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宗社黨兩次「滿**立」活動失敗后,日本不得不對張作霖寄以厚望,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張作霖這個胡帥能夠成為日本在東北地區的代言人。民國十年五月,也就是日本的大正十年五月,日本內閣通過了《關於對張作霖態度的決定》,制定了「援助掌握滿蒙實權的張作霖,以確保我國在滿蒙的特殊地位「的方針,支持張作霖奉系軍閥成為日本的國策。但是日本關東軍深知張作霖是個難以控制的人,於是他們在扶持張作霖的同時還秘密支持那些宗社黨人,並且在原有那些宗社黨下屬的紅羊教、白鶴會等一些門派和其他秘密組織基礎上成立了一個兄弟會,為了掩人耳目,兄弟會掛靠在了黑龍會的名下。把自己比作忠於溥儀的「蘇武」的宗社黨黨魁善耆深感復辟無望,便把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寄托在子女身上,他不許子女作中國的官,也不許為中國的民。善耆的三十八個子女中,除三個兒子分別去了英國、德國、比利時之外其餘全部進了日本學校。建立滿洲國后,善耆的第七子、宗社黨的新黨魁金璧東(憲奎)把兄弟會交給了自己的女兒金璧輝,也就是那個金璧東過繼給川島浪速后改名為川島芳子的女人手裡,兄弟會從此徹底變成了日本人的爪牙。

古哲就是其中的一位不聽話的人。

川島芳子回來之後立刻著手對付這個古哲。

川島芳子先是注意到兄弟會的勢力主要集中在關外和京津一帶,於是她在日本人的配合下秘密在熱河和察哈爾建立兄弟會的分支,然後主動提出來讓古哲以兄弟會熱察聯合香堂堂主的身份出面主持這些新設的分支,所以古哲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和自己的那些兄弟會成為川島芳子和日本人的犧牲品。

鍾先生說完這些之後看了看肖霖。

肖霖點了點頭:「鍾先生,我知道了。」

鍾先生笑了一笑:「肖霖老弟,那你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肖霖又點了點頭:「是的,鍾先生,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鍾先生看了看手錶,他站起身來說道:「既然這樣,肖霖老弟,晚上你去安排一下,咱們請古哲和何九吃個飯怎麼樣?」

······

狄松和白先生找到了郝寬,三個人坐在一間極為隱秘的房間里一邊喝著香茶一邊說著話。

在得知白先生的長子白彥朗最近這幾天就要動眼部手術的時候,郝寬看了看狄松,然後從身邊的小箱子里取出十根金條放在白先生面前:「四爺,我們哥倆知道,彥朗這一次住進洋鬼子的醫院得花不少錢,可是咱的貨到現在也沒有脫手,估計四爺身邊的錢也不太富裕,所以我們哥倆就把壓箱底的錢拿出來一些,四爺您先拿去用著!」

白先生看了看郝寬和狄松,把臉一沉:「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能用你們的錢嗎!拿回去!」

狄松嘿嘿一笑:「四爺,咱們在一起可不是三年五載,你有多少家底我們弟兄心裡可是一清二楚。這些年你買藥材的時候花大錢,可給老百姓看病的時候收小錢,那一年不是搭上不少銀子,你就是座金山也快花空了,再說我們哥倆又不是白給你,這一次的貨不是還沒有出手嗎,等出手的時候還給我們不就成啦!」

白先生想了一會兒,伸手把金條收了起來:「好吧!就算我借你們的,到出貨的時候你們可記得把錢扣下,要不然我可忘了!」

狄松和郝寬一起笑了起來:「四爺,你放心吧!到時候連本帶息我們一起扣下!」

三個人笑了一陣,白先生忽然想起了楊鋒和姚朗這兩個人:「那兩個小子跑哪兒去了?」

郝寬一擺手:「嗨!別提啦!那個叫楊鋒的小子不知道犯了什麼毛病,跑到外邊去給一個說書的瘸子還什麼高利貸去了!」

「歐,有這回事?」白先生先是一愣,然後點點頭:「不愧是我大哥帶出來的人,這麼年輕就知道濟危扶困,不簡單。」

狄松哼了一聲:「就那兩個小子,他們是不知道錢有多重要,這年頭,什麼都能缺,就是不能缺錢!常言道:錢到用時方恨少,一文錢難死英雄漢,等他們沒錢的時候我看他們怎麼辦!」

白先生瞟了狄松一眼:「是書到用時方恨少!我說你真是個耗子精轉世啊,怎麼總是鼠目寸光呢?開口閉口就知道錢錢錢,按你這麼說,只要有人給你錢你就能把我和烏鴉都賣了?」

狄松趕緊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臭嘴臭嘴!四爺,我沒那個意思啊!」

「行啦行啦!你少在這兒演戲!四爺那是和你開玩笑呢!」郝寬一邊嘴裡說著一邊從懷裡取出一隻金燦燦的懷錶,「四爺,我看你那塊懷錶舊的已經不吃樣子了,趕巧我在出去買東西的時候看見錶行裡面有這麼一塊金錶,我就給你買回來了,你換上吧!」

白先生搖搖頭:「我多謝老弟!可是這表我不能換!」

郝寬有點著急:「我說四爺,你可看好了,這塊表可是那個叫什麼老什麼時的,是地地道道的鬼子貨,您瞧瞧,這錶殼都是金的,比你那塊老掉牙的表可強多了!四爺,你趕緊換上吧!」說著,郝寬雙手把那塊金錶捧到了白先生面前。

