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她扛不住了
白月光,照天涯兩端。越圓滿,越覺得孤單。
畢韻露看著天上皎潔的月亮,心裡卻沒有了以往蒼涼的感覺,因為身邊有一個渣男在陪伴。
「姓林的,你覺得老墨會對何影梅做什麼?」
「應該是嚴刑逼供吧!」
畢韻露有點好奇,「那他……會不會霸王硬上弓?」
林亦天汗了下,「你想知道的話,可以自己出去看看。」
畢韻露有點心動,不過最終還是忍了,「算了,我可不想留下心理陰影,我對男女間的事情還是充滿嚮往和期待的!」
林亦天愕然,「這是你可以跟我說的話?」
畢韻露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反正我對你已經沒有秘密可言,從裡到外都被你看遍了。」
林亦天苦笑,「你不要動不動就拿這個說事好吧?我已經不止一次告訴你,那是治病需要,是迫不得已。」
畢韻露便換了個話題,「那你告訴我,你跟我姑姑是怎麼回事?」
「我跟你姑姑?」林亦天突然就有點心虛起來,「沒,沒什麼事啊,不就跟你一樣,是醫生和患者的關係嘛!」
畢韻露疑問,「真的?」
林亦天反問,「難不成還是煮的?」
畢韻露悶悶的說,「可我怎麼感覺你想泡她呢!」
林亦天忙問,「你哪裡來的感覺?」
畢韻露人胖體虛,感覺站著說話有點累,這就靠著一棵大樹坐了下來。
見林亦天仍木頭似的站在兒,伸手拽了拽他,「你站著不累啊!坐下來說話!」
林亦天只好坐下,不過跟她隔了半個身位保持距離。
「之前的時候,我想讓你給我看病,可是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給錢,給遊艇,還答應你各種不平等的條約,你才答應,而且還是很勉強的那種。」
林亦天沒有反駁,因為她說的是事實。
「可我姑姑呢?據我所知,她一毛錢也沒給你,你卻願意做她的主治醫生,甚至還是死皮賴臉,主動要求!」
林亦天這下就想反駁了,你知道個屁,她雖然沒給我一毛錢,可是卻把女人最寶貴的東西給了我,儘管不是她自願的。
「你這個人,無利不起早,你對我姑姑那麼好,肯定不懷好意!」
林亦天終於張了嘴,「我能有什麼壞心思!」
「是啊!」畢韻露點點頭,「男人都很單純的,對一個女人好,沒有多複雜的原因,僅僅只是想睡她而已!」
林亦天哭笑不得,岔開話題,「不說你姑姑了,說說你四嬸吧!」
畢韻露扭過頭來,驚訝的看著他,「你不是吧,真的要把我家的女人通通都禍禍一遍,你才心滿意足嗎?阿天,你收手吧!」
林亦天嘆氣,「畢韻露,你總把我當壞人看待,我很難跟你溝通的。」
畢韻露質問,「難道我錯了,你是個好人?」
林亦天鬱悶了,不想再跟她有任何交談。
恰好這個時候,謝廣墨出現了。
林亦天忙站起來問,「何影梅招了?」
謝廣墨搖頭,「沒有!」
林亦天疑問,「那你進來幹嘛?」
謝廣墨苦笑,「她又昏死過去了,我弄不醒她。」
林亦天便走了出去。
查看一下何影梅的情況,發現謝廣墨真的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把她折磨得遍體鱗傷,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是完好的地方。
不過都不是要害,屬於皮外傷,何影梅因承受不了疼痛而昏迷了過去。
林亦天便掏出一枚銀針,遞給謝廣墨,同時指著何影梅身上的幾處穴位,「你先刺這裡,接著刺這裡,再刺這裡……她就會醒來的!」
謝廣墨感覺自己學到了很有用的知識,這就開始實踐起來。
林亦天不想放過蓮花的人,可也不願看到殘忍的畫面,只能眼不見為凈的回到畢韻露那邊。
