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 闌珊三日回門子
207闌珊三日回門子
喻闌珊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沈晏然的胸膛那處被柳姑娘碰到過的那處用力的擦,將那處皮肉擦洗的都泛起了紅還不停手。言愨鵡琻
沈晏然看著喻闌珊這般,抓了她的手道:「那裡很乾凈了,沒有旁人的味道了,可這裡你還沒擦到呢。」
沈晏然一邊說著,一邊將喻闌珊的手一把向下拉去,直接按到了他身上那處已經挺立了好久的地方。
雖然昨日已經見過沈晏然這物件了,今日早上還被沈晏然使壞含過了,但是此時喻闌珊還是「騰」的紅了臉。
「你,你自己洗,我不管了。」喻闌珊按著那處堅硬如鐵,立即一縮手,將棉布往浴桶里一扔轉身就要走。
如今火都已經燒了身了,沈晏然怎麼可能放過喻闌珊,一把抓住喻闌珊的胳膊往回一帶,站起身一把將喻闌珊拖進了浴桶里。
喻闌珊的身上還穿著中衣,就直接被沈晏然給弄進了浴桶里,喻闌珊頓時就不依了,叫道:「沈晏然,瞧你做的好事!」
喻闌珊指著身上的濕衣,對沈晏然怒目而視。
沈晏然聽了喻闌珊這話,笑嘻嘻的道:「濕了便濕了,穿著怪難受的,來,為夫幫你脫下來。」
喻闌珊瞥了沈晏然心裡暗道,還能不能把借口找的再爛一些。
就在喻闌珊走神的這會,沈晏然早就將喻闌珊的中衣給解開了,露出了裡面的紫粉色綉著大朵牡丹的肚兜,還有那雪白的香肩。
沈晏然見了便吞了一口唾沫,對喻闌珊叫道:「闌珊……」
喻闌珊只看沈晏然那發亮的眼神,便知道沈晏然是個什麼意思,想到昨夜在凈房裡的荒唐,讓她竟然暈了過去,今日早間喻闌珊進凈房時,看到的滿地的水,便道:「別在這裡,若是傳了出去旁人還不得說我是妖妻,將你迷惑住了。」
沈晏然根本就沒將喻闌珊的話聽到耳朵里去,他的眼睛正盯著被浴桶里晃動的水波拍打著的那嫣紅的**。
喻闌珊見沈晏然沒有的目光盯在了自己那處,頓時羞的用雙手給捂住了,「不許你看。」
「你身上哪處我沒看過,不知看過還嘗了是什麼滋味的,讓我再嘗嘗,看看是不是更好吃了。」沈晏然一邊說著,一邊將喻闌珊的雙手給拉開了,低下頭將一處嫣紅的柔軟含到了嘴裡。
喻闌珊頓時覺得自己的身上一股說不出的酥麻從那一點迅速傳遍了全身,一股熟悉的感覺頓時讓喻闌珊不自覺的哼了一聲。
聽到喻闌珊的叫聲,沈晏然更是受不住的拉著喻闌珊的手向他的身下摸去。
二人回道屋裡的時候,喻闌珊已經軟的身上再無力氣,沈晏然倒是精神抖擻的,甚至連手臂上的傷口都不甚在意。
「小心傷口,都被你弄濕了。」喻闌珊被沈晏然放到了已經鋪好的被子上,自己強撐著將身子撐了起來,拉著沈晏然的胳膊道。
沈晏然笑道:「這點小傷不算什麼,莫要擔心。」
沈晏然說著,徑自找了金瘡葯來,胡亂的往手臂上灑了一些,便用布條給裹了起來。
喻闌珊想要阻止,卻見沈晏然的動作甚是利索,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已經弄好了。
「你原先經常受傷?」喻闌珊對沈晏然問道。
沈晏然聽了喻闌珊的話,點了點頭,卻沒有開口回答,喻闌珊便沒有再問。
她同沈晏然雖然不像旁的夫妻那般,成親前幾乎都是連面都沒見過,甚至連對方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不清楚的,但是對於沈晏然的過去,喻闌珊並不是全完知道的,就同沈晏然根本不知道,她喻闌珊是死過一次的人。
沈晏然將自己的傷口處理好了,便將燈吹滅了,躺在喻闌珊的身側,將喻闌珊給抱在了懷裡,道:「闌珊。」
屋裡黑著,喻闌珊面對著沈晏然,只能看到他黑亮的眸光,「嗯。」
喻闌珊輕輕的應了一句。
沈晏然聽了,將頭湊了過去,吻了吻喻闌珊的額頭,道:「闌珊,那個柳姑娘是五皇子身邊的人。」
喻闌珊聽到沈晏然這話,頓時一驚,「她是五皇子身邊的人,為何出現在鳳祥樓,你不怕她泄露了你的身份?」
喻闌珊一邊說,一邊心裡就是一酸,原來沈晏然的這重身份,不是只有她知道的,還有別的女子,還是關係那般不同尋常的。
喻闌珊想著,鼻子酸酸的,霧氣就有些充斥著眼底。
沈晏然並沒有主意到喻闌珊的不對,而是道:「她不會說出去的,她是我安插在五皇子府的人。」
