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要跟我走么?

112,要跟我走么?

子衿一張小臉兒頓時一片慘白,看著喬景蓮動作嫻熟的解開襯衣扣子,朝著她一步一步靠近,她整個人猛然一抖,大腦嗡一聲,彷彿是到了這會兒才徹底反應過來——這個惡劣的男人,剛剛說了什麼。

「嫁給我5年了,我一次都沒有碰過你,倒的確是我的疏忽,既然你現在想要離婚,我倒是也可以成全。不過我們之間和這個5字,還真是投緣呢——結婚5年,老頭子又給了你5%的喬氏股份……呵呵。」

喬景蓮挑高眉頭,眼角眉梢都是那種讓人作嘔的輕佻,他勾起的薄唇,弧度亦是邪肆,「既然和這個5這麼有緣,那麼不如讓我今天晚上,干.你——5次。算起來,一年補你一次,你和我,都不吃虧,是不是?」

男人越靠越近,子衿嚇得整個人貼在了牆上,也就這麼大的卧室,喬景蓮很快就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他的襯衣扣子已經解開了好幾顆,此刻這麼近距離的看著,鎖骨處,若隱若現一道曖昧的抓痕,盡在眼底。

心頭猛然一沉,一種噁心反胃的感覺從腳底直竄上來,子衿後背緊緊地貼著牆,瞪大眼睛看著喬景蓮,她冷冷地出聲,「你真是,讓我覺得噁心!」

「噁心?」喬景蓮眸光一沉,陡然伸手,一把掐住了她的下頜,嗓音比她的更冷,「我讓你覺得噁心了么?那麼,樓下的那個男人,顧彥深,他能在床上讓你爽?」

他用詞極度粗鄙,喬景蓮這人,雖然平常眼高於頂,從來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但是子衿還是很清楚,他現在用這樣的字眼,就是抱著羞辱自己的心態。

只是,就算是這樣,如此難聽的話,她也不過是被噎了噎,伸出那隻沒有受傷的手,一把推開了喬景蓮,「你是不是瘋了?我不知道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不過喬景蓮,你最好弄清楚,我不是你的出氣筒,你要是在別人那裡欲求不滿,也別來我這裡發瘋!」

鎖骨那邊,如此明顯的痕迹,很顯然,他應該是剛剛從謝靈溪那邊回來的。

也許他們做了,也許他們沒有做……又或者是中途停了……

不管是哪種,都讓子衿覺得噁心,是真的噁心,他的身上全都是謝靈溪的味道,她不是吃醋,更不會嫉妒,只是覺得這個男人——好臟!

但是她覺得自己現在能夠確定的是,喬景蓮肯定是在謝靈溪那邊找了不快,然後回來正好又碰到了自己,所以她就理所當然成了他的出氣筒?

子衿蹙眉,完全沒有將此刻這個站在她對面的男人,眼底那些危險跳動著的光,當回事。

其實心裡很清楚,他臟,自己也未必是乾淨的。

雖然,她一直都在自責,但是,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沒有辦法改變。既然如此,那麼兩個人綁在一輩子,相看兩厭,離婚,不是最好的選擇么?

子衿讓自己的心冷靜下來。離婚,是她一直以來期待著的,所以喬景蓮剛剛既然開了口,哪怕開場白不是那麼好,她覺得,自己也應該抓住這個機會,和他好好談一談。

暗暗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受了傷的手往背後藏了藏,子衿這才開口,「喬景蓮,既然你回來了,那麼,我們好好談一談吧。」

她的語氣很是平靜,不過眼神卻始終都沒有對上喬景蓮的視線,「你剛剛說的……我會當你開玩笑,不過5%的喬氏股份,我願意讓給你。雖然爸爸現在給了我,但是主動權在我的手上了,我明天就去找律師把那些股份都轉到你的名下。只要你同意和我離……」

「你耳朵有問題?」

不等子衿說完,喬景蓮就已經皺著眉頭,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健壯的男性身軀再度逼近,這一次,他幾乎是不給子衿任何反抗的機會,一手禁錮著她的細腰,將她整個人往自己的懷裡一按,一手就已經繞道了她的伸手,直接拽住了她的手,卻是不小心碰到了子衿受傷的手腕。

「啊——!!」

他的力道向來都是不知輕重的,這會兒又是擺明了要讓她不痛快,捏下去的力道,更甚,子衿疼的眼眶一紅,連掙扎都不敢了,太疼,她驚呼,聲音都是顫抖的,「……喬景蓮,你、鬆手,我疼!」

喬景蓮伸手一握,就握住了她用紗布纏著的手腕,他蹙眉,用力往前一扯,就將子衿的手腕舉高,一看,都紅了。

還沒有想到,是他昨天在長廊上,那麼用力摔她才導致的,看著她紅紅的眼眶,他心頭一抖,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很莫名的情愫在衝撞著,可是就是這樣莫名的情愫,讓他更是憤怒!

