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營救戰友。
到了下午,韓勇按照朱強的講法來到朱強和小朱冰住的破房子里,韓勇走進去才知道小朱冰那時候和朱強在這裡有多苦。房子已經倒了一半,在最邊上屋頂還有一點點草擋住雨水,四處露風,韓勇這個時候眼淚都流下來。誒,難怪小朱冰看見自己拉著她去吃東西,就完全百分之一百相信自己,吃完還在自己懷裡睡覺。
那是一個不到五歲的小姑娘,在後世不知道有多寵。簡直比小公主的待遇多好,那有像現在家破人亡,流落去當乞丐,這樣才能活下去,韓勇這個時候再想想,應該是當地的人看上他家的家產,要不然那有第二天就把人殺了,抓住紅黨那是大功一件,那些人功勞都不要,這個就是問題的關鍵。韓勇想,這個仇一定要報,不管花多大的代價,滅門,那是多大的仇恨。
韓勇在胡思亂想中,慢慢的睡著,畢竟走了那麼多的路,韓勇也是很累,這一睡等到韓勇醒來的時候已經看到天慢慢的黑了。韓勇走到一家小飯鋪,點了兩個菜和一大碗飯,就在小飯鋪吃了起來,韓勇的警惕性還是很高,都要準備劫獄,就不要留下一點點的痕迹。哪怕你和飯鋪的老闆打聽什麼事,這些都是留下可以破案的痕迹。
黑夜的小鎮,黑夜籠罩著小鎮,如同一層厚重的黑色毛毯。夜風吹過樹梢,發出樹葉沙沙的響聲。天空中的星星閃著微弱的光芒。月光灑在小路上,像一條銀白色的綢帶。夜色中的古老建築顯得更加神秘。寂靜的夜晚,只有蟲鳴和蛙聲。
漆黑的夜晚,寂靜陰森,外面的風陰冷的嚎叫著,時不時可以聽到風吹樹葉的沙沙聲,現在已經午夜時分,突然一個黑影掠過窗頭,可是外面寂靜的可怕,彷彿黑暗要吞噬一切,我不敢多想只期待黎明的到來!黝黑的夜晚,安靜陰沉,外面的風陰冷的嚎叫著,時不斷能夠聽到風吹樹葉的沙沙聲,當初已經午夜時候,忽然一個黑影擦過窗頭,可是外面沉靜的恐怖,好像黑暗要吞噬所有,不敢多想只等待拂曉的到來!
韓勇在鎮公所的外面就這樣慢慢的等下去,沒有辦法,不到很晚,韓勇也不敢行動,韓勇最起碼要保證萬無一失。既要保證自己的安全,也要保證戰友的安全,還有就是有可能出現有受傷的戰友,這一切韓勇都要想到。
1932年3月,戴老闆執掌了國黨力行社特務處,也就是軍統的前身,成立之初只不過區區兩百來人。但僅僅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力行社特務處就發展壯大了1700多人,更是鋪設了一張密不透風的強大的特務網路。
關於戴老闆的軍統特務組織是如何快速發展起來的,還要從發生在南昌飛機場的一場大火說起。
1934年6月的一個傍晚,南昌飛機場的一間陳舊營房裡突然火光衝天,導致機場的油庫、彈藥庫、飛機等全部被燒毀,其中還包括委員長剛剛從國外重金購買的十幾架轟炸機。
南昌飛機場事件發生后,各地的記者紛紛前往調查報道,一時間,輿論矛頭全都指向了委員長的國民政府。面對來自各方輿論的譴責,為了給外界一個交代,委員長命令南昌行營調查科科長鄧文儀把飛機場失火案查個水落石出。
鄧文儀在調查中發現,由於建設南昌飛機場的經費緊張,原先還有一些破房子沒有拆掉,時任航空署署長的徐培根把這些破房子重新裝修后,就作為飛行員的宿舍來使用,而火災事故的原因正是源於這次裝修。
