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26章

長安街的雲霄客棧,二樓的雅間正有兩人在切磋棋藝。

見夜北承手中的黑子遲遲不落,白譽堂忍不住催促。

「如此好的局面,夜兄竟然不知如何落子?」

夜北承忽然回過神來,將黑子穩穩落在棋盤上。

白譽堂勾了勾唇,笑道:「夜兄心思似乎並不在棋局上,可有心事?不防與我這個老友說說。」

每當夜北承有什麼煩心事,他都會來找白譽堂切磋棋藝。

白譽堂與他從小一起長大,當初他們一起參加科舉考試,兩人一同位列榜首。

只是兩人志向不同,白譽堂憑藉一身才華,成為當朝文官之首,被皇帝親封為當朝首輔。

夜北承秉承老侯爺的志向,征戰沙場,保家衛國,不負期望的成為大宋的戰神。

一個是文官之首,一個是武將之首,兩人雖在朝堂之上處處爭鋒作對,可私底下卻是無話不談的好友。

見夜北承愁眉不展,白譽堂猜測道:「莫不是因為上次身中媚毒之事?」

夜北承挑了挑眉看他,沒說話,算是默認。

白譽堂總能輕而易舉猜中他的心思,不過這次屬實有些意外。

白譽堂忍不住與他開起玩笑:「不會吧?不過是破了一次戒,你就開始食髓知味了?」

夜北承瞪了他一眼,道:「什麼食髓知味?一切不過是那媚葯作祟,這幾日害得我夜夜夢魘,煩不勝煩。」

一想到這些,夜北承瞬間沉下臉來,他在生自己的悶氣,氣自己為何對一個女人動了這般齷齪的心思。

一子落下,白譽堂找准漏洞,趁機撿走了他幾粒黑子。

白譽堂道:「一個從未吃過肉的人,一旦嘗到了肉的滋味,漬漬漬......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頓了頓,他又說道:「我看你房中那個雪鳶,也是個絕色佳人,可你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便將人處死了。如今那個叫林霜兒倒有些本事,莫不是有什麼不同之處?」

她有什麼不同之處?

夜北承認真想了想,眼前立刻就浮現出林霜兒那張人畜無害的臉,那雙清澈乾淨的雙眸,還有那張半開半合的櫻唇......緊接著,畫面無法自控地往另一個方向發展,白花花的身子猝不及防就出現在腦中,只是一瞬間就將心火點燃。

微微蹙眉,夜北承重重落下一子,道:「沒什麼不同,不過是比別人多了雙勾人的眸子。」

白譽堂有些驚訝:「哦?下次不防帶過來給我瞧瞧,當真有那般勾人?就連夜兄都把控不住?」

夜北承半晌沒說話,最後白譽堂又收走了他幾粒棋子,才忽然開口。

「我打算將她收入房中,做個通房。」

白譽堂動作一頓,十分詫異:「夜兄......該不會是對那姑娘動了真心?」

夜北承:「怎可能?本王只是不想落人話柄,畢竟,那是一個姑娘的清白。」

白譽堂蹙眉看著面前的棋局,悠悠然道:「那夜兄打算何時給她名分?你母親那可不好過。」

宮清月身份尊貴,夜北承又是她的獨子,整個侯府就他一個獨苗,就算要納通房,也要她親自為他挑選才是。

夜北承道:「先等等。」

等她何時願意給他說實話,他便何時給她名正言順的身份。

費盡心思進入侯府,又爬上他的床,不就是為了做個通房嗎?

他想,要不了多久,她肯定就老老實實對他說實話了。

白譽堂笑笑,不再對此事多言,而是及時岔開了話題。

「今年的科考,皇上讓你我二人共同監考。」

夜北承隨後落下一粒黑子,神情淡然道:「年年科考都是如此,今年若再不出個人才,白兄身邊可就無人能用了。」

白譽堂笑道:「今年可說不定,夜兄推薦的那篇文章,我看了,的確有治國之道。」

夜北承接著說道:「家世本王也替你查了,身世清白,品行端正,家中尚有一母,寒窗苦讀十年,在村裡口碑極好,若今年能參加科考,憑藉他的才能,定能高中。」

白譽堂唇邊笑意不減:「有夜兄為我把關,我自然是信得過的。」

夜北承道:「可不是全然是為了你,本王只是不想錯失人才罷了。」

白譽堂落下一子,笑道:「自然,不知那人姓甚名誰?我也好留意留意。」

夜北承跟著落下一粒黑子,將白子圍剿,淡淡道:「齊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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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奴婢又被強勢王爺溺寵了雨打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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