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暈倒一大片
第347章你就不怕最後魚死網破?
錄像帶放在一個紙箱子里,上官恆脖子上貼著膠布還有手上也是綁了紗布。
看起來好像挺慘。
可看在夏博文的眼裡,卻是無比的痛快。
感覺自己好多年都沒有這麼快意恩仇了。
上官恆退後了一步,皮笑肉不笑的道:「經過昨天,咱們的恩怨是不是一筆勾銷了?」
宋玉暖沒說話。
勾銷與否,這個要小舅說了算。
夏新東冷笑著:「上官恆,你覺得呢?」
上官恆驀然變了臉色,咬著牙:「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就這麼咄咄逼人?你就不怕最後魚死網破?」
夏新東聲音平靜,面容冰冷:「我曾經說過,伱不殺了我,你會後悔的。」
上官恆愣住了。
想起了十年前夏新東和他說的話。
當時的他不以為然,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夏博文對此一無所知,也沒人來找他要人。
這件事這輩子都不會有人知道。
其他兩家更不會多管閑事,只要有利益在,夏新東就能被關到死。
上官恆警惕的看著三個人:「你們想要做什麼?」
此時,他們是在上官恆住的賓館小會議室里。
昨天上官恆雖然走了,可是沒退房。
開的臨時證明等材料花了上官恆差不多幾萬元。
不該動用的不得不動用的人脈和關係此時都動了。
繼續這麼折騰下去,上官恆感覺即便不被報復,好像也活不了幾天。
「你們不就是仗著宋玉暖嗎?」
上官恆脫口而出。
說出去之後,才知道說錯了。
果然宋玉暖哈哈笑了起來。
她退後一步,笑眯眯的:「我不參與。」
但是她卻看向了她的小舅。
這個小舅……換了,已經不是那個小舅了。
就在剛才說『你不殺了我,你會後悔的』的那些話的時候,就已經成了另一個。
夏新東一個箭步上前,扣住了上官恆,捏住了他的嘴,將一粒葯給他灌了進去。
夏新東的動作很快。
快到宋玉暖都愣了一下。
還有捏住上官恆的手,力度和平日里不一樣。
隨後,聲音也變了。
「老東西,知道我是誰嗎?」
宋玉暖看著夏新東,隨後眯了眯眼睛,卻原來,人格轉換是這樣來的啊。
上官恆眼睛里露出了驚恐,他知道,這是夏新東人格里最狠厲的一個。
力氣也大,後期為了控制他的出現,不但保衛力量增強,還給夏新東戴上了特製的腳鐐。
但此時上官恆無暇顧及太多,他扣著喉嚨哇哇哇的要往出吐。
該死的,給他灌了什麼東西?難道是毒藥?這個出來的是瀚辰,他的聲音不冰冷,可卻令人毛骨悚然。
「這葯是專門為你準備的,入口即化,你吐不出來的,別擔心,這個沒有傳染性,就是發作起來渾身刺癢,好像有一萬隻螞蟻在你的身上爬。
目前夏新東都沒有研究出可以治療的藥物來,不過不致命,就是有一點點的不舒服,你這人意志力一直很強大,相信一定能克服。喔,好心的提醒你一下,這個藥物對特定的食物過敏,可具體什麼食物過敏,需要你親自一個個的試驗,這麼好玩的遊戲,相信你會很喜歡。」
上官恆摳了半天,摳的眼淚鼻涕流了一大把,最後徒勞的跌坐在地上。
果真是入口即化的東西。
他就不該出現在這些人的面前。
可是,他不出現行嗎?他還要給那些人賠償歌舞錄像廳和撞球廳的損失。
這輩子他都沒這麼憋屈過。
上官恆眼睛露出了殺意。
可隨後就忙掩飾下去。
哪怕他有很多種殺死他們的方法,可這裡是不行的。
只那個宋玉暖,就不會讓他成功。
她一身神鬼莫辨的能力還沒弄清楚也沒有找到克制的辦法,就不能輕舉妄動。
只要不死,他就能翻盤。
上官恆做出一副認命的樣子,低垂著頭,終於說道:「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是人,真的博文,其實我早就後悔了。可是覆水難收,那時候已經回不了頭。
而且我還抱著僥倖,覺得應該一輩子都沒人知道沒人發現,然後就一錯再錯,新東,對不起,你怎麼報復我都沒有任何怨言,這是我應當承受的,也是我欠你的。
我知道,現在說什麼你們都不相信。可當時那種情況並不全怪我,我之所以這麼無所顧忌,也是因為夏博文對你們姐弟三人根本就不在意。
當然了,就算夏博文將你們當成狗崽子,我也不應該這樣對你。
對不起,是我的錯,你怎麼對我,我都承受。
這些錄像帶和錢都交給你,絕對沒有任何底片,這一點你放心。
小暖這樣厲害的人,她繼續這麼砸下去,都不用你們動手,我上官家也支撐不了幾天。
以後需要我做什麼就打電話。我一定盡我最大的努力去賠償你。」
瀚辰走上前,一腳踩在了上官恆的心口上。
上官衡沒有任何反抗。
這是一副任人處置的狀態。
這個人格然後去問宋玉暖:「小暖,他說的話你信嗎?」
宋玉暖笑盈盈的:「我都沒去聽他說的話,什麼信不信的其實一點都不重要。錄像帶這事兒吧,只要他私藏了,咱也私藏,他要是沒藏,咱也沒藏,這都是小事兒一樁,幹嘛要放在心上,那個,另一個小舅啊,把腳抬起來,他真要是嘎了,就不好玩了。」
瀚辰的身體微顫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小舅,這四個字讓他有點想哭。
他收回了腳,心裡琢磨,要不要遁了,可下一刻宋玉暖說:「那個小舅,你等下再走,我跟你說幾句話。」
瀚辰一聽這話,果斷的遁了。
輕易不要和小暖說話,容易被忽悠的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夏新東短暫的迷茫后,就又接管了身體。
只是面色平靜,看不出來而已。
此時站在一旁的夏博文知道剛才上官恆是在挑撥離間。
他也知道自己對於宋玉暖的作用是什麼。
他其實很佩服小暖的大氣。
小丫頭是做大事兒的。
可是剛才上官恆說的那些話卻讓他臉上火辣辣的。
最起碼上官恆說的這話是沒錯的。
如果他將三個孩子放在心上,上官恆投鼠忌器是不敢這麼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