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邀請函
第二百四十三章邀請函
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中,能清楚地看到滿天的星星,以及皎月明亮的月光。
朕邵元與肆伊躺在了郵船最大的房間的陽台上。
欣賞著月亮與星星。
在旁邊的桌子上,還放著果汁。和朕邵元嘴饞,想要吃的烤串。
「今天的月亮真是又大又圓。星星也好多。這種夜空,我以前只在農村的老家見到過。」
「以前,家裡停電的時候,我爸媽就會拿著涼席,鋪在老家院子里。然後拿著蒲扇,一邊給我扇風,一邊和我一起看星星,看月亮。那時候的夜空,就和現在的一樣。」
「不,比現在的更好看。」
朕邵元雙眼迷離地看著頭上的星空,在那一瞬間,讓他彷彿一下子回到了小時后的感覺。
躺在旁邊的肆伊聽了他的這些話,眼中一下子湧出了疼惜。
他伸出手,拉住朕邵元的手。
看到這熟悉的動作,朕邵元愣住了。
將他整個人包裹住。
朕邵元心裡莫名觸動起來。
而那個人出現了,就是肆伊。
這還是朕邵元第一次,將內心的想法,那麼清晰地表達出來。
「拉鉤。」
沒想到,肆伊卻用無比認真以及堅定的語氣,對他道:「做不到,肆伊的命,少爺可以隨時拿走。」
比今晚的更好看嗎?
對他道:「少爺,也許今晚的夜空沒有以前的好看。但是我保證,以後,你所看到的夜空,一定比今晚的好看。」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樣的哀傷,不應該出現在男孩的眼中。
是一個很開朗講義氣的大男孩。
也許在丁蘭蘭他們看來,朕邵元性格好,平時也能打能鬧,能開玩笑。
四處相對。
此時的朕邵元與平時大大咧咧的模樣不同。
「一個人,真的好寂寞啊!」
「你要是做不到,怎麼辦?」朕邵元眼中帶上了笑意,想要逗弄一下肆伊。
朕邵元回望肆伊。
正是因為貪戀這種關懷,朕邵元還會想要讓肆伊留在自己的身邊。
肆伊鄭重其事地保證。
肆伊幽深的眸子里,寫滿了一種叫做肯定的東西。
拉鉤這個動作,是朕邵元小時候最喜歡做的動作。
「不會了,我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了。」
過了幾秒。
他極度渴望,擁有一個人,給予他無微不至的關懷。
不應該是這樣的。
「肆伊,你別忘了,你的命原本就是我的。不存在拿不拿走。再說了,我要是真把你的命拿走了。未婚夫沒有了,管家也沒有了。那我不是更虧。」
眼中的哀傷一下子全部都溢出來。
朕邵元才忍不住移開了視線。
肆伊輕輕地放開了朕邵元的手,然後用自己的尾指,勾住了朕邵元的尾指。
他的話里也帶著無比的肯定。
然後與他十指相扣。
朕邵元原本有些苦澀的心裡,彷彿注入了蜜糖般,居然開始覺得有些甜了。
他的男孩,應該是快樂,開心與幸福的。
一下子,肆伊的心,狠狠地抽痛了起來。
因為他相信,只要是拉鉤蓋章了,那就等於許下了承諾。
肆伊側臉,目不轉睛地看著朕邵元。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
在朕邵元看過來的時候。
「肆伊,我想要讓你陪著我。我不知道,我能活多久。但是至少在我活著的時候,陪著我。」
然而,只有朕邵元知道。他的內心是寂寞的。
就一定需要做到。
眼前的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
當年,他父母去世后,他也曾經,拉著某隻黑小貓,要拉鉤蓋章。
但是,那時候的小黑貓可傲嬌了。
好不容易才哄著它願意伸出爪子拉勾的。
但是,卻沒有蓋章。
所以,導致朕邵元一直認為,就是因為自己一直沒有蓋章,所以小黑貓才會消失的。
沒錯,他一直都認為小黑貓是消失了。
而不是他自己的意象。
「少爺應該蓋章。」肆伊見朕邵元愣在那裡,出聲提醒道。
「蓋章?」朕邵元愣愣地看著他。
「對,蓋章。像這樣。」
肆伊一隻手勾起了朕邵元的大拇指,然後將自己的大拇指蓋了上去。
「蓋章成功。」
明明是那麼幼稚的動作,他卻做得那樣的虔誠。
月光灑在肆伊的身上,多了一層夢幻般的光圈。
抬頭的一瞬間,朕邵元彷彿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藍色的光芒。