在房子裝修過程中,需要把原來的房子裡面的木地板全部掀掉,換上新的木質地板。當時的每一塊木地板都需要工人手工用刨子削平整,從而產生了許多的木屑,很容易燃燒。
不巧的是,有一個晚上值班的哨兵抽起了煙,然後隨手就把這個煙頭扔在了木屑上面,最終導致火災的發生。
於是,鄧文儀就把飛機場失火案的調查結果整理成了一份文件,秘密發給了委員長。而且,他還在文件中提出了兩個解決辦法:1、將肇事的哨兵槍斃,以正軍法。2、對民眾講清楚,這只是一個責任事故,以後會引以為戒。
儘管委員長還有很多疑慮,但為了儘快息事寧人,他還是認可了鄧文儀的調查結果。
幾天後,報紙上突然報道了一條消息,基本上推翻了鄧文儀的調查結果,甚至有人懷疑是航空署署長徐培根,因為飛機是他負責買來的,或許從中貪污了錢財。而他為了掩蓋貪污受賄的真相,故意縱火燒毀貪污的證據。
除此之外,一些媒體還還將矛頭對準了這起案件的查辦人鄧文儀,紛紛質疑他與徐培根的之間的關係。
聽聞外界和報紙上的評論后,委員長也開始懷疑鄧文儀的調查結果,自己辛辛苦苦耗資千萬建設的飛機場,怎麼會毀於如此簡單的一件小事之下。
在新一波的社會輿論質疑聲中,本來就生性多疑的委員長一怒之下撤銷了鄧文儀的職務,同時還把航空署署長徐培根關進了監獄。
就在這個時候,楊永泰等人開始做起了委員長的工作,說:「南昌行營對蘇區的情報來源非常重要,現在沒有了科長,很多事情就沒有辦法往下進行了,要儘快選派一個新的科長。」
其實,除了中統和軍統以外,南昌行營是委員長成立的第三支特務機構。自從中原大戰後,委員長親自到達南昌指揮「剿匪」事宜,並成立了南昌行營,統管範圍包括江南五省。
於是,國黨內的各種勢力蠢蠢欲動,他們都想要爭奪南昌行營調查科科長的位置。而中統的實際掌權人陳立夫也開始暗中疏通關係,想要中統的人來接管南昌行營調查科。
在之前報紙上質疑鄧文儀的調查結果的文章,其實都是陳立夫在背後一手策劃的,他的目的就是要搞垮鄧文儀,然後自己接管南昌行營調查科。
很多人都認為,南昌飛機場的那場大火是由陳立夫指使人放的,不管真相是不是如此,可以肯定的是,陳立夫與南昌行營之間的矛盾早就已經存在了。
鄧文儀被撤職后,陳立夫立即向委員長申請,讓中統的人來接管南昌行營調查科。
委員長聽完后,表現得非常生氣,對陳立夫說:「你們不要插手軍隊的事情,安心做好你們的本職工作,專心把地下黨員查出來就行了。」
而委員長的各個特務組織都有著不同的明確分工,南昌行營調查科主要是負責對付紅軍的。戴笠管理的力行社特務處主要負責抗日鋤奸,同時也進行大量的迫害共產黨的行動。而陳立夫掌管的中統的主要任務則是防止紅色黨員卧底,以及監視國黨內部的人員。
當時的中統在黨政這一塊兒,可以說是樹大根深,就連委員長也有一絲忌憚。而陳立夫這一次想繼續擴大自己的勢力,插手軍隊上的事務,委員長當然是不能答應的。
然而,正當委員長和陳立夫互相爭鬥的時候,讓在一旁隔岸觀火的戴春風看到了希望,於是他毛遂自薦,向委員長提出「暫時代理南昌行營調查科科長職務」的要求。
戴春風正是看清了委員長遲遲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才在這個時候提出「暫時代理南昌行營調查科科長」,其實他又何嘗不想真正的接管這個職位呢!
