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魔修,九陰會的秘密
「聽說了嗎,巨蟹新霸的夫人竟然帶人把蟹神鎮給搗了!」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妄自尊大!」
蟹神鎮的意義本來就不凡,蟹神鎮腥血,自然引得巨蟹島一波震動。
只是其中的實情未出,就已經有人替陳安之給出了答案。
對於這個結果,他是欣喜的。
畢竟有人替他背鍋,當然是好事。
而且,他也不想這個實情被人知曉。
然後四城的人,就開始風渣渣的說這事就是夏天雨霸道強勢,惹火了巨蟹神棄島。
於是乎,夏天雨人人得而誅之的話,喧囂於巨蟹島上。
哪怕,她是霸主夫人,也不行。
然後,為了穩定巨蟹島的人心,巨蟹府主老潘發話了:
逐巨蟹新霸之夫人,斬原夏城城主夏當然頭顱示眾。
......
「安之,怎麼突然就玩那麼狠了?」
夏當然當然沒有被斬。
他依然在威萊號上活得好好的。
畢竟,陳安之和他的女婿是合作夥伴。
只是他不解,陳安之為何非要要這樣做。
明知是敵人誣陷,不證清白罷了還要順著走,然後在明面上壞了雙方的情誼。
「不是誣陷,我手上確實沾了蟹神鎮三百六十五個獸人的鮮血。
他,殺了整整六百個。
事,就是我們做的!」
一指撞南飛,陳安之說得乾脆利落,讓得夏當然愕然。
「城主那麼多年,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九陰會!」
看著夏當然的神情,陳安之又是冷眯問出。
人啊,不逼一逼,不會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覺悟。
更何論,能夠做到城主的人,且還是半獸人的人。
......
「事太大條,我一直希望你們不要去碰它,所以我就不想說。
半獸人是海眼十六島研究出來的東西,而九陰會的魔修則是島神們造出來的附加產物。
陰陽五行,火能克水,火是獸人剋星。
雖然海神和陳情十六州的大佬有合作,但為了將來不受制於人,九陰極火的火魔出現是勢在必行。
只是多年的結果,確認了唯有人族能修,特別是來自火州島的人。
因為,我是唯三能夠以半獸之身修入九陰極火決的人。
所以,我才能以半獸人出身成了一城之主,且更知道九陰會的殘酷和冷血。
所以,我不想讓你們去觸碰這個可怕的九陰會。
我原本只想讓你們安靜的回歸人間,結果不料小女蟹神鎮一行,卻是捅了個天大的窟窿。」
夏當然懊悔無比。
哪有不愛女兒的爹?
當初陳安之和嚴鎮安的表現,給他的感覺,就是想辦法離開海眼十六島而已,然後他就緊密不全述,結果現在惹上更天大的麻煩。
而他的話也讓得陳安之明白,為什麼九陰會會隱秘的原因。
因為他們還要防著那些合作的大佬。
九陰會,是真正奴人的存在。
.....
「所以,你其實也是九陰會的人?」
陳安之問出了廢話。
「巨蟹島九陰會長史。」
夏當然回到。
「那你知不知道,巨蟹九陰會盯上了你的寶貝女兒?」
陳安之冷問到。
「他們敢!」
被囚在威萊號上的夏當然,當然不會知道巨蟹新霸之後的很多事。
但當聽到陳安之的話之後,他是怒目的。
「火那靜是九陰會的人么?」
陳安之再問。
「九陰會隱秘,我身為小小長史,就是個負責送貨的,並沒有具體的名單。
所以,我不敢肯定,但你覺得呢?」
夏當然反問。
他之前的話,已經自帶答案了。
他以半獸之身修九陰極火失敗了。
失敗者,自然不能得到重用。
留著他,只不過是聊勝於無。
如果嚴鎮安不是天賦決絕,他也不會一直留著他。
把嚴鎮安逼成九陰會的人,是他這三十年來在巨蟹島上唯一的九陰密務。
現在他被囚了,自然也就和九陰會斷了聯繫了。
「看來,還是要以你女兒為餌啊!」
陳安之一個長嘆。
他已經問過了佛風,他們也不懂九陰會。
那就證明蟹三寶那個傢伙,因為某種原因,被排除或者是不屑媾和。
但是從他的推敲來看,只要修成了九陰極火,那麼應該就是可以隨意進出海眼了。
所以,他這次要設套捉個人,葯出九陰極火的修鍊功法。
他對於他的幾版醉神春的藥力,是相信的。
......
「小姐,他們躲在了豚城的豚城大酒樓里。」
夜黑風高殺人夜。
日月陰暗,是為海眼的黑夜。
安韻披著白袍,稟報到。
「他們有多少人?」
火那靜詢問道。
豚城自雨村之事之後,屯立安小心翼翼,放開了豚城的治安,搞了個無為而治,成了巨蟹島三教九流喜歡的聚集之地。
也是掩人藏人的好地方。
但是,秉持萬事小心為上的態度,火那靜還是問了出來。
「在我們放出消息之後,她已是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加上她的侍女和兩個小廝,只不過四人。」
安韻身邊的一女,據實稟告。
「那就在豚城劫了!」
......
「主上,已經撒網備戰,巨蟹島上的夜網百人,已經全部就位。
這次,他們跑不了了!」
豚城的小巷小院里,嚴武笑著說道。
因為夏當然的一通說教,夏天雨已經明白了跟著陳安之走才有肉吃。
所以,她按照著陳安之的布局而動,而佛風也領著百人潛藏。
這就是嚴武笑言的來由。
「一定要慎重,不可大意錯了事。
今夜,一定要來多少個就兜多少人。
千萬不能讓我們明面上的人,也被捲入這漩渦里。
巨蟹越亂,來敵越弱!」
陳安之一個交代之後,就是化身鷹隼沖回了豚城大酒樓之中。
他話里的意思:
強橫於明,弱勢於暗,才會讓巨蟹島有喘息的機會。
......
「轟!」
凌晨半夜,豚城大酒樓突然炸了一間房。
陳安之和火那靜對位。
此刻的她,雙眼通紅,視人草芥。
在進入此間之前,她已經血飲了十人。
「沒想到區區人奴膽敢單獨阻我!」
火那靜握著雙刀,刀上亮著藍色的幽火,幾乎要冰凍了周遭的空間。
她看著大亂的豚城大酒樓,再看著就一個擋著她的黑衣人,笑道。
「原來你使刀啊。
換個武器,也許你還有機會!」
對於火那靜的戲謔,陳安之沒有絲毫波瀾。
而是慢慢從身後抽出了一把黑刀,笑著說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