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二大爺雄起了,鴉雀無聲
「呵呵……賈張氏,你怕是忘了昨天棒梗偷我家的紅燒肉?忘了昨晚吃屎的事了?」曹衛國毫不客氣的打臉。
「就是,整個院子就數棒梗手腳不幹凈。」閻解放毫不客氣的道,閆老二現在對賈張氏和賈家恨的要命。
「二大爺,棒梗還是一個孩子,他就是嘴饞……」秦淮茹眼含熱淚的看向二大爺,美眸中都是哀求。
說話間,似乎是想要平息眾怒,還走上前去,朝著棒梗的屁股上狠狠的打去。
「啪啪啪……」
很響。
「棒梗,我打你死,讓你不學好,嗚嗚嗚嗚,讓你這麼小就嘴饞?!」
秦淮茹是個表演藝術家,當然,她打棒梗的確是用力了,不然棒梗也不會痛的哇哇大哭。
但你秦淮茹自己哭那麼慘做什麼?不就是在給所有人看,讓人同情嗎?
「秦淮茹,你給我住手!」賈張氏心疼的不行,張牙舞爪的怒吼道。
賈東旭則是和縮頭烏龜一樣,一聲不吭,只是臉色不好看的皺著眉。
「嘴饞?怕不僅僅是嘴饞吧?棒梗,你偷了許大茂家什麼東西?」
劉光天直接上手想要掏棒梗的口袋,因為他看到棒梗的口袋裡鼓鼓囊囊的。
「劉光天你個小畜生有什麼資格搜身?老賈啊!有人欺負你大孫子啊!快把劉光天這個小畜生帶走吧!」賈張氏著急了,直接坐在地上,哭嚎了起來,聲音那個凄厲。
「二大爺,您說說,您昨晚才警告的吧?壓根沒用!」
「這賈張氏依舊當著您的面,搞封建迷信。」
「賈張氏就是在打您的臉,她眼裡壓根沒有您這個二大爺。」
「這要是四合院里其他人都有樣學樣的,以後二大爺您在四合院內開展工作可是要有阻力了。」
………
曹衛國立刻提醒劉海中,他樂於看到劉海中和賈張氏幹起來。
想要利用劉海中做打手,真心不要太容易,畢竟劉海中在腦子方面確實不太行,遠遠比不上易中海。
曹衛國那「開展工作」四個字,實際上是把劉海中架在火上烤,但卻恰到好處的撩到了劉海中的瘙癢處。
果然。
劉海中一下子就被點燃了怒火,甚至有種莫名的使命感加身。
他威風八面、官威凜凜的抬起手,指著賈張氏:「最後警告你一次……」
賈張氏可不在乎劉海中的警告,招魂老賈是她的招牌,這些年了,哪天不召喚?
何況,今晚棒梗就是被老劉家抓到偷盜現場,她可是恨極了。
所以,沒等劉海中警告完呢,賈張氏就囂張到毫不猶豫的滿嘴噴糞:「劉海中,你個老雜……」
「啪!」劉海中忍無可忍,衝上去就給了賈張氏一巴掌。
巴掌那是結結實實,真響。
打完大逼兜,劉海中昂首挺胸,得意的不行,甚至掃了易中海一眼。
那眼神彷彿在說:老易啊!這四合院亂不亂?還得我劉海中說的算!你這個一大爺該退位讓賢了!
賈張氏都被打懵逼了,哭嚎咒罵全忘了,丟了魂一樣。
曹衛國樂得不行。
劉海中果然是一員猛將。
既然是猛將,就一定要物盡其用,曹衛國自認為是尊重人才的。
劉海中這牛逼的手勁,閑著太可惜。
只用來抽他家的劉光天、劉光福,也浪費了。
得用來抽賈張氏、抽閆解成、抽賈東旭、抽許大茂、抽聾老太等等啊!
「劉海中,你個老東西,你敢打我媽……」
原本還在裝死的賈東旭,哪裡還能忍住,怒吼著就要干劉海中。
可下一刻,賈東旭已經被劉光齊攔住,何況一旁還附有劉光福呢。
賈東旭這個廢物直接就退縮了,比弱雞還要弱雞。
賈東旭遇到事,也就會嚎兩嗓子,膽量還有戰鬥力比他媽都差遠了,和老劉家更是不可同日而語。
「劉海中,你個老雜毛,我和你拼了!」從懵逼中反應過來的賈張氏,要和劉海中拚命。
賈張氏那看起來圓鼓鼓胖墩墩的身子,別說,還挺靈活。
可惜,老劉家真牛逼,都不用劉海中再動手,二大媽也是潑婦款的。
只見,二大媽上去就攔住賈張氏,而且還拽住了賈張氏的頭髮:「賈張氏,別人怕你撒潑,老娘可不怕,你個克夫又吃屎的女人,我打死你!」
賈張氏哀嚎中不斷地用手抓二大媽的臉,竟然夠不到。
一時間,賈張氏被二大媽給壓制了。
曹衛國看的目瞪口呆。
他一直以為四合院第一女將是賈張氏,沒想到二大媽深藏不漏。
老劉家太牛逼了,拋開自己之外,不顯山不顯水的四合院第一戰鬥力之家?