狄松又是嘿嘿一笑:「我說黑老鴰,你總說自己認識多少字知道多少事,一塊表你現在都叫不上名字來啦,我來告訴你吧,那叫勞力士,聽說是叫什麼瑞士國生產的,名氣大得很吶!四爺,既然黑老鴰願意孝敬您老人家,你老人家就收下吧!」

白先生還是搖搖頭:「烏鴉,這塊表我不能要,更不能換!」

郝寬咧咧嘴:「四爺,總得有個原因吧?」

「你想知道?」

「當然!四爺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明白那就是瞧不起我烏鴉!」

白先生看了看郝寬和狄松:「那好!那我就給你先講一個故事,你如果聽明白了就把表收回去,你要是沒聽明白,那我這就這塊錶轉送給耗子!」

郝寬一聽急忙把手收了回來:「這可不行!我是給四爺您買的,那個耗子精他怎麼能帶呢?」

白先生輕輕一笑:「你先聽我講完這個故事!」

郝寬點點頭,然後把金錶揣進了自己的懷裡,就好像這塊表如果不收起來就隨時有可能被狄松搶走一樣。

「你們聽過三國嗎?知道不知道三國裡面有個桃園三結義的故事啊?」

「知道知道!可這有關係么?」

「你聽我說完。說當年關二爺保著兩位皇嫂退到黃土坡,張遼前來說降,黃土坡約三事之後關二爺可就進了曹營了。那曹操自從得了關二爺之後是上馬贈金下馬贈銀,總想收買關二爺,可是關二爺就是不動心。有一天曹操看到關二爺外面穿的戰袍有些破舊,於是脫下自己的錦袍贈給了關二爺,關二爺沒辦法推卻只好收下了。過了幾天,曹操又去送寶貝給關二爺,可是看見關二爺還是穿著那件舊袍子,於是曹操就問道,說前幾天我不是把自己的錦袍送給你了嗎,你怎麼還穿著這件舊戰袍呀!關二爺就說了,說曹丞相,你給我的那件錦袍我穿著呢,可是沒穿在外面,是穿在這件舊袍子裡面啦!曹操更奇怪了,說你怎麼不穿在外面呀反而穿在裡面呢?這關二爺就說道,說你曹丞相的錦袍給了我是我的榮耀,我必須得穿上,可是我大哥劉備給我的這件舊戰袍代表的是我大哥對兄弟我的真情實意,這感情我是更不能忘了,所以我把我大哥劉備給我的戰袍套在外邊,把曹丞相的錦袍套在裡面,這樣我既能對得起你曹丞相,更能對得起我大哥呀!」

白先生說完看了看郝寬:「聽懂了沒有?」

郝寬點點頭,一挑大拇指:「四爺就是四爺!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原來您的那塊表是您那位磕頭大哥給的,怪不得你用了這麼多年一直捨不得換呢!」

「明白了就好!」白先生說完看看狄松,「你聽明白了沒有?」

狄松又是嘿嘿一笑:「四爺,我服了!您就是當世的關二爺,不,您是關二爺轉世重生----」

郝寬一擺手:「你個臭耗子!瞎說什麼吶!四爺,你總說你那個磕頭大哥對你多好,可是那位大爺的名字您是一回也沒有跟我和耗子說過,到底你那位大哥是幹什麼的呀?」

白先生想了想,臉色漸漸變得很嚴肅:「烏鴉,耗子,以前我不告訴你們是有我不告訴你們的道理,這一回咱們捅了這麼大的簍子出來,兄弟會和日本人的黑龍會是一定要和咱們沒完的,再加上老狐狸和其他咱們不知道的人物,恐怕咱們就是上天入地他們也會找上門來,咱們要是不到我大哥那裡去只怕是必死無疑!」

白先生的話讓狄松和郝寬的臉色都變的陰沉下來。狄松輕輕問道:「四爺,說到底您那位大哥他是誰呀,他怎麼就能保證咱們弟兄太太平平的過日子呢?」

白先生掃了他們兩個人一眼:「如今這江湖上誰最讓人覺得可怕?」

狄松搖晃了一下他那個既小又尖的腦袋:「能有誰?老刀把子唄!這年頭誰不知道斬草要鋤根的老刀把子!」

白先生低聲說道:「我大哥就是老刀把子的大掌柜,那個綽號叫老爺子的人!」

狄松和郝寬聽白先生這麼一說差點沒蹦起來,四隻眼睛瞪得足有牛眼那麼大。狄松說話的聲音就變了味兒:「四爺!您不是那我們弟兄開玩笑吧?老爺子就是四爺您的磕頭大哥?」

白先生看了看狄松和郝寬:「沒錯!你們說得對極了!老爺子是我大哥,刀子是我二哥,把子是我的三哥。」

白先生說的很平靜,從他的臉上狄松和郝寬一點兒也看不出白先生拿他們尋開心的意思。

郝寬咬了咬自己的手指頭:「四爺,這麼說您就是老刀把子的人啦!我的天,我跟著四爺您混了這麼些年,您是一句這方面的話也沒透過呀!」

「那是因為時候不到,我要是提前說出來這個秘密,你和耗子還不得把天給我鬧下來!」白先生的神色慢慢變了,變得多少有那麼一點兒笑容,「記住!這件事情你們千萬不能說出去,除了咱們三個,對任何人都不能說!」

狄松想了想:「四爺,就是老水也不能說嗎?」

「當然!老水那個傢伙是狗肚子盛不了二兩香油,只要他喝上幾兩貓尿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上一次要不是他酒後多嘴多舌,咱們能讓老狐狸那幫人找上門來?」郝寬說著白了狄松一眼,「我知道你和老水倆人關係好,可這事兒牽扯到咱們這些人身家性命,咱們不能不考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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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之抗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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