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斬後奏
這個冬天的故事真的好美好美,美得讓我都捨不得合上這本書,想繼續看下去。
那五天四夜的旅程,說短不短說長不長,在路上我一直在考慮,如果我離開家沒有成功怎麼辦,不就是沒有下面的故事了嗎?還有,我不去普羅旺斯的話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更不會遇到我一生都在尋找的人。
突然我不敢去想,如果人生真的有那麼多得如果的話,那會是怎樣的一個世界呀!
回到昆明后,我和草子就開始忙著那個廣告公司了,成涵和阿傑也各自回去上班了,鋪路的鋪路,拿電絡鐵的拿電絡鐵。
要說這次回來最難忘的是什麼,那就是回來的那晚了。
我們四個是下午到的,就約好晚上一起在我家喝酒,雖然天天在一起老是聚啊聚的,可是還是期待著,我們四個好久沒有一起喝酒了。
成涵和阿傑兩個人似乎很興奮,只有草子貌似心事重重的樣子。我一看她這樣就過去握住她的手,記得在路上我和她說了好多,她也應該不會再介意那件事情了吧,畢竟這個時代婚姻是由自己決定的。
讓我很吃驚的時候就是阿傑的酒量讓我真的無法想象,看起書生氣的他,卻真的為了這一行把酒量練到了如此的地步,真的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啊。
那晚成涵陪草子喝多了許多的酒,都是來真格的,才喝到一半的時候草子就歪歪斜斜地倒進了我的懷裡。
然後成涵很主動地過來扶草子到房間休息,而我已經開始卯足勁和阿傑拼了,一杯一杯的烈酒下肚都是一種升華,我最後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了。
第二天聽他們說,我歪歪斜斜地站起來,大喊叫阿傑送我回家。
然後我就被扶到一間暗暗的房子,我的眼前一片模糊,看到床就直接往上爬,什麼都不知道了。突然聞到一股香味,神志不清的我還記得那是草子獨特的味道。
我嘴裡泛著苦水,我嘀咕著我不行了,得立刻躺下,否則我就要吐了。
然後我就只記得身體好燙好燙,連耳根都感覺燙燙的,最後的最後就醒了,作為自己開公司的我們沒有太大的壓力,所以醒了的時候就發現已經是中午了。
柔軟的大床上,一條大被子蓋著我和草子,她此時睡得好安詳,我一看這情況感覺輕輕地掀起被子,天哪,下面真的什麼都沒有。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不會真的?
「你怎麼了?」草子突然醒了輕聲地問。
我的臉瞬間紅成一片,看來這是個事實了,心裡竊喜了一下,可惜的是竟然不知道是什麼感覺,這酒真的不能喝太多啊。
見我不說話,草子衝進我的懷裡,小聲地說:「老公啊,我們今天還開不開工啦?」
「啊?」我驚訝地叫了一聲。
她突然噗哧笑了起來,說:「你想哪去了啊,是問你還去不去公司了?」
我這才明白她的意思,就懶洋洋地說不去了,我的頭還很疼呢。
抬頭看著外面的陽光,真有點可愛的模樣,記得那時在普羅旺斯看薰衣草的時候,就想過,如果來一場雪的話,這一片紫色不就會變成白色的海洋了嗎?
我的手動了下,心突然會不停的跳,草子的皮膚真的好滑,我們之間的心裡最後一道防線彷彿被打破一樣,我直視著她,扭了她的鼻子一下,笑了起來。
「你是不是不想混了?竟敢對姑娘我如此無禮!」草子也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開始像成涵一樣逗我了,那種感覺讓我感覺到達到了完美,溫柔的草子加上可愛的成涵,現在我眼前的就是她們倆的合體。
此時也會放鬆了許多,再然後的然後我們就繼續鑽進了被窩,笑著,開心得都被這外面的陽光嫉妒。
晚上的時候,我再次睜開雙眼,疲憊感甚濃,這時竟然是阿傑打電話過來的,他在電話那頭學著人家口吃一樣說:「晚上來我們家聚聚?」
草子這時從被窩裡露出頭來,問我怎麼了?
我忙跟阿傑說,今天怎麼勞駕你打來啦,不去了,太累,這酒是肯定不能喝了,下次吧。
阿傑在那邊詭異地說著,了解,了解,你忙,你忙。
我隱約可以聽到成涵的詭笑聲,心想多麼好的一個人啊,就被這丫給帶壞了,真是社會的禍害。
曾經有人說,社會的禍害到底是什麼人,好多人的答案就是上過大學的人和還在上大學的人。
我和的草子就像一對幸福的小夫妻一樣,起床弄點吃的了。
草子和我聊著聊著大笑得說:「老公,我們倆這叫先斬後奏吧,我爸爸估計沒辦法咯。」
是啊,先斬後奏他還能怎麼著,一個月吧,我把新書寫出來,送一本給老人家,讓他看看我們這個冬天發生的故事是多麼的凄美。藝術家的心永遠都不會老,我還是有這個能力的,讓未來岳父想起年輕時的激情,那就叫讀者共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