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口是心非
蘇蓉蓉搖頭道:「你錯了,我是對法律負責,對人命負責!」
張良卻是微微搖頭道:「不好意思,有些人雖然是人,卻不如一條狗,所以,很多時候所謂人命大如天都是扯淡的,有些人活著絕對不如死了的好!」
蘇蓉蓉深深的看著張良道:「你這樣的思想很危險知道嗎?我現在都有理由懷疑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張良聳肩道:「隨你的大小便,我無所謂!我雖然認為他們該死,但是卻不一定要出手宣判他們的死刑,我又不是判官。」
蘇蓉蓉點頭道:「對,你沒有這樣的權利,所以,你最好是注意這一點,免得到時候我們難做!」
「做什麼?」張良沖蘇蓉蓉銀盪的笑道。
「做你的頭!」蘇蓉蓉瞪了張良一眼,走開了,去查看現場,不再搭理張良了。
張良聳聳肩,並不在意,反正他們隨便查看,也是查不到對自己不利的證據的,他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報告局長,根據現場遺留的證據來看,的確是意外。」刑警隊的人完成了調查取證工作,最後得出了初步結論。
「好,收隊,明天再帶專業的工具和人來嚇到崖低查看情況!」蘇蓉蓉做出了決定,就帶著分局的人撤離了,張良也跟著撤離掉了。
經過這一番折騰,張良回到公寓的時候,也基本是黎明時分了,四五點的樣子。張良沒有再睡覺了,他如今的身體素質,即便是一夜不睡覺,也不會有睏覺的感覺。
所以張良就去了廚房,開始準備早點。
當李秀秀打著呵欠從卧室里出來的時候,並不知道廚房裡有人,她還以為張良還在睡覺呢,畢竟也才六點多的樣子,平時張良都是需要她敲門才會起床的。
所以她走進了衛生間里,也沒有怎麼關門,就脫下內內坐在馬桶上開始噓噓,畢竟人睡了一夜,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放水,李秀秀也不例外。
「噓噓……淅淅瀝瀝……」
當那種奇異的水柱衝擊馬桶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在寂靜的公寓里是那麼的響亮,尤其是張良的聽力又那麼好。
這種聲音簡直就是在張良的耳邊響起一樣,雖然他沒有親眼目睹李秀秀噓噓時候的情景,但是聽到這樣清晰而又真實的聲音,張良還是本能的全身一震燥熱,一股股虛火冒上來,他就覺得全身焦躁,喉嚨不停的吞著口水,也無法驅趕那種本能的衝動。
雖然李秀秀並沒有將這個過程持續太久,但是張良卻有一種受到巨大煎熬的感覺,他這一走神發愣,鍋里的油就燒沸騰了,發出了吱吱啦啦的聲音。
扯過紙張擦拭了下面,提上內內整理好褲子的李秀秀,聽到這種熟悉的聲音,卻有些疑惑,畢竟人在剛醒來的時候,是有些茫然和不清醒的,她也是這樣的狀態。
「誰在廚房裡?」李秀秀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啊,秀秀姐你起來啦?」張良裝作驚訝的說道,好像真的是剛聽到她起床的聲音似地。
李秀秀愣了一下,明眸閃動兩下,這才算是徹底的清醒過來,她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衛生間,自己剛才就是開著衛生間的門噓噓的,那聲音和男人的聲音還不一樣,張良是不是都聽到了?
「啊,是啊,我剛起床。」李秀秀雖然有些羞澀和驚慌,但是她可不敢詢問張良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響動,那樣的話,萬一張良說出一些什麼來,就會弄得二人很尷尬了。
「你今天怎麼起來這麼早?還做起了早飯?」李秀秀站在廚房門口,靠在門框上,眼神柔和的看著張良,看著張良系著圍裙,動作嫻熟的做早飯,李秀秀神態慵懶,髮絲凌亂還未打理,心裡卻有一種幸福的感覺瀰漫開,絲絲的甜蜜意味讓她不自禁的沉迷,似乎這就是自己期待已久的生活節奏吧?
張良笑著說道:「我昨天晚上出去了一趟,蓉姐說高建仁高建明越獄了,被人劫走了,我就去看了看情況,幫了一點小忙。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早晨了,所以也不打算再睡覺了,既然不準備睡了,那就準備早餐好了!」
李秀秀神情微變:「什麼?高建仁高建明越獄了?被人劫走了?」心裡不自禁的開始擔心起來,畢竟這兩人都可以算作是她的仇人,由不得她不擔心。葉寒幾次的刺殺,已經讓她知道,很多時候,鬥爭就意味著流血和犧牲,她雖然心地善良,但是也是需要高建仁高建明這樣的賤人受到懲罰,最好是一輩子都坐進牢里出不來才好。
「是的,不過他們沒有逃走太遠,逃到天目山盤山路的時候,就被我開車追上了,然後他們急著逃走,就掉進了懸崖。」張良笑眯眯的說道。
高建仁高建明這兩個混蛋死了,張良心裡這才踏實下來,不過他還是有些擔心高家的,畢竟高家雖然損失了兩名子弟,卻並未傷筋動骨,等到高建仁高建明以及周同的死訊傳出來之後,高家的人肯定會爆炸了的,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所以張良已經做好了殺上高家的準備了。
「啊?掉懸崖了?」李秀秀驚訝道。心裡卻更加緊張了:「然後呢?」
「估計都死了,因為那懸崖深不可測,車掉下去之後已經爆炸了,估計人肯定也摔的粉身碎骨了。命肯定是保不住了!」張良笑眯眯的說道。
「哦,這樣啊。那我去洗漱!」李秀秀徹底放心了,解除了這個後患,她心裡也是輕鬆不少,就連刷牙的時候動作也輕快了許多。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來。
李秀秀擦擦嘴走出衛生間,過去開門,看到崔金玉立在門口,她很是驚訝,「咦,玉兒,你怎麼起來這麼早?」太反常了啊,平時她叫都叫不起來,今天她怎麼自己起來了?
