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戰鬥!爽!
「嘖嘖嘖~真是父子情深吶,不過不用擔心,你們很快就會一起上路了!」
魔物猙獰地笑著,它並不急於動手,因為它就喜歡看著這種陷入絕望的樣子,最後當著他們的面碾碎他們最後的騏驥,那種感覺是最讓它為之興奮的。
「畜生!我和你拼了!」
李哲再也受不住魔物的侮辱,捏緊拳頭朝它揮了過去。
「哼,就憑你這樣還想傷害我?」
魔物輕蔑一笑閉上眼睛主動到將臉伸了過來,對於李哲這種無力的反擊對它來說也是惡趣味的一環。
「噌」
只聽刀光一閃,一道熾熱的鮮血噴涌而起,聽見聲音的魔物疑惑地睜開了雙眼想要瞧瞧這聲音的來源。
哎?為什麼我的頭在地上......
如今魔物想要後悔已經來晚了,隨著腦袋搬家,它也失去了意識。
「呃......」
李哲驚恐萬分地抬著頭看著從魔物手中救下自己的恩人,此人正是林易。
「林...林公子!」
「沒事吧李哲。」
林易將劍上的鮮血灑在地上回過身安慰道。
「此地甚是危險,快帶著你父親先去皇宮避難。」
「可...可是林公子你。」
「沒事,我可是修士,自有自保的手段,別浪費時間了。」
說完林易便遞給了李哲一張符咒,急匆匆地逆流而去。
「林公子...」
李哲望著自己手中的符咒像是下了某種決心,轉過身攙扶起李尚書快步向皇宮內走去......
「嗯?」
站在城牆高處的血族老祖突然之間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老祖?」
一旁的祭司恭敬的問道。
「你難道沒發現咱們推進的速度一瞬間慢了下來,像是遭到了什麼抵抗一般。」
難不成是玄天宗派來執行任務的修士?恐怕也只有他們能夠做到了。
血族祭司思索了片刻便對血族老祖說道:「老祖放心,我現在就去將他們拿下,最後親自送到老祖你的面前。」
「好。」
得到老祖的允諾,祭司面色一喜,叫上了幾名戰鬥力較強的血族族人便朝著城內的方向飛速而去。
「喝!」
蘇巧巧生出一片冰牆擋住了幾隻魔物的去路,緊接著在它們即將撲面而來時在地面上刺出一根根冰柱,這讓其中一兩隻魔物來不及躲避便被刺了個對穿。
剩下的兩頭魔物趁這時候閃身來到蘇巧巧的側身想要將她夾擊圍攻,可它們的動作一切都被蘇巧巧看在眼裡,手中的佩劍集聚冰冷刺骨的寒意朝其中一個魔物鑽去。
「呃啊!」
一聲慘叫聲后,一隻魔物瞬間變成了一座冰雕,它那驚恐的表情永遠停留在了那一刻。
剩下一個魔物見狀不是對手,正欲轉身逃跑卻被一團火焰包裹住,緊接著傳來撕心裂肺的驚呼聲,莫約幾秒過後火勢散開,地上除了一團灰燼之外再無其它的東西了。
「姐...姐姐!」
蘇巧巧在看見這招后側頭一瞧,果然看見了不遠處趕來的楚若涵。
「沒事吧巧巧,有沒有受到什麼傷?」
楚若涵走來關心道。
「巧巧沒事!」
蘇巧巧搖了搖頭緊接著朝楚若涵甜甜一笑。
「姐姐你不緊吧?你那邊的魔物消滅完了嗎?」
「嗯,那十幾隻魔物都已經被我處理掉了。」
「十幾隻......」
蘇巧巧用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楚若涵,那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真的像是短時間內幹掉了十幾隻的樣子嗎?
但回想起方才那團致命的火焰蘇巧巧便將心中的懷疑給打消了。
是啊,面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天賦優秀的姐姐。
「好啦,巧巧你這邊處理完咱們也差不多該去師尊哪裡了,我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能量在城牆之上。」
楚若涵說完便抬起腦袋將視線看向了城牆之上的一個黑影。
「嘶...」
城牆之上的血族老祖突然打了一個冷顫。
我這是怎麼了?為何身體本能的感覺到一絲害怕感?這種感覺還有一點熟悉,就像是鳳凰女帝的氣息。
不,不可能!那瘋婆娘早已經就不在於世了!一定是錯覺!
......
「媽媽!」
大街上一個小男孩茫然地走在路上哭哭啼啼地望來望去,街邊遍布著破敗的痕迹。
「吼?竟然還有一個小崽子~」
房間里一個剛進食完的血族舔舐著嘴唇從里走了出來。
「既然你走上了門來我又豈有不吃之理。」
說罷血族便從屋內一躍而起,齜牙咧嘴的朝小男孩撲去。
「媽...媽媽!」
小男孩見狀被嚇的怔在了原地,跪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嗚...嗚嗚!」
「死!」
只見危機時刻一把靈劍懸在空中直衝沖地朝魔物刺來,魔物一瞧不得不停下腳步否則將被靈劍刺死。
林易也趁著這個時機一把攬過小孩將他放在了一旁安全的位置。
「孩子別怕,有哥哥在。」
「可惡!我要你死!」
魔物見自己到手的鴨子沒了,頓時氣的火冒三丈,雙眼腥紅地攻向林易。
「嘖...」
林易連忙操控靈劍飛回了自己手中,連忙舉劍招架住魔物的攻擊。
「鐺」
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響起,周邊搖搖欲墜的房檐倒塌下來揚起片片塵土。
果然魔物的力氣要比尋常人大上不少。
林易退後幾步晃了晃自己發麻的手臂,運用靈力彙集於靈劍之上。
「這...這是!」
魔物感受到林易體內蘊含強大的靈力,一下子沒了戰鬥的慾望。
「這...這傢伙是引靈上境!不好,快跑!」
本來魔物如果殊死一搏的話還有幾率打斷林易施法所存活,但當它有了退意就已經註定了它會失敗。
「青嵐訣!」
隨著靈力的積攢靈劍泛起翠綠的光芒,在它發光至極致時林易一劍揮出,一道蒼勁有力的劍光透過了魔物的身體。
「呃啊!」
魔物慘叫一聲,雙眼逐漸渙散,沒過一會兒身體成了兩半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