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心如稚子純善世女vs心如蛇蠍心機戲子(17)
柔弱脆弱的眼神,能讓所有女人生出憐惜之情。
芮寶兒也是同情可憐的,想說些什麼安慰安慰他。
「阿顏,不要難過,你以後要是遇到什麼事情都可以來找我的。給,這個是我的貼身玉佩,你拿到晨王府,她們就會把你帶過來找我的。」
柳如夢接過還帶著芮寶兒身上餘溫的白玉,聲音欣喜中又帶著一些迷茫。
「嗯。阿圓,你真好,你幫了我好多,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了。」
他一邊說,一邊身體慢慢的靠近芮寶兒,頭微微側過來,快要倒在她的肩頭。
「別人都說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你對我的好,與救命之恩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柳如夢的話里另有所指,芮寶兒卻完全沒有聽出這個意思。
她笑著搖頭,動作間避過了柳如夢靠過來的動作。
「不用了呀,我們是好友。我願意為你做些什麼,不求回報的。」
「可是我也想為你做些什麼,」
柳如夢不死心,掙扎了一下,結果可想而知,徹徹底底的失敗。
曾經他有多歡喜芮寶兒心思單純,在女男情事上想的不多,現在就有多恨她木訥的像根木頭。
不過是又一次的失敗,不算什麼大事。
柳如夢咬著牙,抓緊一切時間一點點拉近兩人的距離。
似有若無的身體接觸,沒有用;
欲擒故縱,沒有用;
直白的訴說心事坦明愛意,沒有用;
沒有用沒有用沒有用,統統沒有用。
……
有時候,柳如夢都懷疑,她是不是天上不近人情的神佛,不過是偶然墜入了人間。
可偏偏,芮寶兒心腸又是格外的軟,比平常的人心還要柔軟。
眼看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若是再不成功,芮寶兒的後院怕是要開始進人了。
下一次見面,說不定就是她帶著夫郎一起過來千秋樓。
柳如夢不敢再任事情這麼繼續下去,使出絕招——酒後亂性。
以芮寶兒的品行,若是自己失身於她,她肯定會負責的。
尤其自己還是她的好友,絕不會放任不管。
柳如夢費了大功夫,找到了一種特別的桃花酒。
這酒聞起來酒味清淡,喝起來也是香甜可口的,如同在喝什麼果子飲一般,並沒有什麼酒氣。
但實際上,一杯兩杯下了肚,就會覺得醺醺然,後勁十足,意識模糊,辨不清夢境和現實。
為了讓計劃不出一點差錯,柳如夢在廂房裡點了一些催情的香。
連自己的髮絲上,都抹了上次買的那種溫和隱藏著勾人魅惑氣息的香薰。
自上次向芮寶兒訴明情誼后,大概是為了讓柳如夢冷靜清醒一段時間,芮寶兒有好些日子沒有來千秋樓。
柳如夢借著自己想清楚要與她和好的借口,將芮寶兒約到了千秋樓。
芮寶兒心裡是很重視柳如夢的,並不想讓兩人的友情就這麼斷了,接到信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廂房裡。
淡淡的香氣瀰漫著整個屋子,柳如夢提起酒壺往芮寶兒的杯中倒滿,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舉起酒杯,說道:
「上次是我一時想法失偏了,希望阿圓不要將那放在心上。我們還是好友,對嗎?」
芮寶兒見他話語誠摯,原本提著的心就放了下來。
「當然。」
「那我敬你一杯,就當為上次的失言請罪,阿圓,幹了。」
芮寶兒看著杯中的酒水,有些擔心,
「這是什麼酒啊,會不會喝醉。我酒量不太好的。」
「不會喝醉的,你看這酒一點酒味都沒有,度數肯定不高的。」
在柳如夢的哄騙下,芮寶兒一杯一杯的桃花酒下肚,兩人一起差不多喝了半瓶子。
那半瓶子里大部分還是芮寶兒一人喝的。
看著她拿著酒杯雙頰泛紅、眼神迷濛的模樣,柳如夢溫聲勸道:
「阿圓,你今日喝的太多了,我扶你去床上休息一會兒好嗎?」
「嗯……唔。」
芮寶兒覺得自己的頭暈乎乎的,連眼前的人都快要看不清楚,只好點頭。
柳如夢站起身,扶著人往床上去,等芮寶兒倒在床上的時候,他就有些呆住了。
做過壞事,做過錯事,可他也沒做過這樣的事情。
此時,熏香帶來的催情效果開始起了作用。
芮寶兒感覺自己好熱,臉熱,胸口悶,全身彷彿都在發燙。
「熱……」
她輕聲呢喃了一句,手開始扯起自己的衣服。
靠近領口的扣子被扯開,露出一小點白嫩的皮膚,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一捧雪白。
大概是因為熏香的原因,那抹雪色泛著櫻花般的粉,像是提前到來的春色,預料不到卻令人十足驚喜。
柳如夢心中隱約有什麼在沸騰,不知哪來的聲音催促著他行動。
「阿圓。」
柳如夢試探性地問了一聲,芮寶兒迷迷糊糊地聽不清聲音。
她已經被心底蔓延上來的火燒去了理智,煩躁地拉扯衣服,左右翻滾。
「阿圓,我幫你脫衣服好嗎?」
聽到有人要幫自己解除身上的桎梏,芮寶兒乖巧地伸出雙手,端端正正地躺好。
柳如夢手有些打顫地伸向芮寶兒的衣領。
扣子,被一顆一顆地解開,從未見過的顏色展現在他的面前。
柳如夢入了迷一般,俯下身,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落下輕吻。
以燕楚國對男子的德行規訓,這樣的主動是不允許的,可柳如夢現在都做了這樣的事,還會在乎這些嗎?
他褪去鞋襪和身上的衣服,與芮寶兒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身體交纏,炙熱的吻纏上了輕薄的汗,疼痛與衝上頭顱的快感交織,是歡愉,也是放縱。
藥性慢慢席捲上來,兩人都有些沉迷了,床發出吱呀吱呀的叫聲。
黃昏時分。
芮寶兒閉著眼睛睡得香甜,臉若三月春花,紅潤飽滿,比從前還要精神不少。
她覺得這一覺睡得沉,但是實在香甜,除了,除了身下的床,實在有些咯人。
床上鋪的不是蠶絲軟被嘛,怎麼會有些硬。
芮寶兒心中升起疑惑,可身體實在舒服,她一點都不想起床。
直到包廂外傳來敲門聲和青竹沙啞的聲音。
「世女,時間已經很晚了,該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