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救人，全村總動員。

因為12年沒回來了，也沒有人來掃墓，墳頭已經長滿了草。

林虎走了過去，直接跪在了墳前，磕了三個頭。

媽，我回來了，你一定很想我吧，沒怪我這12年來，不回來看你吧。

這回你放心，這次我回來就不打算走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雖然兒子回來的有些不光彩，但是問心無愧，媽，你要是活著的話，也會贊成我的。

這麼多年，我之所以沒回來，我是利用假期放年假的時候，我都在部隊學習的著，因為我的文化低，跟不上部隊現代科技的步伐，所以我努力的學習著，就沒有回來看你。

這回你放心吧，我就再也不走了。

等一會兒回村兒里看看，讓咱們在哪裡安家？

林虎站了起來，就開始用手處理起墳頭上的草，又擺上祭品，開始燒起了紙。

燒完紙也沒有，還是跪在墳頭，也不知道他在那兒搗鼓著什麼，應該是和母親再說一些，這些年的經歷，和一些過去的事情。

媽，你放心吧，我一定在村裡住下安居，到時候如果地方夠用，我就把你遷回去，再也不住在這荒郊野外了。

這才轉身奔著村兒里走去。

剛一進村子，就看到村東頭，大柳樹下，坐著一幫村裡人，都是沒事兒在這兒乘涼的。

大部分林虎都認識，都是村裡的老人，村長也在其中。

村虎走了過去，大伙兒都在這兒涼快兒呢。

哎呦，是虎子回來了，是啊，我們在這兒涼快兒呢，這兒有個凳子，你也坐這。涼快涼快吧。

林虎拿過凳子，剛要坐下，就聽見有人喊救命。

他回頭看了一天下，遠處跑來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兒，渾身上下都濕透了，還躺著水。

坐在這裡乘涼的村裡人，全都站了起來，狗蛋，怎麼回事兒？

那個叫狗蛋兒的小男孩兒，呼哧帶喘的說道，快去救人，快去救人！

怎麼了？你慢慢說。

三娃和大頭，他們掉到大壩里去了，我爬了上來，你們快去救他們啊。

人群中，突然有一個40左右的漢子忽然跑了出去，嘴裡還喊著，我的兒子。

緊接著又是一個40左右歲的男人，隨後攆了出去，我的三娃啊。

林虎這才反應過來，他知道大壩的位置，就在村東頭外兒100多米處。

他兒時經常在大壩里洗澡，他知道大壩里的水很深，

洗澡也是在邊上洗洗而已，從來沒面往裡游過，

都知道這大壩的水很深，中間據說得有十多米深，村兒里人更是沒人游到裡面去過，因為也都是一些旱鴨子，只是會一些狗刨而已，根本就算不得上會水。

林虎則就不同了，這幾年在部隊。游泳是他的強項，武裝泅渡，次次他都是拿第一。

林虎轉過身去，直接就竄了出去，直接就超過了村兒里的所有人，那速度簡直驚人。

就聽見後面喊著，虎子兄弟，一定把我兒子給我救上來呀，們快點兒啊。

林虎剛跑到村頭兒超市，桂花嫂子和他男人，李壞水兒兩個人坐在超市門口？

看見跑過來一個人影，後面一大幫村民在後面追著，一邊跑一邊喊，快呀，快呀！

這裡李壞水反應倒挺快，隨手抓起了凳子，照著林虎就丟了過去。

林虎看見有東西照著他飛過來，一個側身閃了過去，速度沒減直接往大壩方向跑去。

李壞水兒，接著大聲喊道，抓小偷啊，抓小偷啊！

這會兒功夫，村民也都趕到了他跟前。

那兩個40左右的漢子，邊跑邊看著李壞水兒。

張口就大罵他，你媽的李肥豬，如果我兒子要出點兒啥事，我拿你試問，你他媽的給我等著，回來我再收拾你。

李壞水此時腦袋一頭霧水，這是怎麼回事兒啊？都抓小偷，我幫忙，這難道錯了嗎？你媽的，你敢喊老子的外號。

因為年紀大了跑的慢，這會兒村長也跑到了他跟前兒。

我說李壞水兒，你剛才幹什麼了？

沒幹什麼啊，我看大伙兒都在抓小偷兒，我就隨手扔他一板凳，結果沒打上，讓他跑了。

你媽個蛋的，李壞水，你這個王八犢子，你知道他是誰嗎？那是虎子去救人的。

李壞水一聽，感覺壞事兒，對她老婆說道，

我得去趟縣裡，收藥材的點兒，還有一些事情沒處理，我這幾天就不回來了，你在家盯著點兒。

你不是剛回來嗎？不說都處理好了嗎？再說這也是收藥材的淡季，還有什麼事情要處理呀？

哎呀，你個死娘們兒，爺們兒的事情，你往後少管，你給我在家，看好家得了，沒事別瞎問。

桂花嫂子一聽，也不再說什麼了，她知道如果再和他爭辯幾句，他就會動手打她，或者是罵她一頓，

這已經是家常便飯了，這李懷水兒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拿她如珍寶一樣的李壞水兒了。

