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獨佔九斗

第241章 獨佔九斗

第241章獨佔九斗

「我這不是要長期閉關,那麼很顯然,裁決司那邊的差事,就做不了,你看下裁決司那邊有沒有什麼政策,能在我閉關的時候,繼續發靈石給我,我回頭可以補裁決司一些任務。」

說完這話,張景淵嘴角扯出一絲燦爛的笑容,表情中透露著一股清澈且無恥的意味。

沒辦法,他閉關修鍊必然是需要大量靈石作為支撐的,那麼裁決司的這份薪水,每年三百靈石還是挺重要的。

甚至因為冥河往生塔時間流速的關係,他所需要的靈石,其實無形中變得更多了。

畢竟雖然外界的時間沒走那麼長,但裡面可是已經過去了許多的時間。

可誰知道,聽了他這話,白不悔神情怪異的瞅了張景淵。

過了數息,她這才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合著就是這啊,沒關係,你儘管閉關吧,只要伱不是閉關個四五十年都不露頭,裁決司那塊你就不用擔心,該給你發的靈石,我絕對會一分不少的給你。」

「畢竟修士,總是免不了要閉關修鍊的,我之前為了突破金丹期,不也足足閉關了六年,回來還不是,該繼續幹什麼就繼續幹什麼,沒任何影響。」

「而且司裡面規定,小隊長這一級,最多是可以連續閉關十五年,不做任務,並且不會影響任何的靈石待遇發放,超過十五年,才會凍結,必須回裁決司述職,接受裁決司安排的任務,才能解封。」

聞言,張景淵看白不悔,神情有些疑惑,如果按白不悔現在所說,他才能享受十五年的待遇不受影響,可為什麼白不悔說他要是四五十年不露頭也沒關係?

「你在裁決司的頂頭上司是我,只要我不說,你能有什麼問題,再者說了,不還是有我田師叔在嘛,有他罩著,又有誰敢說三道四的。」

白不悔大手一揮,豪氣萬千的說道。

成吧,這還真是朝中有人好做官,這有司長罩著,就是可以無法無天,為所欲為。

看白不悔這幅模樣,張景淵心中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畢竟他一想到,如果那位田師叔真是害死曲惟光和明秀燕的兇手,自己日後少不得要將其揪出來,結果現在卻蒙受這位田師叔的照拂,這種感覺就總覺得怪怪的。

想了想,張景淵決定,假如那位田師叔真是兇手的話,就沖今日的這些情分,他是可以給那位田師叔一個痛快。

裁決司這邊有白不悔罩著,那麼龍驤道院這邊就更好說了,張景淵直接連續講了二百四十天的課,將未來二十年的課,一分不欠的,全部都講了出來。

剛開始吧,龍驤道院的弟子們,還有些疑惑,不太願意來上張景淵的課,只有趙世文和袁子凡等一些蒙蔭首席,願意主動來捧場。

畢竟他們承認這位張師兄,不,張老師天資斐然,實力強橫,可很顯然,張景淵所施展的神通劍法,跟他們在道院中所學的,是完全不一樣,甚至說是八竿子打不著,都沒問題,一看便是另有機緣。

而且從張景淵拜入龍驤道院以後,他們不但沒在任何一位老師的課堂中,甚至功法樓裡面,見過張景淵一次。

既然張景淵都沒有跟任何老師學過道院,比較主流的功法神通,又怎麼能指點他們?

對於大部分的道院弟子們來說,他們可沒有張景淵那麼多的機緣,所以他們修行的大部分,都是道院主流的神通功法。

而雖然聽張景淵的課,並不需要他們付出什麼靈石作為代價,但畢竟浪費他們的時間啊。

築基這道難以逾越的天塹,是懸在所有道院弟子腦袋上的一把劍,讓他們沒有任何喘息的時間,逼迫著他們,必須時時刻刻努力才行。

但隨著少部分聽張景淵講課弟子的描述,他們發現跟他們之前想的並不一樣,張景淵居然對道院中,主要流傳的數十種神通功法,都了解的十分透徹,可謂是信手拈來,如囊中之物般。

開什麼玩笑,張景淵這一世之所以不需要修鍊,龍驤道院中所流傳的這些主流功法,那是因為他不需要,並不代表著他對這些神通功法,一無所知。

相反,在上一世,依舊作為龍驤道院的弟子,老師,張景淵對這些功法神通的了解,熟稔程度,在整個龍驤道院都是首屈一指,無可匹敵的存在。

連曲惟光都不被他放在眼中。

畢竟曲惟光才是個元嬰期修士而已,其又能鑽研龍驤道院這些神通功法多長時間?

