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鬼畜等虐吧
「你不是哥哥,你也不是佐伯先生,你到底是誰?
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佐伯先生和你完全不同,他可不會做出這麼曖昧的舉動。<冰火#中文(百度搜索4g更新更快)」
不是嗎?原以為這個小東西也會任性的認為,他僅僅是性情大變而已,沒想到卻被他看出來了,同一具身體不同的靈魂,應該可以這樣理解。
明明其他人都沒有察覺,反而因為他變得有才能而更加喜歡現在的他,可小東西卻一副深惡痛絕的樣子,如此在乎那個軟弱無能傢伙嗎?他有什麼好的。佐伯克哉嗤之以鼻。
「我明明就是佐伯克哉,曉醬這麼說真是叫人傷心,你不喜歡這樣的哥哥嗎?」像誘哄小孩一樣,被眼鏡的反光遮住了原本的銳利。
「別想騙我,佐伯哥哥從來不會這樣說話,他是那麼溫柔善良,怎麼會使你這種貨色?」顧曉厭惡的掃了他一眼,心裡卻在狂笑,老子可不是任你搓圓搓扁的須原秋紀,老子是披著弱受皮的鬼畜啊,想那麼輕易的就誘哄的拐她上床的鬼畜桑,不要大意的被虐吧。
佐伯克哉臉色一變,陰森森的睨著顧曉,他還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比不上那個軟趴趴的表人格。
「真是令人感動呢,曉醬,居然對我的評價如此之高。」佐伯克哉看上去不是很在意,一副慵懶的樣子。但不知怎的,讓顧曉覺得他其實已經咬牙切齒了。
系統:恭喜曉曉哦~現在眼鏡醬黑化值已經60了。
比不過受君的魅力,果然還是怨念深重嗎?顧曉冷汗……
顧曉不語,只是警惕的瞪著他。
佐伯克哉見狀只是緊盯著她,企圖找到她的薄弱點一舉拿下:「那我倒想問問那個充滿漏洞的謊言是怎麼回事,只不過是為了接近我吧。」
顧曉皺眉,看來這傢伙的觀察力還不錯,當然身為壓倒萬千小受君的眼鏡醬這點能耐也沒有,也不可能被r那個變態看中。
「我並沒有欺騙佐伯先生,只不過有些細節沒有說罷了。」顧曉不敢有一線放鬆,死死的盯著佐伯克哉一舉一動,慢慢的退離,眼神中含著冷厲的冰霜,一點也不像對待溫柔人格的佐伯克哉那樣軟糯。
佐伯克哉反而對這樣的她更有興趣,明明那般冷漠的表情,卻偏偏配上這般柔軟的身體,使人恨不得狠狠折損她的高傲,摧毀她的冷漠,蹂躪她的嬌軀。
「哦……」長長的尾音帶著點慵懶,明明是疑問的語氣,卻偏生出一種說者其實漫不經心的感覺。
「我的確是因為哥哥才找上佐伯君的,佐伯君像我哥哥的地方並不止有相貌,他所有的一切都和哥哥如此相似,真是一個溫柔優秀的人。讓我以為死去的哥哥回到了我的身邊。」眼裡閃過某種溫柔說道。
「可是你,卻打破了這一切,以為擁有一樣的外表就可以裝作那樣美好的人嗎?你這種內心邪惡腐朽到骨子裡的人,以為我沒看見你眼中噁心的**。用哥哥們的臉做出這麼不堪舉動的你,就不該存在。」顧曉肆無忌憚的謾罵著,直吧眼鏡君扁的一文不值。
小東西倒是看透了他,難得碰到一個如此了解他的人,他的確很高興,但是他不能容忍被當做獵物的人,如此觸犯自己的尊嚴。
「呵,那又怎樣,我只不過是頂替那個懦弱的人好好懲罰一下來歷不明的曉醬……當初曉醬可是說來東京工作,可是在我家這麼久也沒看見曉醬出去工作,而且初見時那一身衣服很明顯就不是曉醬的吧,根本不像是從經過家裡同意來到東京生活的。難道是哪裡出逃的小貓咪?」佐伯克哉眯眼望向顧曉,嘴角浮現出一抹惡意的嘲諷。眼裡浮現出仿若在逗弄獵物般的殘忍笑意。
那這種東西來威脅她的人真是沒品,顧曉聽罷完全無視了佐伯克哉的充滿惡意的眼神,嘴角勾勒出不符合她單純外表的冰冷笑容。
「的確如此,哥哥就是被囚禁我的人害死的,為了救我不顧那人的權勢,可最終被陷害致死,我還是無法從那人的手裡逃脫。直到最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遇到了一個和哥哥長得一模一樣的佐伯君,不自覺的被吸引,所以才……」冷笑著垂下眼眸,帶著揭穿傷疤兀自忍痛凄厲。
「這樣的說謊的我,不配站在佐伯君的身邊吧。」
「是你毀了我的期待,其實你和佐伯君是同一個人,或者說是人格分裂。」顧曉嗤笑的掃了一眼眼神逐漸冰冷起來的佐伯克哉。
「我的單純只限於哥哥,並不限於一個冒牌貨,所以把哥哥換回來吧!」她淡漠的望著眼前略顯驚訝的人。
