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升官發財,好運連連
鳳鳴樓外。
林修山兩人來回踱步,神色焦慮。
作為江無疾的領導,他們希望江無疾能順利成為銀刀。
甚至他們都準備好晚上宴請江無疾右遷,順帶還一下融金案的人情。
結果萬萬沒想到,洛王會給出金卷……
「頭兒,你要不去找洛王殿下說說情?讓他繼續當銅刀,豈不是屈才?」
柳長風替江無疾不甘,希望能改變結局。
然林修山卻皺眉嘆道:「殿下之意,豈是我能改變的?」
「一會咱們好好安慰下,今晚別去飄香樓了,帶他去教坊司快活一把。」
「也行,銀子頭兒你出?」
「你那份自己出,無疾的我出。」
「那我不去了,我家婆娘最近查的嚴……」
「出息!」
「你們在聊什麼呢?」
忽然響起的聲音嚇了兩人一跳,不知何時,江無疾已經來到他們跟前。
這才過去多久?
半刻都沒到吧?
哦,估計是試題太難,直接放棄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失敗仍笑容滿面,此子心性當真令人佩服。
對視半晌,林修山率先說道:「無疾啊,當年金卷我是蒙對的,你別在意,以後有的是機會。」
柳長風連忙附和:「是啊是啊,實在不行你就聽我的,聽聞聖上有意為殿下選王妃,這條路子你要是走對了,那才是真正的一生無憂啊!」
聞言,江無疾攤手笑道:「你們在說什麼呢,我完成了啊,可能是運氣好,題沒多難。」
「???」x2
完成了?沒多難?
金卷啊,那可是金卷啊!
就算運氣再好,題再簡單,也不可能半刻不到就完成吧?
「呵呵,我不信。」
「我也不信……」
就在兩人表示質疑時,秦離岳一瘸一拐的抱著一柄銀刀以及一塊銀刀令牌走了出來。
「江銀刀,恭喜了。」
「(°Д°)°Д°)」
……
錦籜院,池中水榭。
換上長裙的洛王正與一名侍女對弈。
侍女名為青禾,是洛王的貼身侍女。
不過兩人之間的關係不像主僕,更像閨中密友。
我又要輸了呀……手持黑子的青禾舉棋不定,確定敗局已定后,她開口說道:「殿下用金卷考校江銅刀,會不會有些過分啦?」
聞言,洛王淡笑道:「本王就是想試試他需要多久才能完成金卷。」
「啊?萬一他答不上呢?」
「無妨,秦離岳知道該怎麼做。」
哦,原來是開後門了……
暗中目睹江無疾教洛王打拳的青禾,知道兩人關係有些不一樣。
換做別人,敢那樣對待洛王,早就剁碎喂狗了!
哎,也能理解,誰叫江銅刀長的那麼俊呢?也不知道能不能當殿下的陪嫁丫鬟。
呀!殿下要是知道我這麼想,不會生氣吧!羞死了羞死了。
「你在想什麼?」洛王忽然問道。
「啊?我沒有想江無疾啊,真沒有。」
「???」
胖頭魚微微起伏:「青禾,本王覺得你應該去書院小住幾日。」
「為什麼呀?」青禾歪頭問道。
「本王找位德高望重的先生,給你啟蒙。」
「啟蒙?我五歲的時候就啟……原來殿下在罵人家笨。」
「呵呵……」
「不下啦不下啦。」
青禾氣鼓鼓打亂棋盤,見洛王面露不悅,立馬轉移話題。
「殿下,風金刀當初考校用了多久?」
風山河是奉天司實力最強的金刀,因為長年在外執行任務,所以在奉天司有「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稱號。
但江湖上有關風山河最多的傳聞,是他本人常說的一句話:且行且看且從容,且聽且忘且隨風。
對於文壇江河日下的大黎來說,風山河這句口頭禪,無疑把逼格拉滿了……
「半刻,甲上。」洛王言簡意賅。
「嘶——不虧是風大哥。」青禾很是浮誇的倒吸一口冷氣。
「那殿下覺得,江銅刀需要多久?」
「他初出茅廬,涉世未深,與風山河這種老江湖自然會有一定差距,能在半個時辰內答出便好。」
「唔……我覺得他不行。」
「為何?」
「長的那麼俊了,要是腦子還好,天理何在?」
胖頭魚微微一愣,很難評價。
少頃,一名碧裙侍女邁著較大的小碎步匆匆走進。
「殿下,鳳鳴樓那邊有消息了。」
「哦?如何?」洛王挑眉詢問,一旁的青禾也露出了期待之色。
「考校完成。」
青禾:「咦……」
洛王:「多久?」
「從進去到出來,半刻不到。」
半刻不到……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胖頭魚一臉難以置信,青禾更是瞪大眼睛喊道:「多久?你說多久?」
侍女低頭繼續往下說:「但秦老說,從閱卷到作答,不過十息……」
十息?
