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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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沒有,不過很快我們就會結婚的。」
「可是,我聽說沫沫是盧氏集團的千金,在一次去孤兒院做義工時偶然發現的,然後才領到陸家認祖歸宗的?」
「我就是盧氏集團的千金盧欣欣,我和陸總已經在商量結婚事宜了。」
盧欣欣的話還未說完,莫曉蝶直接將手中的鈔票摔到了她的臉上,一臉嘲諷:「就你?還盧氏集團千金?別搞笑了。我看你頂多就是陸家的保姆而已,如今做錯了事被趕出來,想買通我拐走陸總的千金報復對不對?」
「你這個瘋子,竟然這樣羞辱我!」盧欣欣從小嬌生慣養,哪裡受過這樣的侮辱,上前伸手就要甩莫曉蝶耳光。
莫曉蝶抓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她整個人瞬間向前摔了出去,結實的趴在了地上,甚是狼狽。
「我告訴你,保姆也是要有職業道德的。誰不知道,盧欣欣小姐美麗大方,溫柔賢惠,沒事兒經常帶著媒體的人去養老院,福利院做義工。怎麼可能做出買通糕點師帶走陸家千金這樣下作的事情。」
說完她又在盧欣欣身上猛踢了兩腳繼續說道:「還有,誰不知道盧小姐雖然幫陸家找回了女兒,卻不求回報。不管陸總如何示好,也不肯嫁入陸家。你這個保姆一看就是沒文化,不看新聞。竟然敢冒充盧小姐,我這就打電話報警來抓你。」
莫曉蝶言語中儘是諷刺,彎腰抓住盧欣欣的頭髮將她拎了起來。
「你這個瘋子,我饒不了你。」盧欣欣此時已經氣的失去了理智,伸手就抓向莫曉蝶的臉。
莫曉蝶側頭躲開,順勢抬腳在她腿上用力一踹,盧欣欣一個趔趄竟然跪在了她面前。
「哎呦,你這是幹什麼?就算是知錯了也用不著行如此大禮。我可擔待不起。」她連忙後退了兩步,捏著嗓子表示很驚慌。
心裡卻樂開了花,多年來的仇恨,今日終於可以出一口氣了。
盧欣欣有些艱難的從地上站起來,感覺膝蓋鑽心的疼:「你,你這個瘋子,我和你拼了。」
說著又沖了過來,大有一副要和莫曉蝶同歸於盡的架勢。
莫曉蝶搖頭:「不自量力,這可是你自找的。」
說完,一拳打在了盧欣欣的臉上,反手就將盧欣欣擒住。
這些年在鄉下,她閑著沒事兒,跟著李明陽兄弟倆學了不少的防身術,今日總算是用到了。
此時的盧欣欣鼻青臉腫,手腕被莫曉蝶從身後扣住,卻依然很囂張:「你這個做蛋糕的,你給我記住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你這個保姆,到現在還嘴硬,不如我們到陸家找陸總問清楚,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盧小姐,為什麼要鬼鬼祟祟的買通我帶陸家千金去見你?」
說著,莫曉蝶拽著她就要去敲陸家的大門。
盧欣欣嚇出了一身冷汗,近幾年,盧氏一直在走下坡路,生意越來越差,急需要機會投資轉行。
陸晨旭剛剛給出的條件非常誘人,這幾年家裝行業正是熱門,盧氏此前也
想投資,奈何資金不足。
剛剛陸晨旭允許盧氏入股星月家裝百分之二十,這對盧氏而言是個絕好的機會。
如果被陸晨旭知道她想買通糕點師見沫沫,以陸晨旭冷酷的性格,一定會翻臉無情,收回剛剛的承諾。
「你放開我,快放開我。」眼看陸家的大門就在眼前,盧欣欣急的滿頭大汗。
「放開你?讓你再假裝盧小姐去騙人嗎?」
「不,不我不會再騙人了。我們都不容易,都是打工的,彼此應該相互理解和同情不是嗎?」為了盧氏企業,盧欣欣不得不咬牙放低姿態求饒。
「你承認自己在冒充盧小姐了?」
盧欣欣連忙點頭:「承認,承認,我不該冒充盧小姐,不該想著買通你報復陸家,都是我的錯,你放了我吧!」
看到盧欣欣鼻青臉腫,膝蓋上的傷口還滲著血,又一副求饒的樣子,莫曉蝶也不想將事情鬧大。
「好,看在我們都是給人打工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你。如果還有下次,我一定會報警讓警察來處理的。」
說著,她放開手,用力將盧欣欣往前推了一把。
盧欣欣回頭,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等著瞧!」
然後,瘸著腿狼狽的逃走了。
莫曉蝶心情大好,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我等著你哦!」
說完,調整好自己的表情,一臉溫柔的按了按陸家別墅的門鈴。
她剛剛一直在對付盧欣欣,並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一輛白色轎車裡的白浩。
作為陸晨旭發小的白浩,今日一大早就被陸晨旭揪起來,說是陸家的司機今日有事,讓他這個星月家裝執行總裁來充當司機。
他剛剛心裡還一直埋怨陸晨旭呢,不過現在卻有些感謝他。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這麼幸運的看到這樣一出好戲。
身材瘦弱的甜點師,狂虐盧氏千金,還讓對方有口難言,最後還不得不道歉。有意思!
莫曉蝶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管家王叔過來開門。
「您好,是陸總讓我今天來做糕點的。」她語氣輕柔,很有禮貌。
「哦,陸總已經交代過了,你跟我來。」
王叔很熱情的領著她進了院子,還未走出幾步,迎面正好遇到穿著整齊,準備出門的陸晨旭。
「陸總好!」她裝出一副謙卑的模樣。
陸晨旭看了她一眼,點點頭。
然後吩咐王叔:「沫沫今天不用去幼兒園了,你別管她,讓她一個人在房間里反思一上午。」
「是」王叔點頭。
莫曉蝶不好多問,跟著王叔來到陸家廚房。
「今天你多做一些沫沫喜歡的卡通人物形象,她被陸總批評了,有些鬧情緒!」王叔看了看二樓,有些於心不忍。
「好,我知道了。」
陸家廚房內,烘焙所需的材料準備的很齊全。
莫曉蝶很快就準備好所需的一切。
樓上,沫沫的哭聲斷斷續續的傳來。
她觀察了一下,王叔好像指揮著下人在外面院子內修整花園,別墅內,此刻只剩下她和二樓的沫沫。
她摘下圍裙,輕手輕腳的來到二樓。
沫沫的房門開著一條縫隙,她透過縫隙看到沫沫坐在窗前的地台上抱著一個玩具熊在哭泣。
「爸爸壞,臭爸爸,壞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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