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折磨
更新時間:2013-12-03
「六哥、七哥,你們能不能先出去一下。豹哥吩咐了,要給她換衣服,化妝。」
被稱作六哥七哥的男人互相看了一眼,又看看眼前嫵媚不已的女人,咪咪的笑著,上前捏了一把她的翹臀這才走了出去。
徐蔚然知道她逃不掉,乖乖的像是洋娃娃一樣任由幾個女人圍著她折騰。
一個半小時之後,徐蔚然被打扮好,幾個女人一臉驚艷的驚呼著。見徐蔚然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她們也就沒多呆,魚貫走了出去。
房間里又開始死一般的寂靜,期間有人出出進進,送進來的食物全都端出去。天色暗了下來,守衛的人也出去了,房間里沒有開燈,一片漆黑。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的門被推開,豹哥帶著幾個女人走了進來。其中有一個上前蒙著徐蔚然的眼睛,又有一個上前,兩人一左一右的攙扶著她離開了房間。
徐蔚然的眼睛被蒙的很嚴實,什麼也看不到,只知道出了夜色王朝之後就上了車。大約半個小時之後車子被停下,她被人扶著進了電梯,然後又進了一個房間。
再之後四周就又是一片寂靜,徐蔚然只知道自己躺在床上,腦海里一片空白。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整整一天沒有吃東西再加上昨晚的折磨,此時的徐蔚然渾身無力,如同掉入了人間地獄。
咔嚓。房門被打開,接著是腳步聲。
徐蔚然縮在床上,身體僵硬著,就連呼吸也變得小心翼翼。隨著聲音的接近,全身的汗毛豎立著。
黑暗裡,所有的感官都被擴大到最大極限。
床邊凹陷下去,緊接著一具冰冷的身體在黑暗裡覆蓋著徐蔚然,冷的她渾身直打哆嗦,心底的恐懼上升到了極點。
昨晚她不記得奪走自己初夜的男人,今晚又是一個。不過是短短的兩天,她竟然就從一個在校學生變得如此不堪。
想到接下來將要面對的事情,徐蔚然心底一寒,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勇氣,忽然伸出手用力的推開身上的人。
猝不及防,男人被推的差點滾落床下。黑夜裡,徐蔚然只聽到一聲冷哼,緊接著床邊又陷下去了一些。她還來不及躲開,男人就又壓了過來。
這一次,他的雙腿牢牢地禁錮著她的,只用一隻手就把她的雙手禁錮在頭頂。
即使看不到,徐蔚然卻清楚的感覺到周圍的空氣變得危險起來,似乎一動就會丟了性命。
陌世冷眼盯著身下的徐蔚然,眼底的邪肆光芒更勝。
原本,他是打算讓這個女人接客的。可事到臨頭他卻忽然改了主意,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就是不想讓這個女人被別人碰。
關於這一點,陌世暫且歸咎於對徐蔚然的興趣。他對一個女人的興趣,從來不超過兩周的時間。想必對徐蔚然,也定然如此。所以,他決定在自己對徐蔚然沒了興趣之後再把她丟給那些骯髒的男人享用。
「怎麼,昨晚迫不及待的爬上床,今晚就裝貞潔烈女?」
低沉而性感的聲音,夾雜著冷厲和邪魅,卻又該死的魅惑。
這個聲音,是昨晚的男人!
徐蔚然的心底閃過一抹釋然,暗想幸好是同一個男人。不過很快,她就又開始驚恐起來,因為男人正在脫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
徐蔚然驚恐的掙扎著,凄厲的聲音里夾雜著顫抖。
身上的男人發出一聲冷笑,大手一用力,徐蔚然身上單薄的抹胸短裙瞬間被撕裂。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立刻冒出一層的雞皮疙瘩。
徐蔚然開始更劇烈的掙扎,身上的男人卻如山一般巋然不動。很快,她的衣服被脫光,男人濕熱的唇開始在她的胸前流連。
「求求你,不要……」
徐蔚然不停的哀求著,男人卻置之不理,甚至故意似得張開嘴狠狠的咬著她胸前的小白兔。
徐蔚然吃痛,小臉皺成一團,眼眶陡然變得溫熱起來。她用力的呼吸,把眼淚給逼回去。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是做這一行的,我是被人給騙了。求你,放我離開吧。」
「被騙?呵……」
男人發出一聲冷笑,似乎是在嘲諷徐蔚然的愚蠢。冰冷而不屑的語調像是一根針,狠狠的扎進徐蔚然的心底。
男人給予的羞辱讓徐蔚然骨子裡的倔強忽然爆發,被鉗制的雙手用力的掙脫著,竟然掙脫了。
趁著機會,徐蔚然奮力的曲起膝蓋想要攻擊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然而男人卻像是早就有了防備,身子一滾翻到了一旁。
