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詭異世界之誰是跟蹤狂 1
番外詭異世界之誰是跟蹤狂1
【注意看,這個男人叫做小郁!】
【他最近遇到了跟蹤狂……正在煩惱到底是誰跟蹤他!】
岑郁:「……」
什麼東西嗡嗡的呢?!
他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那棟有粉色鯨魚的房子里,而是一間陌生的卧室。
系統也消失了蹤影。
「什麼意思?」岑郁嘀咕。
【意思就是,宿主你要找出那個跟蹤狂。】
【順便一提,這個是恐怖世界(笑)】
「……有病吧你?!」岑郁暗罵,等他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一些資料已經送入他的腦袋裡。
他叫岑郁,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但是自從三周之前,他就發現自己遇到了跟蹤狂,並且……開始經歷鬼壓床。
更恐怖的是,這個世界似乎真的陷入了詭異之中,不止他一個人,公司里的其他人也表示,最近經常看到一些恐怖的景象。
而岑郁,是一個和人合租的可憐社畜。
他的室友一共有三個人,平時交流不多,但為人都還算和善。
岑郁摸索著把衣服穿好,洗漱完畢,看了眼時間,現在才早上7點,距離上班還有很長時間,而自己之所以這麼早醒來,也是為了騎車去公司。
他打開房門的時候,便發現了坐在餐桌旁,啃著麵包的……
虞莘玉。
岑郁:「?」
虞莘玉慢吞吞的回頭,眼下還有黑眼圈,「早上好。」
這個時候,資料也送入了他的腦袋裡,系統告訴他,這是他的舍友一號,漫畫家虞莘玉。
岑郁觀察了這個虞莘玉一會兒,發現這個虞莘玉做事和說話都慢吞吞的,看上去不怎麼善於和人交流……岑郁慢慢走過去,從冰箱里拿出麵包和牛奶,坐在虞莘玉的對面。
虞莘玉似乎不太習慣和人接觸,就這麼坐在那裡不自然地縮了縮肩膀。
「起這麼早?」岑郁打開牛奶問。
「嗯……」虞莘玉低著頭,「有點睡不著。」
他說著又稍微抬頭看向了岑郁,「你呢?怎麼也起這麼早?」
「……」岑郁看向虞莘玉,「我上班。」
虞莘玉立即低頭,耳朵漲紅,好像覺得自己問了個蠢問題。
岑郁灌了一口牛奶……他表情有些微妙地看了一眼,放在了一邊。
「怎麼了?」虞莘玉問。
「好像變質了。」岑郁擦了下嘴角,「感覺味道怪怪的。」
虞莘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變質就別喝吧,對身體不好。」說完這話,他又開始慢吞吞地啃自己的麵包。
岑郁沒說話……他很確定牛奶的蓋子是沒有打開的,但是整個牛奶卻有種並非變質的怪味,他看了眼坐在對面的虞莘玉,發現對方正在看手機,似乎有些害怕與他眼神對視。
岑郁乾脆也不和他搭話,幾下吃完了麵包,收拾好垃圾,就準備洗手出門。
等他推開椅子站起來的時候,就發現虞莘玉看向他,似乎有話要說。
「什麼事?」
虞莘玉又有點不好意思地低頭,最後他還是抬頭看向岑郁,「我其實想問……」
「你最近有沒有被鬼壓床?」
「我總感覺有點不對勁,所以睡不好。」
「沒有。」岑郁說謊了。
他站在餐桌邊,看著虞莘玉,「什麼樣的鬼壓床?」
「就是感覺一直有人小聲說話,竊竊私語。」虞莘玉說著,撩開自己的袖子,「還有東西在抓我的手臂。」
岑郁看向虞莘玉撩開的袖子,就見手臂上有一個極為清晰的巴掌印。
「所以我想問問,你有沒有遇到。」虞莘玉放下袖子后說。
「你問了其他人嗎?」
「沒有!」虞莘玉的聲音稍微大了一點,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情緒過於激動,他又放緩了聲音,「……我不是太敢和他們說話。」
「?」有什麼事情是虞莘玉不敢做的?
岑郁納悶,但他還是開口詢問,「為什麼?」
「他們看起來好凶。」虞莘玉小聲道,「我有點害怕他們。」
凶?他另外兩個室友是?
岑郁正思考著,發現出租屋的大門打開,穿著運動裝的顧翰音出現在了門口。
他似乎剛剛從外面跑步回來,額頭和身上都有被汗水浸濕的痕迹……看見岑郁與虞莘玉居然一起出現在餐桌旁,他那張沒太多表情的臉上,稍微露出了一些驚訝的神色,然後便沖著倆人點點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關上了房門。
這下,岑郁是真的有點好奇自己剩下的那個室友是誰了。
他看向虞莘玉,果然見他露出了有些害怕的表情。
「這麼害怕?」岑郁說。
「嗯。」虞莘玉有點不好意思地摸著臉,「我不是很擅長和人交流。」
此時顧翰音的資料也進入到了岑郁的腦袋裡——
在這個世界里,對方是一個苦逼的編劇,寫的本子沒人看得上,現在兼職寫「王媽」短劇。
岑郁:「……」
落差還真夠大的!
眼看著時間不早,岑郁決定還是先收拾收拾上班,然後就看見剩下的那個房間的房門終於打開。
穿得整整齊齊的黎崇鶴站在了門旁。
「一起走?」黎崇鶴問。
岑郁的腦袋裡又快速出現了黎崇鶴的資料——
和自己一樣,社畜一枚,與他的牛馬公司在一棟大樓,分別佔據了31和32兩層樓。
「我最近領了一些優惠券,這樣我倆拼車上班能便宜點。」黎崇鶴說著,就從冰箱里拿起昨天買好的早飯,準備往外走,然後發現岑郁站在那裡沒動。
「怎麼?」他回頭問。
岑郁:「……」
上個世界還在當皇子,這裡就要當和他一起拼車領優惠券的牛馬。
這個世界怎麼大家都這麼慘兮兮的?!
「你最近有被鬼壓床嗎?」岑郁乾脆問出了虞莘玉之前想問的沒有。
「鬼壓床?」黎崇鶴思索了一下,「沒有啊。」
「你難道被鬼壓床了?」
岑郁含糊道,系統顯示的資料里,說他最近正被鬼壓床和跟蹤狂困擾……可剛剛他洗漱的時候特地看了眼,身上沒有任何被鬼「抓」過的痕迹。
他走過去拍了下黎崇鶴的肩膀,「快點叫車。」
「不然堵在路上。」
黎崇鶴說著便開始在手機上叫車,等到車來了,兩個人便急匆匆離開了出租屋。
虞莘玉一直坐在餐桌旁。
見倆人離開,他也放下手中的麵包不吃了……他看著岑郁那瓶拆封了沒有喝完的牛奶,乾脆拿了過來。
他仔細聞了下牛奶里的味道——
「耍小手段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