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他攻不攻管我鳥事
「我操,他們都是恐怖分子?」吳志勇也顧不得對方手裡的火箭筒了,從樓道里躥了出來,槍口直指池莫謙!崔文軒等人也從樓上衝下來,十幾桿槍齊齊瞄準了對方,只是,這些槍跟對方的火箭筒一比,武力值一下子就為負了。肖伯恩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不不不,誰說我們是恐怖分子了?這些不過是我的護衛隊,黑風,我想我的身份你應該清楚吧,我身邊有護衛隊很奇怪嗎?」郝彬冷聲道:「閣下,這裡是天朝,不是e國!」肖伯恩無所謂道:「你可以向你的長官請示!」這時,耳麥里傳來賀銘軒的命令:「放行!」颼風和戰狼的人員同時愣住,李其也不解的看向郝彬,郝彬沉默了三秒,抬起了手示意大家收槍。肖伯恩滿意的點點頭,向池莫謙伸出了手:「親愛的,過來,我帶你回家!」有那麼一刻,池莫謙感覺他在做夢,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狼狽的在兩個男人之間油走,這不是他,結局也不該是這樣,但是,這就是結局!池莫謙心裡清楚,肖伯恩是對的!所以,他向著肖伯恩邁出了腿!看著肖伯恩帶著池莫謙大搖大擺的揚長而去,吳志勇氣悶不已:「黑風,就讓他們這麼走了?」耗子雙手叉腰:「既然上面讓放行,絕對有道理,大家稍安勿躁!」儘管所有人都滿肚子疑問,但是上面有命令也沒辦法,神功道:「我去開車,還是先送黑風去醫院吧!」李其只覺腦子是暈的,太多的問號攪成了一團亂麻,特別是池莫謙奮不顧身救郝彬那一幕,按照那一槍的方位,如果不是池莫謙的手臂那就是郝彬的胸膛……池莫謙的手臂沒有止血,血珠子順著他的手一路滴滴答答的,因為失血,池莫謙渾身很快就發涼,透心的涼,連牙關都止不住的開始打架,本就白希的臉更是毫無血色。肖伯恩最終還是沒狠下心,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條手帕緊緊捆住池莫謙的胳膊,他做這一系列動作的時候池莫謙眼珠子都沒轉一下,這個傾城絕艷的男人似乎一下子就失去了生的鬥志,變成了真正的布偶。肖伯恩也不說話,滿臉怒氣,把池莫謙塞進車裡腳底一踩油門,越野車跟箭一般嗖的一聲就發射出去。車開的很快,因為是在郊區,馬路上的車輛很少,就肖伯恩的人在後面不遠不近的跟著。池莫謙一直看著車窗外,疾馳而過的風景讓他眩暈,但是他不想看肖伯恩,不知道什麼!他感覺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池莫謙了,他也清楚他的改變是因為誰,不過,如同飛蛾撲火,靠近那個人就意味著毀滅,所以,池莫謙已經完了!肖伯恩雙手緊緊捏著方向盤,深邃的眸子盛滿了殺氣,是的,他想殺人,他差一點就殺了那個男人!「你就沒話對我說嗎,親愛的?」肖伯恩咬著后牙槽,他怕一鬆勁就會轉回去一口咬斷池莫謙的脖子。池莫謙終於正視肖伯恩了,從後視鏡里看著肖伯恩那張極度忍耐的俊臉,淡淡的開口:「你要聽什麼?」一個緊急剎車,越野車在路邊停了下來,肖伯恩下車,拉開後門鑽了進去。「我要聽什麼?」肖伯恩一把掐住池莫謙的脖子把人按在車門上:「你說什麼我就聽什麼,說吧!」「你不是都清楚嗎?」「不,我要聽你說!」肖伯恩的掌心緊緊貼著池莫謙細嫩的脖頸,兩月不見,只有上帝知道他有多想這個男人。池莫謙的眼神淡漠如水,這樣子的池莫謙是肖伯恩不曾見過的,他曾經瘋狂過,墮落過,掙扎過,當肖伯恩用盡手段把他從那個人身邊帶出來的那天,那狂熱的一夜肖伯恩永遠都不會忘記。他們狠狠地**,一次又一次,池莫謙的狂浪媚骨,讓整棟房子都酥軟了,那一夜肖伯恩體會到了極致的塊感,最後兩人在黎明來臨的時候雙雙倒進被子里,留下滿屋子的狼藉。