他討厭她,不是么?

從頭到尾,沒有一處不是讓他討厭的,她現在是幹什麼?

在自己面前這麼一臉楚楚動人的摸樣,疼?這個虛偽的女人,她現在是博取自己的同情么?

只是很可惜,他可不會同情她!

喬景蓮只覺得自己體內,像是流竄著一種麻木的痛快,越是看著她一臉隱忍的表情,他就越是要重重地捏下去,嘴裡還不乾不淨地說著:「現在還不是你疼的時候,留著點眼淚,一會兒努力讓你下面多一點水,這樣可以少疼一點。」

子衿看著他眼底跳動著的那些陰冷卻又堅定的光,她這才反應過來,他剛剛說的話——不是氣話。

他是真的要對自己做些什麼。

她再也顧不上手腕的疼痛,劇烈地掙紮起來,喬景蓮卻已經一彎腰,將她整個人,像是抗麻袋一樣,扛起來就往卧室的大床上走去。

子衿嚇得臉都白了,兩條腿不斷地蹬著,卻是被喬景蓮伸手,緊緊地捏住了她的臀.部,她眼眶一紅,嗓子都喊啞了,「……放開我,喬景蓮,你這個瘋子,你噁心,你無恥!你放開我!放開!啊——!」

「叫啊,用力的叫。」

喬景蓮伸手就將子衿用力地摔在了床上,索性的是,床鋪柔軟,也足以讓她整個人在上面彈了彈,子衿顧不上自己的手腕劇痛,撐著手往後退,喬景蓮現在就像是一個惡魔,臉上帶著嗜血的冷笑,襯衣的扣子,他解得不耐煩,索性就伸手,一把扯開,底下還剩下的幾顆扣子,頓時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

那清脆的聲音,卻是讓子衿抖得更厲害。

「大聲地叫,我就喜歡聽你這麼叫。」他屈腿,跪在了子衿的雙腿.間。

子衿害怕地倒退,只是喬景蓮很快就伸手,將她整個人扯了回來,就這麼大的床,這麼大的房間,她幾乎是無處可躲,嚇得眼淚一直掉,是真的害怕,拚命地伸腿蹬著那個正在用力分開自己雙.腿的男人,「……不要……不要這樣……喬景蓮,你這個流氓……你這樣……我一定……一定會告.你。」

「告我?」他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手已經伸過去,按在了她的小腹上,嘴角輕挑,「告我什麼?婚內強*暴?」

「……不要,你外面有的是女人,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放開我——你放開我——你臟……」

「我臟?呵呵,那倒是,你是乾淨的。」喬景蓮點頭,伸手就一把撩起了她的衣擺,子衿今天穿了兩件衣服,他撩起了一件,裡面還有一件,他不著急,長指勾起了一邊,慢慢地伸進去,微涼的手指觸碰到了她的肌膚,柔軟,滑膩,白希,他微微揚起脖子,竟一臉享受,「你嫁給我的時候,是個處吧?老頭子應該調查過你的底細,你要不是個處,他估計也不會硬塞給我。5年了,讓你獨守空房,的確是我的錯,現在我來一次補上,申子衿,你放心,你只要是乾乾淨淨的,我會溫柔一點。」

「不要……不要……我不要……喬景蓮,你別讓我恨你——走開,你走開——」

子衿嚇壞了,她看出來了,喬景蓮真的是打定了主意的,感覺到他的手越來越肆無忌憚地伸上來,她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顧彥深,也有這樣摸過她的身體,也許以前並不知道所謂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現在,她卻分辨得一清二楚。

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她就算再不想承認,也不能欺騙自己的心,顧彥深身上的那種味道,他的溫度,他的撫摸,她似乎都不會這樣反感。

「恨我?你以為我會求著你讓愛我么?」喬景蓮不以為然,按住了她不聽話的腳踝,往自己的懷裡一拉,一手就去解開自己的皮帶。

子衿見情況越來越差,趁著他低頭去解皮帶的瞬間,陡然掙扎出一隻腳,用力地往他的襠部踹過去……

喬景蓮沒有防備,被她大力地踹了一下,正好是身體最敏感的部位,他一張俊容疼的扭曲,蹙眉,伸手捂著某處,雙眸猩紅的,幾乎是要殺人,「申、子、衿!」

子衿哪裡還顧得上那麼多,只察覺到喬景蓮禁錮著自己的力道輕了,她也顧不上自己手腕的疼痛,連滾帶爬地跳下了床,衣服鬆鬆垮垮的沒有穿好,她慌慌張張地朝著卧室門口跑去。

…………

喬景蓮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狠,剛剛那一腳踹得不輕,他狼狽地跪在床上,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來,轉身,卻發現,她已經跑到了卧室門口,擰開了房門,嬌小的身軀,飛快地衝出了房間。