當一個已經超出你掌控,任由你怎樣花言巧語都沒辦法得到獵物出現在你面前時,你會採取什麼樣的手段呢,佐伯克哉桑,由心的期待著您的表現帶給我至高無上的愉悅。
系統:被同化的曉醬真的好可怕…………
怎麼可能,那個人畜無害的小東西,居然完全看穿了自己,佐伯克哉再也不像先前那樣漫不經心。銳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眼前完全與以往不同的顧曉,退去那層柔弱的皮相,那充滿禁慾氣息的高潔的靈魂是多麼想讓人摧毀。
佐伯克哉審視般的目光緊追著顧曉的每一個動作,但她權當沒看見,只是冷漠中帶著深深的憎惡。其實天知道面對這麼強大的鬼畜氣勢,她早就緊張的全身肌肉開始痙攣。
「哦……你是怎麼猜到的?」佐伯克哉非但沒有惱怒,反而產生了一種興奮感,從喉嚨深處發出輕微的笑聲來。
顧曉皺了皺眉頭,還是開口說道:「先生,你不應該當每一個都是白痴,這一點都不利於您的個人修行。
從你回來的時候開始就性格大變,但是你卻對我的事情一清二楚。
而佐伯先生並沒有跟我說過他有雙胞胎的哥哥,更何況你西裝上面的那個胸針還是我今天早上親手幫他別上的。所以對於你的出現我除此猜測別無他想。」
「哦,真是一個狡猾的小東西,把真正的自己隱藏的如此深,潛伏在我的身邊嗎?」佐伯克哉一臉愉悅的看著面前已經打起十二分戒備看著他的小傢伙。
「那麼接下!」
「讓我看看你到底用什麼方法,把你的哥哥從這具軀殼中解放出來。」佐伯克哉解開領帶,嘲諷的說道,眼裡再也找不到一點兒調笑,而是漫無邊際嗜虐的殘忍笑意。
本來就處於強裝鎮定外加名偵探模式的顧曉,不由自主的微微後退了幾步,即使眼裡毫不畏懼。在佐伯克哉看來也不過是強弩之末,其實雖然表現得如此強硬的抗拒自己的態度,和他說那麼多,其實心裡一直再找機會逃跑嗎?可憐的小傢伙知道等待他的究竟是什麼了嗎?那可憐可愛的樣子,即使故作堅強,也依舊是如此的想讓人虐待、摧殘。
原來如此,不過是走投無路的獵物脆弱無力的反擊罷了。
「果然在害怕嗎?既然這樣再把時間浪費在無聊的爭論中,我可就沒辦法好好欣賞,曉醬屈服於**可愛的樣子了……哼哼……」
他一步步緊逼正在不斷後退的曉,手裡的領帶依舊握在手上,眼裡滿含的惡意,幾乎讓顧曉以為這個鬼畜其實是要勒死她。
直到逼到牆角退無可退之時,佐伯克哉才滿是惡劣的挪揄到:「怎麼辦?沒有地方可逃了,你就這樣屈服於我了嗎?用你自以為是的那張嘴,在你如此厭惡的人身下j□j……這樣真的好嗎?」
即使被逼到無比狼狽,顧曉依舊狠狠的瞪著他,眼中再也沒有絲毫的怯懦與恐懼,被逼到絕路的人反而變得勇敢起來。
「就是這樣的表情,讓我摧毀吧,你的所有驕傲,我都將毫不吝惜的全部收下。」他如是說道。
那一瞬間顧曉能看到佐伯的瞳孔里蘊藏著險惡的光芒。
多麼鬼畜的一句話,要虐她的心表露無遺。顧曉小心肝抖了抖,果然珍愛生命遠離鬼畜嗎?鬼畜眼鏡標頭語誠不欺我。
看到被他震懾得不能動彈的顧曉,佐伯克哉發自內心愉悅的笑出聲來,一隻手伸出來抓住柔軟的髮絲,狠狠一扯,顧曉的頭被迫揚起,從他的角度看去不僅她臉上的屈辱一覽無餘,還有那精緻的鎖骨也看得一清二楚,衣領下面滑膩的肌膚引人想入非非。
「你放手……你這個冒牌貨。」她屈辱的怒罵道,聲音里隱含著深深的恐懼。
「那麼請在痛苦之中沉醉吧,讓我這個,你口中的冒牌貨帶給你無限的歡愉,登上**的最頂峰。」佐伯克哉溫柔低沉的說著殘酷的話語,手上的動作卻已經表現了他的急不可耐。
侵襲上那張柔軟的紅唇,另一張手伸進衣服的下擺,在光滑的肌膚上摸索。
被壓倒在牆角的少年嘴裡不斷屈辱的咒罵,身體不甘的反抗著,但那樣柔弱的身體佐伯克哉一隻手就能壓制住她。
略帶陶醉的煽情的掃過甜軟的嘴唇,那樣柔軟的觸感,使得他渾身一震,奮力的追逐著引誘著小舌,掌下的肌膚滑膩舒適的觸感時刻觸動著他每一根神經,每一絲肌肉,只餘下綿軟一片。就像個女孩子一樣。這樣想起來佐伯克哉更加激動了。
在佐伯克哉以為自己完全掌控了手裡的人兒放鬆下來的時候,顧曉眼裡閃過一道寒光,抬起沒被壓制的手,飛速的朝佐伯克哉的臉上襲去。
啪的一聲,眼鏡掉落在了地面上。顧曉狠狠推開俯在她身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