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折騰一夜
看著張福財逐漸遠去的背影,馬桂蘭哼了一聲,嘀咕道:「牛逼個啥嘛,屁大一點兒本事就只知道欺負女人。」
一家人往回走。
馮剛忍不住問道:「媽,張福財就是這麼個脾氣嗎?菊香嬸也受得了他?」
馬桂蘭道:「他就是小肚雞腸,心胸比女人還要狹隘,典型的小人。菊香剛才說的話你也都聽到啦,經歷了這次的事情,他們肯定是沒有辦法再在一起過下去的。」
馮剛點頭道:「菊香嬸真是可憐。」
馬桂蘭低聲道:「你也別同情她,她橫行霸道起來,絲毫不讓梁美麗。而且她行風不正,經常性的與其他男人勾勾搭搭,聽說她跟張福旺……」
說到這裡,馬桂蘭突然打斷,伸手在嘴巴面前揮了近,自責地道:「哎呀,我怎麼給你說這些呢?不說了不說了。趕快回去吃飯吧,以後別人家的事情你少管一些,這又跟你沒啥關係,你咱就那麼喜歡管閑事呢。」
馮剛道:「我只是看菊香嬸可憐。」
「這世界上可憐的人那麼多,每一個都要你去同情嗎?每一個人都要你去幫忙嗎?你以為你是救世主嗎?先把自已的事情管好吧。」馬桂蘭低聲訓斥著兒子。
馮剛乾脆閉口不語。
吃罷了晚飯。
馮剛沖了澡便搬了把椅子到外面乘涼,過了一會兒,老媽老爸都睡下了,馮剛便悄然朝著老牛家的瓜棚走去。
夜深人靜,蟲鳴唧唧。
馮剛趕到瓜棚的時候,發現瓜棚里空空如也,沒有看到德伯的身影。
他敢放我鴿子?馮剛心頭暗想,環顧一下四周,猛然間回頭的時候,看到德伯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咦?」馮剛一驚,剛剛還沒有看到德伯的,怎麼轉了一圈回來就看到他坐在這裡啦呢?
瞧他那模樣,好像他一直都是坐在這裡從來都沒有動過一樣。
「德……師父,」馮剛吃驚地叫道,「你什麼時候來的啊?」
「我一直都在這裡。」德伯睜開眼睛,輕聲說道。
「不可能,我進來根本就沒有看到你啊。」馮剛搖頭,一臉不信地道。
「等你達到我這個水平的時候,也能這樣。」
「你這是什麼水平?」
德伯神秘一笑,沒有回答,站了起來,道:「從今天晚上開始,你得跟我著學習七七四十九天,這四十九天每天晚上都要有一個突破,三天之後,你就能看到效果,四十九天之後,你就出師了。」
「才四十九天?」馮剛一愣,這拜師學藝也太容易了吧?還被你吹的神乎其神的。
德伯道:「我是看你天賦不錯,所以才說四十九天,如果你不認真,就是給你四十九年,你也不一定能夠學會。別說地么多了,讓我先看看你的身體。」
……
這一夜,德伯都在對馮剛的身體進行改造,對他摸骨移筋,修改了一些他平時不良的習慣動作,然後傳授了他一套奇特的拳法,直到天色大亮,渾身只穿了一條褲衩的馮剛大汗淋漓,依然沒有止歇。
「行了沒有啊?」馮剛一套拳法打完,只感到渾身酥麻難耐,腳下就像注了鉛一樣沉重,皺著眉頭說道。
「還不行。」德伯嚴厲地道,「你的這一套拳法必須要給我打出一股『勢』出來,沒有這股『勢』這就是一個花架子。再打!」
「我不打了。」馮剛搖了搖頭,渾身疼痛,現在一下都不想動。
「啪!」
德伯一鞭子揮了過來,打在馮剛的後背上,訓斥道:「這才是四十九天的第一天,這是最基本的基本功,你連這個都學不會,你拜我為師是為了什麼?給我練!練的我滿yi為止。」
「師父,真的不行了。」馮剛感覺背上火辣辣的疼,這一晚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次打,不過說來也奇特,德伯的鞭子揮在自已身上,雖然疼的要命,不過身上卻沒有留下任何一絲傷痕。
「我得回去了,要不然我媽等會兒要找我了。」馮剛靦著臉皮道。
「你回去可以,不過今天晚上來的時候,我必須要看到那股『勢』。」
「師父,你那麼著急幹嗎?我四十九天不行,你給我一百天總行吧?反正我們們有大把的時間。」
「不行。」德伯搖頭道,「時間已經不多了,四十九天我就嫌多了。我不管你怎麼樣,你必須得給我想辦法跟上我的步伐。今天晚上過來我會有新的東西教你。」
馮剛皺了皺眉頭,看著德伯那嚴肅的表情,心想你不是教我床技的嗎,怎麼給我教武技呢?
這個念頭剛起,德伯便喝叱道:「你以為這套拳法是練著玩的嗎?這是強身健體裡面最有效的方法,能夠鍛煉你身體里的每一寸筋骨。你在床榻上玩弄一個女人的時候,你沒有一個強壯的身體,那怎麼能行?你以為你這身板很強嗎?我一隻手就能把你掀飛,你信不信?」
看著德伯那滿是嘲弄的神情,馮剛不服氣地一昂頭:「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