在他重新坐下后,畢韻露等了一陣也不見他吱聲,這就催問,「說話呀!」
「我說什麼?」
「說我四嬸啊,你不是要撩她嗎?」
林亦天想了想問,「你對你這個四嬸了解多少?」
「她是個很溫柔也很和善的女人,我認祖歸宗后,她是第一個願意主動接納我的家人,平時對我的生活,起居飲食之類的也相當照顧!」畢韻露說著有點不好意思,「說實話,我在她身上,才體會到什麼叫做關愛。」
「這麼說,你覺得她是個好人?」
「當然,如果我們畢家還有一個好人的話,那絕對是我四嬸。」說起呂雨春,畢韻露開始滔滔不絕,「她不止是好人,還是個苦命人,嫁給我那個四叔還不到半年時間,四叔就撒手人寰了,留下她生生守活寡。姓林的,她已經這麼不幸了,你就做個人,別搞她了,有什麼事你沖我來啊……」
林亦天忍不住打斷她,「那你知不知道,她可能是蓮花的人。」
「什麼?」畢韻露吃了一驚,「不可能,絕不可能的。」
林亦天看向她,「你怎麼確定不可能?」
畢韻露情緒激動的跳了起來,「她不信教,也不念佛,平時就打理著一個花店,單純又善良,活得與世無爭,怎麼可能是蓮花的人。」
林亦天扯著她重新坐下,為了安撫她,沒有再跟她拉開距離,反倒是湊過去,幾乎和她肩挨肩而坐。
這招明顯管用,對美男計完全沒抵抗力的畢韻露,勉強冷靜了下來。
「畢韻露,你聽我說,蓮花的人不止一身旁門左道,而且極為善於偽裝,戲好得不得了,根本就防不勝防。」
「你說我四嬸是蓮花的人,你有什麼證據?」
林亦天指了指她的腹部。
畢韻露疑惑的問,「什麼意思?」
林亦天解釋,「我在她那個地方,發現了跟何影梅一樣的殺人手段!」
畢韻露吃驚得不行,「她也有一樣收縮環?」
林亦天搖頭,「不是環,是一種致命的毒藥,被一種特殊的薄膜所包裹!只要男的跟她那種事情,必死無疑!」
畢韻露仍幫呂雨春說話,「……或許那只是她免受壞人侵害,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
林亦天又問,「那你告訴我,她既然是個單純又善良的人,這種毒藥她是從哪來的?又是誰幫她植入進去的?」
「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四叔雖然已經死了,可她還是我畢家的人,從不缺錢,只要有錢,這世上什麼東西買不到!」
林亦天沒有跟她著急上火,仍然擺事實講道理。
「好,那你再告訴我,如果你爸掛了,你姑掛了,你也掛了,誰會是最大受益者?」
畢韻露仍然爭辯,「除了四嬸之外,不是還有三嬸嗎?」
林亦天問她,「你覺得你那個三嬸可能是你四嬸的對手?」
「怎麼不可能?三嬸又凶又潑辣又神經質,經常都把四嬸欺負得要死。」
林亦天這下軟癱癱了。
不過也不能怪畢韻露太蠢,只能怪呂雨春的戲太好。
然而讓他頭痛的是,要說服畢韻露就已經這麼困難,那換成已經被連花洗了腦的畢微璟呢?
在他陷入沉默之際,畢韻露已經開始噴他。
「姓林的,你剛開始懷疑我姑姑,然後又懷疑我四嬸,在你眼裡,我們畢家上下真沒一個好人了嗎?」
林亦天苦笑,「我真是跟你說不清了。」
畢韻露冷哼,「你原本就是疑神疑鬼,無中生有,無理取鬧,自然說不清。」
林亦天有口難辯。
正是這個時候,謝廣墨又出現了。
林亦天疑惑的問,「你又把人搞昏過去了?」
謝廣墨搖頭,「不,她招了!」
林亦天聽得精神一振,「都招了什麼?」
謝廣墨說,「招了很多重要的東西,其中包括蓮花七主教的名單資料。」
林亦天這就將畢韻露一把拽了過來,「你豎起耳朵,給我好好聽著。老墨,你把名單展開詳細給她說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