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我好想你
連筠有些感嘆,找知道身邊有個幫手什麼都幫忙解決她當初在處理南界國的時候就應該找人了,何必什麼事都要勞煩自己這般麻煩?到底還是她不懂得通便,現在也好,東界國的事更大,由那人幫她解決掉大半,剩下的她來就行。
經過這段時間那人拿回來的信息,連筠大概從側面了解了那個所謂的一手遮天的國丈的為人。膽小怕死,這樣的人會有膽子去做陷害她父親的事?便是有利益在頭,這樣的人他敢這麼做?
連筠對國丈很是輕蔑,她的父親,竟然是在這種人手中!不知道泉下有知的父親會不會死不瞑目?哼,只怕死後他也不會管世上的事了吧,安心做他的死人呢。
連筠知道自己在這上面鑽了牛角尖,可這牛角尖更多的是委屈!他們生下了她,卻拋棄她在這個世上備受欺凌。如果沒有上一世的事情,或許他們還是他心目中的好父親好母親,經歷了前世的連筠只覺得自己更委屈!他們死了不管事,卻讓她這個活著的受世人算計,特別是她重生回來可以救下他們,他們卻不願意讓她救之後,她心中的委屈更甚!憑什麼,東界國憑什麼,皇室又憑什麼,又有什麼讓他可以去拼了命的去守護?這樣的國家,這樣的子民,竟然讓他寧願捨棄家人,捨棄女兒來換取?
為什麼他會這樣,事到如今連筠還是一無所知。或許真的如父親死前所說,不是為了東界國,而是為了天下子民。子民嗎?子民關她什麼事,若非為了因果,她今世定讓東界國子民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
連筠所受的委屈是他人不可能知道的,就是安凜策,也不明白她心中到底有多苦。她可以對南界國不允以計較,甚至可以放過這個時候還沒對不起她的白又夏、沐頤雲,但是唯獨東界國,皇室,國丈,這些害死父母的人,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
安凜策至今不知道,索性他當年察覺到連筠心結的不對勁,加以輔導,又用心捂著她冰冷的心直至發熱,否則這個時候東界國只怕在意不存在了。發起瘋來的連筠,無人可擋。
所以,東界國的這些人,最感謝的應該就是安凜策了。若非有他,他們此時在哪還是個未知數。
想著父母,想著所經歷的一切,連筠覺得很累。她也希望有個溫暖的家,有個疼愛她的丈夫和聽話的孩子,如果她是生在一個普通家庭,那麼她現在應該過得是十分幸福的。只是人不由命,是她該受的只能受著。
「篤篤!」
發愣間,屋外傳來了敲門聲。
連筠回頭看去,問:「誰?」
「姑娘,王爺回來了,叫您前往書房。」丫鬟輕聲說道。
連筠聞言起身,走過去打開了房門,道:「帶我過去吧。」
丫鬟領命,掌燈走在前面,帶著連筠拐著小路朝著錦王府的書房走去。丫鬟對於連筠找個人也是疑惑,不知道她是什麼人,和王妃小姐走得近就罷了,竟然王爺的書房她也可進去。要知道書房是重點,哪怕是王妃都不得輕易擅闖!