能跟他這麼一個活了半個紀元的道君相比嗎?

不管是境界還是時間,他都甩了曲惟光十八條街。

所以,他講起來道院的這些神通功法,不說一時天降香花,地涌金蓮,十方界內皆演寶光,舌燦蓮花吧,但也相差不遠。

最後甚至連白不悔都驚動了,主動跑來聽他講課。

只是聽著聽著,白不悔的神情就變得驟然怪異了起來,甚至都有些渾身不自在。

顯然因為她的到來,張景淵主動講起了《裂天金猿神功》。

其雖然並不是龍驤道院中的主流功法,但作為龍驤道院,比較出名的金系功法之一,不但是許多築基期,金靈根弟子們的首選,更是現在這些鍊氣期弟子所修功法的未來進階功法,還是有很多值得講的地方。

只是聽著聽著,白不悔赫然發現,張景淵對《裂天金猿神功》的理解,居然遠在她之上,有很多的話,都讓她有種豁然開朗,醍醐灌頂,茅塞頓開的感覺。

一時間,著實受益良多。

這讓她怎麼能接受得了,她在《裂天金猿神功》上面浸淫的時間,比張景淵修行的時間都還要長得多,而且平日里,她也未曾聽張景淵有曾主動講,自己對《裂天金猿神功》的理解和感悟。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金丹期,張景淵才築基期,她比張景淵還足足高了一個大境界。

作為高一個境界的修士,在自己主修的功法上,能從一個平日里壓根沒提過此功法的築基修士中,收益良多,她怎麼會沒有一種,自己這幾十年,完全是活在狗身上的感覺?

這信念怎麼可能不崩塌?

這差距著實大的的,都有些讓人絕望了!

而且她現在忽然有了新的明悟,她跟張景淵最大的差距,或許並不是在靈根之上,而是在悟性上。

如果說張景淵的悟性,如同皓日一般,光芒四射,耀眼奪目,那她頂多就是天空中,無數繁星中的一顆。

至於其他人?

呵呵,連螢火蟲都算不上。

她此時已然有種感覺,天下修士悟性共一石,而張景淵獨佔九斗,余者共分一斗。

誇張嗎?

誇張,但事實就是如此。

她也算是有些理解,為什麼趙世文和袁子凡等這些仙二代,蒙蔭首席,貼張景淵貼的這麼死,這麼近。

這要是但凡見過張景淵在功法神通上的天賦,被指點過,那還不趕緊死死抱著張景淵的大腿,真是腦子有問題,得了什麼大病。

甚至在之前,她還覺得趙世文他們進步神速,也不是那麼的無藥可救。

但現在,親自聽張景淵講課之後,她對趙世文等人的評價,不由自主的再次回到了十來年前,依舊是一群廢物。

在得到張景淵這麼多的指點教導,還混成這幅模樣,至今連一個築基都沒有出來,不是廢物又是什麼?

見白不悔的臉色,一會青,一會白的,時而凝神靜聽,沉醉其中,使得咬牙切齒,看向他的眼神,有厲芒迸出。

張景淵怎麼可能不知道,白不悔現在心中究竟在想什麼,是不是恨他恨得牙根痒痒。

見狀,他心中不由閃過一絲玩味的笑容。

要知道,他之所以能對《裂天金猿神功》有著如此非凡的了解,他本身的天資,經驗,修為固然是比較重要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在前世,白不悔沒少跟他交流過《裂天金猿神功》。

對,沒錯,他現在講的很多關於《裂天金猿神功》的理解,領悟,其實都是從前世的白不悔嘴中獲得的。

換句話說,他不過是將前世白不悔講給他的那些東西,說給了現在這一世的白不悔而已。

二百四十天,不足十個月,對於張景淵來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而已,很快這二百四十天便過去了。

然而就在張景淵講完自己這二百四十天的最後一課時,他剛剛飛到天柱峰,就遇到恭候他多時的白不悔。

「麴院長找我?」

聽白不悔這麼一說,張景淵不由神情微動,詫異的看向了白不悔。

「當然了,要不然我怎麼會在此等你。」

白不悔若無其事的說道。

「其實你可以去課堂上等我下課,那樣就不用在這裡,白白的浪費時間了。」

一眼看出白不悔的小心思,張景淵笑著說道。

果不其然,他此話一出,白不悔瞬間破防了,不由杏眼圓瞪,氣鼓鼓的看著張景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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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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