不過十息?!
胖頭魚起伏不定,清澈的眸子顫抖著,彷彿撿到了天大的寶貝……
……
天色漸晚,華燈初上。
飄香樓,外城數一數二的酒樓。
今晚林修山手下的執刀人都在,不是很熟的也來了不少,甚至還有兩位金刀,五張大桌座無虛席。
右遷銀刀屬於喜事,一般同僚都會設法慶祝,也算是打個人情,但像今晚這種場面,可以說史無前例。
別的不說,光是完成金卷和洛王看重這兩樣,就足夠讓其他執刀人過來巴結討好。
值得一提的是:奉天好領導,林修山買單。
「我早就說過,江老弟是人中龍鳳,別說銀刀,金刀那也是指日可待!」
「嘿,金刀哪夠啊,我覺得江兄遲早會成為王妃!」
「噓,在外頭,這話可不興說啊!」
「融金一案……別的我就不多說了,這杯我敬你!」
「還有我們,我們也敬江兄一杯!」
「來來來,喝完這一杯還有一杯……」
「對了,楊金刀怎麼沒來?」
「哎喲,別說了,一百脊丈下去,宗師也得躺半個月啊。」
「來,這杯酒我敬你!」醉醺醺的林修山遞來酒杯。
場面熱火朝天,對於同僚的祝賀江無疾有些應接不暇。
但人嘛,總是要社交的。
轉眼一個時辰,交談聲漸息,眾人散去。
回家路上,喝了不少酒的江無疾神遊天外。
我現在是銀刀,一月俸祿是十兩。
按物價換算,我現在是月入過萬的靚仔。
胖頭魚還給了我一百兩獎金,所以我是一個有十萬存款的靚仔。
勾欄聽曲低消一百文,叫個姑娘五百文起步。
教坊司低消是一兩銀,普通妓子三兩,好點的五兩,花魁得看當晚的榜一大哥,上不封頂。
嗯,除了教坊司的花魁之外,其他的我好像可以開始……嘿嘿嘿。
以前的我唯唯諾諾,現在的我重拳出擊!
果然,錢才是男人最大的底氣!
哦對了,或許我可以學下許銀啰,抄詩白嫖花魁?
這兩天女賊折騰完洛王折騰,憋死我了……嗯,今晚不回家!又不是沒錢!
江無疾渾身發燙,丹田彷彿有一座火山,恨不得宣洩爆發。
然而,就在他準備掉頭去教坊司時,忽然一道柔聲從一側傳來。
「官,官爺?」
「嗯?」
聞聲望去,一妙齡少女半開房門,白凈的小臉梨花帶雨。
「何事啊?」江無疾酒量不錯,這會意識還沒到醉酒的地步,就是想接著酒意去教坊司找人切磋切磋。
「官爺,幫幫我……」少女哽咽,豆大的淚珠順著俏下巴滴滴落下。
見此情形,江無疾用力揉了揉臉,正色道:「怎麼了?」
少女往屋內看了看,彷彿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不敢吭聲。
江無疾皺起眉頭,打起萬分精神,手握腰間銀刀,小心上前。
邁過門檻,一股奇特的幽香撲面而來,同時屋內景象出現在眼前。
江無疾戒備環顧,並未發現異常。
「姑娘,到底發生什……嗯?!」
回身剎那,江無疾看到了一道白花花的影子。
妙齡少女淚尚未乾,此時卻媚眼如絲,雙手環胸,咬著紅唇一步一步靠近。
「官人……」
「真白……呸!好潤……呸呸呸!姑娘自重!」
江無疾人都傻了,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好運連連?
升官發財,同事請吃飯,緊接著妹子主動送上門?
「官人讓奴家自重什麼?是……這般?」
白影猛地張開玉臂。
「dua
gdua
g~」
江無疾:「(;???;)!!!」
「官人可要憐惜哦~但也不許太快哦~」
話音落下,白影欲撲倒江無疾,然下一秒。
「啪!」
清脆的巴掌聲突兀響起。
「哦哦,哦
m個頭啊哦。」
「說了多少遍了,我是正人君子,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