走了一會,終於到了書房,丫鬟停在院門口,道:「姑娘自行進去吧,奴婢在這守候。」
連筠點了點頭,抬起步伐走了過去,推開了書房的大門。
裡面正在看書的錦王看到來人,將手上的書放下,指了案桌前的位置,道:「過來這裡坐。」
連筠反手關上門,走了過去坐在椅子上。案桌前已經擺放好了茶水,想來事等候多時了。
「連筠,這麼晚叫你過來有沒有打擾到你休息?」現在可馬上接近子時了,只是心中的話想立即跟她說,也就顧不得這些。
「我還沒睡,是有什麼事?」錦王很少找她,平日里待她也是長輩對待晚輩的樣子,很是疼愛。他的疼愛連筠確實感受到了,相似於父愛卻不是。
錦王嘆了口氣,拿出了一封信件交給連筠,「你先看看,如果可行,那就是他們了。」
連筠接過仔細的閱讀了起來。半響后,放下了手中的信件,反問:「您覺得他們可以?」
「他們的情況我雖不知道十分,卻也知道個七八分。皇帝昏庸無能,百姓日子也過得緊巴巴,不知道是他們這一家,就是其他有些實力的也想到了謀反,只是苦於沒有機會罷了。這鐘家是我妻子姐姐的婆家,百年世家,原本對東界國也無異心,將過就過,只是這幾年來,他們所處的城鎮一年比一年差,城中湧現出了不少的難民,乞丐加多。就連家族的生意都不好做,有心想要開闊新的市場不想一直被朝廷阻攔。鍾家有實力,如此下去家族也過不下去了,便想著在京都中找賢德者輔佐上位,但你也知道京都的情況,早已被國丈等**成不成樣子,鍾家也就起了那份心。我得知他們的意向之後就寫了封信讓心腹帶過去給鍾家家主,一番討論之後,我覺得他們可行。」錦王嘆息的說道,日子誰都想好好過,只是朝廷不讓好過有什麼辦法?除了自己當皇帝,否則拿什麼做主?
鍾家有異心也是這兩年才有的,起先不敢讓外人得知,悄悄進行。現在如果加上他手中東界國三分一的兵力,拿下半個東界國不是問題。
現在的問題是,連筠看不看重鍾家。
連筠想了想,問:「是府上如今住著的鐘嶼的家?」
錦王點頭,「嗯。鍾嶼此番來京都目的也是想探知京都目前的情況,最近京都出了不少事,鍾家都認為這是非常好的時機。只等再過些日子,朝廷若還是查不到真兇是誰,他們可以以朝廷無能的名義起兵。」
連筠點了點頭,「你看好,就他們吧。我給他們機會,至於他們能不能把皇帝這個位置坐穩,坐好,於我無關。」她不過是給天道一個交代,這個交代好或者不好並非她能決定的不是嗎?
錦王看著她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不禁笑了,「好,那就怎麼辦吧,我讓鍾嶼回去親自跟他父親說,我願意帶著三分一的兵力到他陣營……同時也會告訴他,等戰事平定后,我就交出兵權,回鄉去了!」
連筠只是笑笑,不語。
她眨了眨眼,問:「鍾嶼是嫡系?如果他們鍾家家主上位,那麼鍾嶼就是太子?」鍾嶼這個人吧,怎麼說?若是再盛世做個皇帝是個好皇帝,但這樣的局勢,不知道他能不能勝任。
說起鍾嶼,錦王才道:「鍾嶼早年間就已經拜師進入修真界,此番在京都也是想幫家裡人一點忙。他有修為在身,很多事都比較好辦。鍾嶼有個同胞的弟弟,現在掌管鍾家的所有兵力,很有實幹才能。」
「這就好,鍾嶼的性格並不合適現在的情況。」連筠一語道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錦王失笑,「那孩子就是靦腆了些,不過可真是個好孩子。」要不是連筠身邊有人了,他真想把他們湊在一起去,都是修真界的,一起也有話題。
「我曾於他見過一面,險些被他纏上。」
錦王一愣,「你們見過?怎麼回事?難道鍾嶼做出什麼事來了?」不可能啊,鍾嶼看上去也不是這樣的人,做的事更加不像了。錦王腦子裡唯一想的就是,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見過一面,總之不要把我的名字告訴他,我之所以這麼快進京都也是想躲開他。不想竟然和你們家世親戚,幸好我易了容,否則還真不好逃過。」連筠頭疼的說。
錦王想想連筠被逼的只能逃走的樣子就覺得好笑,頓時就大聲大笑了起來,道:「沒想到鍾嶼竟然也是個看到美人就移不開眼的。我說怎麼他剛來那會總是毛毛躁躁的,不時的就要出府,跟他說話也時常前言不搭后語,原來是這樣啊。」
「您可別笑了,莫讓他知道是我,也不要說我的名字,他是知道的。」
「好好,不說不說。」錦王笑得很是開心。
連筠見狀,看他也沒事了,就道:「沒事了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日早還的帶小舒出去。」
「好,你回去吧,睡覺時記得關好窗。」
連筠點點頭,出了書房。
回到自己的房間后,連筠躺在床上,等到錦王練習好了那邊,她就給鍾家製造一個機會好讓他們有說法起兵!必須要快速的穩住局面,否則讓其他世家大臣等定準了時機一起出兵的話,京都免不了要受一場遭難!