在月光下,既詭異,又華麗。
「朕小黑……」
朕邵元眼神迷離,忍不住叨念出了那個一直藏在心裡的名字。
肆伊聽到這個彷彿來靈魂深處的名字,左胸口的心臟,猛地劇烈跳動了起來。
然而他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假裝什麼疑惑地詢問朕邵元:「少爺,你剛才說什麼?」
海風吹起了朕邵元額前的發。
帶著冰涼的風,瞬間讓他回過神來,再看去,發現肆伊眼裡哪有什麼藍光。
也許一切都是自己剛才看錯了。
他晃了晃有些沉重的腦袋,勉強扯動了一下嘴角,道:「沒什麼。晚了,我困了,先去睡了。」
說完,朕邵元站起身,朝著房間內走去。
他真是瘋了。
怎麼會覺得肆伊會像朕小黑呢。
一個是人,一個是貓。
怎麼可能會像。
肯定是他晚上喝酒喝多了,現在喝醉了。
睡一覺醒來,腦子就清醒了。
看著朕邵元走回房間,張開雙手,猶如大鵬展翅般。
往床上一撲。
柔軟的床墊,讓人有一種彷彿陷入了雲朵里的舒適。
不到十秒的功夫,朕邵元就徹底陷入了深度睡眠當中。
肆伊走了過去,拉過被子,蓋在了朕邵元的身上,防止他著涼。
隨後,坐在了床邊,目不轉睛地盯著朕邵元那張精緻的面孔,陷入了沉思。
明明被記住,應該是高興的事情。
但是,他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當年抹除了所有人的記憶。
卻唯獨漏掉了最重要的那一個。
或者說,是他心裡根本不希望這個人忘記他。
所以,抹除記憶的功能,在這個人身上失效了。
為此,讓眼前的人痛苦了那麼多年。
肆伊的心裡非常內疚和心疼。
所以,他現在只想把最好的給眼前的人。
只希望,他能開心,快樂。
但是,肆伊今晚卻能感覺到,即使擁有了許多許多的錢,他好像也不如當年那樣開心了。
似乎也正如他之前所說的那樣,有些東西,不是錢能買到的。
不過沒關係。
這一次,誰也不能再分開他們。
他會一直陪著這個人,一直,一直在一起。
肆伊上床后,看到朕邵元翻了個身,伸腳就是一腳,將身上的被子踢開。
被子被踢得朝著床下方滑落了一個角。
幸好肆伊抓住了,才沒有完全掉下去。
等到確認朕邵元呼吸綿長,沒有醒來的跡象之後。
肆伊才重新將被子蓋在了朕邵元的身上。
然後躺在了朕邵元的身邊,張開了雙手。
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果然,不到半分鐘。
側身對著肆伊的朕邵元翻身了。
將一條大腿,壓在了肆伊腿上。
一隻手,搭在肆伊的腰部,整個人的半邊身都壓在了肆伊的身上。
而朕邵元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穩,眉頭皺了起來。
肆伊似乎早已經習慣了朕邵元的這個睡姿,非常淡定地筆直地躺好。
將自己的手,搭在朕邵元的手背上,輕輕地拍動起來。
隨著肆伊有節奏地拍動,朕邵元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來。
隨後,呼吸變得平緩綿延起來。
等到朕邵元徹底地睡安穩之後,肆伊才放鬆。
隨後,仰頭,在朕邵元的額頭落下一吻。
「少爺,晚安!」
外面的海風依舊吹著,在靠近D國的時候,天氣變得開始寒冷起來。
半夜裡,朕邵元整個人蜷縮進了肆伊的懷裡。
肆伊隨即立刻打開了暖氣,屋內的溫度才回升起來。
第二天一早,朕邵元起床,打開落地窗的時候,被吹來的海風,冷得雞皮疙瘩都起來。
「嘶……好冷。怎麼才過了一個晚上,就冷了這麼多?」
肆伊立刻拿起了一件外套,披在了朕邵元的身上,「現在已經出了浪漫國了,今天下午就會到達D國。現在D國那邊天氣比較寒冷。已經下雪了。」
「下雪了?這才幾月份啊,就下雪了。」朕邵元被冷到了,立刻回到了屋內。
「現在已經是十月份了。今天是十月一日,是漢國的國慶節。」肆伊倒了一杯熱水,遞給了朕邵元,讓他暖了一暖手。
朕邵元捧著熱騰騰的水杯,驚訝道:「這麼快就到國慶節了?這時間過得也太快了。」
朕邵元記得自己綁定系統的時候,才六月份。
現在居然都已經到了十月份了。
一眨眼,三個月居然就過去了。
時間過得真快。
刷牙洗臉之後,朕邵元和肆伊一起去了餐廳,與何佳他們一起吃早餐。
聽到何佳她們在抱怨這天氣變冷的問題。
