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黑色幽默
學生時代沒有吃飯的習慣,昨夜有點混亂,體力不支,跑出去很遠才看見賣早餐的地方,這裡的高檔區,隨便吃一頓就幾百元,吃完發現一個囧事沒有帶錢。
韋潔獨立慣了,心神合一,倔強偏偏不會去求別人。
要求賒賬或者打工兩天還清早餐,賒賬不太可能,打工倒是還可以的。
作為極強適應能力工作能力的人,馬上進入工作。
不過這裡的人大多數素質極好,為人優雅,沒有太多的事情。
正常生活後進行,系統沒有轉移靈魂,一直讓韋潔繼續操作。
晚上勞累一天,躺在沙發上翻開桌子上的手機。
七個未接電話,兩條信息。
五個未接電話是周錦衍的,一個是琉閔,另外一個是陌生號碼。
信息一個是充值五百元,一個是琉閔留言。
打開看見:小沁,晚上有空嗎?我發現一個好吃的地方。
應沁沒有回應,腳站的有些勞累,躺在沙發上睡著。
「嘭」的一聲門被狠狠打開,周錦衍還在和一個女人親吻輾轉進來。
她起身看著這**的火爆情形,半點情緒都引不起,這次他一口酒都沒嘗。
他摟著一個女人的肩膀,車鑰匙扔到桌子上。
那女孩濃眉大眼,妝容濃厚,五官立體,看樣子是混血。
男人都喜歡性感身材曼妙的女子,他的口味大概也是這樣。
那女人發現應沁有點尷尬的看了眼周錦衍:「周總,這位是?」
真奇怪,還有人會驚訝,周錦衍笑意極濃,手挑著她的下巴:「我老婆。」
小三最怕的事情應該就是和別人老公廝混的時候被正室抓包吧,可眼前這位完全沒有其他情緒透漏。
「周總,這...不太好吧。」
兩人朝著浴室走過,男人還在說著:「不用管她。」
應沁就算不喜歡周錦衍,可當著別的女人面這樣忍受不了。
拿起鑰匙擋住他們的去路。
「周錦衍,要洗澡去別的地方,這裡都是我東西,她不能動,最近失眠晚上我聽不得動靜,鑰匙拿著,出去開房。」
他低頭狠狠親了下那女子的臉頰。
「周太太,反正大家各玩各的,我也不介意你帶人過來,不過周太太體力真不行,忙活一個白天晚上累的受不了對吧?這房子是我買的,你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滾開。」
他口裡話中有話,全然諷刺。
「你走不走?」
「讓開。」
「好,」應沁扔掉手裡的鑰匙,拿出手機。「去洗啊,我拍個照,明天傳到你們公司論壇上,看看他們老闆人品如何?還有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小三,讓你爸媽朋友瞧瞧怎麼破壞人家家庭,還自個送上門。」
周錦衍笑了,嘲諷般的笑意:「應沁,你現在應該對著鏡子照一下,看看現在這幅德行,哪裡有為人妻的樣子,一股子刁蠻潑婦氣息!」
「周先生,我是什麼樣子你管不著,明天拿著我們的身份證戶口本結婚證,民政局見。」
應沁知道他的弱點是哪裡,知道他的急點是什麼,討厭什麼。
果然,聽到離婚馬上冷眼笑起來。
「你拿這些東西威脅我有意思嗎?我長這麼大還從來被人嚇過。不要總以為就你丟了什麼東西,這個遊戲從開始就我決定的,開始還是結束不是你說的算,也不是你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她嘲笑:「怎麼?你捨不得了?」
周錦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推到一邊牆壁上,傾身壓下去。
這張挺峻的臉上越發寒氣逼人。
聲音陰森可怖的看著她,幾乎咬牙切齒般說話:「別以為我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拿離婚要挾我沒什麼用,從開始這段婚姻就是自殺式毀滅,毀了你又怎麼樣,我和靜俐都準備結婚了,你憑什麼插上一腳?」
她原本以為心裡的抵觸和討厭,不在意對面這個人,這等強烈的壓迫下卻全身微微顫抖。
聲音都壓低:「所以呢?所以我們就這樣一輩子?周錦衍,你沒有想過以後嗎?」
「以後?有什麼狗屁以後?你還想著我心軟會愛上你,要不然是把這全部的財產分一半給你?要跟那姦夫逍遙快活嗎,我就是不放過你,折磨死你。」
應沁仰著頭注視著這個男人:「周錦衍,我一點不討厭你,也不恨你,只是煩透了現在的生活方式,我想離開,這一生還長不想就這麼丟了下去。」
「那又怎麼樣,我沒有的東西你憑什麼要有?我丟的東西,為什麼你可以重新撿起來?」
不管語氣如何,她說什麼話,周錦衍不可能有任何聽從。
咬著牙低聲說:「你就是個魔鬼,魔鬼,非要纏死我嗎?你怎麼這麼壞?」
「少在我面前裝可憐。」他冷聲說道,「結婚後一年你可沒一點在我面前裝模作樣這樣哭天喊地,現在倒是變了,我倒是想看看哪位給你洗的腦這麼徹底。」
他們貼在一起,又低聲說這些話語。
帶來的女人幾乎分不清是曖昧還是吵架,不知是被刺激還是各個的語言攻擊過猛,最後周錦衍用自身的男人魅力壓制住了應沁。
應沁既然無法反抗,選在最**的時候問他借錢。
周錦衍做這件事的時候向來激情高昂,旁的女人大概聞到此聲傻了去。
「我昨天吃了人家早餐沒拿錢,有銀行卡嗎?」
他在做著別的事情,混亂中什麼都答應了。
之前應沁嫁到周錦衍家裡,帶來的嫁妝非常多,兩個人從開始關係就極為惡劣,金錢沒有任何交集,彼此又厭惡至極恨不得看一眼都不願意,哪裡肯要他的錢?
