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背地裡使手段
沐毅手術后,不能下床,需要人寸步不離的守候。沐良周一要去新單位上班,照顧弟弟只能落在蔡永芬的身上。
沐占年那邊雖說不嚴重,但他上了年紀,脾氣又倔強。沐良擔心的要命,卻分身乏術。
母親一個人不可能同時兼顧兩邊,沐良給父親請了看護,硬是讓他等醫生同意再出院。傅晉臣給安排的人,她沒有用,一來怕父親發現,二來她還是排斥。
聽說沐毅腿傷,沐占年嘴上沒說,心裡也是極擔心的。沐良很難受,可又想不到什麼好辦法。
安頓好父親,沐良依依不捨離開渝城。她這幾天都是兩邊跑,累的人都瘦一圈。
回到市醫院,蔡永芬正巧做好飯菜回來,「你爸怎麼樣?」
沐良放下包,「醫生說,爸爸下周就能回家了。」
蔡永芬點點頭,明顯鬆了口氣。她把熱騰騰的飯菜拿給兩個孩子,讓他們先吃。
沐毅身上有傷,吃的比較清淡。蔡永芬把筷子遞給沐良,問道:「撞傷小毅的司機,找到了嗎?」
沐良咬著筷子,與弟弟對個眼神,回道:「還沒有!警察說沒有目擊證人,很難找。」
現如今車禍發生率極高,有很多肇事逃逸根本找不到。蔡永芬嘆氣,只能自認倒霉。她拿著手機出去,到走廊打電話。
沐良見她眉頭緊鎖,知她心裡惦記父親。
掃了眼沐毅的腿,沐良壓低聲音,問他:「你那天到底救的誰?怎麼會惹上那些混混?」
沐毅沒想到那些人竟敢報復,他沉著臉,咬牙道:「別讓我找到那幫孫子,要不然……」
「要不然什麼?」沐良瞪他,怒聲道:「你還嫌我們沒被嚇死?!」
沐毅低下頭,收斂很多。這幾天媽媽和姐姐日夜的照顧他,為了他把爸爸都丟下,他心裡愧疚,事情是他惹出來的,卻要連累全家人。
他身上帶傷,沐良不忍罵他,那些人估計沐毅不會認識,問也是白問。傷筋動骨一百天,沐毅這樣住院,恐怕學校的出國名額要泡湯。
果不其然,沐良剛想,沐毅的手機就響了。須臾,他掛斷電話,神情黯然。
「沒關係,」沐良安慰他,笑道:「這次不行,我們明年再申請,反正我弟弟成績好,總有機會的。」
沐毅勉強笑了笑,躺回床里沒了食慾。見他那幅模樣,沐良也放下筷子。
不久,蔡永芬收起手機回來,將他們姐弟的剩飯撥到碗里吃,「良良,我們換個病房。」
沐良很想讓弟弟住在條件好的病房,但這間高級病房是傅晉臣安排的。
「好,」沐良點頭,「我一會兒就去辦手續。」
換病房倒是不困難,護士把沐毅送去普通病房,幫著安排好。
沐毅自從接過學校的電話,情緒很失落。蔡永芬聽說后,神情同樣失望。
連著幾天,傅晉臣每天來醫院探望,都被蔡永芬漠然的拒絕。
沐良瞧見也沒說話,她就不相信這男人臉皮有多厚?
傍晚,市醫院樓前,停著一輛黑色路虎。傅晉臣手裡夾著根煙,挑眉看向那間亮燈的病房,薄唇微勾。
他說不逼她,只是明面的意思,不排除他背地裡動手腳。
男人幽暗的雙眸看不出喜怒,將手裡的煙蒂彈出去很遠,發動引擎離開。
……
周一早上,沐良準時到新單位報道。公關部的主管是位女性,三十多歲,穿著時髦。第一天上班,沐良興奮又充滿幹勁,但一整天下來,什麼工作都沒給她安排。
挨到下班時間,沐良忍不住問:「主管,我怎麼沒有工作?」
那女人笑了笑,拿起包帶沐良離開,「跟我走。」
趕到地方,沐良才知道是酒店。她被拉去包廂,一推門,滿屋子烏煙瘴氣,熏的她眼睛都睜不開。
「劉總,我們來晚了!」
那女人踩著高跟鞋進去,示意沐良跟在她身邊。
一圈酒敬下來,沐良很反感。那些個男人一個個肥肚禿頂,盯著她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她面試的職位是秘書,為什麼要來這裡陪人喝酒,趁機被揩油?