自從她連生了兩個女兒之後，這李壞水兒，就性情大變，經常夜不歸宿，十天八天都不回來，仗著這幾年，收藥材賺了點兒錢，就整天挎個包，裝的和大老闆一樣。

其實桂花嫂，早就聽說了過了，他在外面有人了，據說還在縣城裡給租了樓房，給養起了起來，她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不知道，

就算她說出來和他鬧，結果還是一樣的，不是被他打就是被他罵，她能忍則忍，都是為了兩個孩子，等孩子大了再說吧。

林虎直接跑到了大壩邊兒上，提前把半截袖就脫了，扔在了一邊，褲子也脫下去，鞋也扔了，

看到離岸邊20多米遠，兩個孩子。的影子，在那有氣無力的拍打著水面，在那兒掙扎著，看樣子已經不行了。

林虎速都沒減，腳一蹬，從岸邊直接扎進了水中。

半天沒有在水中看見林虎的蹤影。忽然兩個孩子的跟前鑽出來個人，這不是林虎還能有誰呀？

村民們，大老遠就看見了林虎已經到了孩子跟前，抓住了兩個孩子。

他們心裡也落了底，這回孩子有救了。要是指著他們根本就救不了，那水太深了，就是他們想救自身能擔保。

只能眼睜睜看著，兩個孩子在那兒做著最後的垂死掙扎，而無力伸出援手相救。

林虎一個胳膊夾住一個孩子的上半身在水裡拖行著。

哎呀，我的兒子有救了。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找點兒長點兒的樹枝或者木頭什麼的，萬一虎子體力不支怎麼辦呢？咱們好拿著棍子下去救他們呢。

眾人這才四下里的，開始找起了救援工具。

還沒等他們去找那，林虎就拖著兩個孩子，已經到岸邊。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呢？把孩子接上去。