就在戴春風坐上了南昌行營調查科的主要人選之後,委員長還真是覺得他比較合適,主要是就給他轉正,正式擔任南昌行營調查科科長一職。
直到後來委員長坐上了軍統局的副局長,委員長總是習慣性地稱呼他為「戴科長」,這個稱呼就是來源於南昌行營調查科科長。
1934年8月上旬,幾千名民工又被召集到了南昌機場,開始對火災后的飛機場進行重建。就在這一天,戴春風正式就任南昌行營調查科科長,南昌行營調查科的全部人馬盡歸自己所調派。此時,他所掌握的特務人員一下子猛增到一千七百餘人,特務系統更是遍布全國各地。閑話少說,還是回到中鑫鎮再說。
這個時候的中鑫鎮還是中統的天下,戴春風還沒有能力插手到粵省,中統的人在贛省對紅黨的地下黨打擊力度也是非常大,有著「寧錯過,不放過」,的政策,使贛省一直處於白色恐怖當中,韓勇聽說鎮公所里有幾十個紅黨,韓勇一直就在想大概也就是五六個人左右,但是其他的人也要救,就看一會怎麼安排才是最主要的事情。
韓勇來到鎮公所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凌晨一點多,中鑫鎮的大街上一片安靜,除了是不是的有一些犬叫聲,和一些零零散散的油燈光,韓勇來到鎮公所門口,看見兩個當兵的抱著槍在哪裡打瞌睡,因為中鑫鎮安逸的太久,那些士兵也就完全沒有戒心,韓勇慢慢的走上前,用力猛砍士兵的後腦殼,不到一分鐘就解決鎮公所門口的兩個士兵。輕輕地用手推推大門。
這個時候韓勇發現裡面關在門,韓勇走到圍牆的一處,一躍而上,跳上牆頭,發現裡面也沒有狗,韓勇輕輕地跳了下來,慢慢的走向大門後面的士兵,一把捂住他的嘴,輕輕地說道「想死還是想活。」
「想活,想活,我就是個看門的,求求你饒我一命。」那個士兵央求韓勇說道。
「我是過山峰,我的幾個小弟給你們抓了,把裡面的看押的人員,和那個鎮子的情況和我說清楚,我就饒你一命,嗨嗨,要不然我就。」韓勇惡狠狠的對著那個士兵說道。
「一樓關押大概近四十人,裡面有五個看守的,二樓有三個房間,裡面住的是中統的辦事員,還有一名科長,可有錢,今天還有人送一萬大洋給他。再往前就是我們的一個會計,他是管我們薪水的。鎮長家裡在城東,哪裡就是一個大院子,那就是鎮長家裡。」
「我要把你綁起來,然後堵上嘴,」韓勇說道。
「你走的時候一定要把我打暈,要不然明天不好交代。」
「行,我走的時候如果找到大洋,我就留給你一點,還有你叫什麼名字。下次你就是我的線人,不說也沒有關係,直接把你殺了就行。」韓勇惡狠狠的說道。
「不用,我叫劉二狗。你要找我就去清揚飯店和老闆說就行,老闆是我二叔,放心。」劉二狗說道。
韓勇劉二狗綁起來,用一塊布把劉二狗的嘴堵起來,就往二樓,韓勇知道如果不解決二樓的中統,這幫人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很驚醒,一點點的動靜他們就會警惕起來,到了二樓第一間。還好門沒有從裡面插上,韓勇進去發現裡面有四個人,韓勇悄悄的就把這幾個中統的特務的脖子扭斷,接著第二個房間也是一樣,裡面三個特務也照樣幹掉,接著韓勇到了第三個房間,用刀慢慢的撬開門栓,這個時候那個傢伙清醒過來,韓勇沒有給機會給他,一下子撲過去,一下子扭斷他的脖子。又到最後一間把那會計打暈綁起來堵上嘴。
韓勇這個時候沒有時間關心那些財產,直接到後面關押的房間,把五個當兵的打暈,韓勇自己內心還是有信念的,就是不可以濫殺無辜,中統的人韓勇是一個也不可能放棄,因為這幫人就是魔鬼。從來沒有把老百姓當人看,在他們眼裡,誰都有紅黨嫌疑。抓住先是暴打一頓再說,實在沒有嫌疑,也要交一大筆錢,韓勇對這幫人沒有一點好感,直接下死手。
而當兵的就不同,他們是沒有辦法,有的是養家糊口,有的說不定是抓壯丁來當兵的,韓勇還是有一定的底線,沒有傷害他們的性命,從第一道門,到第三道門,裡面關押的大概有近五十個人。
韓勇也沒有說話,這個時候韓勇把自己的臉捂得密密的。就行一個行俠仗義的好漢,韓勇說道。「你們可以回家,還有就是紅黨的請跟我走,我是風箏,是組織委託我過來救你們的。」
另外的有倆個人不願意出去,韓勇就說,「你們不走的話,那就是死路一條,因為二樓的人給我殺了,你們不走,正好中統的人找不到替罪羊,如果沒有去處也可以和我一起走。」
「二哥,我們還是走吧?這些遭殃軍不是個好東西,宣然我們是武林人士,也可以找到人給我們證明,現在都死人了,有口說不清,還是走吧?」
「那好吧,我們先出這個鎮子再說,謝謝大兄弟。」那個二哥說道,
韓勇說道「既然這樣你們幫我一起把二樓的錢財收攏一下,等一下我們一起送這些人出鎮子,」
那幾個紅軍戰士也在組織人撤退,韓勇和二哥一起去二樓找那些錢財,
畢竟事後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