喬景蓮原本就暗沉的臉色,更是黑了一大片。低低咒罵了兩句,剛剛解了一半的皮帶索性直接扯了下來,丟在了地板上,就大步追了出去。

…………

顧彥深掛了母親的電話,看了一眼車座,果然那個女人已經走了。

他鎖上了車子,站在院子里抽了一根煙,才進的屋。

他知道今天喬世筠去了英國,家裡應該是沒人的,果然是連傭人都提早去休息了。顧彥深也沒多想,直接往樓梯口走去,剛走到轉角處,忽然就聽到二樓某處傳來砰一聲巨響。

他蹙眉,腳步一頓,自己的房間就是在二樓的,很自然地那個方向望過去,就正好看到從長廊的另一頭,慌慌張張跑過來的女人。

顧彥深眸光一沉,挺拔的身軀沒有動,只看著那個從另一頭跑過來的女人。

…………

子衿一跑出房間,就看到了站在長廊另一頭的顧彥深,她已經沒有了任何思考的餘地,只知道,她必須要逃離喬景蓮的魔掌。不知道還有誰可以幫自己,但是一看到了顧彥深的感覺,她恍惚就覺得——自己是從十八層地獄里爬出來的,光明還來不及籠罩在她的身上,只是站在最遠處的那個男人……

他的身上,就像是有著一道灼熱的,溫暖的光,在一閃一閃,吸引著她一直想要靠近,靠近,因為很清楚,也許抓住了這道光,可以讓她脫離困境。

哪怕,只是暫時的,她還是很自私的想要抓住。

她的耳邊,很快就閃過某一句話——

「……男人,生來就應該是去解決問題的,而不是把問題丟給一個女人……」

「……以後還會有很多的事情,如果你能夠在每一次都想到我的話,轉過身來看一看,我一直都對你伸著手……」

…………

子衿咬唇,不再多想,跑了顧彥深的面前,就抓住了他腰側的襯衣,嬌小的身軀,帶著一種深切的依賴和信任,往他的懷裡鑽,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顧彥深,幫我,幫我……

…………

「申子衿,你——」

喬景蓮剛追出來,遠遠的就看到這樣一幕。

女人柔軟的雙手,卻是緊緊地拽著那個高大挺拔的男人的腰側,而男人,看似很自然,卻也帶著很是隱晦的佔有慾,摟著懷裡的女人。

頭頂有暖色的光籠罩下來,打在了男人那張深邃,英俊的五官上,精緻的,好看的。

可是喬景蓮是真的覺得——刺眼。

「放開她。」

他指了指顧彥深,眸光兇狠,裡面跳動著的火焰,幾乎是恨不得將人給活活焚燒了。

顧彥深卻是適閑地挑眉,垂眸看了一下懷裡的女人,其實兩人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的,她的小手拽著自己的襯衣,不過人倒是沒有撲進來,但是那瑟瑟發抖的身體,卻是讓他的眸光再度沉了沉。

申子衿是個怎麼樣的女人,他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不過她的那點小脾氣,他卻是一清二楚。

不是什麼人,什麼事都會讓她害怕成這樣,再看看她身上的衣服,腰間的裙子拉鏈都已經被拉開了一半,還有喬景蓮的褲子,也是鬆鬆垮垮的,用腳趾頭猜都能夠猜到,剛剛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顧彥深順手就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動作溫柔地披在了子衿的身上。

感覺到子衿身體一抖,他的心,不知為何,卻更柔軟了幾分,「沒事,別怕。」

寬大的西裝,籠罩著嬌小的身軀,子衿依舊是站在他的胸前,因為背後擋著他的西裝,所以她這會兒只有一種感覺——心安。

全身上下都籠罩著屬於這個男人的氣息,他的呼吸,一起一伏,也都在自己的耳邊,他身上有著淡淡的煙草味道,可是一點都不難聞……子衿的心裡忽然像被什麼溫柔充滿了,心尖一動,是真的有一種衝動在自己的體內叫囂著,她下意識地攥緊了他的西裝,竟然點了點頭。

顧彥深十分滿意,她現在在自己的面前,這麼一臉乖順的摸樣,包括,她剛剛全心全意信賴自己的樣子……

他伸手,動作不會顯得太過曖昧,卻又不能讓任何人忽略,捏住了她的手,輕輕一拉,就將她拉往了自己的身後。

子衿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奔向顧彥深,這樣無疑就是讓整件事情,徹底暴露在檯面上,這種曖昧的舉動,別說是喬景蓮了,任何人看到了,都會懷疑她和顧彥深之間的關係。

可是,還能怎麼辦?

