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郎君有什麼吩咐?(求追讀~)

第13章 郎君有什麼吩咐?(求追讀~)

沒看中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

反而看中兩個男人。

其中一個甚至還是不到一米五的小正太。

出人意料!甚至有些驚悚。

「他們很貴。」陳景言簡意賅。

男人神色誠懇:「小郎君請開價。」

「一人五十大錢。」陳景略作思付,報出一個誇張的數字。

打劫掉的那一車才能賣五十大錢。

現在一個比得上一車。

這價格果真驚到男人,頭向後仰,不禁倒吸口涼氣。

「若是不買,那就別攔路。」陳景一揮手。

男人咬牙,神色猶豫,目光想要從計白枝他們身上挪開。

可那兩個人的身體,有著莫大吸引力。

他挪不開。

「小郎君,作價再賤些?」男人一跺腳,從懷裡掏出荷包,「兩人一同五十,如何?」

陳景果斷拒絕:「分文不可少。」

男人指尖攥得發白。

「若不買,那便讓路吧。」陳景不耐煩揮手,驅趕起他。

男人連聲,把荷包舉起,咬著后槽牙,說話堅定:「買!我買!一百大錢,我出了。」

計白枝和魚慧通驚愕。

這......

怎麼能接受啊。

太離譜了這個價格。

這是把你當豬宰了啊。

陳景心中也驚著一下,還真願意、也掏的起這個錢。

這兩男人就那麼大吸引力?

面上卻冷冷笑出一聲:「晚了,現在要二百大錢。」

男人瞪圓眼,抬手指去,聲音哆嗦:「你......你......」

「物以稀為貴。」陳景掐著腰,理直氣壯,「坐地起價,天經地義。」

男人咬牙,把荷包攥得更緊,也更咬牙切齒:「買,兩百大錢,我買。」

嘶——

五人都不約而同倒吸涼氣。

還買?

這也能行的?

不是......

計白枝和魚通慧欲哭無淚。

哥,你別這樣,哥。

我們怕。

你到底是看上我們什麼了?我們改還不行嘛。

陳景皺眉,提價一次,尚能用奸商糊弄過去,可再提價,那就是刁難,明顯沒賣奴隸的意思。

與他起衝突?

這不明智,城內情況都還沒打探清楚。

「我這兩頭奴隸,品相是不錯,但.....」陳景一甩馬鞭,語氣疑惑,「兩百大錢,你為何肯出這個價。」

男人語氣警惕:「兩百,你是賣我不賣?」

陳景果斷把頭一點:「賣!不過牙稅得你出。」

男人放鬆些,把手抬起,指向另一個籠子:「牙稅好說,不過這倆娘們,你當饒頭送我?」

玉還真和江雀兒臉一黑。

要罵娘了。

雖然被當成奴隸,被人品頭論足並不好受。

可......沒被人瞧上,甚至要被當成饒頭,心裡就更難受。

而且那語氣。

對自己倆還有嫌棄。

她們握緊拳頭。

陳景把頭一搖:「不送,說了是某位大人物訂的。現在說說,你為何肯如此下重本了吧。」

男人嘆口氣,從荷包里掏出錢,一枚一枚地數著:「小郎君你也是販賣奴隸的,自然清楚,荒土上那些罪周氏的人越來越少,藏得也深,是越來越不好抓了。」

罪周氏?

他們就是奴隸的主要來源?

陳景把眼眯起。

玩原罪這一套?

男人沒注意到他臉上神情變化,繼續說著:「而且啊,這年年月月,品相是越來越差,一個個瘦如狗崽。」

「像你手裡這兩頭,這麼精壯的,尤其那頭,太少見了!」

他抬手,指向魚通慧,語氣是溢出來的滿意:「看年紀也就八九歲,最多不過十歲出頭吧,就有這麼好的一副筋骨,生出來的孩子肯定也不會差,都能賣好價錢哩。」

魚通慧咬牙切齒。

什麼意思!

找死是吧。

老子今年十九,除了陳景,是隊伍里最大的那頭,呸,那個!

陳景面色古怪,他聽出這些話里蘊含的意思,語氣飄著詢問:「你是要買他們回去配種?」

男人喜滋滋把頭一點:「是的嘞。」

「這一月每日三回,九十個娘們,不得中五十個?就算有三十個娘們會生娘們,不還有二十個會生漢子?」

說到這,他從自己構築的美夢中醒來。

警惕瞄一眼陳景,話鋒一轉:「不過這法子,至少得十五年才能賺錢,二十年才能回本,要不是我家上有老、下有小的,哪會做這種苦哈哈的經營。」

魚通慧和計白枝對視一眼,面面相覷。

這.....

