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隔壁的美少婦
一方山水養一方人,桃水村雖然偏僻,但這裡的女人個個都白嫩水靈。
只是這裡地處偏僻,只有一條險要的泥巴路,隔著二三十公里才能到鄉上,更別說縣城,去縣城一趟,只能在城裡過夜。
這天有些暗沉,估摸著是要下雨了,馬良急匆匆的從學校回家,剛上完課,得在下雨之前把地給鋤了。
他挺清秀的,有點書卷氣,高中一畢業就回老家來了,父母前兩年死了,留下了三間大瓦房,還有一屁股的債,所以除了在村小教書之外,還要干農活。
回了家,他找了幾圈,都沒見著鋤頭,只能先借一把。
他這裡沒幾戶人家,地廣人稀的,就隔壁有個王大麻子家,他現在在外地打工,就老婆在家。
說起他老婆香蘭,那村子里不少男人都流口水,皮膚那個白嫩,身材豐滿,尤其是胸口圓鼓鼓的,而且相貌嫵媚,總感覺在勾引男人。現在孩子剛出生沒多久,在家帶孩子。
而馬良總感覺這個香蘭姐對自己有意思,好幾次在門口的水井洗菜洗衣,都能看到她沒穿裡衣,白花花的羊脂軟玉不停的晃著,真叫人想咬幾口。
馬良總是偷偷的看著,他其實老想個女人了,只可惜家裡窮,加上身子沒那麼壯,幹活不行,一直沒找到合適的。
「香蘭姐,香蘭姐,在屋么?」馬良在門口叫喊了兩聲,見沒人應,就走了進去。
她這院子挺大的,馬良一直朝里走去,到處看了看,卻終於看到了香蘭姐。
她正抱著小孩,打著盹,但胸口雪白的一片卻露了出來,那翹翹的弧度,又大又軟,孩子一口咬著,漂亮的大眼睛盯著馬良,嘴上而是使勁的吸著。
馬良瞪大了眼睛,一動不動,心慌意亂的。
之前都是偷偷看,這次可算得上是第一次光明正大的看,不知道摸上去是什麼滋味。不知不覺,身下的小兄弟已經挺立了。
「馬良,你在這裡做什麼?」香蘭醒來,就見隔壁的馬良呆了一樣盯著自己,她低頭一看,明白了。
「香,香蘭姐」馬良結結巴巴,臉通紅,居然被抓了個現行!
香蘭姐瞄了一眼他褲襠,也扯了扯自己衣服:「**吃奶,我犯困,打了會兒盹,瞧你盯的模樣,難不成也想來吃一口?」
這絕對是挑逗!
「不是的,香蘭姐,我,我是來借鋤頭的」馬良尷尬道。
「鋤頭不就在門口那旮旯里擱著」
「我,我知道了,我先去了」馬良轉身就跑,腦袋裡還是那一片白。
看到他這驚慌的模樣,香蘭笑起來,但隨後嘆了聲,自己的苦,又有誰知道,死鬼老公半年也難得回來一次,自己一個女人家,夜裡的空虛寂寞,沒有人知道。
每次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只能一個人用手解決。
馬良扛著鋤頭,這個香蘭,也不是第一次這麼挑逗他。以前有次找他幫忙掌樓梯,結果一不小心滑下來了,壓在他身上,半響都沒起來。
來到自家的地,看著愈加陰沉的天,馬良挖起來,下午還有節課得去學校里上了。
挖了會兒,碰見了個硬東西,幾鋤頭下去,還是沒反應,這塊地一直是荒著的,大石頭很多,他摳幹勁了周邊,咬著牙把石頭翻起來。
這一翻不要緊,下面居然是個空空的洞。黑漆漆的,不知道弄了什麼。
他伸手下去摸了摸。
探了探底,似乎碰到了些東西,又使了點勁兒,才一把抓住了。
是個精緻漂亮的小壺,黃銅有些變色,但那龍紋雕刻栩栩如生。
「這肯定能換不少錢」馬良自言自語,這些玩意可以當作古董賣,搞不好還能有個千八百的,自己日子就好過點了。
一晃,這裡面還有嘩嘩水聲,這可奇怪了,蓋子上還封著一層黑黑的東西。
馬良使出吃奶得勁兒才拔開了這壺塞。
「嘭」的一聲,然後就酒香四溢,這平常不喝酒的馬良都感覺喉嚨一動,有點饞了。
按理說,這酒是放不壞的,而且不會變質,也沒誰會藏毒酒在這裡,這口正好渴了,他就試探的一仰脖子,小來了一口。
甘甜清澈,跟想象中的火辣完全不一樣,味道極好。
然後咕嚕咕嚕的,喝完了,把這壺一藏,繼續幹活兒。
挖著挖著,這身上就有點兒發熱了,開始以為是正常反應,但越來越熱,皮膚也偏紅了,更奇特的是,連自己的小弟弟都把褲子頂得老高了!還**的。然後腦袋一熱,整個人暈過去了。
迷迷糊糊間,馬良感覺到自己擺在了什麼地方,然後就聽到了幾句什麼死了之類的話,就沒什麼動靜了。
香蘭有些可憐的看著馬良,剛剛洗菜的時候,就見有人抬著馬良回來了,說是倒在幹活兒的地里,他們看到的時候,已經沒點心跳,基本上已經死了,所以連村裡的診所都不用去了。
這馬良沒個三親六故的,挺可憐的娃,曾經也幫過香蘭不少忙,愣頭愣腦的,怪有意思,好幾次她都故意逗他。
這一死,就跟死了條狗沒區別,頂多村裡的人會嘮叨幾句,然後該幹什麼,幹什麼。
「還是叫兩個人,幫他埋了,墳頭燒點紙,這輩子就沒了」香蘭自言自語,眼睛卻看這個地方。
「死了都還不安寧」她走了過去,馬良的那玩意還硬著,一點都沒軟下去的跡象。
「哎,估計這玩意他生前都沒開過葷,早知道他這麼命薄,也不介意讓他嘗嘗女人的滋味」
「水,水」馬良忽然開口了,嚇了香蘭一跳,隨後反應過來,他還活著!
「等會兒」香蘭拿著一大碗水急沖沖的過來了,發現馬良已經睜開了眼睛。
「香蘭姐」他虛弱的喊了聲,就大口大口的喝著,直接嗆了幾口。
「慢慢喝,水多的是,你這是怎麼回事」香蘭問道,臉有點紅,剛剛自己自言自語那話,不會被他聽到了吧。
「剛剛乾活的時候,挖到了壺酒,我口渴就喝了,結果這樣了」馬良喝了水,感覺恢復了不少,坐起來了,身上全粘著泥巴,不過腿還暫時有些難用力。
「挖到的東西你也敢喝」香蘭又瞅了眼他的褲襠,心猿意馬起來。
「我幫你擦擦身子,去床上躺會兒。」香蘭說道。
然後香蘭忙活起來,拿了大盆,提了水,扶著馬良下了桌,然後把門關起來。
「把衣服脫了,別不好意思了,姐我什麼沒見過?」香蘭見馬良扭扭捏捏,開口說道。
要是以前,馬良肯定特不好意思,但現在感覺膽子大了些,直接脫掉了上衣跟長褲,留著根褲衩。
「你這褲衩也得除了」香蘭感覺自己聲音有點兒抖,好久不見這東西了,心慌。
馬良猶豫了一下,女人都不怕,自己還怕什麼,乾脆一咬牙,脫了個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