適了心情。

看鳳無憂的臉色還不太好,趕緊的伸手撫平他蹙起來的眉:「別生氣了。」

兩夫婦正親熱的說著話,門前的幾人正好走以門口,一看裡面的畫面,生生的住了腳,然後咳嗽了一聲。

鳳無憂和沈青鸞二人齊齊的望去,然後自然的分開,各坐了一個位置。

齊藤等人走了進來,寧朝暮搶先開口:「主子,你好歹可憐一些我們這些孤家寡人,不要總是在我們面前秀恩愛。」

沈青鸞好笑的望著苦著臉的寧朝暮。

「聽說寧公子流連花叢中,片葉不沾身,還羨慕這等小恩愛嗎?寧公子身後不知道有多少的紅顏知已等著呢。」

寧朝暮一聽,。眼神下意識的往牡丹瞄去,可惜小妮子好像沒看到他的眸光一般。

寧朝暮叫起冤來。

「王妃,你千萬不要冤枉我,我可是潔身自好的男人,從來沒有那啥那啥的。」

沈青鸞噗哧一聲笑了,寧朝暮的眼神往牡丹瞄什麼,這小心思以為她不知道嗎?

哼,偏不讓他如意。

「你寧公子潔身自好,騙誰呢,那是騙三歲的小女孩兒的吧。」

牡丹的唇角冷諷意味更濃了,眼神斜向寧朝暮,沒錯,騙三歲小孩呢吧。

寧朝暮委屈得不得了,這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他那風流倜儻的外形還不是為了查事情的方便嗎?

「主子,你要救我。」

鳳無憂挑高眉,邪冷的問道:「你這是在誰面前表現貞潔呢?」

何時這小子這麼注意形像了,擺明了是想在誰面前表貞潔啊。

這下不但是鳳無憂,連帶的別人也發現了這個秘密,一起望著寧朝暮。

寧朝暮臉一紅,硬著脖子叫起來:「我怕牡丹姐姐誤會啊/」

牡丹一聽,一臉的莫名其妙,怒瞪著寧朝暮;「干我什麼事啊,我誤會什麼啊,你有多少紅顏知已關我什麼事啊?」

「姐姐,我是一個沒有的,天地為證,日月可鑒,我寧朝暮乃是天下最潔身自好的一個人,我從身到心都是清清白白的。」

牡丹直接的翻白眼,無語至極,然後轉身便往外走去。

扔下一句:「神經病/」

正廳里,眾兄弟回神,全都暴發出一陣轟笑,寧朝暮一臉的黑。

他是多倒霉啊,當人面表白,被當成神經病,不過別以為他會放棄。

眾人笑了一會兒,鳳無憂示意大家坐下來。不過很快發現少了一人。

「蘇榭呢?」

寧朝暮一聽,靠的一叫了一聲,然後眉飛色舞的比劃著:「你們知道嗎,蘇祭司好猛啊,竟然把鳳郡主給按在了桌子上,然後這樣,這樣?」

他比劃著,眾人眼睛不由自主的眼大,同時張大了嘴巴,個個倒抽了氣,哇,沒想到蘇祭司比主子還猛啊。

門外蘇榭走了進來,冷哼一聲,寧朝暮立刻yan了,蘇榭桃花眸微眯,閃著冷冽陰沉的光芒,廳堂上幾個人立刻低頭,各做各的事情,假裝沒看到他進來。

只有沈青鸞唇角擒著若有似無的笑意,若有所思的想著,看來自已倒可以把蘇榭和鳳玲瓏湊成一對,這樣她心裡就沒有一點的愧疚感了。

越想越覺得此法可行。

正廳里,鳳無憂淡淡的聲音響起來。

「好了,大家都過來了,我們來商量下如何除掉木璃手裡的五千金衣衛。」

「好。」

接下來的時間,眾人便湊到一起開始商討,如何除掉木璃的金衣衛。

要想除掉金衣衛,首先要查清楚金衣衛現在在什麼地方。

這五千人可是很隱秘的,很少活動於人的眼前,所以一般人並不知道他們住在什麼地方。

另外,為了安全起見,這些人不可能藏身在一處,若是藏身在一處,遇到危險時便會被一網打盡。

木璃絕對不會做這麼愚蠢的事情,所以不出意外,這些人分別藏在幾個地方。

而他們要想動這些金衣衛,必須在在同一時間動手,只有這樣才能一網打盡,否則打草驚蛇,要想再除掉,是絕對不可能。

幾個人商量了一會兒,便分派了任務,安排幾個人去查金衣衛的下落。

另外兩三個人把凌霄宮在慕城的的人全都調派過來,同時以最快的速度,從慕城附近的幾個城池調人過來。

一切悄然的進行著。

三日後的夜晚。

慕城金衣衛的幾處窩點,同時的遭受到了狂烈地報復,先是出現一股高手和金衣衛對殺,然後是下毒,最後是放火燒了窩點的地方。

一夜殺戳,在天近亮的時候,數人在離王府的正廳里集合。

鳳無憂好似地獄修羅似的端坐在正中的位置上,臉色攏在隱暗的光芒之中,冷冽的問道。

「怎麼樣?」

蘇榭等人上前稟報:「回主子,我們幸不辱命,毀掉了木璃手中的五千金衣衛,即便是還有剩餘也是為數不多了,木璃算是受到了重創。」

「好,很好。」

陰驁的眼神閃爍著幽光,唇角是血腥的笑意,下一次便是木璃的死期了,木璃你給本王等著。

皇宮。

德儀宮的大殿上,幾個受了重傷的人正跪伏在地上。

大殿上首的木璃,臉色難看至極,咬牙切齒的握緊了拳頭,狠狠的捶著身側的椅子:「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子?」

她朝大殿下首受傷幾名金衣衛首領吼叫:「那可是五千的金衣衛啊,竟然一夜便人毀掉了,連你們都受了重傷,究竟是什麼人有這樣大的手筆啊。」

大殿一側除了這幾名金衣衛的首領,還趙城和丞相蔣南等人。

幾個人的臉色都很不好,這金衣衛可是皇後娘娘手中的一張王牌,平時這些人可沒有少為娘娘出力,沒想到竟然一夜之間便被人滅掉了。

蔣南忍不住開口:「皇後娘娘,會不會是離王鳳無憂的手腳?」

木璃此刻臉色慘白,指甲掐進肉里,朝著蔣南發火。

「本宮要證據證據。」

若是有證據,她便可以把鳳無憂給抓起來,可是現在她沒有證據,一切都是妄談。

雖然不知道鳳無憂如何來的這麼多的手下,可是木璃確實懷疑是他的手腳,這個男人自從回到南疆,可是做了很多讓人詭異莫測的事情了,這件事恐怕也是他做的。

丞相蔣南和趙城二人臉色僵硬,一句話也說不來,牙齒咬得咯嘣咯嘣的響。

其實他們也想查到抓住鳳無憂的證據,可惜卻是抓不到,怎麼辦?

「好了,你們都退下去吧,本宮累了。」

木璃揮手,殿內的幾人緩緩的退了下去,殿內再無聲響,上首的木璃一下子蒼老了幾歲,眼神凄冷悲涼,不知道為何,她有一種直覺,很快,很快,連她自已都會遭受到鳳無憂的報復,這個男人很強大,自已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怎麼辦?

木璃抬首望著大殿半空,難道她就這樣坐義待斃,不,她即便死,也要除掉鳳無憂,看來她要請一個人出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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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絝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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