局面越發混亂,哭嚎、叫罵聲不絕於耳,這大戲精彩的不要不要的,曹衛國恨不得用情緒點兌換一個喇叭頭進行現場解說。
秦淮茹倒是冷靜,眼睛一直在盯著棒梗,她想要阻止劉光天搜身棒梗。
可惜,三大媽在閻埠貴的示意下走上前去,拽住了秦淮茹:「棒梗媽,想要證明棒梗的清白,搜身少不了的。」
老閆家和賈家這兩天鬧得正歡,閻老摳心底憋著怒火呢,自然不介意落井下石。
讓棒梗當眾被搜身,搜出贓物,也好落實偷盜事實。
易中海的臉都要綠了,趕緊呵斥傻柱:「愣著做什麼?還不分開賈張氏和二大媽?還有秦淮茹,你別哭了,看著就行,就讓劉光天搜棒梗的身!」
現在阻止劉光天搜身棒梗,那就是站在所有人對立面了。
也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都被抓到偷盜現場了。
不如老實配合,將態度擺正。
傻柱撇撇嘴,本來還想看戲呢,不管是賈張氏還是二大媽,和他關係又不好。
但易中海開口,傻柱也只能上前去,一隻手抓住二大媽,一隻手抓住賈張氏,將兩人分開。
「都安靜下來,再胡鬧,全送去警察局。」繼而,易中海聲音大了起來,鎮住了場子。
劉海中有點尷尬,本來想著今晚是自己主持局面的,沒想到,一轉眼,又是易中海控場了,心底暗恨不已。
還沒等易中海再開口,那邊正在搜身棒梗的劉光天突然激動的喊道:「快看,棒梗口袋裡有好幾塊豬蹄子,還有錢,好多錢,足有好幾十塊錢。」
此話一出。
全場安靜。
很多人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盯著棒梗,震驚於棒梗的膽子大。
連賈張氏的臉色都蒼白下來了。
至於秦淮茹更是差點暈過去。
偷錢?還是好幾十塊錢?哪怕棒梗是孩子,這要是報警,後果也極其嚴重,少管所跑不了。
易中海皺起眉頭,同樣有些鬱悶,事情鬧大了好像。
他以為棒梗只是偷了豬蹄子,沒想到……
現在就是想要保住棒梗,都很難了。
「好像還有一張紙,咦,檢查單?檢查什麼?」
寂靜中,劉光天又從棒梗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紙。
白色的紙張,上面有表格還有寫的字。
因為燈光不怎麼亮,全靠月色,劉光天只能低著頭,靠得很近,仔仔細細的看。
然後,劉光天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念出來的:「考慮生.殖.器硬性損傷,不排除生育能力受到影響,請儘快詳細檢查。」
等到劉光天念完,閆解成突然第一個反應過來:「哈哈哈哈……怪不得傻茂今晚上拿刀和傻柱拚命,他被傻柱從小打到大,每次都被踢下身,所以沒有生育能力了,老許家要絕後了!」
「不是,我……」傻柱摸了摸腦袋。
雖然他也想要嘲笑許大茂,但一想,心底也有點忐忑了。
絕後?這仇恨大了去了。
怪不得晚上自己差點被許大茂砍死,現在回想起來,有點后怕。
「劉光天,誰讓你念出來的?!!!」易中海臉色都蒼白了,一字一頓的吼道,氣的渾身發抖。
易中海很清楚,劉光天念出來后,後果簡直嚴重到沒有辦法補救了。
幾乎斷絕了許大茂再想找個不錯的黃花大閨女結婚的可能性了。
許大茂以後大概率只有農村三四十歲的村婦,或者是有幾個孩子的寡婦,願意跟他了。
如果沒有念出來,許大茂隱藏隱藏,雖然缺德,但不耽誤娶一個城市裡的黃花大閨女。
雖然說最終也不會有后,可至少比現在這個結果強太多。
可以說,劉光天這麼念出來,是要逼死許大茂。
哪怕許大茂不被逼死,許大茂從此以後也要和傻柱徹徹底底的不死不休。
易中海恨不得將劉光天給掐死。
就在這時,醉酒的許大茂,被外面的動靜給吵醒了。
許大茂灌了一大口涼水,打開門,醉醺醺的吼道:「大晚上的,不睡覺,吵吵什麼?」
可緊隨著,他揉了揉眼睛,很震驚:「你們這麼多人跑到我家門口做什麼?都不用睡覺的嗎?」
許大茂甚至都清醒了三分,他怪異的發現,圍繞在家門口的這些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幾乎都是相同的,七分嘲笑、三分同情。
「大茂啊,不孕不育沒什麼,一個人過也挺好的。」閆解成開口安慰了一句,嗯,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