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現在就不可以了!
直到進了電梯,電梯門合上,陸景南沒有追上來,白汐腿當下就軟了。
電梯門叮的一聲開了。
白汐踏出電梯,四下無人,她扶著牆,跌坐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迎面走來了一人。
白汐下意識的抬頭,皺眉。
來人看到她,也愣了一下。
女人頭髮蓬亂,如星空般的眼睛水光瀲艷,嘴唇也腫了。
司辰給看傻了。
一直到他反應過來,看到白汐的裙子被撕爛到了膝蓋以上。
他皺了皺眉,連忙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她的腿上。
「白秘書,誰欺負你了?」
此時的白汐已經恢復了平靜。
她一把甩開司辰的衣服,拎起破碎的裙子,勉強的遮了遮腿後起身。
「姓陸的。」她側目看向司辰,滿臉的冷艷的說。
司辰瞬間瞪得跟個銅鈴般,「景....景南?」
白汐冷著臉,沒再理會他的錯愕,抬起步伐朝著自己房間走去。
司辰愣了好一會兒。
陸景南強迫白汐?
陸景南多驕傲啊。
這說出去怕是認識陸景南的人,沒有一個會相信陸景南會做出這種事來。
司辰一邊想著一邊進了電梯去往陸景南房間。
想把看到的這事跟陸景南說說。
可剛一出電梯,就看到了一臉失魂落魄的顧心瑤。
「顧小姐,發生什麼事了嗎?」司辰問道。
顧心瑤看向司辰,也紅了眼睛,一副委屈的模樣。
看著她,司辰想到了剛才白汐剛剛看他的眼神。
「司少,汐汐姐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半夜跑來誘惑景南哥哥,害得我也被景南哥哥罵!」
司辰,「????」
這麼說,剛剛白汐真的在陸景南的房間?
浴室里。
水聲不斷。
立秋後的夜晚,已經開始有些冷了。
陸景南卻開著冷水,在自己的頭頂上沖刷著。
今天的白汐在他的腦海里,都變成了剛剛那眼淚滾落,羞憤又絕望看著他的樣子。
陸景南越想心裡越是慌亂,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一回事。
可就偏偏在這時,門鈴沒完沒了的響起,惹得他越是暴躁不已。
罵了一句,關掉水,披上浴袍,大步往外走。
一打開門。
是司辰。
「有事?」陸景南黑著個臉冷冷的問。
「我剛剛在樓下電梯旁碰到了白汐。」
一聽到白汐,陸景南的臉色就更難看了,直接想要關門。
「她裙子被人撕破了,眼睛還哭得紅腫,看起來好可憐。」司辰伸出腳抵著門,說道。
陸景南的心,猛地一震。
沉默了會。
皺了皺眉,「她說什麼了?」
「說你欺負她。」陸景南緩緩的說。
陸景南臉色黑得能滴出墨了。
欺負?
那樣就叫欺負?
以前可是更過分的都有,現在怎麼就叫欺負了呢?
陸景南想不明白了。
為什麼之前可以,現在就不可以了!
是不是自己不離婚,那麼一切的一切就能照舊了?
這念頭一閃現,陸景南的心,猛然一顫。
不離婚?
不可能不離婚的!
陸家和白家聯姻,本就是為了利益。
他怎麼可能會為了白汐不離婚?
可笑!
他只不過是被白汐突然的反常,折騰的有些魔怔了。
「還有什麼事嗎?」陸景南抬眸,氣場具有攻擊性。
司辰和陸景南雖然從小一起長大的,但對於此時的陸景南,他還是有些犯怵的。
陸景南一直以來殺伐果斷,這麼些年越來越是,再一個,陸景南對他,也逐漸的有了忌憚。
「沒了。」
陸景南二話不說直接就關上了門。
他走到靠窗的沙發前坐下,看向窗外沉思。
片刻后,窗外開始燃放絢麗多彩的煙花,為這場的酒會增加些氣氛和看點。
陸景南的目光收回,卻落在了不遠處,沙發上,有一條項鏈。
腦海里,浮現的是它的主人那纖細白皙的脖頸,佩戴它時的畫面。
白汐回到了房間,迫不及待的脫下禮服就往浴室衝去。
濕熱的水,沖刷著她的身體。
她走了,總會有人幫陸景南滅火的。
顧心瑤今晚,應該如願以償了吧,腦海里,不受控制的出現畫面。
白汐一陣陣的噁心。
她用力的搓著,被陸景南所觸碰過的地方,反覆的搓洗著,直到皮膚通紅。
出了浴室,視線落在了床上的手機上,顯示著好幾通的未接來電。
有林佳佳的。還有謝政的。
她拿起手機給林佳佳發了條微信,「剛剛在洗澡。」
想了想,還是給謝政回了通電話過去,謝政很快就接了電話,「汐汐,你快看窗外,馬上放煙火了。」
白汐整個人都感覺到了疲憊。
但出於禮貌和修養,還是很溫和的回答,「好的,謝謝。」
「你到窗前了嗎?」謝政那邊很是雀躍的問。
白汐無奈的拖著疲憊的身軀,慢慢的走到了窗前,「在了。」
「好了,現在可以放了!」
白汐一怔,謝政這是在等她,等到她才開始放煙花?
剛在思緒中就聽到了咻聲,一朵朵的煙花剎那間就點亮了夜空,色彩好看極了。
「汐汐,好看嗎?」謝政問道。
白汐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心裡陣陣的酸楚,「謝謝你謝政。」
「那你可以跟我說一聲生日快樂嗎?」
白汐頓了一下,今天是謝政的生日?
「謝政,生日快樂!」
謝政很快樂,前所未有的快樂。
他本來很遺憾,沒能在夢想中的地方度過生日,沒想到老天垂憐。
讓他遇到了一位美麗的公主,闖進他平淡的人生中。
這是上天給他最好的禮物。
不遠處。
謝政的父母站在他的身後。看著自家兒子拿著手機笑得跟個傻子一樣。
「聽說你兒子今晚和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打得火熱。」謝政的母親張珍珠,看著兒子,一臉的愁容。
周文華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的。
「男人嘛,多幾個女人沒什麼的,他想玩就讓他玩個夠,以後聯姻的時候,收心就好了。」
張珍珠沒有說話,心裡把周文華罵的祖墳都拉出來罵一通。
一夜狂歡。
第二天早上。
陸景南是最早離開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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