他們也聽明白了。

是做種馬啊。

江雀兒和玉還真低頭,身子微微顫抖,努力憋笑。

男人把錢數完,取出另外一個荷包裝住,快步走來,遞給陳景:「說好了的,兩百大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牙稅待會我去交付。」

他緊張盯著陳景,生怕他又反悔。

陳景伸手,接過錢,慢條斯理數著,拖延時間細細思考。

等最後一枚大錢落袋。

那男人抑制不住笑意:「小郎君,錢也清了,把牢籠打開吧。」

陳景下車,裝模作樣,把門打開。

又拎起繩索,熱心為那男人打包好他的貨物。

魚通慧和計白枝傻眼。

真把他們兩個賣了?

價錢是挺好的。

但......但......

他們心情是說不出的複雜。

暴龍師兄這麼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吧。

陳景把繩子遞過去:「你的貨。」

男人不再藏住自己臉上笑容,把繩子緊緊抓住。

「這幾日我都住在這......」陳景說著,回頭在那幾間客棧上匆匆掃一眼,「迎客驛里,你若有什麼需要,儘管來尋我就是。」

計白枝恍然大悟。

魚通慧神色微微驚喜。

男人牽著他們,心滿意足地離開。

陳景駕車,往剛才說的那間客棧去。

行到院子里,小廝迎客:「小郎君,您是過堂還是住店。」

他熟練牽住三匹怪馬。

陳景下車:「住店,還有房間嗎?」

「自然有的,我們這有......」小廝就要開口介紹。

陳景掏出一枚大錢丟過去:「來一間最好的。」

小廝驚喜:「郎君豪爽,您請隨我來。」

說著,他朝里吆喝一聲:「老五,來替客人將旅馬押入圈裡,上好飼糧細細照料。」

陳景把牢門打開,示意江雀兒她們倆下來。

小廝一愣,小聲提醒:「郎君,我驛里的奴圈就在馬圈旁,不必讓她們下來。」

「她們要與我同住。」陳景輕聲。

小廝攥緊手裡那枚大錢,說話不是很有底氣:「可這些罪奴哪能進......」

又是「罪」。

陳景再取出一枚大錢丟過去:「這樣呢?」

小廝捧住錢,難以置信,連連點頭:「郎君,只要您喜歡,那自然是能的。」

「您隨我來。」

他弓起腰,像個直角在前引路,諂媚極了。

從廳堂食客里路過。

踩著樓梯直上到三樓。

小廝把他們引到一間雙開門的廂房外:「郎君,這是我們這最好的一間房,一天房資是兩枚大錢。」

陳景把剛才那人交給他的荷包解下,拋到小廝手裡。

沉甸甸的重量壓彎小廝的手。

這個份量讓他想到了什麼,只是有些不敢去相信。

手哆嗦著,試了好幾次才把扭扣解開。

打開一看,裡面烏亮亮,堆滿大錢。

好幾十?

甚至上百?

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郎君,這是......」他聲音發澀。

「房費。」陳景揮手,語氣略帶不耐煩,「日常用度也從這裡扣去。」

「打三盆洗澡熱水來。」

「再備些吃食,清水,我不喝酒。」

「等都備好,送來後記得敲門,我說進來,才准進來,明白了?」

小廝恨不得把這四句話、五十一個字刻在自己族譜上,連連點頭,恭身退走。

陳景推門,帶玉還真她們進去。

屋內清香。

果然,頭一回帶兩個妹子開房,就是不一樣。

小廝攥緊荷包,踏踏下樓。

剛到一樓,還沒來得及去廚房交代。

掌柜把他攔住,一臉兇相,惡狠狠問道:「你是怎回事,讓那人把罪奴帶進來,沒見那些客人......」

小廝沒說話,他現在也說不出話,言語功能幾乎完全喪事。

他只是一手推著自家掌柜胸口。

另一隻手拎起荷包,顫顫巍巍打開。

掌柜經手的錢可太多了,他一眼就看出來,這荷包里的錢數至少上百了,他聲音也難免顫抖:「這,這......是房費?」

小廝點頭,抖了抖身子,把自己收到的那兩枚大錢賞錢甩到口袋更深處。

掌柜神色驚喜。

他是見過市面的,一百多大錢,也不過只是比自家驛站一月營收多點。

可......干這行這麼久了。

出手這般闊綽的,還是頭一回遇見。

這……這是了不得的大顧客啊!

他臉上立馬湧出和小廝臉上一般無二的諂媚笑容:「那位郎君可有什麼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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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玩家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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