肖伯恩知道,池莫謙那是在用自己來消除那個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他也承認,初次見到池莫謙的時候他最直接的想法確實是扒了池莫謙的衣服,所以他用盡手段把池莫謙弄到他的床上,但是後來,他是真的愛上了這個男人!五年的時間應該足以說明一切,肖伯恩也從沒掩飾過他對池莫謙的愛和佔有慾,他一直以為他們應該是合拍的情人,池莫謙離開他的勢力就會重回魔窟,而他離開池莫謙也沒法活,所以,他們不是應該生生世世牽絆在一起么?但是,僅僅兩個月,什麼都變了!池莫謙凝視著肖伯恩,他確定這個男人現在是愛他的,以前他也覺得自己應該也是愛著伯恩的,但是現在,他確定了,那不是愛,他不會愛上任何把他視作玩物的人,儘管肖伯恩後來確實愛他!「其實沒什麼好說的,伯恩,你想怎麼處置我?把我交給他?」池莫謙伸手,撫上肖伯恩的臉,不知為什麼,他以前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這個男人的庇護,但是現在,看著肖伯恩這張隱忍的俊臉,他居然有點難過!難過這個詞對池莫謙來說是相當陌生的,就如同憐憫一樣,他池莫謙不需要,可是現在他居然會難過了,真悲哀!對於一個激進分子來說,「難過」就意味著心軟,而心軟就會走向毀滅,池莫謙知道,他即將毀滅!肖伯恩被池莫謙的話徹底激怒了,手上加重了力道,他不敢真的用力,怕一把捏碎了池莫謙的脖子,全身的力氣就集中在手臂上,池莫謙看見他露出的手腕青筋暴露。「沒什麼好說的?你為了那個人計劃一變再變,把事情搞的亂七八糟,我為了阻止你那個bt義父,差點被我父親一槍斃了,你倒好啊,在這裡玩兒真愛?」「伯恩,別這麼說!」「那我要怎麼說?兩月前從你遇見那個人你的計劃就一直變,放棄了襲擊招標會,你說你有更完美的計劃,好吧,我跟你那個bt義父都信你,等著你讓天朝混亂。但是現在呢,混亂是混亂了,你的秘密武器還能保得住嗎?如果我不趕回來,你是不是打算把自己送到那個人手上讓他邀功平步青雲?親愛的,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我告訴你,我回來不僅是要救你的命,更是要粉碎你的夢,你跟那個人,永遠只可能是敵對關係,你醒醒吧!」池莫謙的臉漸漸浮上血色,眼底全是疲憊:「你別說了,我都知道,伯恩,我只不過突然想像個人那樣活一下,一瞬間也好,想被人尊重,想享受一下陽光。」「所以你不報仇了,改變主意了,愛上那個特種兵了,混蛋,你不是說你痛恨特種兵嗎?你不是說他們殺了你父親讓你從小就落入魔窟生不如死嗎?你現在居然為了那個特種兵忤逆你義父,你知道他已經動了殺機了嗎?」「知道,他已經動手了,不過我被郝彬救了,那你呢,伯恩,你想怎麼處置我?」脖子上的力道一下子消失,池莫謙看見肖伯恩臉上的憤怒頃刻崩裂:「我能把你怎麼辦?莫謙,我曾經無數次讓你脫離你義父,我可以給你尊嚴,給你陽光,給你一切你想要的生活,我們可以忘記過去,你想做什麼我都可以陪著你,但是你拒絕了,現在你卻告訴我,為了一個僅僅認識兩個月的男人,你徹底拋棄了你的初衷,對你義父的恨,對特種兵的恨,都被那個男人化解了么?」「不伯恩,沒有化解,我還是恨,更恨,我,我只是不想他死。我知道我的計劃都亂了,你不是來了嗎,後面的事我早就布置好了,你帶我走吧,只要我離開了,警方的視線就會被轉移,義父交給我的任務還是能完成,他就不會追殺我了!」肖伯恩臉上的悲哀更濃郁了:「你把我當成什麼?」池莫謙轉過臉:「我跟他並沒有什麼,我會忘了這一切,你也忘了吧!」「你他媽到底懂不懂我在說什麼?」肖伯恩突然發狂,雙手按住池莫謙的肩膀,赤目欲裂:「你愛我嗎?愛過我嗎?愛嗎?」「伯恩,如果你一開始像郝彬那樣尊重我,我想我們現在一定是在e國的鄉間,過著你描述的那樣的生活!」「你……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對不起,我想我們還會是最合拍的情人,不是嗎?」