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辦法和『多麼』【拜謝!再拜!欠更38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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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時正刻(下午兩點后)

驕陽似火,

大周皇宮,

殿外上值的皇宮禁衛,雖然站在有蔭的走廊中,但頭上依舊滿是汗水。

看著不遠處提著清冽湯水過來給眾人解渴的內官,禁衛們微微舔了下嘴唇。

清涼的大殿內,

正烈的陽光讓殿內很是明亮。

兩旁女官正輕重合宜的扇著扇子,

清風拂過,

吹的皇帝手中的奏疏輕輕晃動著。

「這名單上的人可真不少,都是什麼人,子龍可查看清楚了?」

皇帝邊看邊問道。

一旁的兆子龍微微躬身道:「陛下,名單上有北遼禮部的官員,隨行的人員則多是北遼韓、趙、劉、馬等幾個大世家的嫡系子弟。」

皇帝一挑眉:「哦?裡面可有什麼將才帥才?有的話朕安排徐家那小子.」

看著兆子龍搖頭,皇帝又道:「的確,徐家那小子出手的確不好,那便讓顧家二郎準備一二?嗯?」

兆子龍拱手道:「回陛下,司里回報,隨行的這幾家子弟在北遼多無實職,雖個人勇武很是不錯,但並無進入軍中之人,將才帥才也是沒有的!之前白高那幾個青年將軍的事.可遇不可求。」

皇帝有些遺憾的點了下頭,不怪皇帝有這個想法,實在是之前收復白高的速度遠超皇帝預計,那種開疆拓土的感覺實在太棒了。

「陛下,皇後娘娘來了。」

內官通傳后,

皇后邁步走了進來,身後跟著端著冷飲的女官。

「枋兒呢?」

「回陛下,在臣妾寢殿里看著妹妹睡覺呢。」

皇帝笑著點了下頭,道:「平寧的禮物差人送去了?」

皇后嗯了一聲。

襄陽侯府,

吳大娘子等京中官眷貴婦站在一旁看著不遠處,

那裡的襄陽侯和平寧郡主夫婦正恭送前來送賞賜的內官離開。

隨後,

襄陽侯招呼眾人繼續高樂。

路上,

吳大娘子回頭看了一眼后道:

「說起來,諸位郡主,當今聖上最疼的就是平寧郡主了!瞧瞧賜下的那些箱子。」

周圍的眾位紛紛應和。

走進擺著冰鑒,甚是清涼的屋子中,吳大娘子熨帖的嘆了一聲。

顧侯夫人白氏看著進屋后就有些發獃的孫氏道:「姐姐,你在想什麼呢?」

吳大娘子瞥了孫氏一眼:「她在尋思方才打交道的幾個大娘子,哪家的姑娘更好呢。」

聽到此話,孫氏笑著搖了下頭道:「這裡面的彎彎繞繞,我還要想是不是見過人家嘴裡的女孩兒,想想就頭暈。」

吳大娘子捏起一角西瓜道:「如今知道我面對的都是什麼人了吧?」

孫氏拍了拍吳大娘子的手,道:「真是讓姐姐費心了!」

吳大娘子傲嬌的點了下頭,但吃那角西瓜的時候,卻看向了那些被小廝抬走的那些宮裡賜下來的箱子。

下午,

太陽西斜,

忙完政事的皇帝端著涼茶,面帶笑容的看著一旁正在寫字的趙枋。

侍立一旁的大內官從門口走了過來,在皇帝耳邊說了幾句。

皇帝一蹙眉:「這老小子,又送?」

「是,說是給徐家五郎身邊雙生子女使的嫁妝。」

皇帝沒好氣的放下茶盞:「虧他想得出來。」

「對了,徐家那小子身邊不是有三個女使么?」

「回陛下,是。」

皇帝嘴角露出笑容,道:「去拓西侯送來的那些白高戰利品的庫房裡挑上三車東西,就說是提前給那小子發戰功賞格了。」

「怎麼送可知道?」

「回陛下,請五郎身邊的青草姑娘清點。」

皇帝擺了擺手。

太陽已經落山,

但天色還算明亮,

曲園街,

勇毅侯府,

徐載靖庫房門口,

徐載靖的奶媽崔媽媽同孫氏身邊的竹媽媽站在那裡。

看著桌上最後一個木盒被妥善的放進房間,房門落鎖,

這兩位媽媽才在門口的的賬簿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

隨後,崔媽媽陪著竹媽媽朝外走去,邊走邊道:「庫房裡面的東西剛下去一些,這一下又給填滿了。」

一旁的竹媽媽跟著出門,點著頭低聲道:「五郎身邊的兩位女使,這嫁妝比京中的嫡女還要多些,以後可就真的是吃穿不愁咯。」

「是啊!清點了這麼久,走,我請姐姐去喝口茶。」

說著話,兩位媽媽朝外走去。

結果剛走了幾步,

就看到孫氏身邊的丹媽媽領著侯府的女使小廝,抱著東西朝這邊走過來。

「小丹,這,這又是哪裡來的東西?」

「崔姐姐,宮裡說五郎在西軍建功的賞格,來送東西的內官說,要讓青草姑娘親自清點。」

聽到這話,

跟在丹媽媽身後的青草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了頭。

「哎喲,那咱們可得好好瞧瞧了。」

說著,

竹媽媽和崔媽媽朝院子走去。

庫房門口看門的女使看到眾人去而復返,面上也有些驚訝。

很快,門口燃上了數個明黃的蠟燭。

孫氏身邊的兩位媽媽和青草一起清點著放在木盒木箱中的東西。

「襄陽侯府剛給花想雲想她們送了東西,宮裡的賞賜就下來了,還指明讓青草你清點,可真是巧了。」

「是啊!」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青草只是有些茫然的清點著東西。

落鎖畫押后,

青草回了徐載靖的院落。

書房中,

明黃的蠟燭後面豎著光可鑒人的銅鏡,

將蠟燭的亮光聚集在了桌子上。

徐載靖從書上移開視線,看著一旁端著涼茶的青草,道:「怎麼了?」

「公子,宮裡為什麼給賞賜讓奴婢我清點啊?」

「因為你是本公子身邊的管家大女使。」

「哦。」青草點了點頭。

「還有就是陛下和襄陽侯在賭氣玩鬧呢,不過鬧的人是咱們罷了。」

徐載靖看著青草茫然的樣子,繼續道:「陛下和襄陽侯,那可是過命的交情,平寧郡主都被陛下收到膝下作義女,友情自然深厚。」

青草連連點頭。

徐載靖轉過頭,繼續看著書本,道:「既然陛下讓你清點,那些東西便是你的了,以後你嫁人了,那便是你的嫁妝。」

「你可是我第一個女使,總不能虧待了你去,不準不要。」

青草抬頭看了眼徐載靖:「是,公子。」

「嗯。」

兩天後的中午,

積英巷,

盛家

壽安堂。

老夫人停下了制香的動作,側頭看著下衙的盛紘和過來請安說話的王若弗,問道:「大娘子方才說什麼?」

王若弗一臉八卦的說道:「母親,就是我聽王家的親戚說,最近有不少人家都熄了想給靖哥兒說親的心思!」

老夫人將制香的銅鑷子用巾帕擦了擦放在桌上,道:「這是為什麼啊?」

盛紘也是一臉好奇的看向了王若弗。

衛恕意將涼茶放到了盛紘和王若弗的桌上后,站到了一旁,眼中同樣有些好奇的靜待下文。

「還不是那位襄陽侯鬧得!給出身他們家的女使送了三車所謂的嫁妝。」

盛紘瞪眼著王若弗,有些不信的說道:「這,能和侯府五郎說親的人家,誰出不起三車嫁妝?就因為這個熄了心思?可能么?」

王若弗端起涼茶,暗地翻了個白眼兒后,道:「官人,你知道這三車裡面的東西是什麼嗎?這麼說吧,普通官宦人家的嫡女都可能沒有這麼好的嫁妝!」

盛紘撇嘴搖頭,正要說話,

一旁的老夫人沉吟道:「這消息怎麼流出來的?」

王若弗眼睛轉動回想了一會兒:「聽馮家親戚說.好像是從吳大娘子那裡聽來的!吳大娘子和徐侯夫人一向交好,應是做不了假!」

老夫人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

盛紘趁機說道:「且~還比普通人家的嫡女還好?難道箱子里裝的都是金銀珠寶、綾羅綢緞、田契房契不成?」

說完,盛紘看著一臉得意不說話的王若弗,遲疑道:「不是.真是啊?」

此話一出,壽安堂里侍候的房、崔、劉幾位媽媽、女使等都驚訝的瞪了下眼睛。

王若弗搖頭:「田契房契是沒有的!」

盛紘這才鬆了口氣:「對么.」

說完后,看著王若弗撇嘴的樣子,盛紘反應過來:「這兩樣沒有,別的都有?」

王若弗感慨的點了下頭。

盛紘繼續道:「那豈不是一共有」

盛紘沒說下去。

之前盛家在揚州,

給華蘭準備嫁妝的時候,因為大房生意較原來興盛很多,

所以老夫人給華蘭準備的是一千五百兩的銀子,外加五百兩左右的金銀首飾。

盛紘和王若弗給華蘭準備的則是銀子、莊子和鋪子,滿打滿算有個五千多兩銀子。

其他另算也不過五百兩。

這還是因為大房經商盛家富裕。

而且這些加起來已經和如今宗室貴女嫁娶的銀錢差不多了。

當然,這不是說盛家就這個實力,畢竟盛家還有五個孩子要結婚,自然不能一股腦花完了。

要是王若弗說的消息是真的,

京中人家的姑娘和徐家五郎議親,就要看看自己口袋裡的銀錢夠不夠壓過那兩位女使的『嫁妝』了。

王若弗看著盛紘獃獃想事兒的樣子,繼續道:

「母親,媳婦兒還聽說,當晚靖哥兒在西軍立功的賞格也下來了,讓靖哥兒房裡的大女使青草清點的,嘖,聽說比襄陽侯送的還值錢呢。」

隨後王若弗一臉暢想的說道:

「要說這靖哥兒,難道是招財童子不成,這一天進項得有多少啊。」

一旁的盛紘道:「怕不是有一兩萬」

這銀錢聽起來很多,其實庄學究三年就能掙上一半左右,

等徐載靖等人會試結束,差不多能有盛紘所說數目的收入。

老夫人低頭繼續制香。

老夫人坐著的羅漢椅旁,

崔茹安和房素琴兩位媽媽對視了一眼,眼中也微微的驚訝了一下。

當年勇毅侯府最煊赫的時候,這等收入她們也是聽過的。

王若弗看著盛紘,道:「官人,我說很多人家都熄了心思,現在你可信了!」

盛紘點頭:「平常勛貴官宦人家,還真不好湊過去了。」

聽著廳堂中眾人的話語,

一旁的衛恕意心中十分的驚訝,又有些高興。

之前跟著青草和她請教綉技的兩個女使,現在有了這麼豐厚的傍身錢,以後的日子定然是好過的,不會如她一般。

又說了會兒話后,

盛紘和王若弗起身告辭,衛恕意也跟了離開。

老夫人盤著腿將制好的香遞給房媽媽,側身下了羅漢椅,背著手在廳堂中走了幾步后,自言自語道:「倒也是個不錯辦法。」

六月下旬,

神保觀神生辰將至,

這日,

傍晚,

靠近惠和坊的舊曹門街邊,

一棟甚是清雅的茶坊木樓上,

京中勛貴官宦家的姑娘們正趁著傍晚清涼,在此飲茶品香,

新婚有段日子的鄭旎,帶著小姑子申和珍也在其中。

雅間里,

申和珍端著一盞茶在鼻下嗅了嗅,讚賞的點頭后嘗了一口。

一旁的余嫣然和李家五娘低聲說著話,

雖然申和珍不想偷聽,但是聲音就是這麼鑽了進來,聽著兩人嘴裡聊得『女使』『嫁妝』『上萬兩』的話題,

申和珍不由自主豎起耳朵的湊了上去。

看到申和珍過來,余嫣然和李家五娘倒也沒停下話題,而是將她拉進了話題中。

說著說著,

聊這個話題的人就變多了。

顧廷熠都湊了過去。

但不一會兒顧廷熠就離開了說話的眾人,回到了英國公張家五娘和柴錚錚待的窗邊。

「廷熠姐姐,幾個妹妹她們在聊什麼呢?」

柴錚錚看著不遠處聽得一愣愣的鄭旎問道。

「說靖哥身邊的女使花想和雲想的事兒呢。」

柴錚錚點了下頭。

顧廷熠繼續道:「要不是聽說之後宮裡又給了靖哥立功賞賜,還說是讓青草清點的,我還真忘了問靖哥在西軍具體立了什麼功勞么?錚錚,你知道么?」

柴錚錚抿起嘴,想著皇後娘娘在宮裡和她以及柴夫人說過的某人戰績、囑咐,她看了眼一旁的張家五娘后,搖頭道:「不清楚但,五娘肯定知道吧?」

「我?我我哪有!我也沒聽大哥說過呀。」

看著顧廷熠和柴錚錚不相信的眼神,張家五娘朝著還在熱聊的其他人看了眼后,道:「好吧.我聽大哥說過。」

三個人嘰里咕嚕的一頓交流,

張家五娘有些感慨,道:「陛下賜下的賞格,怕是有個上萬哦,又說花想雲想那倆丫頭『嫁妝』與此差不多,嘖嘖.」

顧廷熠和柴錚錚兩人卻有些無所謂的點了下頭。

「喂,你倆這是什麼表情啊?這銀錢不多嗎?」

顧廷熠和柴錚錚疑惑的對視了一下,

顧廷熠道:「多麼?」

顧廷熠親媽白氏陪嫁.呃,論船算銀子.

柴錚錚:「不是很多吧?」

她零錢冊子里的一本還是半本.

張家五娘眯起眼睛看著兩人。

榮家,

回雪院中,

燭光下,

苦夏的榮飛燕正拿著一張紙看著,

一旁扇著扇子的細步,道:「姑娘,今日榮妃娘娘的賞賜還真有些多呢。」

榮飛燕點了下頭,然後又有些惆悵的嘆了口氣。

端著切好的西瓜走過來的凝香道:「娘娘為什麼賞東西下來啊?」

細步將一角西瓜塞進了凝香嘴裡后,瞪了凝香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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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我是徐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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