她不想讓喬景蓮踐踏了自己,就現在擺放在她面前的,只有一條路,只有一個顧彥深……

自私,就自私吧。她什麼都不敢去想,將來……對於她來說,也是迷惘的,但是她知道,至少自己現在一定要先躲開喬景蓮。

喬景蓮看著顧彥深就這麼名目張大地維護子衿,氣得肺都要炸了。

原本就懷疑這兩人有什麼,剛剛在房間的落地窗口,親眼看著兩人坐在車子里,那親昵的摸樣,像是一個已婚的女人,對著自己丈夫的親哥哥才會有的樣子?

原來,她是真的已經給自己做好了一頂綠帽子,就等著他這個冤大頭去戴!

憤怒、不甘,兇猛地刺激著喬景蓮僅存的理智,沒有一個男人,會願意看著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有什麼,哪怕,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催眠自己,這個老婆,不過就是一個擺設,他從來都不屑多看她一眼……

「放開她,顧彥深,你是聽不懂人話?」他壓著嗓子眼裡的一口怒氣,一字一句,透著陰寒。

顧彥深一手負背,卻是緊緊地拽著子衿的手,對於喬景蓮的憤怒,他依舊是一臉沉穩的摸樣,「聽懂了。」

他說,低沉渾厚的嗓音,透著專屬他顧彥深的沉穩內斂,一本正經地說:「不過大概是因為我從小在英國長大的關係,所以我算是比較紳士的男人。當一個女人驚慌失措地撲向我的時候,我看得出來,她需要我的幫助,這個時候,我不會拒人千里。」

…………

喬景蓮覺得,這個顧彥深,就是在耍他!

說了那麼多狗屁不通的話,不就是在告訴自己——他要幫這個女人么?

他蹙眉,臉上有滔天的怒氣,說出口的話,自然更是過火,「你***跟我談紳士氣度?顧彥深,你好意思?這裡是喬家,你身後的那個女人,是我喬景蓮的妻子,我想上她,還需要你的紳士分度來救她?」

子衿臉色一白,被顧彥深握著的手也跟著僵了僵。

喬景蓮的話太難聽,顧彥深感覺到了她的不自然,握著她的手力道更是大了一些,掌心傳遞給她的那些溫度,卻是讓她浮躁的心,慢慢地穩了下來。

「可是我看到的是,她不願意。」顧彥深挑眉,還是那種泰山崩於前,絲毫不為所動的樣子,「如果一個女人不願意,你卻要強迫她的話,你這種行為,和強.暴沒有區別。」

他越是這樣沉穩,喬景蓮就更是氣憤。

如果你想要碰你自己的老婆,你同父異母的哥哥站出來,擋在你的面前,說你強.暴,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喬景蓮脾氣更是不小,狠狠地捏著身側的雙手,一張英俊的臉上,怒氣因為隱忍更顯得扭曲。

他怒了及,冷笑一聲,「強.暴?你怎麼不加兩個字——婚內?」

「你知道,自己和她結婚了,是他的丈夫,那麼就最好了。」顧彥深一把拉過子衿,讓她和自己並肩而站,他伸手,修長的手指,指了指喬景蓮性感的鎖骨處,那邊一道明顯的痕迹,分明就是歡愛之後留下來的,顧彥深笑,眼角眉梢,都是不屑:「是不是應該先清理一下你自己?就算不是偷吃,明目張胆的吃,也要記得擦一擦嘴。看看你自己的樣子,再來和別人說,某個女人是你的老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相對的,你不能給別人尊重,還指望著別人給你臉?」

「就是因為這裡是喬家,難不成你還希望弄出人命來?你覺得,這個女人,是你在外面玩的那些女人?」顧彥深蹙眉,眸光沉聲,一字一句雖是凌厲羞辱,卻也不是沒有道理,「別說我沒有提醒你,有些事情,做之前,先用點腦子!」

…………

喬景蓮被顧彥深的幾句話堵得臉色更差,幾乎是要捲起衣袖衝上來干架了,顧彥深卻已經不屑多看他一眼,垂眸,看著站在自己身邊,一臉蒼白的女人,輕聲問:「要跟我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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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纏綿,總裁情難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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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言情穿越 桃色纏綿,總裁情難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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