「哈哈,對,我們還是最合拍的情人,除了我還有誰能滿足你的**呢?既然如此,那你就承受吧!」肖伯恩撲上去,緊緊吻住池莫謙蒼白的嘴唇,雙手慌亂的撕扯著對方的衣服。池莫謙沒有反抗,胳膊疼得已經麻木,他的頭有點發暈,但是身體卻很快有了反應。肖伯恩對他的敏感點瞭若指掌,他承認,他已經離不開這個男人的身體,沒有郝彬,他最多變回曾經的行屍走肉,但是沒有肖伯恩,他就會是一口枯井了無生機。池莫謙仔細想想,其實都與愛無關,與郝彬,他是嚮往,與肖伯恩,他是習慣,非常可怕的習慣!哪一種感情更深刻,不言而喻!高大魁梧的悍馬很快就搖晃起來,車外陽光正好,車內yin靡迷亂。池莫謙衣服敞開,瓷白的皮膚上布滿了鮮紅的痕迹,他下身赤luo,兩條白膩的長腿被肖伯恩架在肩上,而肖伯恩急迫的連褲子都沒脫,拉下拉鏈就把昂揚的巨物刺了進去。伴隨著男人的粗喘,肌肉拍打的聲音快速響起,池莫謙低低的叫著:「伯恩,伯恩!」塊感如同潮水一般漫過乾涸的田地,池莫謙絕望的想,他果然是天生淫jian的!「說,你是我的!」肖伯恩低吼著,衝刺著,恨不得把身下的人貫穿!「是,我是你的,伯恩,我只是你的!」池莫謙閉上眼睛,心臟陣陣緊抽,說他無恥也好,卑鄙也好,下賤也好,他只能抓緊這個男人,絕望的,無助的,卑微的抓緊這個男人!肖伯恩俯下身子,在池莫謙敏感的皮膚上留下一個有一個齒痕……另一邊,颼風和戰狼所有人一起陪著黑風去了軍區醫院,連衣服都沒換,浩浩蕩蕩一群人,還扛著槍,惹得醫院的病人和工作人員頻頻側目。郝彬上手術台前嚴厲的命令:「都滾回去換衣服,像什麼樣子?」李其眉眼一瞪:「我不走!」耗子特會來事兒,立刻道:「這樣,你們都先回去,我和李其在這守著。」於是大家就散了,他們每個人臉上還畫著油彩,全副武裝,就這樣出現在公眾視線里,在這種敏感時期很容易引起騷亂。李其和耗子把身上的裝備也都脫了讓啞巴他們帶回去,然後趁著郝彬做手術的時間去洗了把臉,總算像個人樣子了。郝彬傷勢很輕,取了子彈就沒事,可以的話連院都不用住。郝彬剛被推進病房,賀銘軒和韋國棟也趕了過來,當然,兩位首長的主要目的不是看郝彬的。李其在此次事件中知道的比耗子還多,也不打算迴避了,先郝彬一步拋出了心裡的疑問:「賀旅,為什麼不實施抓捕?」賀銘軒道:「抓一個池莫謙不難,抓肖伯恩也不難,但是,我們想的是要釣大魚,國際刑警組織已經瞄上了肖伯恩和池莫謙,隱藏在他們背後的幕後黑手才最關鍵,池莫謙不過是一顆小棋子而已,抓住了又能怎樣?」郝彬道:「只怕池莫謙會有危險!」那個人明顯是要置池莫謙於死地,如果不是李其幹掉了那個傢伙,他跟池莫謙可能都掛了!韋國棟道:「有肖伯恩在,沒人敢動池莫謙。」「賀旅,警方已經確定池莫謙就是地獄使者了嗎?」李其忍不住道。「是的,康總的人在查寰宇集團的時候發現該公司定期有一大筆資金從國外入注,康總立刻請求國際刑警組織暗中調查,發現資金來源非常可疑,現在已經確定了池莫謙地獄使者的身份。」賀銘軒看了眼郝彬,表情嚴肅起來:「李其怎麼知道這些?」旁邊的耗子也奇怪,他心裡肯定池莫謙和肖伯恩都是恐怖分子,但是與地獄使者掛鉤卻還只是懷疑,聽李其的語氣,明顯早就知道了,難道郝彬透露的?郝彬趕緊搖頭:「其實我什麼都沒說!」確實沒說,都是人家李其自己猜到的。李其哼了一聲:「不要以為只有你們會分析,從郝彬神出鬼沒開始,然後恐怖襲擊接連不斷,一直到基地發現炸彈,我早就開始懷疑了!」好吧,賀銘軒表示他搞不懂李其怎麼會想到的,但是郝彬懂,這小子肯定早就開始琢磨呢,自己那段時間早出晚歸,這小子絕對全算在池莫謙身上了,然後前前後後一聯繫,還真就蒙對了。郝彬道:「那咱們現在怎麼辦,池莫謙一走,如果他已經把後面的大餐準備好了,我們該怎麼查?」這個問題也正是警方和軍方現在最擔心的,賀銘軒道:「後面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好好養傷,上面會有辦法的!」也只有這樣了,兩位首長走後李其一屁股坐在郝彬的病床上,轉頭,郝彬正看著他。