徐蔚然趁著這個機會抓過床單裹住身體,跳下床就摸黑往門口逃去。
可惜的是她還沒跑幾步,忽然頭皮一疼,頭髮就已經被揪住。順著男人的力道,她的身體往後仰,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雖然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可這麼一摔還是讓徐蔚然差點吐血。還來不及爬起來,就感覺男人再一次壓在自己身上。
這一次,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男人渾身上下透出的冰冷和殺意。
「做了女表子就不要想著立牌坊,現在,我會讓你嘗到反抗我的下場。」
男人的聲音變得陰冷無比,嗜血而陰鷙。
徐蔚然只覺得肩膀一疼,空氣中很快就有血腥味瀰漫開來。
男人的唇舌一路往下,用力的蹂躪著徐蔚然嬌嫩的肌膚。空氣中的血腥味兒越來越濃,男人就像是吸血鬼一樣,在徐蔚然的身上製造出一個又一個的傷痕。
「求你,不要,不要……」
徐蔚然奮力的掙扎著,雙腿胡亂的踢著,身上的男人卻在此時發出一聲邪魅的冷笑。雙手粗魯的掰開徐蔚然的腿,解開褲子的拉鏈,直接放出身下的火龍。
腰桿一挺,徐蔚然只覺得下身一陣撕裂一般的疼痛。
很快,男人開始律動起來,絲毫都不顧及徐蔚然的感受。每一下都像是折磨,疼的徐蔚然額頭上滿是虛汗。
為了不讓自己痛呼出聲,徐蔚然只有死死地咬著嘴唇。
她不甘願自己在這個惡魔一般的男人面前表現出脆弱的樣子,她恨透了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
自己的處子之身就是被他給奪走的,今晚又一次在他的身下體會到了刻骨的恥辱。這份羞辱這份折磨,他日若是有機會,她定然要討回!
感覺到身下的徐蔚然停止掙扎,男人的動作一頓,接著就又開始馳騁起來。
地獄一般的折磨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男人的身體一陣顫抖,一股灼熱灑進徐蔚然的體內。
就在徐蔚然以為折磨過去的時候,男人的分身又迅速的蘇醒,接著又是地獄一般的折磨。
一千三百二,一千三百三,一千三百四……
數到一千五百一的時候身上的男人才又一次解放,粗重的呼吸噴洒在她的耳畔。
幾秒鐘之後,男人迅速的翻身,然後離開。
很快,浴室里亮起一抹燈光。
徐蔚然只覺得身下火辣辣的疼,肩膀上的傷口也隱隱作痛。此時徐蔚然卻管不了,心底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跑。
強忍著身上的痛楚,徐蔚然扯掉速的穿好了衣服。為了防止男人出來后發現她不在命人去找,徐蔚然決定先想個辦法把她打暈。
環顧四周,徐蔚然的視線落在床頭柜上放著的水晶煙灰缸上。毫不猶豫的,徐蔚然抓過煙灰缸貼著浴室旁邊的牆站著,緊張的屏著呼吸。
煎熬一般的數分鐘過去,浴室的門終於被打開。
徐蔚然狠狠的咬著牙,心一橫,直接把煙灰缸砸在男人的後腦勺。
那一砸幾乎用盡了徐蔚然的力氣,毫無防備的男人身子一歪,倒在地板上。
徐蔚然嚇的身體一顫,煙灰缸也掉落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嚇的徐蔚然身體一顫,臉色慘白的掃了一眼陌世。
顧不得那麼多,徐蔚然抓過一旁男人的外套披在身上,摸出男人的錢包從裡面掏出幾張百元大鈔,看也不看地上的男人,徑自逃了出去。
幸運的是,這裡是酒店,門外也沒有豹哥的人。男人的外套足夠大,完全遮蓋了徐蔚然身上的衣服。
她的狼狽最多引來幾分側目,所幸沒有引起更大的騷亂。
出了酒店,徐蔚然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報了長途汽車站的名字。
車子疾馳在夜色里,熟悉的風景不斷的後退。徐蔚然緊緊的抓著身上的衣服,臉白如死灰。
姐,你等著,我一定會回來救你的。
徐蔚然暗自咬緊牙關,眼底閃爍著決絕的光芒。
跳下計程車的時候是凌晨一點,徐蔚然裹緊了身上的衣衫找到一家24小時的便利店,又是哀求又是給錢,這才弄來一套工作服換上。
買了凌晨三點到臨市的車票,徐蔚然像是刺蝟一樣,小心翼翼的縮在角落裡。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對於她卻像是光年一般漫長。
終於到了時間,徐蔚然慘白的臉上閃過一抹笑意,揉著麻木不已的身體一瘸一拐的上了車。
同時,酒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