應沁被他折騰的有點受不了,不在不反抗。
「我要你的密碼,你告訴我你的密碼是什麼?」
他抽出一口點空隙回話:「狡猾的女人,我可沒什麼錢給你。」
她大口咬上他的肩膀,周錦衍擒住她的嘴唇,舌尖舔過去。
強烈凌厲的氣息吞入進去。
大概不是所謂的情到深處,而是激到深處無法發泄。
就算是嫖客做完脾氣也會好起來,周錦衍歇了一刻走出去補個澡,剛開始來的忘記了,走回來的時候看見應沁翻過身躺在中央,微微呼吸已經睡著。
剛才還張牙舞爪如同革命烈士一樣視死如歸,現在扭頭睡著了。
周錦衍沒有把什麼銀行卡給她,早上桌子上隨意放了幾百塊錢,作為工作,韋潔不打算用人家的錢的,可是實在有些餓得很,找到銀行卡,卻不知道密碼是什麼。
身份證都找不到。
系統發來了信號,來自未來穿越系統的一條信息,韋潔的任務便是迅速離婚。
時間不多了。
當晚等他等到半夜,在網上查了一些資料,不知不覺睡著了。
後來迷迷糊糊間聽見有人接觸到她,又有人摸著她的額頭。
醒來的時候周錦衍正吹著熱氣,看見應沁醒來抬頭看了一眼。
冷聲說道:「把葯喝了。」
她看著他,薄霧中竟有些柔情,大概是看錯了,他怎麼會有心呢?
渾身燙燙,全身的不舒服。
被抱在他懷裡,強行塞進去藥片灌進去水。
「周錦衍,你要我吃的什麼?」
「毒不死你。」
被強行埋在他頸窩,應沁掙脫開低聲說道:「我想休息,你出去吧。」
可能因為生病,他並沒有說什麼,遮了下被子起身離開了。
其實這幾天韋潔總是在考慮一個問題,一個女人在何種情況下會選擇不回頭的離婚,這個男人沒有傳聞中的那麼壞到透水,當然也沒有多麼好。
從這個身體發出的一點東西可以知道好像是有那麼一點情愫的。
不過女人最重要的東西還有無法忍受的身體心靈傷害足以把這個男子打到地獄。
早晨醒來,全身都好多了,周錦衍擺好了早餐。
既然這件事要速戰速決,她也不必隱藏什麼。
外面落地窗外的陽光極好,第一次和他正對面吃著飯,這個氣氛還不錯的,至少從未有過的甚是般給她夾東西吃。
應沁醞釀了好一會兒還是開了口:「我想你儘快考慮一下,協議也好,訴訟也可以。」
看得出周錦衍忍了又忍,剛才還胃口大開,現在立馬沒了食慾,擦了下嘴巴起身走開。
這幾天周錦衍不常回家,至今她還不敢跟應沁的父母親提起這件事。
傾訴口就是琉閔,他先是簡單的挽留可惜,而後出謀劃策。
不管怎麼樣,離婚總是一件讓人傷感的事情。
但是能逃脫出來做些自己喜歡的事情,可以無所顧忌沒有牽絆,尋找學校里要的夢想,不是每日關在家裡當家庭主婦浪費青春,想必應沁內心裡還是快活的。
秦律師是琉閔的朋友,其實內務之事不想過多說些什麼,但是離婚這件事情很麻煩,牽涉到主動被動,還有財產分割,加上周錦衍有頭有臉的人,不得已要做出全面之策,如果這件事鬧起來,相信對方的律師肯定更厲害。
考慮再三還是答應說一些事情,把一些不太好說出來的省去。
秦律師聽后給出的建議:「如果你能找到證據是最好的,下次可以有錄音或者傷口檢測,應小姐真想打贏這個官司必須逼迫他做一些事情,這樣才能完全佔有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