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4章 常駐煤礦區?
眼看著時初坐上副駕駛,楚洛懸著的一顆心可算是放下來了。
「初姐......我覺得吧~你這一回來,真是各種算計不斷,這時家還真是危險得很啊!」
這一放鬆,楚洛這話癆子的毛病就開始發作了,嘰里呱啦說個不停。
「要不是我初姐實力強橫,一般人壓根干不過你,還不得被時高淵那便宜老爹一家給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要我說啊~初姐你就應該......」
「閉上你的嘴!」
一連十幾分鐘,楚洛那張嘴簡直就沒停過,時初腦瓜子嗡嗡的,最後忍無可忍,直接喊停,聲音中帶著幾分涼意,可是給楚洛嚇得趕緊閉嘴,認真開車。
而與此同時,接到陸時晏正開車往陸氏去的陳一,不斷地透過後視鏡偷瞄坐在後座像是在發獃的陸時晏。
心裡可是快憋死了,那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可是快給他燒了!
大早上五點被喊去準備女式衣服送到酒店,他家爺不是不近女色?婚約多年都沒娶那位未婚妻,竟然會跟一個女人在酒店共度一夜?
即便是沒看到睡在床上的女人究竟是誰,陳一腦子裡也不知道為啥,就是腦補上了時初的臉!
畢竟自家爺這些年以來,最為怪異的舉動,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即便人家還只是個不滿二十歲的小丫頭,但......
陳一很合理地認為,他家陸爺,就算是以二十八的高齡,老牛吃嫩草......也是有這個實力的!
雖然此時的陸時晏,沉著臉,全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一點墜入愛河的跡象都沒有,但陳一還是覺得,這起碼也算是個不錯的開頭了。
至少不會讓他因為懷疑自家爺的性取向不對勁而整天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了~
想到這裡,陳一忍不住全身一抖,嘴角微抽,后脊背發涼。
這想法要是被後座那位爺知道了,估摸著他真的是會涼透了......
「今天起,時家的事,不用再跟我彙報!」
臨下車前,陸時晏清冷的聲音,讓陳一覺得,這位爺壓根就是墜入愛河的過程中,強制上岸了......
「是~」
一個字,帶著無盡的心塞,陳一的臉都皺成苦瓜臉了,忍不住叫住陸時晏。
「那個......爺......」
微微側目,陸時晏甚至都沒看到陳一的表情,但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呃......爺你是不是......不喜歡女人?」
話音剛落,陳一直接趴在地上,壓根沒有任何過度。
陸氏門口的保安不明所以,突然見總裁特助趴在地上,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全都傻眼了,想上去扶一把,但看到陸時晏還站在原地,愣是不敢上去。
趴在地上的陳一疼得齜牙咧嘴,愣是不敢再吱聲,畢竟剛才那個問題,讓一向清冷的陸爺,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用威壓將他壓趴在地,也算是破了陳一的人生紀錄了。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還是不要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了......
直到陸時晏的威壓撤去,陳一這才能爬起來,此時的他慫得跟小鵪鶉一樣,只想著面前的這位爺大人不記小人過,趕緊上樓去吧~
老天爺保佑啊~我陳一一向兢兢業業不敢懈怠,今天這一劫可是保佑我順利熬過去吧~老天爺保佑~
「據說最近的煤礦不太安分,不如你去整治一下?順帶......感受一下人間疾苦?」
陸時晏那彷彿帶著冰碴子的聲音,讓陳一瞬間想哭啊~眼看著陸時晏上了樓,陳一真是想給自己來兩個大嘴巴子。
性取向有問題就有問題嘛!幹嘛嘴賤賤非得問一嘴,問出來了又能咋滴?人家陸爺要是看上你了,還能逃離虎口不成?
嘴裡碎碎念,陳一隻能認命地將手上的工作移交給下樓來找他的陳三了~
「嘖嘖~你這是又嘴賤了?」
接過車鑰匙,看到自家老哥那一臉苦相,陳三不由得咂嘴感慨。
「這一去又是一個月,煤礦的老員工都跟你很熟了吧?要不你乾脆在那常駐算了......」
「哼哼~你也好不到哪去!爺最近脾氣不大穩定,指不定過兩天你就來陪我了!」
死鴨子嘴硬,陳一轉身就走,一分鐘也不敢耽擱,生怕惹怒了陸時晏,發配一個月,變成兩個月......
......
而時初,回到帝景華苑,簡單地洗漱一番,直接就往洛川市第一醫院去了。
反正有個免費的司機,趁著學校還沒開學,這幾天正閑著,就去醫院待一待,畢竟答應人家偶爾去去,總是不要太離譜嘛~
此時的洛川市第一醫院頂層,院長辦公室內,江一隱和副院長,還有身為洛川市醫科大學校長的柳乘,正圍著一個年輕男人,似乎在研究著什麼,幾人半天都不說話,直將那年輕男人看得有些煩躁。
「你們到底在研究什麼?半天不說話!我好歹是個活人,不是你們研究的標本啊!」
「臭小子!好好坐著就得了!這些年不回來,一回來就差點被拉去做研究,還不准你老子自己研究研究?」
柳乘一巴掌拍在要起身的年輕人頭上,直接將他按在原地。
而這個疼得齜牙咧嘴,又逃不開幾人魔爪的年輕人,正是那天在飛機上被時初出手救下來的柳乾......
他是一名修士,這本是一件好事,但他身上本身自帶寒冰屬性,從小就很容易失控,一旦失控,柳乾觸碰到的東西,會瞬間被凍成冰塊。
這還不是最難受的事,這些被凍成冰塊的一切,柳乾自己還解不開,無法將冰化開,倒是傷到了身邊不少人。
到最後,實在沒法兒了,幾人研究了一下,才決定將柳乾送到寧城去,獨自修鍊。
這麼多年來,終於是摸索到了一絲技巧,能稍稍控制身體里的能量了,才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