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這地方怎回事?
第571章571.雲小姐也對那個第一名感興趣嗎?
直到最後一天,雲卿塵才出現在比賽上。
穆修本來也想跟她一起來,但是臨時被蘭斯洛特有事叫走了,所以這次只有雲卿塵陪著兩個小傢伙一起。
穆修不放心她,叫來一個女僕,讓她跟著雲卿塵。
他低頭吻了吻雲卿塵的額頭:「等我忙完就去陪你。」
雲卿塵點點頭,見他還是不捨得放開她,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胸膛:「快去,蘭斯洛特還在外面等著呢。」
這男人,又不是見不到了。
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穆修放開她,兩人一起走出房間。
剛一打開門,在外面站著的三個人,目光頓時落在他們兩個身上,白澤和滄元神色有些揶揄,蘭斯洛特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
雲卿塵目送他們兩個離開,轉眸看向兩小隻的時候,發現他們兩個在偷笑。
白澤和滄元發現雲卿塵在看自己的時候,立馬不笑了,表情嚴肅地站立好。
雲卿塵挑了挑眉,正想要說話的時候,一個女僕走過來,神色恭敬。
「雲小姐。」
雲卿塵點點頭,轉身和兩個小傢伙走向莊園大門。
到了賽馬場,白澤和滄元立馬扒在欄杆上觀望。
今天就是白澤的重頭彩開彩的日子了,白澤可謂是既興奮又緊張,暗暗祈禱自己能中獎。
雲卿塵坐在椅子上,看著下面的看客,耳邊是熱烈的歡呼聲,發現今天的歡呼聲比之前還要大。
沒過多久,比賽結果就出來了,最後竟然真的是巴索·羅米布奪得第一名。
白澤興奮地要死,直接撲倒雲卿塵懷裡,激動道:「主人!中了,我中了!」
這一下子,直接賺個好幾萬!
雲卿塵笑吟吟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緩緩應了一聲。
這時候有一位侍僕走過來,手上端著托盤,托盤上放著一個紅絨錢袋子,錢袋子鼓鼓的,一看就是裝了很多金幣的樣子。
「白澤小姐,這個是您的獎金。」
女僕拿起錢袋子,雙手遞給白澤。
白澤也連忙接過,晃了晃錢袋子,聽著裡面清脆的聲音,眉開眼笑。
很快就到頒獎盃的時候了。
雲卿塵忽然注意到巴索·羅米布手上拿著的一個東西,在獎盃展示的時候,他一手拿著獎盃,一手拿著那個圓形牌子,俊臉上洋溢著笑容。
就是這一個笑容,迷倒了在場不少女人。
雲卿塵眼睛一直盯著那個圓形牌子,看著那個圓形牌子上面的白色橄欖枝,漸漸和記憶中的那個白色橄欖枝圖案重合。
白色橄欖枝,那個圖案,她也有。
還記得之前,一個狼人抓著一個鬼男孩,讓鬼男孩纏著一個小女孩,小女孩的父親失蹤了,她從小女孩母親那裡得到了一個徽章和一把銀色手槍,徽章上面的圖案就是那個白色橄欖枝圖案。
而金色圓球就是從鬼男孩的身體裡面得到的,鬼男孩到現在還在她的混沌空間裡面呢。
女僕見雲卿塵一直盯著第一名,又聽著周圍對那個第一名的誇讚和傾倒,心中暗道:雲小姐該不會也看上那個第一名了吧?就在這時,雲卿塵又出聲了:「那個第一名……」
女僕心中一驚,嘴上接話道:「雲小姐也對那個第一名感興趣嗎?」
這樣真的好嗎?她可是大人的女伴啊,和大人那樣親密無間,這樣對一個異性感興趣,真的好嗎?這件事情她到底要不要告訴大人啊?雲卿塵眼眸微眯,心中思緒不斷,緩緩應了一聲。
儘管女僕心中如何驚訝,嘴上還是介紹起巴索·羅米布:「那個狼人是去年的賽馬選手,可惜去年只拿到第三名。」
雲卿塵淡淡道:「這樣啊……他手裡的那個圓形牌子是什麼?剛才頒獎人好像沒有頒發那個。」
女僕道:「那個是羅米布家族的家族徽章,不過……」
說到這裡,女僕頓了頓,有點遲疑接下來的事情要不要說。
雲卿塵察覺到,緩緩出聲:「嗯?」
女僕連忙道:「羅米布家族是狼人家族的一個小家族,早在六年前就破產分家了,具體原因似乎是和慈心孤兒院有關係,也就是六年前曝出虐待孩子的孤兒院,因為事情曝出不久后,羅米布家族就破產了,當時的報紙上還寫過類似的報道。」
慈心孤兒院?虐待孩子?
雲卿塵緩緩道:「海茲·加爾德?」
女僕應聲道:「是的,就是海茲·加爾德小姐呆的那個孤兒院。」
雲卿塵轉動著手指上的空間戒指,漆黑的眼眸深似古井,不知其想。
等到盛會全部結束后,雲卿塵他們就回了莊園。
一進入莊園,管家走上來,恭敬道:「雲小姐,主人說他會在今晚舞會之前趕回來。」
雲卿塵腳步一頓。
他出去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竟然需要這麼長時間。
雲卿塵點點頭,忽然想起什麼,黑眸看向管家,緩緩道:「六年前,關於慈心孤兒院的報紙,到現在還有留著的嗎?」
管家微微一愣,片刻之後緩緩道:「這個不是很清楚,待我找一找,明天早上給您答覆。」
雲卿塵道:「麻煩你了。」
回到房間后,雲卿塵就一直在空間裡面修鍊。
臨近夜晚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雲卿塵聽到動靜,退出修鍊狀態,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了向這邊走過來的穆修。
她坐在床邊,看著他問道:「忙完了?」
穆修走到床邊,站定在她面前,見她仰頭看著自己,忍不住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雲卿塵被他親得快要窒息了,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穆修這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
「教廷和血獵工會那邊忽然有了動靜,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雲卿塵微微蹙眉,眼帘低垂。
找東西?到底是多重要的東西,竟然鬧出這麼大動靜。
要是動靜不大,穆修不可能被蘭斯洛特叫走這麼長時間。
「有眉目?」
「沒有,沒查出來,似乎教廷和血獵那邊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這就奇怪了。
找東西,卻不知道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