哎呀，大伙兒這才想起來，都提了禿嚕的下了水，岸邊的水淺，也就到膝蓋左右。

大伙兒，7手八腳的，把兩個孩子拉上岸邊。

叫三娃和大頭的兩個孩子，此時坐在那裡，嘴裡吐著水。

三娃，你你沒事兒吧？

爸爸，嚇死我了，我沒事兒，就是肚子里水喝的太多了，脹的很。

我讓你先緩緩，等回家我再收拾，你個小犢子，

大頭他爸爸，也在詢問著兒子，有沒有什麼事兒。

孩子也是晃著頭，被剛才的事嚇傻了。

村長走了過去，照著兩個孩子的屁股上，一個上面來了一巴掌？

兩個小王八犢子，沒事兒就找事兒，多大個小屁孩兒，還敢上大壩來洗澡，下回要讓我看見，看我怎麼削你你們。

李叔這孩子還小，不懂事兒，我們回去收拾他就行了，您老別生氣。

行了，都把孩子領回去吧，吃一塹長一智，回去好好教育他們一下，讓他們長長記性。

知道了李叔，回去我們一定會兒狠狠收拾他們一下。

這會兒聽到消息的，村裡的一大幫婦女也跑了過來。

這其中就有兩個孩子的媽媽，哭著喊著，跑到了兩個孩子跟前兒，抱著孩子，上下全身的，看著自己的孩子。

行了，你們兩個別哭了，把孩子領回去吧，這回多虧咱虎子兄弟。

要不然今天這兩孩子，凶多吉少，就算我們來了也救不了，離岸邊太遠了，水還深，又都不會水。

虎子兄弟，往後要有，用著你鄭哥我的地方，你就吱一聲，你鄭哥一個屁都不帶放的，你指哪兒我打哪兒。

對，鄭山炮說的對，往後有用著的著，我王彪子的地方我一個不字不帶有的。

你們兩個小王八蛋給我過來，給你虎子叔叔跪下磕個頭，要不是他今天你們兩個就得死在這個河裡。

兩個孩子也很是聽話，直接就走過來，晃晃悠悠的跪在了林虎前面兒。

鄭哥，王哥，你們這是幹啥？你看孩子驚嚇還沒過去呢，都快起來，快起來，領回去緩一緩。

林虎，把兩個孩子從地上扶了起來。

在河邊兒上，找起了自己的衣服往身上穿著，又在河邊，洗了洗腳，把鞋穿了。

先對付穿著吧，濕就濕點兒吧。也沒地方換吶，換洗的衣服，還在正孫燕家裡那。

一大幫子人，就往村兒里走回去，一邊走一邊說著話，聊著天兒。

都在誇獎著林虎，剛才他不懼危險，下河救人。

對了，李叔，我今天過來就是找你商量一下。

我的房子地基怎麼在什麼地方？怎麼給處理一下？

一行人又走到了村東頭，這棵大柳樹下，都坐在那裡閑聊著。

不是李叔不給你批，但凡能蓋房子，李叔就讓你蓋，你問問村兒里的大伙兒，還哪有地方了，都已經規劃好了。

那李叔啊，我回來都回來了，總不能讓我沒有地方住吧，有家不怎麼回吧？

村裡的大部分村民都在這裡，因為剛才聽見有孩子落水了，都過來看看，

正好也都走到了這裡，就閑聊起來了。

你讓大夥說說，這還有什麼地方適合蓋房子？

村民們，都得知了剛才林虎虎救了兩個孩子，對他的好感瞬間飆升。

救的兩個孩子也不是別人家的，一個是老鄭家的，一個是老王家的。

其實大伙兒也都知道，但凡是鄉下村裡，幾乎就那麼幾家，都是大戶，大家族。

這個村兒也不例外，就這麼三個姓，老鄭家，老王家，和村長老李家，就連那李壞水兒，也是村長沒有出五福的叔伯侄子。

大伙兒想想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讓他蓋房子？

大伙兒就七嘴八舌的說著，村兒里不能蓋房了，村外不還有地方嗎？

村長李叔也忽然想起來了，對呀，村兒里是蓋不了了，但是村外可以呀，不影響規劃，不影響美觀，不礙眼，看不著的地方，就可以呀。

村東頭兒是不行了，那是大壩水庫沒地方蓋房子。

村子南面，南山坡那是村裡的墳地，那裡更不行了。

西面兒臨近國道，更蓋不了房子，也沒地方。

對了，北山溝那裡可以呀，離村子二里多地，又靠近山。

我說村長啊，那地方能住人嗎？那以前就是放養牲口的地方。

現在家家都是小別墅，更沒人養牲口了。

那你說怎麼辦？村兒里沒地方，只能到村外去了。也就是北山溝子可以。

村長啊，你給虎子找個好地方吧，那北山溝子，一年也沒一個人去。

那有什麼辦法，實在是沒地方了，也只有那裡可以蓋房子，又不影響村兒里的規劃。

雖說離村裡遠了點兒，但是風景和空氣好啊。

好有個啥用啊，怪嚇人的，又靠近山，離村兒里又這麼遠，又沒人家，多瘮得慌啊。

林虎想了想，也真是沒有地方了。他知道那北山溝子，他記得那塊兒有一條小河兒。

河裡全是鵝卵石，非常清澈，水到膝蓋左右。小時候那會兒，經常到那裡去抓小魚兒。

林虎想了想，那行李叔，北山溝就北山溝吧。

我得去看看蓋在什麼地方合適。

那行，地方你知道，你自己去看吧，那個地方你想怎麼蓋都行，哪兒離著村子遠，又看不著，不影響村裡規劃。

李叔，現在蓋一個房子要多少錢啊？

這可說不好，看你想幹什麼樣的了。

就像村兒里住的，那樣的小別墅，下來得多少錢啊？

你想蓋別墅啊？

是啊，我是這麼想的，我這不是打聽打聽要多少錢嗎？

要是像村兒里那樣的，那種普通的別墅，下來都得50多萬，不算裝修。

林虎一聽這可不行，想都不用想了，自己就30多萬，根本就不夠。

那沒有便宜一點的嗎？

那得看你想要蓋多大的了，價錢也不一樣。

你有多少錢吧？

我就30萬塊錢。

那夠嗆，要是蓋集成模塊兒，那倒是夠了。

村長一提到集成模塊兒房，林虎也知道也見過。

那要是集成模塊兒的別墅，下來得多少錢啊？

這個倒是便宜，但價錢也不好說，也得分大小。

對了，咱們村裡老孫家那小子，就是干集成模塊房兒的。

我一說他名字，你應該就知道了，你們兩個從小經常在一起玩兒的，孫強。

聽村長這樣一說，林虎倒是想起來了自己的發小，孫強。

原來他現在干集成模塊兒了，那這樣就方便多了。

行，一會兒我把電話給你，你們兩個聯繫吧。

李叔那就謝謝你了，我在這兒里，也謝謝村兒里的大伙兒了。

我總算有個地方落腳了，可以在這裡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