李其摸了一把自己的臉:「看什麼?有灰塵?」郝彬道:「小子,我還沒問你你怎麼知道我在查池莫謙?」李其翻個白眼:「你不說我就不知道嗎?這就是直覺,心有靈犀啊你懂不懂?我告訴你,我第一眼看見兔子精就噁心他,笑得跟朵花兒似的,操,你那時也笑得跟傻逼有的一拼,倒胃口!」郝彬看了眼一旁樂得渾身直抖的耗子,橫著眉毛對李其道:「說事兒就說事兒,你別人身攻擊。」李其不陰不陽道:「這池莫謙真夠可以啊,明明想把咱們一鍋端,結果卻為了你又搞了那麼一出,教官,你這美男計用的那是相當成功啊!」哎喲,誰在醫院用醋消毒呢,福爾馬林不好使了嗎?耗子一個沒繃住,噴了,笑得臉抽筋:「你們繼續,我迴避一下!」李其轉頭對耗子裂開一嘴白牙:「你隨意,請關門!」郝彬也忍不住樂了,批評道:「在外人面前注意點,別太得意忘形!」「耗子是個透明人,我幾次從你房裡出來都很巧的看見他在走廊上曬月亮,說是孤枕難眠,你說,咱們是不是刺激到他了?」郝彬有點無語:「咱們不是在說池莫謙的事嗎?」「哦對對,教官,我表現還可以吧?夠隱忍夠冷靜吧?啊?」李其雙眼亮晶晶的盯著郝彬,明顯一副求表揚的幼稚樣,郝彬點點頭:「表現不錯!」「那是,我給你說,我也早就開始懷疑池莫謙了,開始我只是以為他身份有問題所以你才查他。自從恐怖襲擊開始,我心裡就隱約知道了,感覺這傢伙怎麼想怎麼像恐怖分子,但是我沒說出來,也沒問你,後來基地發現了炸彈,你說地獄使者入侵天朝了,我就把他跟地獄使者聯繫在一起了,我沒有任何證據,但是我知道你有證據,而你的證據就是我的證據,哈哈!」「你就那麼相信我?」「不是你讓我相信你的嗎?」郝彬抬腿踢了李其一腳:「我是讓你相信我不會亂來!」李其一把抱住郝彬的腿,賤手順著寬鬆的病號服的褲腿一路往上摸:「我都相信,也相信你的能力!」「小子,這裡是醫院!」「我就過過癮,媽蛋,我們的假期是不是取消了?」郝彬按住李其摸到他大腿根的賤手:「現在是關鍵時期,你們原定的假期只能取消,留在基地待命吧,說不定會有任務!」「真的?」「我只是說也許,現在部隊人手緊缺,你們已經經歷過實戰,可以出任務了。」李其把手拿出來捧住郝彬的臉狠狠吧唧一口:「我要打擊罪犯消滅狂徒!」門被突然推開,李其趕緊鬆開郝彬的臉,見進來的是吳志勇,劈頭就是一通罵:「你小子懂不懂禮貌,不知道敲門嗎?是不是擼得太多右手廢了?」郝彬滿頭黑線,是哪個混蛋進他宿舍從不敲門的,還好意思教訓別人?吳志勇被罵得雲里霧裡,見李其和郝彬挨得很近,嘴又犯賤:「怎麼了?難不成你們正在上演限制級?」「上你個頭,你們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這不擔心黑風么!」吳志勇湊到黑風旁邊,單人病房一下子就擠滿了人。郝彬道:「我沒事,明天就出院,你們沒有任務就繼續訓練,不要以為現在已經是特種兵了就鬆懈下來,你們真正的軍旅生涯現在才剛剛開始,明白了嗎?」「明白!」耗子笑道:「哈哈,我等著看你們變孫子的樣子,被敵人追得滿山跑的時候別尿褲子呀!」耗子一開口,吳志勇那邊就炸了:「耗子,看來你經驗豐富呀,是不是尿過?」耗子齜著牙:「我是把匪徒追得尿褲子,不信你問黑風他們!」小眼鏡兒把吳志勇推了一把:「你不是說今天要跟耗子來個你死我活嗎?現在就上唄,給大家樂一個!」崔文軒也樂了:「小眼鏡兒,要看貓和老鼠還是看電視的好,同人小說也不錯!」吳志勇老臉一紅:「你們少他媽把展昭跟老子掛鉤!」小眼鏡兒咦了一聲:「御貓,你不知道展昭也有攻的時候嗎?」「卧槽,真的?」這歡喜的語調算哪樣?吳志勇反應過來后立刻暴怒:「尼瑪,他攻不攻管我鳥事,老子出去溜達溜達,不跟你們這群瘋子呆一塊兒!」李其瞪著一屋子人,鬱悶的想撓牆,還給不給人私人空間了?還要不要男男春風一度萬樹桃花開了?作者有話說:耗子忍不住要出手了,歐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