喻闌珊聽了這個,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沒有開口說話。
沈晏然接著道:「不只是五皇子府,就是二皇子府和京里不少舉足輕重的朝臣府上,都有我們的人。」
「那,那我們威武侯府呢。」喻闌珊將自己心中的酸澀咽了下去,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
沈晏然點了點頭,隨後才想到喻闌珊應該是看不到的,接著又道:「九皇子想要繼位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不過二皇子和五皇子的勢力過大,他一時沒有出頭之地,只得不斷的在各府里搜集情報,不過我想,這般做的也不只是九皇子一個,就如同你們府上的湛姨娘等人。」
喻闌珊自然明白,哪家府上能是乾乾淨淨的,不過在喻闌珊的印象里,九皇子還算是賢明的,若是他繼承皇位,定然要比二皇子和五皇子要強得多。
「我明白,你不必告訴我是誰,只要不會傷害到我在意的人便好。」喻闌珊道。
喻闌珊說完,忍了再忍,還是問道:「那個柳姑娘,對你,對你……」
喻闌珊並沒有將話說完,不過沈晏然卻明白了喻闌珊的意思,道:「今晚的事是我大意了,她派人來說有要事要同我說,誰知等我離開,你竟然就碰到刺客,此事我估計同她是脫不了干係的,所以琉璃我定會給你尋回來,不過琉璃突然失蹤,這事還要你遮掩著些。」
喻闌珊想到琉璃,頓時忘了再提柳姑娘的事,沈晏然也沒有同喻闌珊說,適才柳姑娘冒犯沈晏然,被他打了一掌,到底她會不會因此恨上沈晏然,會不會讓受困的琉璃在遭受什麼,沈晏然根本不願同喻闌珊說這些,這種事本就是男人的事,女子娶回來是用來疼的,因為柳姑娘的事,讓喻闌珊誤會了,沈晏然已經很內疚了。
「琉璃那邊,我就說她病了,但是我能拖的了一時,不能拖一世呀,琉璃是我的陪嫁丫鬟,突然失蹤不見了,我不好說。」喻闌珊懊惱的道,「還有那些侍衛和車夫,明ri你要怎麼同父王和母妃說,我心裡也好有個底。」
「這個不管誰問你你都閉嘴不答,就說從宮裡出來天色就晚了,不想驚動大夥,這才沒有去正院請安。」沈晏然對喻闌珊囑咐道。
喻闌珊見此,也不再多問,點了點頭。
因著適才沈晏然才凈房折騰了喻闌珊數次,喻闌珊早就乏的不行,兩人說著說著便睡下了。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大早,喻闌珊就吩咐了玉髓和覓雲兩個琉璃的事,這才早早的去了睿王妃的院子。
果然不出喻闌珊的所料,睿王妃見了沈晏然和喻闌珊,頭一件事問的便是昨夜是怎麼一回事。
喻闌珊按著沈晏然的吩咐,只低頭不語,睿王妃見了,倒是沒有為難喻闌珊,而是對沈晏然道:「是不是你這小子做了什麼對不起闌珊的事,惹著闌珊了,你看看闌珊的臉色,原本那麼好的一個姑娘嫁到怎麼家,這才兩日,臉色就這般難看了。」
喻闌珊聽了睿王妃的話,下意識的想要摸摸自己的臉,不過趕忙管住了自己的手。
沈晏然大呼冤枉,對睿王妃道:「母妃,兒子冤枉啊,兒子這是聽從母妃的教誨,趕忙讓闌珊給您生出個娃娃來帶不是,不信您問闌珊我可有欺負她。」
喻闌珊見沈晏然竟然說出這般的話來,頓時臉色通紅,將頭壓得更低了一些。
睿王妃對沈晏然的話百信半疑的,不過仔細看喻闌珊,到真是眉間泛著一種姑娘家沒有的嫵媚,想到身邊還有丫鬟們在,便沒有多問,有話完全可以等到沒人的時候再說也不遲。
兩人陪同睿王妃一起到正院用了飯,這才準備著讓喻闌珊回娘家。
睿王妃親自把關,將喻闌珊回娘家準備的禮品都帶齊了,整整裝了兩輛馬車。
喻闌珊這次回威武侯府,將玉髓和覓雲兩個都留下了,琉璃失蹤的消息只有她倆知道,所以喻闌珊只帶了四個二等丫鬟回去。
馬車一直行到了威武侯府的二門才停下的,此時曹氏已經得了喻老太太的吩咐,帶人等了好一會兒了。
曹氏看到只有馬車,並沒有看到沈晏然,沒等喻闌珊所在的馬車挺穩,便扯著脖子尖聲道:「呦,今日姑爺沒有陪著姑奶奶一起回門子嗎?」
曹氏這話還沒落音,就見馬車的帘子從裡面掀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