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皇宮
走吧,閻塵。」風破起了身,她並不想讓鳳閻塵擔心,她不是秀閣之中嬌弱的女子,所以不需要過多的休息。
「跟緊我。」鳳閻塵拉住風破的手,與風破並肩而行。
直到日暮之時,兩人才走出那片樹林。
而過程也異常的驚險,平凡的花草樹木,皆是陷阱,所謂天羅地網,不過如此。
而所有的攻擊,都是沖著風破一個人來的
鳳閻塵雖然無礙,只是要顧著為風破解圍,也累得夠嗆。
好不容易出了樹林,鳳閻塵失血過多,顯得臉色有些蒼白。
風破咬了咬牙,一掌拍昏了鳳閻塵。
看見鳳閻塵驚訝的眼神,風破微微笑了笑:「閻塵,我還是捨不得你出事,你等我,我一定會很快回來。」
說罷自懷中掏出一個藥瓶,喂下鳳閻塵一顆助眠的藥物,將他拖拽到了樹林邊上,用樹葉遮蓋。
這藥物不過有兩天的療效。
以鳳閻塵的恢復能力,到時候自然醒的過來。
逍遙島的情況到現在都還是個未知數,她說過和閻塵同行天涯,可是最後,還是捨不得他出事,至少希望他活下來。
兩個人一起死並不划算,至少要有一個人去緬懷回憶。
她做不了那個留下來的人。
逍遙島內部的情況其實和大陸的都城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人群熙熙攘攘的,服裝是統一的水藍色的長衫,衣衫裊裊,人物神態閑逸清揚,的確是天之驕子。
而最為重要的是,這街上走的人當中,十個有九個都是容顏絕麗的美人。
有的不僅僅是容貌,更是一種天然怡人的氣質。
風破皺了皺眉,難怪逍遙島的人不害怕那群奴隸的介入。
奴隸永遠都是奴隸,逍遙島人絕世的美貌足以讓他們一眼就分辨出來,奴隸和本族人的區別。
只是自己現在衣衫樸素,樣貌應該還是混得過去。
掃了一眼街道轉角處走著的一位姑娘,風破嘆了口氣,快步走上前去,一掌把人拍暈,將人拖進了巷子,扒下衣服穿上,順手撕掉了臉上的面具。
雖然也想要盡善盡美,只是人家一個姑娘也不能夠不穿衣服的出現在大街上。
所以留下了一件內衫,自己便大搖大擺走出去。
摸了摸身上的料子,看樣子應該也是個不錯的人家吧。
還沒走兩步,就有一名淡藍色長衫的女子快步追上來,扯住風破的衣袖急聲說道:「你可是方才去買東西的青梅姑娘?」
風破愣,是還是不是?
「哎呀,看你的衣服,應該錯不了了,快些上車,耽擱了可不好。」那女子拉住風破的衣袖,急忙奔向了附近的一個華麗無雙的馬車。
在自己還來不及有什麼反應的時候,已經被這女子塞進了馬車內,她也跟著跳了上來,手中還提著一個大箱子。
白馬長鳴了一聲,馬車咕嚕嚕的聲音便響起。
習慣了策馬長鞭的她,還真是受不了這種婆媽的顛簸。
「我說你啊,怎麼這個時候還去準備東西呢,要是誤了進宮的時間,我看你怎麼辦。」那女子打開箱子,拿出一個胭脂盒,開始往風破的臉上塗塗抹抹。
雖然很是不習慣,但是總歸不好在現在這個時候弄出大動靜,只好忍著。
「你這姿色,在我看過的人中,也是頂級了,還真不錯,要是運氣好些,被王子留下,運氣不好了,便送去祭祀或者大陸了」女子嘆了口氣,換了個胭脂盒。
「王子是~~~~」風破皺眉出聲,還在尋思如何回答才好。
「哎哎,我說你真實的,怎麼影王子你都不知道,他好不容易回來了,族長便尋思著要給他挑名美女留住他,你是從支邊族系來的吧,這個都不清楚。」女子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可惜我不能去應選了,只怪我家中與主族的關係不親密,沒那個資格。」
「影王子在很早之前就是我族最美的男子了,你要是見上他一面,都是天大的福氣。」女子有些嫉妒的說道。
風破沉默以對,怕一個不小心就漏了陷。
」我說你怎麼這樣沉默寡言,我逍遙島的女子都是熱情如火的,你是怎麼回事啊。「女子有些艷羨的盯著風破即將完成的妝容。
好個絕色的美人
她見過無數的美人,但是有這樣奇特氣質的女子卻是第一次見
她或許不是她見過的最美的女子,但是的確是最有氣質的一位。
風破閉著眼聽著女子在耳邊喋喋不休的嘮叨,本來還盼望她能說出那位影王子的名字和其他一些有價值的信息,但是顯然還是失望了。
也不知這馬車到底是行了多久,風破只覺得這馬車軟綿綿的,顛的人想要睡覺。
加上之前的病一直都沒有好,人又十分睏倦,只好睡了過去,再做理會。
朦朦朧朧中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還推了自己幾把。
風破睜了眼下車,拖沓的長衣十分的複雜,遠沒有原來的衣服穿著方便,不過對於女子而言,她身上的這件衣服,絕對稱得上是上品。
下車之後她才發現,逍遙宮,真他媽的夠華麗。
常言帝王宮那是琉璃瓦,紫金牆,可是這逍遙宮的宮殿,卻好似是用了整個的瑪瑙雕琢而成的。
繁複而複雜的花紋,每一片磚瓦,絕對沒有重複,而又出奇的統一。
高聳的屋頂,仿若鑽入長空,氣吞山河。
那是一種似乎來自仙界的優雅氣度。
跟在一群跟自己穿著相同衣衫的女子身後,風破默默的記著宮中的路線,以便之後的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