「這天變得也太快了。我今天早上起來想要去游泳的,結果出去外面,差點沒給我凍死。」何佳昨晚就和林天行約好了,今天早上去游泳。
沒想到,今天早上起來,打開落地窗,那風一吹。
何佳感覺自己的魂都要快被凍住了。
「可不是嘛,我們也打算一起去游泳的。但是這麼冷,還是算了吧。」費莉也和自己的老公龔成楠約好了一起游泳,也是起來發現太冷了。立刻就不打算去了。
郵輪的泳池非常大,在茫茫大海的郵輪上游泳,那感覺完全不一樣的。
可惜,這天氣把她們都給勸退了。
「游泳不行,那就來點其它熱身運動好了。」朕邵元笑呵呵道。
「什麼運動?」何佳等人問。
朕邵元道:「那當然得是我們漢國的精髓,麻將了。娛樂室里,就有好幾副麻將。」
「麻將?好啊,我好久都沒打麻將了。」何佳一聽到麻將就來了精神,頓時眼睛都亮了。
「我也同意。」蔡家寶立刻跟著舉手。
「我沒問題。」呈昇對於麻將也是會的。
「漢國麻將嗎?我不會呢。」伊斯貝爾格王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
朕邵元道:「沒關係,麻將很容易的,一學就會,我們教你。」
很快,吃過早餐后,一群人就興緻勃勃地來到了娛樂室。
四人一桌打起麻將來。
今天是漢國的國慶節,是要舉行閱兵儀式的。
可惜,漢國那邊比這邊的時間要快6個小時。
因此,他們也沒辦法看閱兵儀式的直播。
但是,看重播還是可以的。
因此,一邊打著麻將,一邊看閱兵儀式的重播。
伊斯貝爾格不會麻將,就坐在一旁看著朕邵元等人打。
也不知道朕邵元今天是運氣差,還是何佳他們麻將技術高超。
開局到現在,朕邵元都沒贏過。
都已經輸了六局了。
朕邵元面前的籌碼都快要輸光了。
到了第七局。
眼看著自己抓了一副好牌。
眼看著,就要胡了。
結果,出一個牌,被對面三家全部胡了。
面前的籌碼一下子清光。
朕邵元輸得都快要哭了。
肆伊並沒有上手,而是一直坐在一旁,一會兒給朕邵元喂水果,一會兒給朕邵元喂果汁的。
這待遇,把何佳等人看得都覺得受不了。
不過,這待遇好,卻不代表手氣好。
「陛下,你這運氣好像不太好啊!」何佳一邊從朕邵元手中取過籌碼,一邊笑道:「每次輸的都是你,我們這贏得都不好意思了。」
「是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出老千,聯合起來,欺負你呢。」林天行雖然這麼說,但是收取籌碼的速度卻一點也不慢。
蔡家寶比他們兩個有良心多了。
直接詢問朕邵元,「陛下,要不然,我和你換一個位置?」
實在是,看著朕邵元輸得他都不忍心了。
「得,我今天運氣是不怎麼好。但是你們也別得意,我運氣不好。不代表肆伊運氣不好。肆伊,你上。把他們手裡的籌碼都給我贏過來。」
朕邵元輸了麻將,當然得讓自己的未婚夫找回場子了。
「是,保證完成任務。」
肆伊與朕邵元位置互換。
然後,接下來,就讓何佳他們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麻將。
一上來,就是地胡。
緊接著,是十三幺自摸。
接著又是杠上好幾番。
不到五局。
何佳等人就被肆伊給贏麻了。
面前的籌碼,全部都被肆伊給贏了過來。
把朕邵元高興得合不攏嘴。
而剛才還嘲笑朕邵元的何佳等人,輸得一個子不剩不說,還要倒貼的那種。
伊斯貝爾格王子看了幾局之後,立刻就學會了。
並且還迫不及待上手的那種。
再贏了幾局之後,更是直接迷上了這項漢國的國粹。
直喊著,要帶幾幅麻將回金礦國。
愉快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下午四點半。
郵輪進入了D國國都最大的港口。
昨天晚上,朕邵元等人接受了伊斯貝爾格王子的建議,選擇了國都的菲拉妮酒店入住。
在他們下船的時候,菲拉妮酒店的新上任的經理,帶領著酒店的工作人員,已經等候多時了。
一看到朕邵元,那新上任的經理,那是鞠躬再鞠躬,恭敬再恭敬。
生怕給朕邵元一絲不好的印象。
坐上酒店安排的車子,回到了酒店后。
在大堂上,看到了早一步入住的郭導等人。
郭導看到朕邵元這個大老闆的時候,那叫一個激動。
他給朕邵元打電話,原本是想要讓朕邵元解決一下住宿問題。
畢竟他們都定好了要在D國國都直播拍攝了。
總不能因為住宿問題,轉移直播拍攝地點。
再說了,他們這麼多人,這麼多設備。
也不是說挪走就挪走的。
然而,沒想到,朕邵元居然這麼給力。