「主管,我還有事,先走了。」沐良想脫身,但被人按住肩膀,「拿開你的手!」
「小沐,怎麼跟劉總說話呢?」
沐良心頭火起,反手將那個男人推開,拿起包就走。
剛走出酒店,手機便響起來。沐良打開免提,只聽女主管罵人的聲音,「沐良你怎麼回事,得罪劉總的後果,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什麼後果,我來上班是工作的,不是陪酒!」沐良臉色鐵青。
「陪酒就是工作啊,我們是公關部,公關你懂嗎?」
沐良氣的太陽穴疼。
「你馬上回來,趕緊給劉總道歉!」
沐良冷笑,「道歉?做夢!」
對方顯然愣住,隨後怒道:「沐良你被解僱了!」
掛斷電話,沐良真想爆粗口。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打車回到市醫院,沐良氣哼哼的往樓上走,迎面兩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從三樓下來,他們西裝裡面沒穿襯衫,能看到紋在胸口的蛟龍。
那兩人左顧右盼,似乎正在找什麼人。
沐良一驚,下意識躲到邊上。她繞到另外一側樓梯,跑回病房。
「下班了?」
蔡永芬見她回來,關心道:「工作怎麼樣?」
沐毅睡著了,腿上厚厚的石膏明顯。沐良順口氣,道:「不好,工作不適合我。」
蔡永芬不想讓女兒受委屈,並沒責怪她,只說慢慢再找。
沐良走到窗口往下看,見到那兩道黑色身影走出醫院大門。他們邊走邊打電話,明顯是在確定什麼。
想到傅晉臣那天說過的話,沐良臉色緊繃,「媽,剛才有陌生人來嗎?」
「沒有,怎麼?」
「普通病房人雜,我們小心些。」沐良輕描淡寫敷衍過去。
這幾天沐良晚上都沒睡好,蔡永芬趕她回家補覺。沐良拗不過,只好回去。離開前,她千叮嚀萬囑咐,有事一定打電話。
回去的路上,沐良手腳發冷。那些人應該是按照原來的病房號去找,但沒找到。可躲過這次,下次怎麼辦?
沐良不知那些人什麼背景,但她清楚,那是他們這種人招惹不起的。
從醫院走回家並不遠,沐良上樓前,被人請到一輛黑色轎車前。
車窗緩緩降落,沐良見到裡面的人,暗暗驚詫。
她見過傅東亭一面,他來沐家提親那天,禮數周全,擺出一百萬的聘禮,財大氣粗,卻並沒讓人反感。
「我們可以聊聊嗎?」傅東亭仰起笑臉,語氣溫和。
對方是長輩,沐良沒辦法拒絕,任由司機打開車門,將她請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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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天使,他不是良人。
洗手間內,她被掐住脖頸,後背抵上冰冷的牆面。
「外面的人都說,我是用你比劃的那根手指,給你破的處?」
他健碩的胸膛壓向她,涼薄的唇微勾。
她眼底一刺,冷艷的小臉不帶半點笑意:「你是有多短啊,需要用手指?!」
……
他是權家的太子爺,外貌家世無可挑剔。
她是楚家的長女,長女卻不掌權。
他們兩人的婚姻,完全是因為他好勝,她爭強,所以才讓彼此鑽了空子。
暗夜裡,他壓著身下的人,修長的手指輕攏慢捻。
她氣息微亂,「你要做什麼?」
他薄唇含笑,在她耳邊曖昧輕吐:「你這麼喜歡捉姦,那麼我們兩人的奸,誰來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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