如此想著,連筠慢慢的閉上了眼。閉上眼睛不就連筠就陷入了沉睡中,最近時常用腦,用腦過度的後遺症就是一倒在床上很快就會睡著。但睡得不死,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立即引起她的注意。
很快,外面的月牙就高高掛在了正中央,準備下墜。夜色中,風兒輕輕的吹動著,樹葉被吹動是不是發出瑟瑟的聲響,在黑暗中聲音很大,卻不會吵人。
忽然,一陣狂風而過,樹葉被吹得嘩啦啦的落下了許多。
那風兒來的快,去得也快,幾乎一閃而過。從錦王府前院慢慢的到了後院,很快就到了連筠所住的院子。
無聲無息,黑暗中連筠睡得香甜,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異樣。忽然間,感覺身側的床邊一沉,睡夢中的連筠似乎發現了什麼,眼還未來得及睜開,身上一重,被什麼東西給壓住了。
「誰……」連筠驚呼出聲,才吐出一個字話語就全部被人堵住咽回了肚子里。
來人親得很猛,不容連筠反抗拒絕,狠狠的咬在她的唇瓣上迫使她把牙口張口,隨後溫暖的舌尖就霸道的進入了她的口腔內,開始新的一番掃蕩!
「唔!」連筠被人死死的壓著,動彈不得。
從開始的慌亂過後,感覺到了身上的人的熟悉,心底很是驚訝,連眼睛都睜得大大的,倒是不反抗不動彈了,任由壓在身上的人為所欲為。她疑惑的是,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還能找到這裡來?
「師傅,唔!」好不容易脫口的連筠剛喊了聲,又被堵住了嘴。不禁惱怒的掐住了他的腰身,特么折騰人了!
等到身上的人親夠了,連筠才得以解放。只是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扯得七七八八,凌亂中呈現出另外一種風情。
連筠被親得雙目含情,喘著息看著幾個月不見的人,問:「師傅,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伏在連筠身上的,赫然就是回了瀾川大陸的安凜策。聽連筠的詢問,他不禁擺起臉,雙手放在她的頭兩側,惡狠狠的道:「你跑出來做什麼?害我回去尋不得還以為你又跑掉了!」
「我能跑去哪兒?」連筠不禁反問,見他真的要生氣了,忙伸手抱住他,嘴唇也湊到他的耳邊,親昵的纏著他,軟聲的道:「師傅,我好想你。」
唔,安凜策聽了,頓時什麼氣都消了。想他神馬的,果真讓他很舒適。
「很想?」他湊過去咬了咬她的唇,低沉著聲音問道。
這個時候唯有討好他才是王道!連筠回應了他的吻,以此告訴他,她多想他!
安凜策回去多長時間就憋了多長時間,這時候心心念安的人兒就在自己身下,不動情那倒是太不符合常理了!
黑暗中想起了悉悉索索的聲音,不時的傳來連筠動情的輕吟聲……
折騰了大半宿,連筠累的放佛一連跑了好幾條大街死的,汗水連頭髮都打濕了。
安凜策拿過了她的帕巾幫她擦拭著臉,時不時的低頭在她臉上啃一口。
兩人赤/裸著身體一同躺在一個被子里,喘了幾口氣后,才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身,問道:「你方才給我吃的是什麼?」方才他進入前餵給了她一顆丹藥似得東西,硬是逼著她吞下。
「唔,沒什麼,普通的丹藥而已。」安凜策有些不想說這個。
連筠見狀就知道有事,一手撐著身子,伏在他身上問:「到底是什麼東西,如實說來。」
「沒什麼,就是……就是助孕的丹藥而已。」安凜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