人家酒店不願意給他們住,朕邵元直接一鍋把那些酒店全部端了。
直接把酒店全部收購,把老闆換成了自己。
然後,將那些拒絕他們節目組入住的酒店經理和主管,全部都給換了。
至於底下的那些員工,朕邵元並沒有動。
畢竟這麼多的時間,要是把人全部都給換了,還真不知道去哪招那麼多人。
而且,那些底層的員工,只是聽領導的事情辦事。
所以,朕邵元並沒有為難他們。
老闆被換之後,節目組再次入住,直接享受總統般的待遇。
菲拉妮酒店的新進的經理,原本想要直接清空酒店,讓節目組入住的。
但是,朕邵元沒有同意。
只讓他留出最好的那些房間。
其餘的,一切照舊。
畢竟酒店之前原本就住了客人,還有一些客人提前預定了酒店。
就這樣把人家趕出去,或者取消別人的預定,都是不好的事情。
甜蜜之旅親身感受過的事情,朕邵元不希望讓那些無辜的客人也體驗一遍。
入住酒店之後,黑龍那邊立刻讓人將冬季的服裝都送了過來。
在下船之前,肆伊就致電了黑龍D國國都門店那邊。
為朕邵元以及林天行等人,都預定了衣服。
在浪漫國的時候,天氣還沒有D國這邊這麼冷。
在巴克英小島的時候,氣溫也不過二十七八度。
大家最多也只是披個外套而已。
因此,都沒有帶厚的衣服。
來到這邊,當然得把冬季的衣服準備上了。
晚上D國國都的天空飄起了大雪,路邊以及屋頂,都已經被大雪染白。
大家聚在一起,吃起了火鍋。
一邊吃著火鍋,一邊欣賞著外面的雪景。別有一番風味。
等到晚飯吃完之後,郭導與朕邵元等人說了另外一件事。
「克魯伊薩博物館給我們甜蜜之旅節目組發了邀請函?」何佳驚訝道:「他們最近不是閉館了嗎?怎麼會發邀請函?」
朕邵元挑眉,「這個克魯伊薩博物館,就是那個收藏我們漢國最多文物的那個博物館?」
朕邵元之前看新聞,似乎提到過這個博物館。
聽說這個博物館,收藏了他們漢國五千多件歷史文物。
其中就有他們漢國一直想要尋回的,一個漢始帝的八寶玲瓏盒。
據說,這個八寶玲瓏盒裡,記載著漢始帝真正陵墓的位置。
要知道,漢始帝可是漢國最有名的文物愛好者。
歷史記載,在他的陵墓中,可是收藏了,在他之前,所有皇帝的玉璽,以及在他之前那些王朝名人的各種珍寶。
也就是說,只要找到了漢始帝的陵墓,基本上,就等到找到了漢始帝之前四千多年的歷史文物。
只要找到了那些文物,就能向那些不相信他們漢國五千年歷史的人,證明漢國的五千年歷史是真的。
到時候國際上對於他們漢國歷史的三千年,就能變成真正的五千年。
由此,可見八寶玲瓏盒的重要性。
何佳回答道:「對,就是那個。但是前段時間,他們都已經全部閉館了。聽說,是博物館的幾個股東似乎出現了分歧。準備將博物館的一些文物,進行拍賣。」
郭導立刻道:「他們這次給我們節目組派送的,就是拍賣邀請函。而且陛下,你看這個。」
郭導將一封拍賣清單遞給了朕邵元。
朕邵元接過清單一看,發現,拍賣清單上,居然就有八寶玲瓏盒。
頓時驚了,「他們要拍賣八寶玲瓏盒?」
「沒錯。」郭導皺起眉頭,「原本他們只是要拍賣那些國外的文物。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昨天突然把八寶玲瓏盒給放上去了。而且,還給我們節目組送了邀請函,說是邀請我們過去直播參加這次的拍賣會。」
「這個拍賣會,邀請我們節目組過去做直播?他們是故意沖著我們來的吧?」林天行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意圖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何佳看向朕邵元,「陛下,你怎麼看?」
「我怎麼看?」朕邵元聳聳肩,完全不在意地笑道:「到時候,當然是坐著看了。他們既然敢給我們邀請函,我們為什麼不敢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漢國人,什麼時候慫過?」
「說得好。那就干他丫的。」呈昇頓時中二病犯了,手裡拿著筷子,直接當劍舉起來,大喊道:「犯我大漢者,雖遠必誅。」
一群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朕邵元扶額,呈昇,你暴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