「張良呢?他回來沒有?」崔金玉不回答李秀秀的問題,反而焦急而又興奮的問道。
「回來啦,在廚房裡做早點,你找他有事?」李秀秀疑惑的問道。
「姐姐,你知道嗎?高建仁高建明越獄了,張良這傢伙昨天晚上半夜叫醒我,借我的車去的現場。」崔金玉緊張的說道。
李秀秀看到崔金玉緊張的神情,揉了揉她的秀髮:「不要擔心了,張良說,他們雖然越獄了,不過老天有眼,讓他們逃到天目山的時候掉崖了,估計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值得慶祝啊,姐姐,咱們舉辦個派對吧,慶祝一下!」崔金玉興奮的蹦起來抱住了李秀秀。
「瞧你興奮的,不用了,咱們自己知道就好了,這樣的事情,不適合太過高調。」李秀秀將崔金玉弄下來,笑著說道。
「也是啊,畢竟人家也是直立行走的人,不是禽獸。嘿嘿……」崔金玉興奮的笑著,走到了廚房門口,看到裡面系著圍裙的張良,愣了一下:「啊,你還會做飯?不要刺激我好不好?」
她記起了自己買菜做飯的那一次經歷,結果在菜市場出那種狗血的事情,讓她第一次的做飯嘗試泡湯了。
但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張良這個暴力男,竟然還會做飯,還會有這樣溫馨的一面。
「我刺激你哪裡了?你這樣的大呼小叫?」張良沖崔金玉銀盪一笑,眼睛很是猥瑣的瞥了崔金**間一眼。
崔金玉被他一眼看的全身麻癢,自然領會了他那句話話里隱含的猥瑣意味,頓時羞惱不已:「你個賤人,不銀賤能死啊?」
「玉兒,你怎麼說話的?」李秀秀洗好臉,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容顏,就有很多女人精心修飾n個小時的效果,她秀眉微微一挑的看著崔金玉,顯然是聽到了崔金玉的話。
「姐姐,你不知道,這傢伙當著你的面裝好人,你一走開,他就沖我發騷!我不罵他我罵誰!」崔金玉氣呼呼的說道。
李秀秀疑惑的瞥了張良一眼:「張良,你剛才做什麼了?」
「什麼都沒做啊,就是在煎蛋煎香腸啊。」張良很是無辜的說道,他腦袋進水了,才會承認什麼。
「屁哦,張良你敢不敢男人一點?」崔金玉鄙夷的看著張良說道,但是她也知道,張良是不會當著李秀秀的面說什麼做什麼的。
張良很是無辜的說道:「崔金玉,你在說什麼?我男人不男人,不需要解釋和證明吧?」
「屁!懶得理你!」崔金玉氣呼呼的走開了,坐在餐廳里等著吃飯。
當看到自己餐盤裡擺放的兩蛋一槍之後,崔金玉頓時覺得有種違和的感覺,她抬頭怒視對面吃煎蛋吃的津津有味的張良,「你什麼意思?」
張良疑惑的道:「什麼什麼意思?我又怎麼了?」
「你給我做的這是什麼?」崔金玉指著餐盤裡的兩蛋一槍說道,兩個金黃的簡單中間,一根油膩細長的香腸,若是再撒上一些紫菜啥的,更有視覺衝擊力了。
「玉兒,你怎麼了?你不是挺喜歡吃煎蛋和香腸的嗎?難道哪裡不對嘛?」李秀秀看著崔金玉不解的問道,她每天早上準備的早餐也是這樣的啊,崔金玉都沒有意見,怎麼今天換成了張良之後,她就橫挑鼻子豎挑眼了?
崔金玉看著一臉懵懂的李秀秀,她無奈了,她怎麼解釋呢?她知道李秀秀是心底純潔的,她做出這樣的早餐,崔金玉自然是沒什麼好說的,可是面對張良這個猥瑣的傢伙,她若是還認為她一臉的純潔的話,她就是二貨了。
「好吧,姐姐,就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崔金玉無語的瞪了張良一眼,一口咬住油乎乎的香腸,狠狠的一口咬下來,在嘴裡用力的咀嚼著,好像在咀嚼某人的東西一般。
張良嘿嘿一笑並不在意,自由自在的將早飯吃的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